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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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乐意这门婚事?”
“呵呵,殿下莫非喜欢天外之灾?”徽瑜这辈子的理想就是抱紧娘家大腿,找个不上不下的婆家,然后能螃蟹般横行一辈子,老公管得死死的,婆婆不敢罗里吧嗦,没有难缠的妯娌,难搞的小姑,日子不要太美好。不过现在,她娘家再厉害,在皇家她也只能缩着尾巴过日子。巨大的落差,让徽瑜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只是她生性忍耐性高,再加上董二夫人的性子她还要在一旁劝着,自然就更不能表现出有什么不乐意的行为。但是此时瞧着姬亓玉这厮十拿九稳,好像自己就是那温水里的青蛙,到底是有些忍不住了。
姬亓玉面色微沉,他看得出徽瑜对婚事的抗拒,双眼紧锁住她,道:“我知道你在生气。”
“不敢不敢,殿下多虑了。”徽瑜一股子气憋在心口,看着对面的男子不动如山,那眉眼之间带着从容淡定,放佛高居人上,指点江山般的从容,心里越发的郁闷。
“我不爱听人说谎,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凡事都要讲开来,郁积于心未免不美,以诚相待才是正理。”
“以诚相待?”徽瑜差点气笑了,冷眸斜看姬亓玉,“不知道殿下的真诚在哪里,莫非殿下真的当我是三岁小孩好愚弄吗?”
“你想问什么?”姬亓玉双手相扣,打量着气的脸色发青的徽瑜,心里却是浅浅一笑,她应该都猜到了吧。
“宫里发生的事情可有你的手笔?”
“推波助澜而已。”
“别人我不管,那你为什么要毁了董婉的前程?”
“若她自己没有小心思,我就是想要推也不能够。”
徽瑜一滞,深吸一口气又问道:“夏冰玉……还有楚婧……”
“自作孽不可活。”姬亓玉冷然说道。
“那我外祖那里……”
“你当北安侯当初为什么当着我的面提及将来了不走给你?”
徽瑜愕然,“你们……你们那时就商量好了?”
“没有。”姬亓玉断然否认,“选秀一事事关重大,当时谁又能预料宫中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们不过是彼此知道对方的打算而已。”
徽瑜只觉得一口气泄了,整个人瘫坐在那里,“感情从头到尾,我就跟个傻瓜似的。”
姬亓玉闻言立刻警觉的看了徽瑜一眼,然后说道:“有些事情能想未必能成,不然也不会有天时地利人和之说。此次选秀若不是夏家动作太大,若不是二皇兄所求过高,只怕未能如我所愿,而我从头到尾只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合适的机会推了一把而已。”
徽瑜垂头不语,他是只推了一把,可是事情最后的结果就是,把自己推到他的碗里了而她居然还不能恨他。
“你怨恨我实在是没有道理,董徽瑜,这世上不是只有你一人无可奈何,也不是只有一人委曲求全。我们同病相怜,为何不能联手共济?”
姬亓玉黝黑的眼珠定定的看着徽瑜,直看得她浑身发毛,顶着这摄人的目光,忍不住问道:“原来我还这般荣幸,在殿下眼睛里还是能联手共济的人。”
徽瑜话里浓浓的嘲讽,姬亓玉哪能听不出来,不由得轻咳一声,缓缓说道:“当然,我是有心想要好好过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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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狭路相逢
第一百零七章:狭路相逢(五千字保底)
暖暖的阳光洒在人的身上,已近午时有些炽热,徽瑜却被这句话惊出一身冷汗。诚然谁都想好好的过日子,但是这世上又有谁能真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走的。
前世时,她最大的理想就是能找个不是看重自己家世的男人过日子。可是翻来覆去出现在她面前的,却都是因为她的家世而来。别人衡量她,不会因为她自己有多少本事,不会因为她有多漂亮,你不会因为她现在在做什么而高看一眼。以前的时候有段时间她想不明白,是她做得不够好?后来才渐渐明白,她就算是做得再好,那也是靠着自己家世而得到的,她做的任何努力在别人眼睛里都是没有用的,谁让她生下来就贴上了二代的标签。
要是换做寻常的没有经历过事的小姑娘,听到这话只怕就晕了头了,可惜徽瑜没有,她反而觉得姬亓玉这个人更深不可测。一向性情冷淡,漠视众生的男人,忽然之间能讲出这样的话,她怎么能不心惊呢?
徽瑜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的黯然,姬亓玉拧眉,自己好像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怎么她忽然变得不开心了?任凭他自认为自己算得上是心思周密,此时也对着隔了一层皮的女人心莫可奈何。
“我自然也是想要好好过日子的。”
刹那间,徽瑜突然抬起头笑靥如花,姬亓玉却觉得有些失落。这样隐藏在笑容下的董徽瑜不是他想要的那个,可见她对自己防备心极重。微微的就带了几分不悦,冷眸看着她,缓缓说道:“不尽然吧。”
徽瑜听着姬亓玉有些不太客气的话,瞬间脸色一变,“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明白的很,却又装糊涂,董徽瑜,你觉得我很好糊弄是不是?”
“呵呵,彼此彼此,殿下并不是儿女情长之人,却说什么好好过日子,岂不是更加的可笑?”
“我并没有说谎。”
呵呵,谁信呢?有些男人天生就能把谎言说成真的一般,徽瑜觉得自己并没有火眼金睛能洞察这世上所有的谎言,她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倍加小心,尽量不要上当罢了。
可她看不透姬亓玉,一个看不透的人,凭什么就让自己为了他风里来雨里去上刀山下火海,也太不公平了。她又不是为了爱情能失去头脑的人,爱情这东西实在是太金贵,她没有那么大的福气能消费的起。
“小女也没说谎,诚然一辈子嫁一回人谁不想好好地过日子的。”
徽瑜死不松口,姬亓玉也莫可奈何,一时间气的心绪难平,满脸乌黑。
徽瑜却是转头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静默不语,爱情是什么?爱情是历史上担了亡国之名的红颜祸水?爱情是徐志摩拼命离婚追求有妇之夫?爱情是头脑发热之下盲目追求,高喊起情深似海,沧海桑田,却抵不过平凡生活的磋磨渐行渐远。
她心中的爱情,不需要轰轰烈烈,不需要海誓山盟,不需要花前月下。而是在漫长的岁月中能相互搀扶,相濡以沫。容颜会慢慢枯老,琐事会消磨感情,利益的得失更是一把尖锐的匕首,呵呵,爱情,亲,别开玩笑了。
她从不相信爱情,只相信利益。她宁愿相信她身后的家族带给她的利益,可以让姬亓玉这辈子都被把她供奉在正妃这个位置上。
姬亓玉心里悠悠长长的叹口气,果然是巧言令色的小骗子!明明对自己毫不相信,却偏偏睁大眼睛讲要要好好过日子,她真当自己眼瞎吗?
被憋了一肚子气,姬亓玉低笑两声,“既然我们有共同的目的,想必将来必能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纵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摔,这厮居然敢宣战!
“当然,殿下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小女也算得上是花容月貌,姝色无双。既然郎才女貌,自然能举案齐眉。”
姬亓玉深深皱眉,没想到董徽瑜对这桩婚事这么抵触,这话里话外处处不满,自己好像真没做过什么得罪她的事情吧?然则此时纵然追根究底,这小骗子也绝对会睁大眼睛情真意切的说没有的事。
“你不喜欢这门婚事!”
听着姬亓玉这十分坚决肯定的语气,徽瑜小心肝一颤,连忙挤出一丝笑容,“哪里哪里,嫁入高门为皇子正妃,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福气。”
“你是不稀罕这福气的。”
“殿下太高抬我了,我也是一俗人。”
“你对我有很大的怨言?”
“瞧您说的,殿下乃一众皇子中最为出色之人,徽瑜当真是积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一头撞上。”若是没穿来,大约这会儿她也被家里人逼着相亲结婚呢。可见不管是前世今生,她都是被逼婚的命,真是积攒了几辈子的人品。
“有话直说,我不喜欢绕弯子的人。”
呵呵,直说?老娘直说能骂你个狗血喷头吗?不能!既然不能我干嘛得罪自己未来的上峰兼老公,没事给自己挖坑跳,那是女主的技能。
“我说的都是实话,殿下怎么就不相信呢?”徽瑜无可奈何的叹口气,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瞅着姬亓玉,掰着手指说道:“第一,这是圣旨赐婚,多大的荣耀啊,满京都也就这么四份,我好命的没选秀都能从天上掉下来这么大个的猪头馅饼砸头上,我得惜福不是。第二,说句实在实话,我觉得我的家世容貌还还能配得上殿下的,当然我也不会去想殿下大我数岁的事情,人别给自己找不自在,过日子不就是一乐呵么。”
猪头馅饼?姬亓玉脸色乌黑,原来自己在她心里也就是个猪头馅饼。
还有什么年岁大,不过是大个四五岁罢了,这也能算大?
他今天脑子抽来才来找她的吧!
“董徽瑜……”
“您请讲,我洗耳恭听。”徽瑜笑咪、咪的看着姬亓玉,一副乖顺讨巧的小模样。
满肚子的火瞧着她这样子,姬亓玉却怎么也撒不出来了,早就知道她素来是口不对心满嘴谎言,自己还想知道什么。
“算了,就这样吧。”
就哪样?徽瑜挑挑眉,看着姬亓玉不言,不会是被气傻了吧?
呵呵。
灌了一碗茶,姬亓玉转移了话题,努力压制心里的暴躁,这才说道:“阚志义那边可有消息了?我想咱们既然联手了,有些话也该说清楚才是。以前你我身份有别,如今却是没有这个忌讳了,自可以畅所欲言。”
感情是把老娘的私房,当你自己的锅里菜,没门!
“呵呵。”徽瑜傻笑两声就是不答话,谁跟你畅所欲言啊。等你把我地下摸清楚啦,将来来个一锅端,哭都没地哭去,做梦。
姬亓玉假装自己没听到徽瑜的两声讥讽味道浓烈的假笑,继续说道:“当初你选择跟我合作而不是二皇兄,就足以看出你跟他是不对盘的。”
徽瑜继续沉默,不过这话说的有道理,她跟姬夫晏那是原文作者设定的天敌,她又不是活腻歪了,凑上去找死。
“想必你定然听说了二皇兄要插手南方海运的事情,这才情急之下找到了我。”
徽瑜暗道,这猜想的也差不多。
“我不知道你那里来的渠道,一个深入简出的闺秀能晓得这么多的事情,不过你猜的也没错,我跟二皇兄的确是不合拍。既然这样,你我利益一致,想必联手也能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您想太多了,我那不过是作者开的金手指,穿越带来的先知人,我这金手指也用不了多久了,呵呵。
“殿下有话请讲。”
他说了老半天,她就蹦出来几个字,姬亓玉脸色够难看,不过他这个人别的也许欠缺,但是忍耐力跟压制力绝对爆棚。看了徽瑜一眼,就道:“很简单,此次朝廷欲在南方对海运进行一场大的变动,如果可以的话,紧要位置上都不能被二皇兄的人补上。”
徽瑜这下子真的皱眉了,“殿下不会认为我一个小女子能左右朝政吧?您太高看我了,我就是想要挣点钱当私房,这样的朝政大事我真心不懂得,您找错人了。”
“不是让你插手朝政。”姬亓玉看着徽瑜明白错了他的意思,心有灵犀的技能还远远不够啊,“我是指如果你能有办法拿到海运一些运转内幕,交给我足够了。”
阚志义海运起家,自然对里面的事情门清,姬亓玉倒是会找人。她就说这里的男人是不会认为女人能有能力问政的,切,害得她又要装一回傻子。不过,姬亓玉这厮想的真是狡猾,把自己跟他捆绑销售强制措施,自己就是想躲没地躲,尼玛的黑心政客。
“阚志义如今出海了,只怕是要等一等才有消息。”徽瑜倒不是说假话,海运一事她倒是知道一些,但是她不乐意让姬亓玉摸清楚她的底细,女人太能干男人也会防备,倒不如让姬亓玉觉得自己是靠着身边的人才能这般的能干。
“无妨,最快也得后半年才能提及海运一事,还有时间。”姬亓玉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董徽瑜会一口拒绝。
徽瑜也松了口气,至少几个月不用见面了,跟他见一次面,脑细胞都要累死一大批,少见几回多活两年。
“了闻大师那边……”姬亓玉看着董徽瑜,“你应该知道了吧。”
“啊?”徽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