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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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柒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让老太君的神色一下子有些不太好看,
“今日恐怕不可,这东西,不可随意看。”不过君柒见老太君如此,留了个心眼,没告诉老太君是因为自己发现手掌心有些隐痛和不适的原因。
“呵呵,那奶奶就只能吃那些劳什子的药来补身了。”好在老太君也没强求。
君柒应了一声,便以有事为由,带着兰瓷回府了。
待君柒走后,老太君身后的季芸姑姑上前,看着已然没有君柒身影的门口,声音有些疑惑与担忧,
“老夫人,这借尸还魂之人,真能将这败落的君家撑起?”话里无不怀疑。
“呵呵,且看吧,如若不是她,我不久便将归土,你也知,我多年不理世俗的次因之一便是这残败的身子。”老太君神色淡定微冷,一张老脸看去精明不已。
季芸姑姑听罢,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
君柒这头刚回柒缘院里,方氏派出去的小厮便紧赶着回了紫苑里。
“二夫人,方才那小厮回报说,大少爷和二少爷被老夫人送进祠堂跪夜去了,而且半月不得出府,还要请夫子来教学,之后留了五小姐一会儿,现在五小姐已是回院子了。”
方氏的丫头菊青在听罢小厮回报后,便是进来向正在梳妆镜前的方氏回报。
她听罢,眼中满是笑意,这祠堂是个什么地方,有什么乾坤,她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这君文俟两兄弟可真是蠢材,竟沦落到被跪夜去了,这君家的天下啊!
“少爷回来了么?”方氏也没多问君柒的事,谅她也做不出什么事来,那老太婆把她留下说话,小厮也是问不到的。
“回二夫人,少爷还未回来。”菊青老老实实地回答。
“嗯,待她回来,记得通知我。”
方氏现在的心情,就好像四月樱花盛开一般的绚烂,如今那君安氏又是失了踪,府中姨娘她独坐大,她的女儿儿子个个人中龙凤,她一想,便是心情悦然。
……。
君柒回了院子,便让兰瓷将院门关紧了,一边吩咐绿霜在门外照看着,接着,就让兰瓷拿个药臼过来,烧点开水,将窗子开开,但就开半扇窗。
兰瓷与绿霜照做了,心里却是有些不明白,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斑驳
君柒取过兰瓷找来的药臼,用温水洗干净后,便是拆了一包今日从药铺子里娶回来的草药,一边让绿霜将烧开了的水取来,再取一只脸盆来。爱欤珧畱
绿霜赶紧按着君柒说得照做了,然后,便是与兰瓷惶惶对视一眼,都是不知道自家小姐要做什么,她也不敢多问,一直记着小姐说得那句话,红浮与自己小姐只留一个在身边。
君柒将药包里的药材全数倒入了开水里,用筷子捣了捣,保证每一个药材都是浸润到了热水,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样子,当脸盆里的热水不再开始冒烟时,便让绿霜将水去过滤了。
同时,拿过一边的药臼,将过滤后的药材,放入药臼里,细细的研磨,将湿润的药材研磨成湿润状。
兰瓷与绿霜在一边看着君柒的动作,心里疑惑的紧,小姐这到底是要做什么?若是要用药臼磨药,那也该是用干的药,磨成药粉,如若要煎药,该是要用温火煎熬上许多,为何小姐要用开水泡软药材,才是用药臼磨呢?
君柒也没闲工夫告诉这两个丫头,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只是动作不停地动作着。
开着的窗子,将屋子里面的药味给散了出去,屋里的药味虽是淡去了不少,但柒缘院里却是不多时就满是药味儿,弄得院子里的小厮与丫头们十分迷茫,小姐身子好好的,这药味却分明是从院里传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
这事,恐怕便只要君柒一人知晓了。
当君柒将那包药材全数放在药臼里捣烂的时候,已经是过了两刻钟了。
“小姐,您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兰瓷在一旁看着,看着君柒将药捣烂后,停了停,实在是忍不住心里的疑惑,便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她一说完,旁边同样被这疑惑憋得难受的绿霜赶紧也点点头。
“今日那大夫不是说了?我的身子有些虚,要补。”
君柒没看两个丫头,垂敛着眉目,低头用手挖出那团药泥来,伸出那一日医救老太君的手,在手掌心处抹了好些药泥上去,厚厚的一层,白嫩的掌心一下子变得黑黑一片。
兰瓷听了,还是不懂,小姐身子虚,那该是要熬了药,每日煎服才是,这将药材捣烂了是作何?
君柒没多说什么,毕竟,兰瓷并不知晓那一日她给老太君医治的神奇异能,自然不知道,此刻她的手掌心的隐痛。
她方才回来时,手掌心处便又是浮起一阵隐痛,一抽一抽地,才是想起了这招,用药材敷住隐痛处,能解一时之痛,日后再熬制补药补身子。
这种法子,是在军队野外求生时学来的,不过野外都是用的新鲜药材,这药是干的,便取热水泡一泡,泡软了才是磨,药效也会出来了,若是熬药,那药性全在汤水里,没这种敷着来得效果好。
君柒将药泥敷好后,明显感觉掌心处一阵火烧似的痛灼之意,不过却很是舒服,就像将原先啃噬着自己掌心的小虫烫烧似的快感。
“好了,在取一包药去煎服了。”
君柒知道两个丫头还有疑问,不过自己也没打算多回答了,挥挥手让两人将这里收拾一番,有取出一帖药,让他们去煎。
兰瓷与红浮两人一人打扫,一人去煎药,君柒则是转身进了里屋。
她打开里屋的窗子,方才外屋的药味都是飘了进来,药味有些浓郁。
她靠在窗边,看了看手心的药,又看了看窗外,窗子边上,一边是阳光,一边是阴暗,如她的神色,晦暗不明。
在帝都街上看到的安府的马车,她总觉得有些异样,派人去盯梢安抚周围的境况,却是半点异样都是没有,两样结合在一起,不得不说令人怀疑。
她更怀疑的是,会不会,是安府,将君安氏掳走了?
不过,掳走她做什么呢?无论是谁,将这样一个弱妇人掳走,一点好处都是没有啊,还是,这君安氏的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不过,据她所知,这君安氏不过是当年安府的嫡长女,别的其他身份便是没有了,有什么值得人将她从这郊外的落败的君府掳走?
君柒的眉毛忽的跳了跳那只敷了草药的手禁不住收了收。
这异能,许是因为自己身子才刚落定的原因,还未稳定,下次使用之前,看来还要观察一番了。
……。
……。
第二日,又是一个艳阳天。
今日,是元治三十二年十二月二十六了,算算日子,再过几日就要过年了,难得的好天气,让这府里的人精神都是好上不少。
府里少了一个主母,似乎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从最初的惶然,到现在的无动于衷,过去的只不过是时间罢了。
早上的时候,君文俟君文韬两兄弟被小厮抬着出了君府的祠堂,据说,两个少爷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都是面色发白,双腿打颤,说话都是不利索了,满脸的惶恐,打开门的一瞬,就是从里面连滚带爬地出来,脸上都是惶恐与绝望,但腿太软了,以至于要让人抬着回去。
而老太君也派人从郊外的学堂里请了一个夫子回来,据说是个年轻俊秀的书生,就是不知能否镇得住君文俟君文韬两兄弟,以及其他几个被老太君遣进学堂学的少爷比如君武行了。
君柒早晨的时候,惯例让兰瓷将早上府里发生的事向她叙述一遍,今日发生的,如她所料,正想着去府里被打扫干净的学堂看看,顺便见见那兰瓷说起他来还要脸红的俊秀夫子时,听到兰瓷件新事儿。
“小姐,方才我去前院一同观望夫子时,听门口的小厮议论纷纷,说是外头都在疯传大小姐二小姐,说得可是不好听!整个郊里都是传遍了。”兰瓷说道这里,皱了皱眉,寡淡的声音里梢染了些不平。
“哦?”君柒停下脚步,她这大姐二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日虽说是唯唯诺诺自哀自怜的,但也未出去给人落下话头啊,“都说什么了?”
兰瓷想了想,有些不太敢说,君柒致以一个你大可说,我必不会怪罪的眼神后,她才斟酌着开口,
“回小姐,兰瓷听到,他们说我君府大小姐二小姐两个嫡出小姐,比庶出小姐还无用,样貌薄柳之姿,琴棋书画又是平庸,还及不得府里庶出小姐,还说,怪不得君府落败如此快,原是嫡出如此没用。”
兰瓷小心翼翼地说完,期间一直偷偷瞅着君柒的神色,见自家小姐神色不定,看不出喜怒来,便越是心里有些没底,怕小姐怪罪了自己。
君柒站在柒缘院外一颗常青树下,日头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照在她身上,摇摇曳曳的,同时将她也是斑驳的心情印下。
君府嫡出没用的何止她两个姐姐,为何只提到她的大姐二姐,却是未曾提到她那更是昏庸碌碌无为的大哥二哥?
“他们,他们还说…。”兰瓷不敢看君柒。
“还说了什么?”君柒见兰瓷这般反应,便是知道,这下面的‘好话’啊,都是留给自己的。
“还说这君家听说复生归来的五小姐本就是只识胭脂不懂诗书的蠢货小姐,比起那两个姐姐来还不如,说我们君府落败,也,也是应得的。”
兰瓷小心翼翼地说完,看着面前还犹自噙着笑眼底却一片冷色的小姐,赶紧低下了头。
似有贵人
今日的大宇国京都外的郊区可是十分热闹,本就是快过年的时候了,到处张灯结彩的,有的人家早就红灯笼高高挂起,这门上都是贴满了喜字了。爱欤珧畱
值得一提的是,这外郊的过年,要比起帝都来更人气热闹些,没到年前的前一天,各户各家人家都会出门来,这外郊的街上也会有一场小型的集市,虽比不得帝都的集市大,但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各种小东西琳琅满目,这帝都的集市,本就是这些个外郊的乡亲们进京摆的。
到那时,乡邻们在自家门前摆了各式各样的小摊,这帝都便是清冷不少了,是以,这外郊的过年,比起帝都来更热闹,虽没有帝都的繁华灿目,却也温馨喜人了。
这天,帝都里还来了贵人,令这总是映衬在帝都光辉下的外郊一下子也变得‘蓬荜生辉’了起来。
在京都与外郊的交接处的地方人头攒动,聚集了好些乡民,都是纷纷高昂着头扬着去看那缓缓驶进这外郊庆华镇的马车。
那马车看去简单大方,却也不是大气,深蓝色断面的马车笼子,在车夫缓慢有致的赶驾之中,显得有种低调的尊贵。
若是再观察仔细些,便可以看到这人头攒动间,最为起劲儿的恐怕是姑娘们,一个个停着脖子仰着头,手中的香帕甩啊甩,本因着拥挤而涨红的面颊上努力挤出‘娇媚’的笑来,却不知,这一个个使出吃奶劲儿向前冲的模样,再娇媚的笑,也顿时变得有些滑稽。
不过,她们可不是帝都里那些个娇生惯养的小姐,这里最高贵的便是乡绅的女儿了。
哦,不,庆华镇里还有一户没落的世家贵族,君家,不过,就听今日君家那两个嫡小姐的传言,一听便是两个无用的大小姐,又是没相貌,果真真是没落了,想当年,这君家啊,可是风光无限的,如今,这嫡小姐,却连庶小姐都比不上,乡绅家的女儿都是要比她们好了,至少,还有点相貌。
这向前挤着的人群里的几个少女心里这般千回百转着。
这庆华镇里都是传遍了,君家小姐没用,前几日还有那复生归来的五小姐,那比起她两个姐姐来可还是不如,只识胭脂却是不懂半点诗书,是一个十足的蠢货小姐,比她大姐二姐小上两岁,但也是在待嫁闺中了,
估计啊,这三个嫡小姐啊,是嫁不出去喽!就算嫁出去了,估计也是别人家勉强收了这姐妹三。
“少爷,这庆华镇可真是闹腾的很,一点不清净!还有那一个个嘴巴涂得血盆大口似的姑娘们,看去,甚是吓人!”
那马车帘子从里面稍稍掀开了一条缝,朝外面瞧了一眼,书墨俊俏的眼睛,一下就是被面前不远处一张放大了的女人脸给吓了个大跳,那嘟着的血盆大口可真真是难忘!
“少女唇如樱,许是看你书墨生的俊俏,故意涂了鲜红诱人,想让书墨你浅尝一下。”安坐在书墨身边的人听了书墨略后怕的话,轻笑一声,浅淡的笑容在面上浮起,清幽好看,带了一点戏弄与调笑,但温柔的声音,听来却是舒服。
他一身月白长衫,宽袖束腰,那白衣的袖口上印了一些淡青色的暗纹,在这白衣上却一点也不突兀,领口处也印了些淡青色暗纹,极少,却如点睛之笔,将这白衣也显得生动了起来。
他手执书册,低敛下的眼眸微弯,看去心情十分不错。
“少爷!你又逗书墨!”书墨年纪不大,还是个小少年,被纳兰肆一逗,面色都是红透了,娇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