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熹妃传-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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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妍华听到他吃痛的声音,这才满意地松了口。
他的下巴上一圈牙印,好在她没有咬破出血,不然他这个样子实在难以见人。胤禛微微眯起眸子,一边‘揉’着下巴一边冲她冷冷道:“你又撒什么泼?”
妍华看她面‘色’泛着冷意,知道她咬得有些重,起‘床’气也已经消散了,所以她这才恢复了清明。一丝凉意字心底升起,迅速将她发热的头脑冷却了下来。
好吧,她胆大包天,竟然咬了雍亲王的下巴,这话要是传出去,是不是又被被人说三道四了?不过她才不管,只准这个男人‘色’急于她不成?她咬一两口又不会少块‘肉’。
所以她闷哼了一声,‘摸’着肚子扮委屈道:“我刚梦到我们的孩儿往我怀里扑,我还没来得及捏捏他的小脸呢,你就把我吵醒了,活该被咬!”
“你倒是强词夺理啊,这府里,除了‘造化’敢咬我,也就只有你了,哼哼~”胤禛冷哼了数声,只是眸子里渐渐染上了暖意,笑语嫣然的模样怎得也不像是在生气。
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碍眼,有点贱!妍华在心里腹诽了几句后,白了他一眼便往里别过了头。
‘造化’是他以前养过的一只狗,一直在锦绣轩里关着呢,自打耿氏被狗冲撞得小产后,府里便没有狗在四处‘乱’跑了。
如今他竟然拿她跟一直狗比,不是在骂她又是什么?
他却恍然不自知似的,又缓缓地去挽袖子,不过穿得多,他没能将手臂上的牙印也展示出来。不过他还是苦巴巴地萧索了声音,故作委屈地抱怨道:“哎,之前在圆明园的时候,手臂上被你咬了一口,疤痕至今还在呢。当时我还道你要将我的‘肉’给咬下来呢,啧啧,婵婵的牙齿可真厉害,可不是与造化一模一样吗?”
她没见过‘造化’,却也知道那是一只八哥犬。
那么丑……他竟然丧心病狂地说她像一只八哥犬?
她心里发气,斜着眼睛白了他几眼,看到他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只觉得气闷。于是,她索‘性’坐实了这个罪名,捞起他的手,又狠狠地咬了一下。
只不过她终究舍不得下口太狠,自己估‘摸’着够了之后,便讪讪地松了嘴。
胤禛正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看着她,眼里的柔情简直要将人沉溺。妍华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变态!然后她便继续往里别过眼去,躺着慢慢地消食。
反正已经被抱到这里来了,她便好好地躺着,顺便再入梦重新去抱她的儿子,如此甚好。
“生气了?”胤禛挨着她躺下,大手又覆到了她圆滚滚的肚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婆娑着,挠得妍华极为舒服。她忍不住就轻轻嘤咛了一声,娇软缠绵,颇有些蛊‘惑’。
胤禛的手顿了一下,下一刻,妍华的脸便被扳了过来,她还来不及诧异,他便已经攫住了她的‘唇’瓣。柔柔软软的,像是上好佳酿,醇香无比。
一只大手极其不老实地往她衣服里钻,隔着亵衣‘揉’在了她的酥‘胸’上。近来那两坨‘肉’丰盈了许多,着实有‘摸’头,他总喜欢‘揉’上两把。
只是他这个举动却将妍华惹得娇喘连连,她气愤地又开始咬胤禛的下‘唇’。
胤禛被她咬得吃痛,只好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她的小嘴,可那只手却还在她衣服里不老实着。
她按住‘胸’口那只正在捣‘乱’的手,气喘吁吁地哼道:“你找侧福晋泻火去,不要折腾我!”
原来年静怡自从被年羹尧开导过后,也隐隐有些发急于‘侍’寝的事情了。这一个月内,胤禛已经接连去过静莲居好几次了,而年静怡自然也真的‘侍’了寝。
“原来是醋了?”胤禛收回了手,‘摸’着自己被她咬痛的下‘唇’,痴痴地笑了起来。
妍华翻了个白眼不理他,这一次她当真没有醋,她方才的话也是真心实意,不过是带了怒气说出来的,所以听起来可能变了味。她眼下才不想‘侍’寝,她已经吃得很撑了,如果还要折腾她,她该多累多难受啊。
“你今日怎得当真跟造化一样,咬起人来没玩没了了?”胤禛如此嘀咕了一声后,侧身躺在了她旁边。
妍华气极反笑,只见她转过脸来,冲着胤禛勾了勾‘唇’:“爷,婵婵只咬你一人呢。婵婵还想咬你一辈子呢。”她说后半句时,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
“呵呵,呵呵呵……”胤禛被她的样子逗乐,‘摸’着她光滑的小脸便畅怀大笑。
“你这撒泼的模样倒是有趣得紧。”胤禛凑上去在她嘴巴上啄了两口后,欢喜地将她搂在了怀里。
岁月如梭,自她入府后一晃眼已经过去六年多了,他竟然还是对她没有厌烦的感觉。当初娉娘的事情曾一度让他有些沉‘迷’于过去拔不出来,可如今回过头来想想,若不是当初那些事‘逼’得他同妍华讲了心中埋藏多年的心事,他此刻也不会与她如胶似漆。
“那你也向我撒泼好了,我保证让着你。”妍华闷闷地睨了他一眼,眸子里的神‘色’颇有些不屑。她想了,自打怀了身子后,胤禛待她好得要命,她不趁机将自己的小‘性’子都耍出来,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
胤禛闻言,魅‘惑’地勾起嘴角,低沉的声音仿若带着蛊‘惑’,在她耳边缱绻缠绵:“好,既然婵婵如此诚心,我也不好拂了你的意。”
他说罢,便又将手伸进了她凌‘乱’的衣服中,继续‘揉’搓她的酥‘胸’——aahhh+26701286——》
第三百二十七章 和好(风轻云淡218钻石加更)
妍华哼哼了两声,酡红的脸蛋上一片旖旎春光。
她复又抬起手来将那只作乱的大手按住,用迷离的眼神在胤禛脸上肆掠:“等生完孩子,你还对我这么好吗?”
胤禛挑眉,目光落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然后一路往上,将目光焦灼在她的红唇上,勾唇一笑:“当然。”
她定睛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不似开玩笑,便松开手挺了挺胸,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那你继续吧。”
胤禛却被她的这番举动搞得愕然,愣怔了一会儿后,他在她的胸前捏了两把,然后又凑上前在她嘴巴上啃噬了一会儿,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继续什么?你喝消食汤了没有?”
灵犀闻言,立马低眉顺眼地在旁边回了一句:“回爷的话,格格还是没肯喝。”
方才妍华打盹的工夫还不到一盏茶光景,所以眼下她听到胤禛提起消食汤,这才发觉胃里还是撑得难受。一想到还要灌汤进去,她立马就皱起了眉头:“我不喝,眼下太饱了,若是再喝,肚子定是要撑破的。”
胤禛见她任性得厉害,也不理会她,只是使了个颜色让灵犀将消食汤端来。
妍华见他又要硬来,心里抵触得很,眉头也深深地颦蹙起来。只是她眼下行动不便,所以也只是在脸上做出这样的抗议表情,嘴里连声抗议:“我真不喝,让我好好儿地躺一会儿睡一会儿,自然就能自个儿消食了。”
胤禛并不搭理她,起身接过灵犀端来的消食汤,便冲着妍华道:“起来,喝了吧。”
妍华紧紧闭着嘴巴,不搭理他,身子还不着痕迹地往里挪了挪。
他挑起眉头,似笑非笑地弯起了左边嘴角:“怎么,又想让我喂你?”
妍华的眼睛抖了抖,她知道胤禛所说的“喂”是怎么喂的,不就是嘴对嘴地喂吗?他也真是乐此不疲。来府里这几年,他还真是嘴对嘴地喂过她好几回了,真真是越来越为老不尊了。
“嗯?”胤禛见她充耳未闻,便又冷着声音轻哼了一下。
妍华气闷地撇了撇嘴,艰难地想要坐起身子来,胤禛将她的脑袋抱到自己腿上枕着,然后便舀了一汤匙递到她嘴边。她不情不愿地张了嘴,喝尽。
酸酸甜甜的,挺好喝。她喝完那一口后,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本是无意识的举动,胤禛收在眼底后却是微微怔了下,只觉得她这般天真无邪的样子,着实惹人爱得很。
第二匙还未送到她嘴边,她便已然很自觉地张了口。
胤禛见她前一刻还不肯喝,眼下却开始津津有味了。他看了一眼手里的消食汤,突然也想尝一口,所以第二匙还未喂给她,他便又划了个弧度,将那一汤匙汤喂进了自己嘴里。
这消食汤是以山楂为主料熬出来的,酸酸甜甜极其开胃。他喝了一口后才发觉确实好喝,待看到妍华黑着脸在瞪他时,他才复又舀了喂她。
如此反复,他们二人很快便将一碗消食汤给喝了个干净。
待妍华复又昏昏沉沉地睡去后,胤禛走到窗前往对面看了看,耿素素正倚在窗前,神情温温淡淡地在看着竹林。胤禛的目光循着往竹林看去,只见葱郁的竹叶在淅沥沥的小雨中欢快地舞动着,前几日下的雪还堆积在竹叶上,随着雨水渐渐融化。绿叶上的白雪如一团团白色的花朵,清冷幽香,就像对面那个倚窗而立的女子。
胤禛淡淡地看着那个看雪看得入神的女子,眸色渐渐变深。
他有多久没有好好儿地与她谈谈心了?很久很久了,他已经不记得到底有多少日子了。她是他府上最温婉的一个,永远一副恬恬淡淡与世无争的模样。即便在她小产之前与他最为贴心的那段日子里,他也未曾见过她的情绪大起大落过,永远一副温顺婉约的模样,让他不由得怀疑,她的心,究竟在不在他身上?
若不是经历了小产一事,他也许永远也见识不到她凄厉的模样。
往事浮上心头,他不免嗟叹了几声。
回头往妍华的方向看去,见她睡得正香,犹豫了下后,他还是抬脚往耿素素的屋子里去了。
“格格,莫要受了寒气。”纤云见耿素素一直倚在窗边,任由一阵阵的轻寒往脸上扑袭,便将她身上的斗篷拉紧了些。
“无妨,我如今比你们耐寒些。”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到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她便忍不住浅浅笑了起来。她在心里对孩子说,额娘一定将你好好地抚养长大。
魏长安正打伞撑着胤禛往这边来,走到半道,胤禛一抬眼便看到耿素素低头看着肚子在笑,不禁有些看呆了。
那个笑容里,夹杂着幸福与喜悦,裹着慈和与欣慰,有一种不输日月星辉的光芒自她嘴角四散,让人挪不开眼。
“爷?”魏长安轻轻唤了他一声,雨不大,但是带着料峭的春寒,待久了难免会染上湿寒之气。
胤禛这才敛起眸子,淡淡地应了他一声,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耿素素再抬眼时,便看到胤禛进了她的屋子。眼里拂过一丝疑惑,他方才明明来看过她了,眼下怎得又来了?不过她也只是疑惑了下,还是袅袅娜娜地慢慢走了出去迎他。
胤禛见她规规矩矩地向自己行李,不多说一句话,便上前扶住了她:“方才素素在看什么呢,雪?”
他有意挑起话题与她聊一聊,只是她并不愿意多话,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嗯。爷怎得不陪着妹妹?”
胤禛的眸子黯淡了些许:“她睡着了,吃了就睡,睡醒了再吃,像个小猪似的。素素的胃口如何?我看你比之前还瘦了些,可是菜不合胃口?想吃什么便让人做就是。”
耿氏这才抬眼正视向他,眸子里无喜无忧,虽然温顺得很,却总透着一股说不清的疏离:“爷费心了,奴婢一切都好。前两个月害喜害得厉害,日后便会好了。蝉儿妹妹之前也是如此,眼下不也是肉嘟嘟的了吗?”
胤禛听她提起妍华,话便多了些,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后,牵起她的手,便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耿氏本能地想要拒绝,只是待身子贴上那个温热的胸膛时,她便又放弃了拒绝的打算。
这个怀抱很温暖,她曾经也很贪恋。只不过,有些伤痛,任是时光荏苒,也无法忘却。
“素素,你还在怨我吗?”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哑着问出了声。
这个话题,他们已经很久未曾触碰了。他当时只道是意外的事情,如今仿佛已然明了。如今他更清楚地认识了宋氏的为人,便不得不相信当初耿素素那么撕心裂肺是有原因的。而那个原因,便是宋氏害得她小产之事属实。
他以前从来不觉得她该怨他,更对她每次侍寝时的沉默寡言感到生气。
眼下他却突然理解了她的冷淡,有些伤痛太过深刻,所以不得不怨恨。因为她只有通过怨恨他,才能将自己心里的苦痛分散掉。
她的身子明显地颤了下,过了良久,她才淡淡地言了句:“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