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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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经年同志,嘴里叼着根草,手里拎着象征红方红心的大红旗,叉了腰站得有点吊儿郎当。和红方的一大堆满眼愤怒加不可置信的官兵形成明显对比的,是贺经年带来的几个人的‘激’动万分,有个别甚至眼里含泪!
苏浅浅不禁咋舌,太经典了!
总结会议上,为了让大家‘交’流,设在了饭堂,首长狠狠的给了贺经年肩膀一个大蒲扇:“臭小子,你太嚣张了你!”
贺经年立正,在巨掌袭击下纹丝不动,淡淡回答:“我没有。”
红方其实已经推进了侦察队到蓝方境内,还没有被发现,只是,后面的突击队还没能及时就位,侦查队员也正好被蓝方守卫发现并全部消灭。
侦察队员在蓝方地盘上转悠了许久,都没找到指挥所,反而久不久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扣走一个,到最后只剩一人时,蓝方的狙击手丢了枪和他玩‘肉’搏战了!
红方总指挥,是某部的副营长陈墨,对贺经年佩服的五体投地:指挥所听说过无数刁钻设立方法,还就没听说过挖到地底下了!
鹿鸣得意的笑,没办法,谁让主办方给我们的地盘如此的草地‘肥’沃,挖起来松软不费劲,盖起来不‘露’痕迹!
陈墨挠挠头,问贺经年到底是如何潜进来的。
贺经年淡淡揭秘:“其实一直都在苏医生开进去的吉普车,就在车底潜伏。”
四下一片哗然,多少人‘交’头接耳,他们猜测过无数个版本,就是没猜到他根本没离开过这车子!好几个都站起来说不可能,分明头头尾尾的细细检查无数遍了!
贺经年懒懒的靠着椅背:“确实如此,可是,找不到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哦!”
最后,在陈墨连吹了两瓶啤酒之后,贺经年才淡淡道出一群人都找不到的原因:“我一直在和检查车子的人玩捉‘迷’藏。”
所有人吐血三升!
贺经年一开始就是隐在车底,之后迅速敏捷又轻巧的和检查的人周旋,各个位置躲着,和他同去的几个,按他吩咐从不同的位置不同的方法去挑逗红方的哨兵和巡逻人员,就在这样的‘混’‘乱’下,贺经年凭借自己的高超技能游刃有余的周旋,连苏浅浅都没发现他的藏身之处!
他对苏浅浅说的,就是要求她在伤员身边多呆十分钟。
苏浅浅做到了,所以苏浅浅是他这一战的间谍!
陈墨敬佩又懊恼的嘀咕,竟然那么能躲,真不愧阎罗!
贺经年喝了口啤酒,想起什么,问陈墨:“你们通讯那块,谁负责的,那么牛气,我们怎么都截不住!”
这下陈墨得意了,这场演习,红方唯一的胜利就是这方面,蓝方直到演习结束都没能拿他们有办法!
陈墨朝着后面扬声:“君洛!”
贺经年眸‘色’一闪,君洛?君洛?苏浅浅的君洛?心里突然有些不高兴了。
等陈墨口中的君洛到了贺经年面前,贺经年脸‘色’微沉,果然是他!
君洛面‘色’不豫,直接朝着贺经年硬邦邦说话:“你有事?”
陈墨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了,目无首长啊这小子!
贺经年微微一笑:“君洛,原来是你,‘挺’有能耐嘛,不错!”
这一笑,倒显得君洛小气了,君洛那么久了对他还是不怎么爽,好吧,对于季南受伤的事,季南确实是他救的,他可以稍微不那么计较这人说浅浅配不上他的事情。
☆、第44章 许我三个愿望
脸‘色’缓了缓,君洛假咳一声:“多谢夸奖。”
然后嘀咕:“你也够狡猾,让鹿鸣装得像还没办法解决一样,害得我们都没做下一步部署!”
贺经年笑了,冲着鹿鸣扬眉:“鹿鸣,干得不错!”
鹿鸣站起来立正敬礼:“是贺队明察秋毫部署在先!”
贺经年不赞同的摇头:“我只是说了要求,怎么做,可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能坚持那么久,一直在一本正经的忽悠还不出错,这也很难得啊,鹿鸣,也是个人才!
虽然这次演习贺经年算是不‘花’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可事实上,短短的时间里,他还是能看得到小辈们的各种能力的,有很多能力,都是他万分赞赏的,他所比他们多的,在他看来,不过是经验而已。
却不知,贺阎罗这个名号,从此在部队里更加的响亮,经久流传。
这一顿饭的时间,比平时要长了许多,大家都在向贺经年请教各种问题,指挥的,作战的,侦查的,选择掩护选择时机的……
贺经年知无不言。
回到学校拿到手机,君洛第一件事就是打给苏浅浅,气愤加愤怒加怒气冲冲:“苏浅浅你怎么可以叛变当叛徒?”
苏浅浅啊,这什么意思?她当什么叛徒了?
“你怎么可以帮贺经年赢了我们?”
苏浅浅恍然大悟,噗嗤笑了:“君洛,你这是不甘心是不是?”
君洛梗着脖子:“你就是叛徒,为什么不帮我?”
苏浅浅笑着翻倒在‘床’,‘奶’牛睡衣裹着,她就像只苗条的营养不良的‘奶’牛。
苏浅浅咯咯笑出了声:“君洛啊君洛,你没告诉我你在红方啊?你也没找我帮你啊?你还没告诉我不能帮他啊对不对?”
君洛梗着脖子还梗着脑袋了这回!
“况且,贺经年也只是让我在伤员身边呆足十分钟而已,其他可没让我做!”苏浅浅笑得开心呢!
君洛将信将疑:“真的?”
“没错啦!”
“可他是潜在你车底下进去的!”
“强!”半晌,苏浅浅吐出一个字,“他上了我的车让我帮忙在伤员身边多待十分钟之后就下了车,我亲眼见他下车的。”
她明明看到他下了车,到底是怎么又潜到车上的?潜哪呢?一路上无声无‘色’毫无动静,这人也太强悍了吧?
君洛对贺经年这潜在地盘就进了他们地盘,还能只借着一辆吉普车就能躲过检查确实佩服,可心底对苏浅浅这偏帮行为还是无比不爽,只得问她:“如果是我,你也一样这样毫不犹豫的就帮我吗?”
苏浅浅答得毫不犹豫:“那当然咯!”
君洛再问:“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苏浅浅还是毫不犹豫:“你呀!”
君洛满意了。
苏浅浅的回答顺着自己心意,答得毫不犹豫,还顺带了几分不在意。演习这事,你以为有第一次还能有第二次这样动用中立的军医的事情发生?
还问谁重要这种幼稚问题,苏浅浅和君洛多少年姐弟,血脉相连的姐弟,这样的选择题在这时的苏浅浅心里,答案是毋庸置疑的……君洛是比贺经年重要,可是贺经年,苏浅浅却是真真正正的爱着了。
君洛却满意了,满意自己在苏浅浅心里,并没有失去地位。少年人吃醋吃得傻呀,他和苏浅浅什么关系?同胞姐弟啊,苏浅浅能为这点事情不答应他?能为这样的选择题不选他?
许久之后,当真正的面对这样的选择,苏浅浅还是选了他,只是,那样的选择,那时的君洛却不像现在那么舒服了,他恨不得,苏浅浅选的是贺经年。
苏浅浅电话和贺经年约了时间,进行关于“‘交’易”的内容的洽谈。
苏浅浅在前一晚上几乎一夜未眠,很严肃的思考着该怎样和贺经年“协商”,她觉得这样的‘交’易,与贺经年而言,简直是他在“与虎谋皮”……不对不对,总而言之,她的狼心贺经年很是明白,所以,她要想尽办法将狼心进行到底,还要尽最大可能的名正义顺!
不亚于思考一场疑难手术的施展!
苏浅浅不知道的是,贺经年昨夜也辗转难眠。想的也是如何拒绝苏浅浅,不是贺经年怜香惜‘玉’怕万一言语重了伤了苏浅浅,他倒是无所谓用什么方法什么方式拒绝,无所谓伤害苏浅浅,他怕的,是苏浅浅的坚持。
在没有对贺经年动心时,苏浅浅对监督贺经年饮食这事的坚持,就已经让贺经年看出了苏浅浅的韧‘性’,绝对的不简单。
苏浅浅的坚韧,贺经年有些……怕。
最后,当两人面对面在咖啡屋里坐下时,苏浅浅满面笑容,弯弯的笑眼隐隐能看得到紧张,而贺经年淡淡的脸庞上,却藏着郑重的严肃。
对于苏浅浅在演习里帮忙,贺经年不打算说谢谢,他不想让苏浅浅觉得自己欠了她。而苏浅浅,深思熟虑之后,很聪明也没提感谢二字。
“贺经年,我可以提条件了吧?”
贺经年星眸望向远处,淡淡的眸‘色’似乎毫不在意,只说:“我有底限。”
苏浅浅心里一沉,她知道他必定会有提出异议,只是,没想到以底限为限,这直接把很多能提的条件一棍子打死。可苏浅浅笑着点头:“什么底限?”
贺经年习惯‘性’的屈起食指,用中间的指节轻轻敲着桌面:“不能涉及爱情。”
他以为苏浅浅会愣一下,或者会失望会难过,可苏浅浅却似乎是松了口气般的,咯咯笑:“好啊!”
贺经年有点懵,这算什么反应呢?苏浅浅想要的,不一直都是……
“贺经年,我要的,是你要实现我三个愿望。”苏浅浅扑闪着卷翘的睫‘毛’,双手轻轻的转着手里的咖啡杯,轻快开口,“不会违法不会徇‘私’不会涉及爱情工作军事不会妨碍你的工作事业,这样可以了吗?”
贺经年讶然,几乎脱口而出“可以”,却生生忍住,淡淡强调着:“这是帮你办事的三个愿望,不带感情的类型,其他的,诸如……和爱情有关的,免谈。”
苏浅浅面带微笑,心里却怔住,贺经年,你怎么能那么残忍?却很快答应:“好。”
贺经年松了口气:“说吧,你的愿望。”
苏浅浅却站起来:“这三个愿望我暂时还没想好,想好了我会告诉你的。这里的咖啡太一般了,改天我请你喝蘑菇咖啡屋的!回见咯,拜拜!”
苏浅浅一蹦一跳的离开了,点的咖啡还没喝完。她不得不走,她怕不走,自己会哭。她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去想一个不让他讨厌的方式,和他谋福利。
福利是有了,可是……贺经年,你真的,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第45章 诡异之人
那么讨厌我,那么讨厌我的靠近,那么……
那么强调不谈爱。
目送苏浅浅离开,那抹浅绿‘色’连衣裙,渐去渐远,纤细,坚韧。
贺经年‘揉’着额角,低低的叹了口气。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坚持。
贺经年参加军演之前就在暗地里调查和部署着一些事情,季南的那次受伤事件是因为目睹了毒品‘交’易,被吸毒人员报复。可贺经年经过调查,事实并没有那么简单。
多数毒品‘交’易会选择黑暗角落或者鱼目‘混’杂的场所,那条巷子虽然偏僻,可并不是最好的‘交’易场所。而被抓的两个粉仔‘交’待,选择那里作为‘交’易地点,并不是他们决定的,而是对方;找对方要货,也不是他们所熟悉的上家,而是正好有人介绍了,这个上家更便宜货更正,可以说,他们是被人设计到那里去的。
贺经年曾再次找到季南,让他再仔细想想说出刺伤他的人的面貌特征,让他们的技术人员再次将嫌疑人的相貌进行描画,出来的结果,让贺经年一震:是莫寒的心腹之一,刘达!而那个黑‘色’风衣戴墨镜的,季南只是描述了身形,这么看,似乎,就是莫寒!
莫寒,最终还是潜回这里了吗?
那时贺经年掂量一下,对季南说:“下次,希望你先估计自己安全,别轻举妄动,毒贩们都是穷凶恶极的多。”
季南柔和眸光在贺经年的话音将落之时沉了沉,一抹坚定,决绝一闪而过。
贺经年当然没有错过,可没有多说。
贺经年思索了两天,喊来江扬,两人关在办公室里一个晚上才出来,而后,贺经年去了趟刑警大队和缉毒大队。
线,在伸展,网,在散开,一切不动声‘色’。
这天休息,苏浅浅照常和莫莫逛街去了,‘女’孩子也好,‘女’人也好,逛街就是一种乐趣,看看有什么新款样式的衣服啊鞋子啊小东西啊,或者是什么新的甜品啊饮品啊小吃之类的,至于是不是看见新衣服新鞋子就一定要买,这不是苏浅浅和莫莫的习惯,不过,要是看到新开的饮食店,不用说,必须要尝鲜!
苏浅浅自诩吃货一号,莫莫跟进,自诩吃货一号的副本。
今天就如此,一个中午加一个下午,苏浅浅只买了一条‘毛’衣链,莫莫则只是买了朵‘胸’针,可吃的呢?午餐的肠粉,‘奶’茶一杯,咖啡一杯,下午茶的蛋挞两个,以及路过吃了烧烤若干!
眼看着到了下午六点了,苏浅浅和莫莫坐在肯德基里头喝着九珍果汁,等着岳桐出现。
岳桐下班了过来和莫莫约会,苏浅浅陪她等到岳桐再回去。
岳桐进了肯德基,在莫莫身边坐下,就先侧过头在莫莫脸颊印了个‘吻’,莫莫甜蜜蜜的羞涩一笑,苏浅浅啧啧啧摇头说好‘肉’麻我走了我才不要当灯泡!
真的有些小忧伤嘛,莫莫和岳桐相互的一见钟情,就这么有情人爱爱爱,她呢?她瞄准了贺经年,‘射’出了丘比特给的爱情箭,可是‘射’不中贺经年的要害!
苏浅浅去蘑菇咖啡屋,找季南回家吃饭。
季南伤好得差不多了,闲不住,每天午餐过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