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贱受逆袭[穿书]-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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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见过这样布阵的手法,娴熟而流畅,如同行云流水般轻松。
御火环已成!幻象重叠,入之即焚。
不止布置阵法,补足神纹一角幻阵,半个时辰不到!
人群沸腾开来,一时间看着这人多了些狂热,恨不得顶礼膜拜。
“不是一个境界,谁学谁呢!”
“半个时辰,无须真元,竟然当真是神纹师……弟子方才多有冒犯,大人有大量……”
夸赞如潮水般,渊落淡然无波,全部无视了。
齐木毫不掩饰惊叹:“真厉害。”
田封曾说铭纹师若没了双眼,好比神器没了器灵。齐木想到了无灵的漆黑短剑,原本煤球削神器如泥,而今连毁个仙灵法器也难。再看着此人,多了些敬佩。
渊落拉着他的手,顺着手臂向上,抚着他的脸。
“可惜看不见了。”
不知为何,齐木听了莫名有些难过。总忍不住心软,他深呼吸一口气。
“我长得比你好看,就照着这个标准想我什么样,外貌都是身外之物,总之你也不亏。快点回去好好休息。”
铭纹宗师古钟目露惊骇之色,已经半句话也说不出口了,脸皮颤抖道:“敢问阁下名讳可……”
放下手,渊落没了兴致,周遭所有人的夸赞都如石沉大海惊不起半滴水珠,甚至不能让他动容分毫,仿佛彻底无喜无怒无悲。
他径直走向一侧,抬手画出三个古字,化为流光渗入地下,顿时整个山脉如同活络了般,崩塌迅速整合,恢复如常。
整个离山再次被云霞环绕,神识不得入,再无法轻易堪透。
“天、天纹!是天纹!”有人厉声吼道,“等会,神纹师请留步!”
数百人瞠目结舌,喉咙发涩很是难耐。视线在人与山间来回,一脸惊悚。
渊落拉过齐木的手,往前走。
“回去罢。”
☆、249·你去死吧!
昊天殿内殿深处;恢弘大气的宫殿内,赤红裘绒铺地;黑红相间的绸帘。
这里是魔君的寝宫,却被另外的人占了。
一人侧倚在皇座上;银白长发垂下,遮了半张脸;正仰头望嘴里倒酒。
一眼望去尽是如雪般刺眼的白,地上滚落着白玉坛;那人狠狠摔了酒盏;碎片落了一地,酒香更浓郁了些。
“主上……”
宫漠眸光晦暗;进门时便看到这一幕,原本想质问的话又咽了下去。
嘭地一声,酒盏砸在他脚边,仙尘眸光冰冷,威压如重山压顶。
“谁准你进来的,滚出去!”
宫漠头垂得很低,跪下。
“主上息怒,炼制的神丹就差主药麒麟血了,还请主上以性命为重,把麒麟血交给属下。”
一击光鞭横劈而下,宫漠棱角分明的脸上血肉横飞,他皱眉没有半句怨言。堂堂昊天殿主,魔族君王,在此人面前却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还请主上将麒麟血交给属下!”
又是一记刀芒凭空而现,劈中宫漠肩头,血流了一地。
“还请……”
嗓音戛然而止,被嘭地一声脆响打断,仙尘冷笑一声,甩手将赤色玉瓶狠狠砸了出去。粉碎。
“就为了这种东西,这种东西也配他一双眼睛!本皇根本不需要这东西!”
麒麟血倾泻而出,恐怖波动像天地初开般,血色电弧劈开空间,九天雷霆齐鸣,天色昏暗。压抑空气几近凝滞,场面极为可怕。
宫漠略施小术,将半空中还未来得及落地的麒麟血收入瓶中,松了口气。那一日赶去仙元边界时,魔尊正被数位老祖围杀,双目鲜血淋漓,极为凶险,没了双目之人竟杀了十多人后冲出包围,消失不见。
仙尘瞧见那一幕陷入暴怒状态,迄今还心有余悸,他一度以为是仙朝皇族下的手,当日仙元边界数位老祖被挖了双眼,这一酷刑持续至今还未消停,收藏了无数双眼珠,直到玄天殿回归后,一直喝酒,一次次醉得不省人事。
宫漠很心疼,说不出的嫉妒烦躁。魔皇容颜依旧,哪怕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也无损当年叱咤苍穹的傲然神姿。
“他是故意的,故意九死一生,故意以此让本皇动摇,他根本不在乎仙尊身份,本皇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
仙尘喝醉了,望着赤红的鲜血,眼里泛着血色。翻身一把扶住椅沿,差点栽倒在地。
沉默了这么多日,这是第一次听到主上说这种话,究竟醉到何等地步竟然如此毫无防备。宫漠慌忙上去搀扶,触及仙尘的皮肤,有些手足无措,挨近却又舍不得移开了。
“属下扶您过去躺下。”
话音刚落,他眸光扫过,大开的门户砰然紧闭。宫殿暗了不少。
仙尘眸光涣散,紧扣住他的手臂,抬起头:“你的眼睛没了该怎么办才好,我把全天下所有人的眼珠都挖了,能补偿你么?你说,连你都看不见了,其余的人凭什么能看见!”
银色长发冰凉顺着手臂滑下,宫漠几乎痴迷地缠住一缕,贴着脸摩挲,极尽珍惜。他表情痛苦不已,搂着魔皇不敢用力,压低嗓音道:“眼睛没了也无妨,你没事就好。”
仙尘意识不清,抬手抚上宫漠的脸,指腹轻轻抚摸眼皮眼角。
“怎么能不在乎,你割骨剜肉不惜欺天为我炼制躯体,可我却恩将仇报,你为什么无动于衷?一报还一报这样就两清了么,尊上,我好想你……”
宫漠大脑轰鸣,从没想过有哪一天能被魔皇触碰,甚至离得如此之近在万年前也是奢望。为此机关算尽步步往上,直至今日,哪怕这人口中念叨的不是自己,宫漠也难以自持,不舍得动了。
仙尘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嘴唇碰到了他的。
宫漠蓦然睁大了眼,浑身僵硬,几乎不敢相信。陡然喘息着,按住仙尘的头,重重地吻了上去,仙尘吃痛猝不及防略微挣扎。
双手横在胸前轻推像极了欲拒还迎,宫漠完全把持不住,心如擂鼓把仙尘压在床上,压低声音,声线很冷:“……我也想你,我只在乎你。”
手放在仙尘腰际衣带上抖个不停,到这一步,宫漠心跳得几乎要蹦出嗓子眼了,他不敢想象若是魔皇陛下苏醒但见这一幕会有什么后果,只在心里默默乞求着让他不要醒。
谁知,许是那句话起了作用,仙尘迷糊着双手环过他的脖颈,嗓音低得近乎呢喃。
“……再说一遍。”
宫漠脑子炸开了,他突然意识到这次机会,也唯独只有这一次趁人之危,或许还能更放肆一些,他猛地扯开仙尘的衣袍,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躯体,整个人都在颤抖。
“只在乎你一个,为你不惜生死,全是因为在乎你啊!”
仙尘轻笑,脸色白了几分。
“他从来不会说这种话,我等尊上说这些话等了千年万年了,他也从不会碰我,明明连那个小鬼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阿漠,莫非就因为这是他的血肉炼制的躯身,还是说……”
宫漠浑身僵硬,他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皮肤微凉毫无瑕疵,本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魂牵梦绕了万年,在梦里也不敢亵渎的无上存在,而今却在身下。
“您在我眼里比世间万千都要珍贵,没有人值得您这样上心,您是魔皇,能让万灵俯首。请不要难过,要我怎么做都可以。您可以把我当成尊上,今日这样对您的人是尊上,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宫漠有些哽咽,他魔君的架子只有在直面这个人的时候,卑微得如同蝼蚁,仰视之心持续了万年,不减分毫。
就像当初魔皇仙逝,天塌了一般,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而今这人复活,就算他想毁了这天下,无论想做什么,不惜一切也要为他办到。
仙尘仍在笑着,眸光已经迷糊不清:“……渊落,渊落。”
宫漠忍到极限,翻身狠狠压了上去,扯下一尺白绫蒙住了仙尘的双眼,把手腕捆绑在一起拉到床沿上。
“渊落,哈嗯……”
银白长发散落一地,白皙的皮肤晶莹如玉,大道仙气更显朦胧,能勾动最原始的冲动。仅仅是看着,便心动不已。
最开始温柔细致,听着仙尘难耐的哼声,宫漠呼吸不稳,顾不上自己发泄只想要把最好的给他,照顾到每一处。
渐渐的听着身下人叫着他人的名字,每此都像针扎似的直入灵魂深处,心脏撕裂般痛苦不堪。忍不住哀求。
“叫我的名字,仙尘,叫我的名字!”宫漠失了分寸,而后突然加大了力度,狠狠动作起来。
“闭嘴,本皇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不想做就滚。”
仙尘紧抓住床沿,他身体不适,离了玄天殿禁地没了温养本就不能太激烈,尖锐的疼痛让他差点蜷缩起来,下一瞬却被狠狠掰开了,密处暴露在空气中。宫漠就这体位,一下挺入最深处。
仙尘叫出声来,止不住地喘气:“住手,疼!给本皇拔出……去,啊哈……”
粗重的呼吸声回响,宫漠双目充血,额上魔纹更深了几分。加快速度。
“这样你都有反应,硬成这样,其实你更喜欢粗暴点的吧,魔皇陛下,清心寡欲的尊上能满足你么,他能把你折成这样屈辱的样子,连着进入羞辱你么?”
猛地喷到最里头,持续了许久,鲜血混着浊白从股间流出,快感将体内真元平衡打破,仙尘浑身痉挛,面色惨白如纸。
“你找死,敢……哈,滚出去!”
“好紧,你动得我好舒服,死也不想出去。”
宫漠有些委屈,疏解后还是硬得不行,他发现仙尘越是抵抗,越能激起他的占有欲。
浑身鲜血沸腾,恨不得狠狠做下去,不死不休,看到仙尘情动的样子,他觉得就是死也值得了。
“在本皇眼里你不过是条狗,养了这些年,也该……知道不该叫唤的时候给本皇憋着,再苦也得忍着!做狗也得有狗的样子!”仙尘怒急攻心,喉间鲜血上涌,却被咽了下去。
宫漠又动了动,顺着敏感处揉捏,不顾仙尘反抗,如同着魔了一般卖力舔咬。闻言不怒反笑。
“主人又能好到哪里去,尊上对您万般照顾,甚至不惜身死为您寻药,不说万次也足有千次了,他给了你这副无暇之体,甚至连仙尊造化也任你夺去,这些堂堂仙尊怎么可能没料到。而今他落到这副田地,说到底也是拜您所赐,
可您呢,尊上不舍得碰您,您却随意让别人碰,这身子刻骨,可惜已经被污了。”
“别说了。”仙尘拼命挣扎,手背绑住死活挣不脱,“你闭嘴,你给本皇闭嘴!”
宫漠抹了把他的双腿间,湿哒的黏液拍在他脸上,格外暧昧勾人。凑到耳朵边,舔咬耳垂,嗓音满是蛊惑:“污了的血肉,已经被狗咬了这么多口,甚至沾着口水和……您说这块肉,尊上还会要么?”
“放肆!好大的胆子!”
仙尘疯了,一口血喷了出来。猛地挣扎,咔嚓一声臂骨断裂。
宫漠痴痴地愣住了,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他抹了把溅到脸上的鲜血,来不及考虑自己,就要去看仙尘的手臂。
下一瞬恐怖杀伐染了血劈开空间,横过宫漠脖颈,后者偏了下,右肩被削了大块血肉,头颅割开,鲜血横飞。
宫漠浑身未着寸缕摔倒在地,血肉模糊,他狠狠跪在地上。
“主上饶命,属下罪该万死!”
仙尘扯了眼上血红的布带,浑身像被撕裂开一般,动弹不得。他眸光冰冷,怒不可遏,若非真元失衡身负重伤,滔天怒气估计能把这寝宫毁了。
没等他开口,宫漠狠狠磕头,大脑发昏气息渐弱,整个人快要奔溃了:“尊上不要您,我要!我喜欢了您万年,没人比您更重要,话是乱说的,主上不要生气,阿漠再也不敢了,让主上受苦,死不足惜!”
“滚出去!杖责三千,用锁龙棍。这段时日不准出现在本皇面前,否则杀无赦!”
仙尘额上青筋直冒,万万没想到这人有贼心也有贼胆,还真敢出手。失策了。
“遵命!”宫漠磕了个头,起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锁龙棍三千下足以让仙脉境元气大伤。还好,比他想的要划算许多。
门被阖上,仙尘闭上了眼。虽为魔皇,身体却是仙尊血骨能沟通仙道,灵魂不全,他目前不能暴露身份,魔域之事只能靠魔君宫漠来主持,无论如何再想杀他也不是现在。
烦躁地把被单狐裘褥子全扔到地上,清了血迹,仙尘平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情理便昏睡过去。
及至半夜,门咯吱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人。
堂堂魔皇重伤难以启齿,恍惚间听到开门声,仙尘实在没力气动身,还没清醒:“是谁?出去。”
“谁准你在魔君寝宫待到现在还不走!”
一道尖利的男音刺透耳膜,紧接着那人上前,一把扣住仙尘的手臂狠狠折断,从床上拖了下来,一脚踩在他后腰上,“贱人,摇着屁股卖弄风骚,把魔君迷得团团转,不过宠幸个几日罢了,真当自己是个货色,滚下来!”
说着禁术封了仙尘肉身,便把拉着他的胳膊,从地上一路拖了出去。
经过大门的时候,下巴狠狠磕在门槛上,头撞上大门一角,仙尘闷哼一声,彻底清醒了。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一路被拖着走,地面留下极深的血痕。
经过后花园,石头地面,密室台阶下,冰冷阴潭。
沉重的锁链声响起,冰冷的枷锁紧捆在他身上。
仙尘眯着眼抬头,鲜血顺着眼脸划下看不真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