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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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贺经年背了起来!
贺经年阻止她的话失了声!
这小小的个头,小小的身躯,哪来的力量?
挣扎几次,高烧的贺经年赢不过苏浅浅,只能由着她,背着自己,一步深一步浅的,在茫茫风雪里前行。
贺经年看不到她的脸,风雪声中也没听见她的喘气声……他那么重,她现在,必定涨红了脸,喘着大气吧?
贺经年能感受到自己未能完全离开雪面的双脚在雪地上的触感,提起……这个瞬间很短,前移距离很大,这是苏浅浅抬脚前迈。落下……很快很急,还很重,这是她承受自己体重的艰难。
这是苏浅浅迈出的一步。
一步一步的停歇很短很短,往往是连续很多步之后,才有一个大约三五秒的停歇。
贺经年俯在苏浅浅那小小的背上,突然就笑了:“苏浅浅,你是有多喜欢我?”
苏浅浅粗着气,费力的小心翼翼的行走,这时‘抽’空回他:“比你想得到的喜欢多得多。”
贺经年又笑:“可是我不喜欢你。”
“这和我有关系吗?我只管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这事我管不了。”苏浅浅似乎很轻快的回答。
其实她心里很想哭,贺经年,虽然我背着你走时真的因为你病得走不动而又不得不走,虽然我真的希望你会因为我这样背着你走而对我有那么些感‘激’,可是我那么辛苦,你还这样给我戳冰刀子你还有心吗?
一阵静默。
不一会,贺经年无奈的声音又在苏浅浅耳畔响起:“这是男人背‘女’人的姿势吧?你背着我简直就像……”
苏浅浅打断他,声音有些颤抖,因为她实在很累,实在太冷,她觉得再被贺经年打击她就会和他一起被冻死在这里了。
苏浅浅急急的打断他:“贺经年可以是苏浅浅的妻子。”
贺经年可以是苏浅浅的妻子,苏浅浅可以是男人,背着妻子走在雪地,不畏严寒。
贺经年,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阻止不了我爱你。
贺经年再也不能说出话来,他的‘胸’口,被苏浅浅挖了个大‘洞’,恶狠狠的填了一百摄氏度的开水,热的发烫,烫的发疼,疼得……很暖。
“苏浅浅,为什么喜欢我?”我那么不想让你喜欢我。
贺经年头埋在苏浅浅小小的肩窝,意识一直‘迷’‘迷’糊糊的。
苏浅浅把他往上掂了掂,感觉自己冻僵的老腰差点被她这一掂给压断,额头上的热汗加了一层冷汗。贺经年还是有点重,嗯,有点重而已。
贺经年的鼻息喷在苏浅浅肩窝,炽热的,苏浅浅贪恋的气息。她笑了,喘着气:“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
“不知道……”
“所以我也不知道。”
“我总是亏欠着你,总在你面前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大老爷们的范总是丢光,我不喜欢这样。”
苏浅浅柔柔的笑了:“我知道,所以我根本不记得你弱不禁风的样子。”只是记得你难过,脆弱的样子。
贺经年嗤笑一声,自嘲般:“我在你面前一点大男人的威武尊严都没有!”
苏浅浅哭笑不得,这是撒娇吗?贺经年闷男先生在撒娇吗?
“然后呢?”苏浅浅觉得自己现在是知心姐姐,循循善‘诱’着大男孩子解开心结。
“我希望是我照顾你,是我帮助你,是我……反正不是让你整天看到我脆弱。”
苏浅浅想,如果贺经年清醒了,会记得他说过的话吗?估计不会吧,那个淡淡薄薄,冷冷泊泊的贺经年。
“好吧贺经年,从此以后,你不会再有让我看到你脆弱无力的时候,而是我,在你面前总是孤立无助脆弱无能,好不好?”
苏浅浅说这话多随口啊,却……一语成谶,被老天爷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贺经年似是满意了,不再说话。他头一次说那么多心里话,如果是清醒的时候,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苏浅浅笑说我能不能理解为你有点喜欢我了?
贺经年默不作声,心里却说,是的。
苏浅浅又自我解嘲:“唉,我走的那么累,你就不能骗骗我哄哄我让我更有力量?”
贺经年低低的,几乎不可闻的:“因为那样就不是骗你了……”
☆、第81章 姐弟干架
苏浅浅全身冻僵,浑身上下就只有肩窝那里是暖的,连反着的双手都没了感觉。每一步走出去都是机械的,每喘一口气都是冰寒的,额上的汗滴下来就成了冰。还有,从发顶到肩膀,到手臂,到双‘腿’,只要是‘露’出的地方,那已经不算薄的积雪。
如果不是想着贺经年,如果不是因为那么爱贺经年,苏浅浅觉得,自己可能,没那么大的力量坚持吧?
贺经年,那么爱你怎么办?
贺经年,你怎么能那么狠心不爱我?
贺经年,不能不爱你了怎么办?
白雪茫茫,路途茫茫,爱也茫茫。
江扬这组的人转了两圈,对讲机传来君洛说两人应该在返回,江扬赶紧返回出发点,也就是他们坠崖后的地方。
没等多久,江扬似乎看见远处隐隐有个人影。
一个人影,身躯又大又胖的人影。
江扬几乎是瞬间大步“跑”过去,说是跑,其实就是比较快的迈步,因为雪厚了,跑不了。
他还未到达苏浅浅身边,君洛就先从后面赶上了。
君洛看到前面的身影,那刻心情惊喜各半,喜,是因为终于找到了人,惊的是这两个身影竟然是重叠的。
君洛第一感觉是苏浅浅怎么了要贺经年背着,贺经年怎么了背着苏浅浅也被压得直不起腰,贺经年好样的都根本站不直了还背着苏浅浅。
所以,当真相在面前,君洛震怒了!
君洛疯了似的冲上去,把贺经年一把推倒在雪地上,因为他过于用力,连苏浅浅也被一起推倒。君洛也顾不上拉苏浅浅起来,扑通跪下,扯着贺经年身上的军大衣!
贺经年意识模糊不清,勉强看到是君洛,也就不反抗。可这一来,君洛解开他军大衣的扣子后,又看到他身上的苏浅浅的‘毛’衣!
君洛真的疯了!他就这样,狠狠的揍着贺经年!
“砰!”贺经年的左脸挨了一拳,生硬的疼。没等他反应,第二拳,右脸!
意识再不清醒,贺经年也本能的反抗,他就地一滚,躲过了君洛的第三拳,而与此同时,苏浅浅死死抱住了他喊:“君洛你疯了?”
君洛停了拳,眼里却奔了泪出来,手忙脚‘乱’的解开自己的衣服把苏浅浅一把抱入怀里,低吼:“我是疯了!”疯了我才以为他会保护你!
苏浅浅多冰冷啊,君洛紧紧的抱着她,还感觉到寒气不停不停的冒。
江扬等人也被苏浅浅背着贺经年的一幕所惊呆,反应不来的看着君洛揍了贺经年几拳。这时也惊醒了扶起匍匐好几下都没能爬起来的贺经年。
江扬一扶起他就发现不对:“头在发烧!”
众人一惊,连悲痛中的君洛都顿了下,可君洛还是恶狠狠的瞪着那个根本站不住的男人:“贺经年你是多弱啊多……”
“啪!”君洛左脸一辣,被苏浅浅一巴掌扇得头都扭到一边。
苏浅浅牙‘床’打架,瞪着他,说话断断续续的:“君洛你、你发什么疯?如果、如果不是他,你看、看得到活着的我?”
说着,苏浅浅挣扎要脱离君洛怀抱去看贺经年状况,君洛冷不防,手忙脚‘乱’的要把她裹回来:“浅浅你干嘛?你看你多冷,别动!”
贺经年眼睛都睁不开,却微微一笑,几不可闻的低喃:“是啊,我那么弱,那么弱……”
江扬当即把贺经年背起来,命令到:“都给我上去再疯!”他头脑比这两姐弟清楚,何况更担心贺经年。
君洛慌忙‘乱’的要把苏浅浅裹入怀里,苏浅浅却像发怒的小兽般抡着小锤子拼命的砸他:“君洛你疯了疯了你!我是医生啊!就算他不是贺经年,我也一样会这样!我是医生啊!”
君洛霎时红了双眼,真的用了力气将她牢牢箍着:“苏浅浅,你是我姐姐!我是你弟弟!”
你是医生你顾着病人,可是我是你弟弟,我只顾着你啊!为了这个男人,不会爱你的男人你打我,你打的是你弟弟啊!
苏浅浅一震!
君洛却不含糊,利索的把自己的保暖衣脱了给她套上。
听着身后隐约的争执,江扬无声的叹了口气,加快了速度,贺经年似乎又没有了意识。
冷静下来的姐弟俩,苏浅浅先开了口:“君洛,对不起。”
君洛矮身:“上来,快!”
苏浅浅乖乖的爬上他后背,暖暖的,宽厚的,真舒服。
君洛大步大步走,没好气的:“对不起有用?”
苏浅浅抬起双手拨掉落在他帽子上的雪‘花’:“掉下去的时候,我抱紧他的腰,他借助山壁的反作用力,让我们躲开了跟着掉下来的石块。落地时候我们落在湖的边上,他垫在我下面,被我压的晕了。之后,滚入了湖里。他最后推了我一把,我才没有落水。”
君洛步伐很大,没多久就赶上了江扬,语气还是很凶:“然后你跳下去把他捞上来是不是?然后还把他‘弄’到‘洞’里躲风雪,顺便把衣服烤干。等他好些了,从另一边出来是不是?”
苏浅浅呵呵笑,手轻轻的‘揉’着他的耳朵:“君洛你好聪明啊,什么都知道!”
转过脸看了看江扬背上的贺经年,苏浅浅柔和了声音:“君洛,贺经年的肺被伤过好几次,都动过刀子。气体‘交’换的功能不那么好,头部的伤有点影响发热中枢,轻易发热却难以退烧。”
君洛点头,声音也沉了:“我知道。”
苏浅浅微微一笑,倾城的清新:“所以,君洛,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那么担心。
回到驻地,莫莫赶紧捧上烫烫辣辣的姜汤,苏浅浅一边喝莫莫再一边给她套从贺经年身上脱下的衣服。
即使君洛已经把自己衣服都给她穿上,但苏浅浅毕竟冷了那么久,全身打颤偏偏关节僵硬得很。君洛又给她一个暖水袋,拼命搓着她的双手,脚则直接放入自己怀里。
苏浅浅喝着汤打着冷战,对另一个医生‘交’代贺经年的情况。贺经年外伤不多,现在难办的是发热,让其他医生先给他补液,等她缓过来再给他施针降温。应‘激’‘性’发热,退烧相对容易多了。
许是没有着凉,许是休息够了,也可能是身体调节起了作用,苏浅浅还没过来贺经年就自行退了烧。
晃了晃还有些沉的头,他起来去找苏浅浅。其实头还有些晕沉不只是因为刚刚退烧,君洛那几拳,他现在脸颊还肿着。
☆、第82章 同胞姐弟还是同胞兄妹
在苏浅浅帐篷‘门’口处,贺经年看着那个小小的还在发抖的身体,心里突然莫名的疼了。之前他头脑糊涂时说的话,都还记得,而苏浅浅的话,他也一清二楚。
怎么办,自己似乎,真的,沉沦了。
“头,苏医生‘挺’好的,真的。”陪着他的江扬说,他知道苏浅浅那么爱贺经年,却不太明白为什么贺经年就是拒绝她。
贺经年又何尝不知,只是,他埋藏自己的心那么久……
“贺经年,你起来干嘛?”苏浅浅发现他,缩回双脚直接踩地就朝他跑!
君洛怀里和手里突然一空,这‘女’人就一闪出去了,他又是一股火气上冒!还没把苏浅浅三个字吼出来,‘女’人又回来了,贺经年把她一把抱起来大步送回!
君洛的火顿时又偃,他可是头一次见贺经年那么……嗯,终于不那么石头了!
贺经年把她放下,拉了被子盖了,沉了声:“以后,我尽我努力不让你那么担心我。”
又微微的笑了笑:“我现在退烧了,没什么不舒服,你别担心我,好好的保暖。我会老老实实打点滴。”
言毕,贺经年‘揉’了‘揉’她还未全干的发顶,转身出去。
苏浅浅一直傻傻的听着这似乎从天外传来的动听的声音,贺经年不见了才醒过来,月眉一蹙望向同样傻了的江扬:“他怎么还没打上针呢?”
江扬如梦方醒,狐狸眼眯了眯,无奈的一摊手:“头刚一清醒就拔了针冲过来了!”
听吧听吧,头很担心你呢!
谁知道苏浅浅月眉一竖:“那你还站着干嘛?还不去盯着他?”
江扬……
医生啊,有时候冷静得真可怕!
松懈下来的后果就是苏浅浅感冒爆发。
驻地医院里充满了某‘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我不打针……”
直接导致君洛不得不暂时留下抓捕苏浅浅归案!
半个月之后,贺经年的队伍和苏浅浅这样的外援队伍就离开了,余下的‘交’给武警。
灾后重建是个持续漫长又充满希望的过程。
后来几天,苏浅浅和贺经年,君洛的见面很少,见了也仅仅点头打了招呼而已。苏浅浅觉得那天贺经年的话像是做梦一样,她是幻听呢么?
所以,她觉得自己该提出第二个愿望了,与爱情无关的愿望。
回去时,莫莫没有和苏浅浅一起。
江扬出发前给一个群众家里搭了个‘露’天的灶台,因为砍柴火时柴刀滑了,刀刃伤到了左手虎口,出了‘挺’多的血。江扬眯了狐狸眼,让苏浅浅把伤说得严重点给莫莫听。
一开始苏浅浅没明白,江扬便故作伤感的提示:“我只是想让莫莫心里不再只有岳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