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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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爷子虽然思念梁绣,但苏‘奶’‘奶’对他一直很好很好,他很感‘激’,也就放下了梁绣。相濡以沫几十年,恩恩爱爱,在苏峰凌等人印象里,两人都没吵过架。但凡有些什么,苏老爷子上了火,苏‘奶’‘奶’都会温言温语的劝熄火。
梁绣看着苏‘奶’‘奶’照片,笑着点头:“也得有人制得住你!”
☆、第115章 贺经年的眼泪
第115章 贺经年的眼泪
苏老爷子老脸一红,嘿嘿笑了。
梁绣儿子递上几张照片:“这是我爸的照片,他年纪大了‘腿’脚不如您利索,来不了,让我们帮问声你们好。”
梁绣笑着补上:“老头子爱喝小酒,痛风咯!”
苏老爷子哈哈笑:“我也爱喝酒啊,只是被老婆子硬给戒了酒瘾!”
小辈留着他们独处,说说话。
苏老爷子反而有些说不出了,好一会,叹气:“知道你还活着,在找我,我第一个念头是你不会一直单着吧?如果是,我……”
梁绣拍拍他的手背,笑得温和:“我是不甘心!我总想,那么好的人怎么能战死了呢?老天爷怎么不保佑他呢?我觉得你一定没死,你看我,和父母失散之后独自一人都还活着,你也一定还活着!”
“我呀,回去找过父母,可是已经找不到了,都散了。独自流‘浪’到了江南这个小镇上,遇上了老伴。那时候老伴也很穷,却总每天给我一碗米粥,在那个年代里养着我,让我活下来。他是好人,知恩图报,我就嫁了,日子过得虽穷却很幸福。只是,总会不时想起你,你啊……还活着的吧,还活着的。”
“接到你儿子的电话时候,我得知你还活着,我就先问了你好不好。你儿子笑着说,你很好,老当益壮着呢!我才放了心。总觉着心愿了了,怎样都行了。”
苏老爷子老泪几乎盈眶,苏‘奶’‘奶’‘抽’了纸巾递给他:“哭啥呢?你看我们都好好的活着,这就行了,哭啥?你可是流血不流泪的兵!”
苏老爷子粗着嗓‘门’:“谁哭了?我眼睛热!”
梁绣噗嗤笑了……
七十年的爱情和思念,岁月没有带走,两人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也没有带走。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里,一纸婚书定义的他们,不止是夫妻,更是患难与共的誓言。
特殊时代的偏差,两人都分别有了各自的家,却都未曾忘记曾经的爱情。曾经沧海,不为水。
住了几天,梁绣要离开了,苏老爷子让苏峰凌给她一张卡。
“这是我给你的一些心意,那么多年,辛苦你了。”
梁绣略略想了想,笑问:“多少?”
苏老爷子一挥手:“没多少?”
梁绣还是问:“多少?”
“咳,让你拿你就拿问什么问,回去查了不就知道了?”老爷子急了,吼吼!
梁绣瞪他一眼:“说,不说还你!”
苏老爷子一跺手杖:“当年娶你的时候我家穷,没给彩礼,现在补给你行不行?”
梁绣笑了,笑得皱纹堆起却那么慈祥:“不行,我家老头子吃醋怎么办?”
苏老爷子急了,又是狠狠一跺手杖,正要说什么,梁绣摆了摆手。
梁绣把卡递给儿子,严肃的对儿子孙子说:“我要你们今天在这里发誓,这辈子都不能以任何理由来叨扰苏家。苏家不欠我,更不欠我的儿孙。今天我收了这张卡,是了了苏大的心愿。但是,我要你们现在,当着那么多人面发誓,愿意吗?”
梁绣的儿子和孙子对视一眼,点头。
淳朴的人们,发誓这两个字,给苏浅浅等人,不过是举起右拳,或者是举起右手竖起几根手指。而这两人,双膝跪地:“我老张家发誓,这辈子都不会以任何理由叨扰苏家人,如果违背,我老张家世代贫寒。”
世代贫寒,在这个年代,有比这个更让人难过的吗?
梁绣的儿子孙子磕了三个头才起身。
梁绣满意的点头,苏家人则无声的起了敬意。攀家好关系,有什么不好,可梁绣,却不愿意让他们那七十年前的爱情,已经维系了七十年的思念变成铜臭。
过后,苏浅浅很八卦般的问苏老爷子,卡里头是多少钱,苏老爷子叹了口气,目视遥远的不知何方,低低的说:“我让你爸爸打听过,他们家年收入结余大概是一万,你梁绣‘奶’‘奶’的两个儿子都还没能住上新房子,我让你爸爸打进去五十万。”
苏浅浅点头,这个数字应该很合适,不多得突兀,让人觉得被轻视,也足以让一家上下改善最难以解决的事情。
苏浅浅问询了贺经年休息的日子,特地调休,要贺经年陪她。
早上,贺经年如约而至,微微笑的看着前来开‘门’的苏浅浅:“有什么安排呢?”
和‘女’孩子的约会,他特地上网问了度娘,劝自己对一些自己不太接受的约会方式一并接受了,所以他觉得苏浅浅折腾不出什么更高难度的了。
甚至开始在心里写下日程安排:游玩,公园或者游乐场,中午吃西餐,逛街,给她买衣服,晚餐吃中餐,比如川菜等等。
苏浅浅则笑眯眯的挽起他的手臂,把他拉进了家。
“我带你见见我哥!”
见苏浅浅带着贺经年进来,麦云笑了:“去见军铎吗?”
军铎?贺经年不太明白,只是笑着对麦云和苏老爷子,君洛,季南打招呼。
苏老爷子从老‘花’镜后面看着她:“丫头,不出‘门’玩去?”
苏浅浅拉着贺经年站着:“爷爷,妈,君洛,季南哥,我马上带他见哥去!”
苏老爷子挥手:“去吧。”
麦云笑着点头:“去吧去吧。”
君洛一脸嫌弃的挥手:“去去赶紧去!”
季南温和的笑,点头,心里却黯然。他没有忘记当初自己见军铎时,苏浅浅那么认真的征询着所有人的意见。而现在,却是一副只是知会家人的样子。这并不是他比贺经年多亲近,反而是证明了他季南,比起贺经年,苏浅浅更在乎贺经年。
因为在乎,所以小心翼翼,所以更容易不安,所以更郑重的霸道。
苏浅浅拉着贺经年到了小屋子前,贺经年打量一遍屋外,盘绕着‘花’团锦簇的小屋子,军铎?
苏军铎?
关于这事,贺老爷子并没有和贺经年提过,他以为也认为,这事,无论如何也是苏浅浅告诉他的。况且,贺老爷子也从未曾想过,这件事于贺经年,会有什么联系。
苏浅浅郑重的对他说:“我带你去见我大哥,你别嘲笑我,也别嘲笑我们家,以这样的方式去代替我们对他的思念。大哥虽然不是我们苏家人,但是,自从他到了苏家,就一直是苏家人!”
贺经年看她一脸郑重,也肃容,点头:“我懂。”
苏浅浅满意的笑了,推‘门’,蹦跳着进去,拿起香燃起,‘插’入香炉:“哥,这是你的妹夫哦,他就是贺经年,就是他哦贺经年!”
她轻松愉快,未发觉身后贺经年的异常。
待她笑眯眯的回头,笑容顿时凝结在脸上:“贺经年……”
贺经年竟已泪流满面!
贺经年凝视着照片中的苏军铎,泪水抑不住的流,喉结一动一动,‘唇’也动了动,却发不出声。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想要触碰照片,却在要碰到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屈起手指,握成拳,缓缓垂落。
然后,双膝一弯,扑的跪地!
苏浅浅惊讶的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看着贺经年,他……
贺经年的泪水,无法抑制的流着,旁若无人的流着。他努力的动着‘唇’,他努力的想要喊出一个名字,可他努力很久,都只是流泪,流泪!
苏浅浅有些慌了,这是怎么了?贺经年怎么了?
终于,贺经年的喉咙里哽咽的叫出了一个名字,确切说,是叫出了一个代号:“头,水母,头,头……”
苏浅浅惊!
贺经年哽咽着低喃:“头,扇贝来了,扇贝来看你了。罪人扇贝来了……”
苏军铎和贺经年是战友!特种部队的战友!贺经年曾经是苏军铎的队员!
那么,贺经年是苏军铎牺牲后上去当的队长!
那么,贺经年是苏军铎提过很多次的“很有天赋很有能力很有霸气的小子”!
那么,苏军铎牺牲的那场战役,所谓的保护的那个战友,就是贺经年!
苏浅浅跌跌撞撞的出‘门’,慌不择路般的,经过了苏老爷子,经过了季南,经过了麦云,直接撞入君洛怀里,哇的大哭!
君洛‘胸’口有些疼,苏浅浅这一扑过来毫不吝啬力度,有种急着寻找依靠的地方的急迫,这样扑过来的力度,撞得他有些疼。可是他没来得及感觉那疼,‘胸’口就湿了一片!
苏家人都惊异不定,这是怎么了?苏浅浅哭不奇怪,奇怪的是她直接冲入君洛怀里哭!
君洛和她一胞同生,他们之间的灵犀和亲近是连父母都比不了的。苏浅浅直接到君洛怀里哭,只能说明,她真的不知道该有什么,能让她不哭了!
麦云和季南忙往后院走,连苏老爷子都急忙往后院走。君洛紧紧搂着苏浅浅,也一点一点的往后院而去。
如果要说是贺经年欺负了苏浅浅,苏浅浅不会这么哭,她一定会执拗的据理力争。而贺经年这人,也不至于能把苏浅浅欺负得这个程度,所以……
可大家才迈进后院的范围,竟然听到了贺经年那压抑着的呜咽声!
贺经年在哭!
这下,大家都慌了!
听闻身后声音,贺经年跪着转过来,望着苏老爷子和麦云,哽咽难言:“对不起……对不起……队长就是因为救我,就是因为我……肝脏的致命伤……对不起……我害了头,我害了头一家人!”
☆、第116章 妹妹的痛
第116章 妹妹的痛
四周死寂,除了呜咽声!
贺经年颀长的身躯屈膝匍匐着,呜咽着。苏浅浅有些虚软的靠着君洛的怀,呜咽着。
约莫三两分钟,苏老爷子上前,将贺经年用力扶起:“孩子,别胡说!军铎的致命伤不是肝脏的枪伤!”
当年,他们也都认为,肝脏的枪伤是致命的伤,为苏军铎的死悲痛之余,又安慰自己说苏军铎是为了救人而死。可最终医生的告知却是致命伤不是肝脏的枪伤,而是心脏的那枪。
心脏的那枪,直接导致了器官的衰竭。
没人想得到,苏军铎的死,让贺经年如此的难以接受。
贺经年难以释怀的除了苏军铎的死,还有苏军铎死了之后,他的妻‘女’的死。虽然他不知道苏军铎的姓名,不知道他到底什么身份,可他还是知道了苏军铎妻‘女’死了,就在前来领苏军铎遗体的路上。
贺经年认定了,苏军铎一家是毁在了他手里!
“如果有来世,头,让扇贝亏欠你。”当年,贺经年是这么说的。
苏老爷子暗暗叹气,这孩子内疚到这种程度,如果让他知道军铎未能和妻‘女’合葬,这可能又让他……
“贺经年,哥哥和嫂子,侄‘女’都没能合葬。”君洛忍不住先说出了口!
贺经年猛然抬头,惊讶到惊骇的,看着君洛!
苏老爷子怔愣之余,叹气,也许,一切都命中注定了吧……
君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把这件事就这样的吐口而出,他只是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他并不是要责怪贺经年的意思,只是直觉,告诉他这事,是对的。
所以,君洛凝视着贺经年,重复:“嫂子和侄‘女’,没能和哥合葬。嫂子家里说,哥害了他家‘女’儿。”
贺经年扑过来紧紧抓着君洛的手臂,那么用力,用力得君洛都皱了眉头。
“嫂子家在哪里?告诉我,告诉我!”
在哪?君洛的眼神有些‘迷’茫,他们努力了很久很久,而嫂子一家竟悄无声息地搬了家,迁了址,再无音讯。苏峰凌夫‘妇’和他们姐弟都想要用些手段去把他们找到,可苏老爷子说,算了,既然如此,也给军铎媳‘妇’和‘女’儿一份清静吧,也算是……他们妻‘女’对军铎的死的惩罚吧。
可是君洛和苏浅浅哪里愿意,哪里能接受这么一个说法?
但是单凭姐弟俩的能力,确实找不到,再找不到。
贺经年猛地一把推开君洛,嘶声竭力:“不知道?这是你哥的妻‘女’,你不知道?你还是不是人?”
这一推,把君洛怀里哭得几乎虚脱的苏浅浅一起推倒,而从进了小屋没多久就一直只是流泪不再哭出声音的苏浅浅,一个趔趄,却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浅浅!”
“丫头!”
惊叫声终于惊醒了贺经年!
像从魔怔中突然醒来,贺经年抢前把不省人事的苏浅浅抱起:“宝贝?宝贝?宝贝!”
苏浅浅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听不见:军铎哥是让贺经年愧疚得堕入‘阴’影的两个人之一,白玛说过的。军铎哥救的人是贺经年。军铎哥牺牲的那次,贺经年在那里。哥哥未能和嫂子侄‘女’合葬,那么久,她都在干嘛呢?她是淡漠了哥哥对她的爱了,还是忘记了哥哥对她的爱?自己忘恩负义到这个地步……还能配得起贺经年?
好累,不想再想,干脆……睡吧。
贺经年憔悴许多,胡茬,眼底青黑,还有一下子消瘦的身体。
贺漾岩到医院看到守着苏浅浅的贺经年,叹息,然后伸出双臂拥抱弟弟:“小年,你要比浅浅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