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归不朽-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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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曦是秩序神祗，虽然基于本性他有时也会恶作剧，但是对于地上化身这样的大事还是不能忽视的，这位陈羽就是他的一个地上化身，对外展示的就是一位刚刚觉醒了天使灵性的传承者，一位虔诚的信徒。虽然他是觉醒者，但是在家族中觉醒者不少，并不表示他就能够获得家族的大权，最多只是优待罢了，因此他选择历练，选择为神而战，选择参与这场远征也就不奇怪了，事实上很多觉醒者都是选择了类似的道路，有些失败了，有些却能够坚持到最后，成功超越成就天使的灵性，化身成为新的天使，在神国过的侍奉神的机会。这也是为什么这位年仅20岁的少年有此大能的原因，魏曦的本性更加钟爱真善美，自然如非必要青春活泼的形象更合他的心意，反正这次他只是需要亲自去幽暗地域一趟而已，因此他才选择了这个身份。
弑神，这类事情其实不仅仅在主位面，在很多位面都是可行的事情，神的大能确实强大，但是每个位面都有自己的规则，容不得外来者轻易插手，再说每个位面都有自己承受极限，一旦超越就意味着整个位面的反抗，这点事神祗都无法轻易抵御的，因此弑神其实并不那么难，当然这里的神主要是神的化身，只要神祗还在神国，他依旧不朽，这才是很多大能不愿意轻易招惹神祗的原因，毕竟谁也不愿意给自己招惹一个不死的存在不是，历史上甚至不乏一些无知的神祗以真身进入被人家杀神夺宝的事情发生，这也是神国为什么这么重要，神祗为什么只允许极其虔诚者转生神国的原因——这才是神最坚固的堡垒与最后的庇护所！在外行事的永远是神的分身，神的真身会严格的隐藏在神国最神秘的角落，即便父母兄弟都无法知道，某种意义上讲神才是最宅的！
在任一食物链的起点都是这种或那种的植物，通过吸收无机物和阳光的能量，植物创造着所有动物都必须的食物。由于幽暗地域中的植物无法接触到阳光，因此它们通过幽暗地域的天然魔法辐射和各种位面连接支撑着多种古怪的真菌成长，同时还有地衣、蘑菇和其他简单植物，这些植物甚至在其他地区都是不可能存活的，幽暗地域的辐射能量就是幽暗地域的阳光，构成了地下食物链的根基，所以在这里大多数植物的外形与地表的绿色植物有着天壤之别，也意味着大多数植物其实并不适合地表生物所需要，甚至是剧毒。所幸的是作为一个强大的教会，远征军并不急需就地补给。
地表世界地图由绵延的山脉、雄伟的高地和广阔的平原来标记，而在幽暗地域则没有这些，它拥有着自己独特的地形。与地表世界不同，幽暗地域是独特的三维结构，在这里只知道真正的北方并不足以让你通过幽暗地域，你还需要知道你所在位置的深度，有时你即使知道自己的平面坐标所在，但实际上却位于目的地的几里深或浅的地方。同样，幽暗地域的地形是多变的，一幅几十年前绘制的地图上的隧道如今可能已经轰塌、湖泊可能已经干涸。地形可能会随着时间流逝－几十年、数世纪或几千年－缓缓地进行变化，也可能会因为突发的地震或火山喷发而发生骤变。独特的生存环境也意味着幽暗地域的每一处有生命的地方其实都有它自己的魔力特性，随时在新生与消亡，这才是幽暗地域的艰苦所在。
宽阔的幽暗地域同样有山脉、丘陵、峡谷、深坑、隧道、河流、火山、湖泊甚至海与平原等等多种多样的地形，而且它们的结构及其狭小紧凑，更多的时候不得不在各种各样潮湿狭小甚至恶臭的洞窟隧道穿行，即便魏曦是神，来自本性也极其不喜欢这样的地方。
足足经过了20天的辛苦穿行，一路上远征军以平均每半小时战斗一次的频率终于抵达了奥灵多尔城所在的黑地苍穹，一座小型平原与湖泊所在，一条河流流经此地，魔力能量稳定，这也是这座城市能够存在上万年的原因。这是一座夺心魔城市，因此它们甚至建立起了与四大元素稳定的连接门，这是巨大的花费但是也是一座幽暗城市发展的最重要基石。虽然夺心魔其实并不需要光，在这重重地域之下也不会有光，但是奥灵多尔城用了幽暗地域的特产——图腾火柱，昏暗的光照耀着城市的部分地区，那是提供给奴隶商人使用的，夺心魔们用自身的魔法物品以及奴隶们挖掘的矿产来交换它们的生活必需品——奴隶，不仅提供劳力，也提供脑浆。
陈羽他们一行小心翼翼的接近奥灵多尔城还有两天时，就开始没有遇到一个怪物，更不要说夺心魔，这诡异的情形一直让远征军忐忑不安，这完全不合常理，幽暗地域还没有这么宁静地方。在简单商量之后，加倍小心的远征大队依旧迅速向着目标挺进才发现真正的原因——一群灰矮人大军正在进攻这座城市。要说灰矮人与夺心魔的仇恨，那就要追溯到夺心魔出现之初了。奥灵多尔城是费伦大陆上最古老的灵吸怪城市，但是它原本属于灰矮人，一群远道而来的夺心魔在可怜的矮人根本不知道心灵异能可怕的情况下，轻易地依靠一系列阴谋的控制手段夺去了这座巴拉库尔矮人王国首都，为了创造出最完美的奴隶，夺心魔将自己的心灵异能以及其他能力赋予了这些矮人俘虏们，创造出全新的灰矮人亚种。
夺心魔有自己的神祗，灰矮人同样也有，甚至比夺心魔之神更强大的一个神系，因此最终这个计划还是失败了，最终矮人的起义几乎摧毁了整座奥灵多尔城，知道夺心魔之神伊森赛恩亲自降下分身才平息下去，也正好那时候灰矮人正在与地表矮人大战，因此灰矮人诸神难以顾及这个小小地方，才让夺心魔一举成功。但是接下来的就是无休止的大战……
作为远征大队的强力人物，陈羽自然有了参与决策的权力，毕竟魏曦教会盛行的是民主专制决策方案，在决议之前很少有一言堂情况，牧师、骑士与指定的世俗代表都有参与权。因此在战前会议上，他提出了联合灰矮人的计划，毕竟作为神祗魏曦需要的仅仅是夺心魔的主脑，或者说主脑灵魂里的知识，对于这样一座地底城市他根本不在意，从本质上来讲，灰矮人需要的却是这座石头城市，也就是说两方有了合作的基础。唯一麻烦的是两者之间不仅仅没有联系，甚至二个神系之间还有些芥蒂，魏曦曾经可是阴了灰矮人神系一把的，不过基于灰矮人的贪婪脾性，他还是有把握的，尤其是当他以世俗的身份与世俗的灰矮人交易时。
“也许我们还可以建立一座混沌海的传送门，据我所知吉斯洋基人对于与夺心魔的战斗相当感兴趣，这甚至比与吉斯瑟雷人战斗还要有劲，吾主在混沌海有一些神殿，我相信只要我们打通联系，那些吉斯洋基人一定会非常感兴趣的，甚至于还能与他们做些交易。”对于陈羽的这种说法，与会者没有感到异样，虽然他们并不知道魏曦在混沌海还有教会，但是作为准天使候选者，陈羽知晓某些秘密并不稀奇，再说能够觉醒天使血统者，尤其会在这样的大是大非上撒谎，这可是渎神啊……
第十九章 吉斯人与夺心魔
与吉斯洋基人的联系很是成功，陈羽的建议经过向教会请示获得批准，很快教会就与在混沌海的教会联系上，并获得他们的一致响应，大量吉斯瑟雷人走出他们隐藏的岛屿，四处寻找吉斯洋基人的所在，然后在打击夺心魔的口号下这两个源自一个种族却因为彼此意念分道扬镳，甚至成为死敌的两个民族再次走到了一起——仅限于打击夺心魔，可见他们对夺心魔有多仇恨。
据说在远古时候，吉斯洋基人与吉斯瑟雷人还是一家的时候，这个种族也是少有的几个拥有心灵异能的种族之一——当然比起夺心魔来还不足，也是多次元宇宙的强势种族之一。但是一山不容二虎，当夺心魔鼓动吉斯人一起打下一个强大的地过后，一场针对吉斯人的阴谋诞生了，早已摸清楚吉斯人底细的夺心魔迅速摧毁并奴役了这个被鸟尽弓藏的民族，开始了一场民族千年悲歌，世人只记得曾经的夺心魔王国，不记得为之奉献最大的吉斯人。
数世纪的奴隶生活不仅没有磨灭他们的自由意志，反而造就了这些奴隶们强烈的仇恨，尤其是拥有强大心灵能力的吉斯人，后来在一个强大的领袖（他被称之吉斯）的领导之下，拥有心灵异能的起义军发动了跨越位面的大起义，虽然几乎灭族，但是却也最终摧毁了夺心魔的帝国，给幸存的奴隶们带来了自由之身。
在战争中，因为理念与意识形态的不同的不同，在仇恨的因素下，吉斯人渐渐分裂了，最终形成了邪恶并采用军国主义式的社会结构吉斯洋基人，以及追求平静，类似修道院的生活方式的吉斯瑟雷人，开启了无数纪元的内部战争，当当年的残余吉斯人退入混沌海之后，在混乱的天性下，这两个理念不同的同一民族甚至连样貌都渐渐区分开来了，唯一不变的依旧是那代代相传的仇恨，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民族的悲哀。唯一的例外就是当碰到夺心魔之时，哪怕这两个民族的人正刀剑相向也会立刻联手对敌，这是他们的无数祖先刻录在他们的灵魂里的仇恨传承，是永恒的第一原则，没有丝毫道理可讲，没有丝毫和平的可能，只能以一方彻底从多次元宇宙消失来结束。
当吉斯瑟雷人使者来到吉斯洋基人城市，并告知那些正将手中的钢刀斩向自己的吉斯洋基人，他们找到了一个夺心魔城市时，入肉一份的钢刀并迅速抽出，面目已经有了明显区别的使者带着那颗颗血珠赢得了自己曾经的族人热情的拥抱与无上的待遇，即便吉斯洋基人久不闻世事的巫妖女皇都被惊动了，他们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集结了一支五千人的精锐军队，毫不迟疑的跟着使者向目的地行去——没人担心是骗局，因为来自祖先的意志或者是诅咒是如此强大，即便神都难以去除，任何吉斯人胆敢在这个问题上撒谎，等待他们的只能是无尽的痛苦，任何一方胆敢影响另一方打击夺心魔的行为，等待他们的只能是灵魂深处来自祖先的愤怒。
当远征军接到将近八千吉斯联军已经整装待发的消息时，即便魏曦也吃了一大惊，当年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能够让这两个民族这样死磕啊，让那些吉斯人的先祖不惜以灵魂为代价给自己的后人下了这样一个诅咒，真不知道这应该算是血性还是悲哀。要知道，整个奥灵多尔城算上奴隶也不到三万人啊，要知道这个吉斯洋基人王国的人口不超过十万啊！
与混沌海的顺利相比，与灰矮人的联系并不怎么顺利，那些邪恶的矮人继承了矮人一族天生顽固天性，加上在幽暗地域环境的折磨下，更加的排外以及无耻，在没有矮人闻名遐迩的信用了，不过现在他们已经不重要了，有了八千精于在任何环境下精锐战士（混沌海的善变逼得吉斯人也不得不习惯），没有了受到黑暗、阴冷等等环境因素的影响，远征军已经不急需灰矮人的协助了，甚至狠心一点将他们统统吃下都不是不可以。
灰矮人或许狂妄自大、邪恶无耻但是绝对不是笨蛋，本来打算来打打秋风的他们在看到第一队吉斯人之后就迅速打消了念头，并且很快撤军了。这场灰矮人与夺心魔的战斗基本上就是如同血战一样已经成了两族的习惯了，反正一万多年来从夺心魔夺取这座城市开始战争就没停过，灰矮人从来也没有真正胜利过，因此灰矮人撤军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实际上若不是神祗的意志，恐怕大多数灰矮人并不愿意这样年年不停的战斗——无耻的灰矮人要论信仰也绝对没有固执的地表矮人虔诚，就不知道当年灰矮人诸神与夺心魔之神曾经擦出过怎样的火花。
灰矮人与夺心魔程序化的战斗结束了，但是整个奥灵多尔城的气氛却更是凝重了，许许多多还滞留在城里的奴隶商人招了无妄之灾。来奥灵多尔城访问的生物并不多见，几乎各式的商人，最常见的是奴隶贩子，基于需要商人是夺心魔城市内少有的没有收到控制的群体，当然还有他们的护卫。问题恰好也出现在他们的护卫上，要想穿越层层幽暗地域来到奥灵多尔城，可以想见这些护卫的实力必然强大，与矮人的程序化战斗更多的像游戏，自然不需要他们，但是当面临吉斯人之时，这是一场生死大战，而且彼此的心灵探测，尤其是主脑的心灵探测明显感受到联军的强大，自然这些战力就弥足珍贵了，于是乎一场逮捕奴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