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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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说这次选秀的事情,宫里面几位高位嫔妃的动作其实并不能完完全全的遮掩住,不然也不会流露出这么多的消息出来。当然她们这样做当初也没打算遮掩的密不透风,真的要说起来挑选出色的秀女侍奉皇帝,也是后妃的分内之事。后宫里低位份的嫔妃大多都是宫女出身,位份不高,没有竞争力,当初只是各宫主殿的主子在自己不方便侍寝的时候,挑选出来替自己争*的人而已。
所以,这种事情在后宫里很常见,也没必要遮遮掩掩。
但是后妃这样做无可厚非,若是早已经出宫开府的王爷插手后宫的事情,这可就是大罪了。姬亓玉没有亲生母亲在后宫替他张罗,皇后娘娘肯定不会做到这一步,那么肃王、宁王之流有母妃在且位份高的,就真是占了大便宜了。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徽瑜就算是觉得有些不平衡,但是谁让当年芳婕妤走的早呢?
董二夫人听着女儿的话还是愣了愣的,就问道:“真的?”
徽瑜重重点头,“不仅是我们,连爹娘你们什么都不要做,爹一心将他的学堂做好就是,明年春闱如果能有一个学子进去三甲,王爷面上就大大的有光了。”支持国家教育,扶持贫困学子,还能有所大成,这样的事情不管是在以前还是以后都是很有分量的存在。
董二夫人想了想,看着女儿说道:“你们是想另辟蹊径?”
“您连这个都想到了,没错,就是这样的。”徽瑜抿唇轻笑。
董二夫人白她一眼,“选秀的事情你们不打算出手,毕竟王爷的生母不在了,你们在一块上就有劣势,但是博晖学堂本就是王爷在扶持你爹,如果学堂里的学子有了大出息,王爷肯定占了头一分的功劳。我虽然不懂朝政,但是我想国家开科取士是为了什么?王爷这样做正好跟朝廷是一处的,自然是大大的好事儿。”
“是,您说的是。咱们不能以自己的短处硬碰敌人的长处,更何况皇上心思难测,每走一步更要深思熟虑,这种时候宁可不立功劳,也不能走错一点。”姬亓玉没有任性的权利,因为他没有主角的光环加持,就算是现在宁王不及姬亓玉风头盛,但是支持他的人却也不少,而且实力不减,又有夏冰玉生了嫡子,更是锦上添花。猪脚光环带来的附加值,是他们这种炮灰拍马难及的,所以徽瑜跟姬亓玉到了这种时候,反而是更加的小心翼翼。
半步都错不得!
送走了董二夫人,晚上姬亓玉回来之后徽瑜就把这事儿讲了讲,姬亓玉边更衣边隔着屏风对徽瑜讲,“你说的很对,岳父大人自从开了学堂真是如同换一个人般,十分的上心,后面基本上我没出什么力。就算不为了功名,能为国家教出几个有用的人才也是极大的好事。”
徽瑜垂着头就笑了,姬亓玉这个人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太计较,更多时候想的都是国家,以国为首,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反正她都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这种高尚的情操,每每总让她觉得汗颜,跟姬亓玉比起来她做事情就功利多了。
内廷府重新选拔供瓷商的事情,不晓得怎么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一向不管这些小事儿的皇帝龙颜大怒,醇王被斥责之后,立在御书房外罚站。
盯着火辣辣的太阳姬亓玉回了王府,后背上的汗将衣裳都劝浸透了,徽瑜忙拿了衣服给他更换,还让人将屋子里多摆了一盆冰山。正屋里因为白了冰盆多一些,两个孩子徽瑜就不敢让他们常过来了,索性就把厢房那边重新收拾了一遍,给孩子们布置了新鲜好玩的各类玩具,他们夫妻现在是挪步到孩子的屋子里看他们。
“今天才发生的事情?可是皇上怎么会管内廷府这样的小事?”虽然选拔皇商在内廷府是件大事儿,但是跟国家大事儿比起来,这样的事情皇上一向是不管的,都是内廷府将人选出来后具折上奏,皇帝审核过后御笔一批就完活了。
“这件事是有些奇怪,可是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姬亓玉换了衣裳从屏风后米看走出来,徽瑜迎上去将他的袖子给挽了几折撸上去,这样多凉快。
姬亓玉有些不在,他是一个对自己要求很严格的事情,像这样挽上衣袖露出大半个小臂的事情,在他看来完全是失礼的行为。但是徽瑜格外的执着,几次抗拒不成,他现在都不管他了,反正屋子里也没伺候的人在,不然这样成何体统?
徽瑜瞧得出姬亓玉的不自在,但是她真是服气了,你说这个人怎么就能固执保守成这样,连挽个袖子露出半截胳膊,还是小手臂都觉得伤风败俗,她也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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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拖累
第三百六十章:拖累
皇帝突然插手内廷府的事情,就仿佛是一个信号,让京都更是多了几分扑朔迷离的雾霭。
姬亓玉自从在内廷府卸职之后,那边的事情能躲多远就多远,不管是以前的老部下来找他,还是有人托了七拐八拐的关系找上门来,靖王府的大门从不曾接待这些人,一时间靖王冷酷无情的名声又更盛了些。
正因为这样,现在皇帝突然之间插手内廷府瓷器供应商的事情,因为靖王府早就避嫌,现在是一丁点的炮灰都没沾上。除此之外,往内廷府塞人的人,在皇帝的雷霆之下就跟蚂蚱穿绳一样,齐齐整整的提溜出来一大串,其中就有信国公府为头的一队人马。
内廷府是什么地方?万长安看着信国公满脸发白脚步蹒跚的走了出去,在他走远之后,这才冷笑一声,‘呸’了一口,这才仰头看着天。
他心里明明白白的,皇上为什么这么生气?那是因为内廷府这个地方跟别的地方不太一样,这里管着后宫里衣食住行所有的事情,只要能在内廷府安插进人手的人,就能对内宫的事情一目了然,这里就是一个窥视后宫的镜子。信国公府这么亟不可待的往内廷府插手,不过是因为靖王离任,内廷府归了醇王管,他有了空子可钻。信国公府打算的不错,内廷府里有了自己的人手,以后做事情肯定是方便的多,可是皇上怎么会真的任由别人对后宫的事情多做窥视?
若是以前,皇上也许不在乎,但是现在龙体每况愈下,皇上本就是多疑的性子……
万长安心里幽幽一叹,信国公真是害惨了宁王殿下。
说起来,他对宁王殿下还是很有好感的,这么多的皇子中,宁王殿下性情温和,待人诚恳,对皇上恭敬孝顺,对宫人和睦宽宥,所以宫里大多数的宫人都对宁王殿下很是敬爱。可惜信国公这脚步走的太大了,如今行事越发张狂,不过是以为宁王殿下以后总要多仰仗他的缘故。
可现在皇上不乐意自己的儿子受外戚的影响,所以才会有了内廷府的雷霆之怒。
他跟了皇帝这么多年,平心而论皇上待宁王殿下确实不错,心里也是极喜欢宁王殿下温和醇厚的性子。大约是皇上自己性情比较坚硬,国策上多是强硬之举,所以也会希望将来的承继之人能够减轻这暴虐之气,让国家祥和安定。不要说皇上,就是他现在都觉得宁王殿下实在是……太温和了些。信国公越强势,将来皇上只怕是越不放心,这位置……
万长安想到这里,就看到宁王脚步匆匆的从远处逐渐走进。看着宁王的身影,他却有些奇异的想起了靖王爷。谁能想到当初最不受人看重的靖王,如今却是让人退避三舍的煞神,这行政手段简直跟皇上如出一辙。
宁王走进,万长安收起了自己杂乱无章的思绪,快步迎了上去,笑着行礼却被宁王一把托住,“万总管不用多礼,父皇可在?我有事求见。”
万长安看着宁王额头上汗珠密布,很显然是知道了信国公被斥责的事情前来求情的,宁王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他忍不住的提点一句,“王爷,您还是改日再来。”
宁王面色一凝,微微垂了头却轻轻一摇,“不方便?可是这会儿父皇在见旁人?”
万长安摇摇头,“殿里无人。”
“本王知道公公的好意,只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岂能坐视不管?信国公府是我外家,本应我来请罪才是。”宁王面色平静,已不复方才的惶然。
万长安瞧着宁王这会儿倒是有些可怜他,不过他已经提点过了,这位王爷还是要进去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做奴才的本就不该多言,他已经是逾矩了。
“那老奴进去通禀一声,王爷稍候。”
“烦劳公公。”宁王道。
万长安转身进了大殿,宁王立在门前的玉阶上,看着紧闭的殿门,那浓浓的压抑迎面而来。他没有想到这件事最后居然会闹成这样,原以为不过是内廷府的一件小事而已。如果他不来,那么信国公还不知道会如何,纵然他心里不乐意,满满的怒火,也一定要来。
他早就劝诫心信国公,可惜他不听,如今却带累他,而他却不能不管不顾。
殿门轻轻的被推开来,万长安关上殿门走过来,看着宁王说道:“王爷,皇上让您回去,等有闲暇了,再请您过来叙话。”
宁王知道这是皇上不想见他,心里便是一沉,毫不犹豫的便跪在殿门之外,他只有请罪才能平复皇上的怒火了,他不能退。他退了,信国公就有危险了,纵然信国公做了许多不好的事情,但是他们本就是一处的,断臂求生这样的事情他没有办法做的这么决绝。
万长安看着宁王跪下了,脱口的话马上又收了回来,宁王这样做固然是为了信国公府求情,可是也辜负了皇上的心意。
哎。
宁王殿外下跪请罪的事情,徽瑜没过多久就知道了,因为这件事情还牵扯到齐启那边,所以她分外的上心。
“也就是说皇上一直没有见宁王?那宁王现在还在跪着?”徽瑜看着日头都偏西了,这跪了也有大半天了吧。
姬亓玉听着徽瑜的话面色就有些难看,嗤笑一声,“拿着下跪要挟谁?你当皇上是那么容易心软的人?”
徽瑜心里也明白,这次皇帝这么毫不留情面的斥责信国公,其实也是希望宁王能看明白一件事情,以后不能受信国公的挟制。可是宁王现在跪在殿外给信国公求情,其实就等于是把皇帝的一片好心给糟践了,皇帝不生气才怪。
宁王对信国公府等人仁义了,却把皇帝给得罪了。
“皇上……其实也是希望能借这次的事情让宁王跟信国公保持距离吧?”徽瑜也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有些失落,至少在这种时候皇帝对宁王还是抱有希望的,他不惜亲子插手内廷府的事情,其实就是给宁王一个契机,能让他反过来辖制信国公府世家的机会。
姬亓玉不说话了,坐在大榻上沉默不语。
徽瑜看着他坐在那里,落日浅浅的余晖洒落在他的身上,更衬得他分外落寞。
不是不委屈,不是不在乎,做了这么多,皇帝还是对宁王有奢望,那么至少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皇帝对宁王现在还是抱有很大的希望的。不然,皇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对姬亓玉皇帝可没有这样的援手过。
心酸是什么感觉?
自己拼尽了所有的力气想要求的别人的赞赏,可是旁边的了那个一分力气不用花费就得了拥抱。
这就是差距。
说什么,此时都是多余的。
徽瑜蹭过去紧挨着姬亓玉坐下,环着他的腰,轻轻地靠着他。
不管何时,她都与他同在。
她相信,他能懂得自己的心意。
果然,姬亓玉虽然面色还很不好看,但是却抬起手将靠过去的徽瑜抱住,很久之后,徽瑜以为姬亓玉要一直这样做到天荒地老,才听他说道:“皇上……其实不希望宁王一直受信国公府的辖制,这两年信国公动作越来越大,宁王几次受他拖累,皇上这是要亲自替他了断,可是宁王做了什么?”
姬亓玉说到最后难掩失望,口音中夹着淡淡的,无法排遣的伤怀。
“皇上不见宁王,还是在给他机会。”如果皇上对宁王失望了,那么就会见见他,把他打发走就是了。可是皇帝不见他,是在给他施压。
“是,其实宁王自己心里未必不清楚。”
徽瑜听着姬亓玉的声音慢慢的平静下来,她的心也跟着安稳下来,“他清楚又有什么,可他不会放弃信国公的支持。”如果宁王这个时候按照皇帝的意思断臂求生,将打压信国公府作为换取皇帝欢心的举动,那么跟随宁王的人,都会感觉到不安全,也许就会从此离心。姬夫晏这样做瞧着愚蠢透了,其实也未必不是置于死地而后生。如果他保住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