王妃,王爷有喜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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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惊澜点点头,“聪明!”
“当真是个刁民!”淳于茹叫嚣起来,“二哥别跟她浪费唇舌,这种人非要好好教训!”
淳于庄但笑,“如果姑娘愿意赔我五妹的马,在下就赔姑娘一身新的衣裙。”
花惊澜打了个响指道:“成交!”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围观的群众完全迷糊了,马值千金,那身还有两个补丁的衣裙能值多少钱?这姑娘脑子没问题吧,这个时候还计较这个?!
“料子是逍遥王淳于燕送的,补丁是皇后娘娘缝的,月老洒了两滴姻缘露,嫦娥布了几片桂花香……”花惊澜微笑着看着淳于庄,“你说我的衣服值多少金?”
“胡说!你胡说!”淳于茹接近暴走,“三哥不可能送你衣服,还有母后怎么可能帮你缝衣服?!什么月老,什么嫦娥?!满嘴胡言!”
花惊澜笑得惬意,你也知道我是胡诌啊,但是我说我的衣服就值这么多,你有本事问你哥问你妈去啊,再不然上天去问问月老和嫦娥啊,看他们会不会搭理你!
一匹破马让我赔千金,陪你坐还差不多!
淳于庄此时笑得也有些勉强了,不过应有的端庄还是保持着,只道:“姑娘,这不可能吧……”
此言完全说出了一干人民大众的心声,明明就是一件破衣裳,你吹牛皮也不能照死里吹啊!
“怎么,想反悔吗?”花惊澜撩了撩头发,下巴一扬,“刚刚谁说的我赔马就赔我衣服的?”
事到如今,淳于庄也只能苦笑,他倒想赔,可上哪儿去找月老姻缘露和嫦娥桂花香,还把三弟和母后搬出来挡箭,再纠缠下去也只会显得皇家的人跟市井泼皮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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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人总会变
淳于庄带着淳于茹走了,花惊澜也带着自己的丫头小童走了,留下一干傻眼的群众。
一杀猪大叔道:“这么简单就没事了?皇家的人这么好说话?!”
一买菜大婶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有本事一刀切断发狂的烈马的脖子,把三皇子和皇后娘娘拿出来说事,二皇子也会半句话不说掉头就走!”
看热闹的人纷纷散去,淳于庄回了茶楼,看了眼凭窗而立的男子,道:“三弟,刚才那姑娘你认识吗?”
三皇子淳于燕,长相邪。魅,举止无羁,年仅十六便被封了逍遥王,至今已经四年。
着一身青衫的淳于燕转过身来,神情冷淡,“没有印象。”
淳于庄笑了笑,心下却知道就连他这个视女人如浮云的人也对方才那女子上了心,不是习武之人却能单手切断马脖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人才!
所以,现在,这位二皇子眼中的“人才”正鬼鬼祟祟从玲珑楼的后门溜进去。花惊澜被玲珑楼老鸨列为黑名单之首,所以每次来取钱都是走的后门。
穿过二楼的长廊,走到最末的房间,素欢已经等在那里了。
已是傍晚时分,玲珑楼也准备营业了,素欢擅长乐器,所以几乎整晚都不能休息,她已经用纱巾遮了面,换好了淡粉色的衫裙,看来一切准备妥当。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素欢见带血的花惊澜,不由迎上来问道。
花惊澜摆了摆手道:“是畜生的血。”
素欢松了口气,知道她的来意,转身在妆镜前的小抽屉里拿出了十两银子放到她手里,道:“小姐,素欢这里银钱也不多,省着点儿!”
花惊澜拿着钱,真心觉得罪恶,这些年来她的前任就是这么伸手跟素欢要钱的。
“素欢,你不想离开这里吗?”她顿了顿问道,素欢是自由身,想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
素欢微微沉默,后道:“天地之大,已无我容身之所。”
素欢从没有提过她属于什么组织,所以花惊澜也只是知道那个组织势力很大,遍布五国,个中高手不少。
花惊澜把银子收好,笑道:“素欢,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容身之所!”
素欢一愣,一双过分冷清的眼瞳闪过一丝诧异,还没细细揣摩其中意味的时候,那人已经甩袖出门:
“皎月,出云,我们走!”
路上,皎月和出云都疑惑地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就说。”花惊澜打破沉寂。
“大小姐,奴婢觉得您和以前不一样了……”皎月说着,出云点头。
花惊澜扯出一个笑容,道:“不是一样的眼睛?不是一样的鼻子?”
皎月和出云同时摇头,“是不一样的感觉!”
花惊澜转头看了看阴霾的天空,喃喃道:“人总是会变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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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略施小计
“小……公子,我们这样是要去哪儿啊?”换上男装的皎月浑身不舒服,小声地问走在前面白衣飘飘的花惊澜。
十两银子,足够花惊澜添置一身上好的行头了,白衣素靴,折扇在手,一头青丝用巾带束起,举手投足之间皆是翩翩佳公子的气质,走在路上也不免让人频频回头。
出云瘪着嘴摸着兜里的一两银子,无比幽怨地说道:“公子,现在只剩下一两银子了,您不是还要去剔透阁吗?”
“当然要去,”花惊澜拿扇子敲敲他的头,“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要去另外一个地方。”
跟着胡同七弯十八拐的,花惊澜终于停下了,皎月看着眼前的招牌,难以置信地说道:“赌坊?!”
“买大买小,买好离手!”
“大!大!大!”
“小!小!小!”
跟花惊澜想的一样,又小又挤,还夹杂着男人的汗臭味。
四下看了看,发现中间一桌气氛最高涨,挤过去一看,才发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矮小的老头身上,准确的说是集中在他手里的银票上。
坐庄的人看他的眼光就跟看着一头肥羊没两样,不断地催促着他下注,老头几次拿不定主意,最后终于咬牙扔在了“小”上,其他下注的人纷纷扔在了“大”上,色盅一开,果然是大!
“又是大!”老头嚎叫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兜,转身走出人群,叨念道:“又输了,再输棺材本儿都没了!”
花惊澜遮住唇笑了笑,低声道:“老头儿,想不想翻本儿?”
老头双目矍铄,灼灼地看着他,“你有办法?”
花惊澜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老头思虑片刻后又高声挤了回去。
赌局重新开始,庄家见老人回来,好不客气地奸笑了一下,一边吆喝着让人下注一边跟身边的人使眼色。
“这次押回大的!”老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压在了“大”上,花惊澜顺手也把一两银票折成豆腐块扔在了“小”上。
“大!大!大!”老人喊。
“小!小!小!”众人喊。
庄家一开,果然还是小,庄家乐呵呵地收了老人一千两的银票,花惊澜就用扇子支出自己的一两银票,道:“庄家,一赔二是吧?”
庄家瞥了她一眼,推过来一两银子。
花惊澜摇了摇扇子,弹开那个豆腐块儿,好整以暇地说道:“看看里面是多少?”
庄家摊开银票,打开里面包着的那张银票顿时变了脸色,“五千两?!”
“是不是不赔啊?”
庄家咬牙切齿地说:“赔,当然赔!”
走出赌坊,花惊澜取了一千两银票,把剩下的交给老头,道:“我收点酬劳不算什么吧?”
老头儿笑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数着银票不停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小子叫什么?”老头收好银票又问。
花惊澜瞥了他一眼,“我娘教我不要随便跟别人说自己的名字!”
老头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提溜着两只短腿儿就开跑,“那小子你保重!”
“在那儿!追!”远远传来的声音吓了皎月一跳,“小姐,是赌坊的人!”
花惊澜再回头,哪儿还有老头的影子,一咬牙,当下拽了皎月和出云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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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求辱必辱
这一跑,就是华灯点满了,剔透阁正是车水马龙的时候,花惊澜就着来来往往的人进去了,守门的人竟也没认出是她。
“叫老鸨来。”花惊澜进门就冲一个跑茶水的说道。
那人只看了花惊澜这一身行头,就点头哈腰去找老鸨了。
“哎呀,这位客官,您看上哪个少爷了……”老鸨那浓妆艳抹的脸跟着她的声音一块儿,在看到花惊澜的脸后生生转了个弯,“又是你!”
当然,花惊澜在剔透阁的故事那真算得上流传千古了,尤其是前两天“求爱未遂,对其下药,阴谋未逞,羞愤之余,投水自尽”那一出,现在恐怕成了烨城老百姓的时尚新闻了。
废话不多说,花惊澜一张百两银票贴在老鸨脸上,道:“我要见温濯衣。”
老鸨那张麻花脸又拧了过来,垂涎着道:“但是我们濯衣现在有客人……”
花惊澜又甩出一张,“要还没时间我就改天再来!”
“瞧您说的,快快,楼上请!”老鸨一边引路一边吆喝,“濯衣,来客人了!”
出云一边心疼银票一边解气地说道:“这还是头一回老鸨看着咱们点头哈腰呢!”
皎月也恨恨地说道:“有钱的是大爷,赶明儿有钱了,我也拿钱砸她!”
花惊澜笑了笑,只当没听见,跟着老鸨上了二楼,穿过走廊去了院子后面独立的阁楼,这楼里除了温濯衣还有另外两个头牌。
老鸨开了门,迎过来的温濯衣显然没想到是花惊澜,更没想到是穿的像模像样的花惊澜,顿时愣住了。
支走了老鸨,花惊澜大爷似的躺在矮榻上,似笑非笑地睨着温濯衣。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也不见得有多妖媚,比起其他两个头牌来甚至有些男子的英气,也许是家道中落,不然也不会做了这营生。
“脱吧!”她抛出两个字。
温濯衣静静立在那里,眉宇之间尽是厌恶,“你头一次来这里吗,不知道我卖艺不卖身?还是你今天又跟那个妓子要了银子来补贴我?”
“啪!”花惊澜折扇一收,道:“皎月,出云,温公子听不懂话,你们去帮他!”
皎月和出云面面相觑,温濯衣倒是看出了她不像是说话,心里没由来的打了个突,终于正眼看了花惊澜,道:“你想干什么?”
花惊澜转眸一笑,“别紧张,我对你的肉。体没兴趣……皎月,出云,还不动手!”
皎月和出云这回是听懂了,上去就拉扯起来,守在门外的老鸨扑了进来,嚷嚷道:“这是做什么?!”
“花小姐,您也知道我们濯衣是卖艺不卖身的,您这……”老鸨一脸为难地对花惊澜说道。
花惊澜连忙摆了摆手道:“就算他倒贴我也没兴趣,不过我倒很喜欢看人跳脱衣舞,这样吧,脱一件一百两!”
老鸨明显心动了,温濯衣则是连脖子都气红了,不堪这样的羞辱,当即大声呵斥道:“花惊澜!你找死是不是?!”
“扒!”花惊澜眼神一利,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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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让你傲娇
“咚!”重物落水的声音,路过小院的丫头仆人循声过来,只看到池塘里溅起的水花,以及在水里扑腾着的温濯衣。
花惊澜优雅地放下腿,弹了弹长衫,走到池塘边微微俯身对温濯衣说道:“人犯贱才会自取其辱,既然你这么迫切的要求,那我只好降低格调陪你玩玩儿了!”
温濯衣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顶着花惊澜脸皮的人跟以前那个是同一人!
“怎么?”花惊澜笑道:“委屈了?”
“推我入水的账姑且算了,诬陷我下药的事我也大人大量不跟你这个妓子计较了,”花惊澜拍拍手直起腰来,凉凉道:“翻了天也还是个妓子,你又能高贵到哪儿去?”
温濯衣双眼射出熊熊怒火,恨不得扑上去将眼前的女人撕个七零八碎,但他恨就恨在自己此时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卯足了劲猛烈拍打着水面!
老鸨连忙上来收拾残局,花惊澜也出了气,领着皎月、出云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前院到这里的通道全部围满了人,好巧不巧的,她就看到了下午才见过面的淳于庄。
“哟!口味挺重嘛!”错过他身边的时候,她压低声音说道。
淳于庄表情有瞬间抽扯。
“真是太解气了!”回到府里,皎月还意犹未尽地回味着。
出云把热水烧好端了进来,也道:“以前那温公子可没少欺负我们小姐,今天才叫他尝到了厉害!”
回来的时候顺带捎了几床被子,花惊澜摸着厚实的床,满意地躺了上去。
皎月过来放了帐子,道:“小姐好好睡,奴婢出去守夜。”
“别守了,”花惊澜拍拍身边的位置道:“你跟我一块儿睡。”
皎月连连摇头,“那怎么行,奴婢是下人,小姐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