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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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瞧得真真的,宁王从秀玉宫出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仅没注意到奴才,就是旁个儿从他身边走过他都没注意到。主子放心,奴才藏得好万不会被发现的。”
晗妃秀眉微皱,挥挥手对那小太监说道:“你下去休息吧。”说着对青语点点头,青语立刻捏了一个荷包塞进那小太监的手里,小太监一叠口的谢过这才弓着腰倒退出去。出了门捏捏荷包,这才笑米米地走了,果然晗妃娘娘真大方,这荷包里少说也有五两银子,这下子晚上的赌局又能玩一把了。
屋子里再无旁人,青语小心翼翼的看着主子,低声说道:“娘娘,奴婢给您换盏茶来?”
晗妃摇头,却道:“青语,你说宁王折返后宫去了德妃那里,是不是靖王真的跟他讲了什么?”
“奴婢不敢胡乱猜测,不过靖亲王做事情素来是有道理的,宁王殿下这样的行止听说了什么怕是也有的。”青语在宫里呆了多年,早就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跟着晗妃娘娘多年,娘娘待她是真的不错,这才有了忠心奉主的心思。此时娘娘这样问,她心里也明白几分,只是到底是有些犹豫要不要提。思量一番,这才压低声音讲道:“陈贵嫔被贬之后,奴婢就听闻后宫里有人悄悄议论芳婕妤的事情,不知道宁王殿下是不是为了这个。”
晗妃看了青语一样,心中一沉,当年德妃借着芳婕妤的名号搅风搅雨,那时候她就想着探明白芳婕妤的事情。但是当时自己进宫时日不长资历不深,也并未生下孩子稳住脚跟,身边服侍的自然也不会真的拼着自己的性命扶持她。如今笑安在宫里颇为受*,她这个生母也是皇帝的*妃,现在是时机已至,又听着青语主动提及这茬,不枉她深宫数年战战兢兢走到这一步。
她微侧着头,鬓旁金丝织成的流苏轻轻摇晃,泛起一道流光,“那芳婕妤的事情,你可知道一些?”
青语忙摇摇头,“奴婢这才多大的岁数,怎么会知道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不过奴婢进宫这么多年倒是有几次听宫里的老人提到过只言片语,听闻当年芳婕妤进宫之时端的是六宫失色,深获圣*,就连当时的皇后娘娘都要退一射之地,一同进宫的贵妃娘娘跟德妃娘娘具备冷落,哪有今日的风光。”
这还是头一次听闻,晗妃不由愣了愣,“当年贵妃娘娘、德妃娘娘跟芳婕妤都是一同进宫的秀女?”
“是啊,当年的老宫人随着芳婕妤的死早就遣散的遣散,丢命的丢命,剩下的也都不敢胡言乱语,又到了年岁一批批的放出宫去,如今宫里头还知道当年事情的奴才只怕是没有了。”
奴才是没有了,但是主子却还有,晗妃听得出青语这话里的话,那么贵妃娘娘肯定是不会跟她讲这些事情的,德妃就更不要问了,可是当初芳婕妤到底是真的生子之后虚弱病故,还是因为别的事情丢命?想到这里,她就问道:“那么你有没有听说过芳婕妤的死到底是为什么?”
青语抿唇,面色苍白无血色,浑身的肌肉似乎都绷紧了,好久才开口,“当年奴婢进宫带着奴婢的嬷嬷曾经说过一句,芳婕妤的死有些蹊跷,但是别的却在没说过,奴婢那时进宫没多久,心里好奇还问过一次,却被嬷嬷罚了,从那后再也不敢问了。”
也就是芳婕妤的死确实有问题,那么皇帝当年那么喜欢芳婕妤,为何不查下去换她公道?如果芳婕妤的死事出有因,为何却又待她唯一的孩子这么冷漠?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谜团,如今姬亓玉得封亲王,怕是当年的事情也会被有心人给掀出来吧。不然今儿个宁王怎么会进宫去了德妃那里,那么德妃在这件事情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就在这个时候,青花忽然快步走进来,看着晗妃道:“娘娘,陈贵嫔悬梁了。”
悬梁?
“什么时候的事情?”这可真是稀奇事儿了,皇帝又没有要她的命,做什么要悬梁?
“就刚刚不久前才发生的,奴婢去浣衣局正好听了一耳朵,就急着回来了。”青花忙说道,陈贵嫔给贬之后居住的地方距离浣衣局并不远,那里又是人来人往的地界,消息自然灵通。
“可知道是什么缘故?”好端端的谁会想不开,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缘故。
“这个并不晓得,不过奴婢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去皇后娘娘那里禀报,想来这件事情是压不住的。”
只要报到皇后那里,皇上迟早也会知道的。难不成陈贵嫔是想要借这个机会求得皇帝一面?想起之前陈贵嫔得*的那段日子,说不定让她见了皇帝真的会复*也未必。晗妃的面色不怎么好看,毕竟她听闻这个陈贵嫔是有一二分像芳婕妤的,只是一二分像便能这般得*,那么当年芳婕妤的盛*又会是何等风光?
“去看看皇后娘娘有没有去探望陈贵嫔,另外也打听下贵妃娘娘跟德妃那边的消息。”当年贵妃跟德妃被芳婕妤艳压无*,想来这二人未必就能心里舒畅了去。德妃能利用陈贵嫔的容貌将她扶上去获*,得到皇帝的赞赏,那么贵妃娘娘毫无动静倒是让人有些不解了。
青语亲自去了,青花立在屋子里大气都不敢出,想起当时听着浣衣局的人讲的话,心里就觉得有些惴惴的。那陈贵嫔真是要作死的节奏,都把自己作的被贬到那种地方去,居然还敢折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当今圣上可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主儿,若是再惹恼了皇上,指不定这条命就交代了。
很快的青语就回来了,对着晗妃道:“皇后娘娘带人去了陈贵嫔那里,贵妃娘娘跟德妃娘娘,还有旁个儿得到消息的嫔妃也一起去了,娘娘,您要不要去?”
晗妃冷笑一声,却说道:“看看笑安公主醒了没有,若是醒了便让她过来。若是没醒就让奶娘嬷嬷抱过来这里睡,手脚放轻点,别惊了公主。”
这么多人去看热闹,她就不要去多凑一颗人头了。那芳婕妤当年的死因蹊跷,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女儿,这一趟浑水都不能趟。更何况自己不去凑这个热闹,万一事情闹大了,自己站在不涉其中的立场,反而能讲几句话所谓公道话。
笑安还在睡着,晗妃看着嬷嬷用厚厚的大氅把人挪过来,就侧身让开直接放到了榻上,她低声吩咐道:“关了明籽宫的宫门,任何人都不得出去随意走动。”
“是。”众人低声应了,相继退出去。若是以前还有仗着自己资历深的嬷嬷赶在晗妃面前讲一两句,但是如今晗妃积威越重,她们也不敢没轻没重的开口了。
让屋子里的人都退下去,晗妃坐在榻边看着熟睡中的女儿,进宫多年得此一女,自然是示若珍宝。便是为了女儿,也要好好地活下去,尊贵的活下去,这样女儿才能被人尊贵。看着女儿,脑海中却又开始翻腾起最近宫里的事情,她一直比较好奇的是,德妃这样的性子,以前她如何她不晓得,但是她进宫后,德妃也做了不少的莽撞事儿,但是最后都能奇异的获得皇上的原谅,纵然是惩罚也没有真的伤筋动骨的时候。难道皇帝对德妃就真的这样的有容忍之心?
她不相信!
皇帝的性子是什么样子的,这些年她算是看清楚了,最是凉薄的一个男人。
那么德妃在皇帝的心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奇怪的位置呢?若不是皇帝对她多有忍让,德妃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糊涂事儿而不惧怕。这个底线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凭什么皇帝对德妃就有这样的耐性,她冷眼瞧来,便是贵妃盛*这么多年,也没见她有德妃这样的宽待。
陈贵嫔被贬,她却是德妃扶持上去的,可是德妃却毫发未伤,皇帝这样爱迁怒的人,都没有迁怒德妃,这是她最近没想通的地方。
想起今天的事情,姬亓玉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会在宁王跟前漏了口风,所以宁王才会折返内宫见德妃吗,最后却那样的神情出宫,肯定是在德妃那里知道了点什么,但是知道的还不够多不足以解惑。脑子里的那根线原本紧紧地团在一起毫无头绪,现在这样的抽丝剥茧的捋下来,她却发现德妃跟芳婕妤之间一定有事情!
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如果能知道这个真相,是不是她就有了本钱能跟德妃抗衡?米需 米 小 说 言仑 土云别看她在后宫有的时候恩*比德妃多,如果真的出了事情,在德妃跟她之间牺牲一个,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怀疑皇帝一定会保德妃。皇帝未必是真心喜欢德妃,但是却有一定的原因宽容她,是什么呢?
☆、第三百七十九章 巧遇侍妾
之前她还听过当年信国公府的旧事,德妃是顶替了家里妹妹才进宫为妃的,如果没有这个顶替现在在宫里的应该是令国公夫人。
那么会不会跟这件事情也有些关系?
当年的那次选秀,芳婕妤、贵妃、令国公夫人都是一年的秀女,最后德妃顶替妹妹进宫,芳婕妤生下孩子早逝,贵妃这些年虽然嚣张却做事很有分寸,德妃在宫里折腾皇帝对她很是容忍,还有皇后娘娘的冷眼旁观,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如果能查清楚,说不定将会是改变现如今格局的大事情。
晗妃告诉自己不能着急,越是着急越容易乱了阵脚,眼看着随着姬亓玉封了亲王,说不定真的会有人坐不住……
德妃不会将姬亓玉真的当做敌人,但是一定不会小看嘉王,毕竟嘉王是养在皇后跟前长大的。不算是正统的嫡子,但是中宫有抚育之恩,而且皇后娘娘素来品行柔嘉,德披后宫,真要是论起立储的大事儿,那么首先威胁宁王的一定是嘉王,只中宫抚育长大这一条就占尽了先机。但是嘉王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看来,不是一个真的能担起江山社稷的人,那么此时跟嘉王关系最密切的姬亓玉就会更加的显眼。不然这些年来,宁王一系为什么跟姬亓玉死磕?
除了姬亓玉,就等于断了嘉王的臂膀,宁王自然是就没有那么大的威胁了。
问题兜兜转转又回来了,皇帝对姬亓玉到底是什么心思?不喜欢这个儿子却是最早封亲王的,这些年差事一变再变,全都是朝中要职重职。要说皇帝只是磋磨姬亓玉,她是不会相信的,要说皇帝真的有将姬亓玉立为储君,她也不太相信,正因为这样摸不清楚,所以这宫里这么多有儿子的嫔妃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陈贵嫔到底是没死成,皇后娘娘去了之后将其训诫一顿,然后上报皇帝,最后皇帝也没去看她一眼,却是贬为了宫人。
这回好了,连主子也不是成了伺候人的奴才了!
这样的变故,便是晗妃都预料不到。
消息传到宫外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徽瑜得到这个消息好半天也没说话。
冬日的阳光带着清冷的寒意,徽瑜披上深紫色遍地织锦莲花纹大氅,沿着长廊缓步而行,雪琪雪莹都被她打发回去了,手里抱着铜手炉,脚上踩着羊皮软靴,倒也不觉得冷。走了不知道多久,觉得有些乏了,就随意在长廊一侧坐下,手臂搭在木栏上,轻扫过探过来的半树枯枝,发出“簌簌”的响声。
长叹一声,徽瑜忽又觉得自己这样着实有些没出息,那些个还未发生的事情,也值得她现在这样欢快的日子闷闷不乐。千百次的告诉自己,这样实属不该,她这样的人怎么能被这样的愁绪乱了思绪。如今在这冰天雪地里走一遭,倒是有些清透过来了,半垂着头自嘲一笑,牵念深了,就免不了患得患失,患得患失了,人就失去了那几分从容。好些事情想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却着实不容易。
就在这时,忽而听到有脚步声从前方传来,不由抬头望去,就见两道人影一闪,聘婷的身姿绕过长廊的拐角,便出现在她的面前。徽瑜屏息,静静的看着那两名女子带着忐忑一路行走过来,软而轻盈的染花长裙如碧波涟漪层层荡漾开来煞是好看。乌黑的发髻间簪着攒心广玉兰步摇,稀疏的蜜蜡主子垂在耳畔,若是走得急了便会发出簌簌声响。然而她们却是脚步轻盈,缓缓而来,静如寒潭碧水,竟未发出丝毫声音。所谓“莲步”风姿袅娜,恰如亭亭荷花凌波湖上,次第开放。
待两人走得近了,徽瑜打眼细细望去,却见这两人鬓角微松,心里已然明白。想来是这两人知道自己独自在这庭院里散步,这才急急赶来,心里哂然一笑。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选秀才送进来的秀女,自从进府后自己依着规矩见过她们,赏赐见礼,便将她们交给了杨侧妃约束。如今进府数月,却还未得到*幸,只怕是有些按耐不住,这才上赶着到自己跟前露脸来了。
不要说皇帝的三宫六院三千妃嫔,便是这小小的王府里,只有这区区数人,却也上演着这样的戏码。亏的徽瑜方才想开了,若是还是之前闷闷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