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娘子嫁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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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这女子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是他摆脱樊羽纠缠的唯一保证;也知,他们名是夫妻,实则为陌路,甚至还有可能成为仇敌,可是,他的心,却渐渐有些不受控制了。
许是她那放肆的态度,许是那如春风般灿烂却又狡黠的笑容,许是,那为维护他而怒斥凤玉楼的俏颜,让他原本冰冷的心,竟有一丝融化的迹象。
于是,他害怕了,生怕自己会因她而放弃策划多年的复仇计划,于是,在真假江水菁的事上,借着愤怒,他逼着自己将她交予傅雅儿,以此斩断那莫名产生的好感与情愫。
只是,当他看到牢中看到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时,原本坚定冷漠的心却瞬间乱了分寸,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流了如此多的血,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当他伸手抚摸地上粘稠的血液时,他首次尝到了恐惧的味道,也尝到了懊悔与痛苦,心仿若被狠狠撕碎一般,疼痛难忍,却又无可奈何。
整整一个月,他暂停了自己的复仇计划,动用一切力量,就为寻那抹重伤的倩影,哪怕一丝一毫的消息,他都不愿轻易放过。
那时的他,才真正明白,那个狡黠多变的女子,不知从何时起,竟在他心中占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可是,在他明白之际,这个该死的女人,却一脸骄傲得意的模样,告诉他她成了这醉香楼的花娘,这让他如何接受?不,他不会接受的!
他伸手抓住那双细嫩的手,紧蹙眉头,压抑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你现在,马上跟我走!”
“跟你走?”翁幻紫此刻却再无法伪装了,她冷着脸,嘴角扯出一丝嘲弄的笑容:“再被你利用,等到没用时再被你舍弃一次,我有那么傻吗?如此,还不如在这青楼中寻个位置,终老一生!”
“在青楼中寻个位置?女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对方一再的挑衅令冷轶矢怒火中烧,空气中隐隐传来的香气更令他浑身燥热,双重作用下,他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抓着她的手腕狠狠摔在床上,随即压身而下。
“唔!”即使身后是温软的床,但巨大的冲击还是让翁幻紫痛呼出声,她惊恐地看着那双因愤怒而变得发红的眼睛,不断扭动着身躯,试图挣扎起身。
只是,那宽厚强大的身躯紧紧地将她束缚于床上,令她动弹不得。感受到空气中诡异的气氛,她不禁大嚷道:“冷轶矢,你给我起来,快放开我!”
“你即使这的花娘,那便伺候我吧!”随着一句冷酷之声响起,对方温热的薄唇瞬间覆了上来,不断啃噬着她那倔强红唇,那疯狂的力道,好似在宣泄不满愤怒的情绪一般。
“放开……唔!”翁幻紫张口欲说什么,却被对方有机可趁,灵巧的舌头乘隙溜了进去,不断舔舐着她的贝齿,卷着那不断退缩的嫩舌,迫使它不得不与之共舞。
她睁眼,看着那双怒目圆睁的锐眼,感受着那暴虐的气息,一股浓浓的屈辱顿时席卷全身:这王八蛋,竟真把她当成这青楼中任人践踏侮辱的妓女了!原来,他竟是如此看她的!
感受着不断在口中肆虐的口舌,她心中一狠,竟张口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弥漫口中,更是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只是,浓厚的血腥味非但没有使对方放弃,反而激起他心中狂烈的怒意,他低眸冷哼道:“女人,你给我安静一点!”
说着,他俯身再次倾上那被鲜血染得妖艳的朱唇,这次,却吻得更为狠厉,更为霸道,好似要将她整个人吃干抹净一般。
空气中的香气愈加浓重,仿若青烟缭绕,将二人包裹其中,令冷轶矢心中的躁火更旺了。他伸手忍不住拉扯缚于那细嫩腰间的紫色腰带,一瞬间,腰带随之滑落,衣裙在他的拉扯之下凌乱不堪。
只是,他的动作,却不似那残暴的吻一般,反而透着一丝温柔,那霸道的目光中更是隐含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渴望与怜惜。
可这种小心翼翼,此刻的翁幻紫却无法感受到,她抬眼一脸愤恨地看着俯身啃咬她脸颊的冷轶矢,冷言道:“面具男,不要让我恨你,更不逼我,杀了你!”
第三十六章 此生,势不两立
听着如此愤怒的话语,冷轶矢顿时停住了,他诧异地抬头,却看见一双屈辱坚决的眼眸,甚至隐隐有些泪花闪现其中。
刹那间,他的心被那滴泪珠震慑住了,他从未见过她的眼泪,即使是被凤玉楼胁持折磨时,她也未曾落下一滴泪,可是这次,她却哭了。
顷刻之间,那原本炙热的眼眸变得异常冰冷,他抬眼,努力克制着身体的欲望,沉声说道:“我就这么让你痛苦,让你恨不得杀了我?”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冰寒的痛意,在那张面具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冷漠。
此时的翁幻紫早已失去任何理智,心中强烈的恨意让她无法思考。
她转头闭上双眼,欲掩去眼角的泪水,低笑道:“呵呵!事到如今你才这么问我,不会觉得太晚了吗?”那笑,却带着些许的悲怆与难受。
看着那抹讥讽自嘲的苦笑,冷轶矢心中全无怜惜之意,此刻的他,已被熊熊怒火侵蚀,他伸手抓着那张逃避的俏颜,与之对视,低吼道:“芸香,无论你承不承认,我们始终是拜过堂的夫妻!”
“夫妻?哈哈哈,冷堡主,你觉得,我们真是夫妻吗?”那双铜铃般的眼眸满是嘲弄之色,她一脸鄙夷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冷轶矢,轻启朱唇:
“真正的芸香早就死了,而我们那所谓的夫妻名分,早在你把我交给傅雅儿时,就已经结束了。所以,我翁幻紫跟你冷大堡主,没有任何关系!”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的温度急速下降。冷轶矢重新将她禁锢在床,俯身而下,整个人显得异常霸道:
“我永远都不会让你逃离我的身旁,就算是死,你也只能倒在我怀中!”这女人,竟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她怎么能如此决绝,这该死的女人!
愤怒早已侵蚀了仅剩的理智,他用力撕扯那凌乱的衣衫,脆弱不堪的衣裙被他瞬间撕碎,一件红色肚兜衬着紧致细嫩的肌肤,显得异常妖红,竟有一种禁欲的诱惑。
一瞬间,那股香气再次缭绕于床间,令床上的冷轶矢倒吸口气,一股浓烈的欲望之火不断焚烧着他的身体,那肚兜下若隐若现的春光令他**焚烧。
“面具男,你放开我!”翁幻紫尖声惊叫,那双炙热疯狂的眼神,宛如野兽一般,令她不寒而栗。
她抬手欲遮住胸前的春光,无奈双手被紧紧压在两侧,无法动弹。无奈之下,她只能不断扭动着身体,欲移至身旁的被褥之中,遮住这令人难堪的身体。
房间中,氤氲的香气弥漫其中,床上人儿正以一种妖娆的姿势不断扭动着,这一切,都不停地撩拨着冷轶矢的心,令他难以控制,深陷其中。
在欲望的指引下,他伸手缓缓解开那红色丝带,翻手一转,那件红色肚兜瞬间被扔至床下,露出一副完美细嫩的女子胴体。
此刻,翁幻紫再也无法强装镇定,心中的恐惧占据了她的身心,无声的泪迷蒙了眼眶,她疯狂的大嚷道:“冷轶矢,不要这么对我,不要!”她不是人人都可践踏的妓女,更不是他泄欲的工具!
床上的人儿,光滑的肌肤,丰满细腻的身躯,早已令冷轶矢失去了理智,他俯身粗暴亲吻着那柔滑如丝的脖颈,讥诮的冷漠语气骤然响起:“不要?那你又为何在这房中点燃催情的香气?我这火,即使你点的,便得你来灭,由不得你说不!”
催情香气?顿时,一张妖艳的魅颜浮现在脑海中,翁幻紫眼中变得有些凄凉:那蝴韵,也把她当成了如此随意之人,竟给她点了这催情之香。这一切,原来都已算计好的!
重重的亲吻,不断啃噬着翁幻紫朦胧炙热的身躯,搅乱了她内心的一汪春水。她不断低喘着,浑身更是燥热不已,身体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不断迎合着那粗暴的深吻。
可即使如此,她仍不愿放弃,她咬牙忍住身体传来的快意,低喘道:“我,我不要,你放开……唔!”敏感的肌肤被重重一咬,竟传来一阵莫名的战栗,令她忍不住低吟起来。
感受到身下女子的抗拒,冷轶矢更是怒火中烧,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吐出冷漠的话语:“不要?你竟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到何时?”
言罢,便一个挺身,毫无前奏地挺进一片紧致幽密,攻占了那清幽禁地,全然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意,反而带着浓重的欲望与怒意。
“好痛!”下身的剧烈疼痛令翁幻紫忍不住痛呼出声,同时唤起了她被催情香气催眠的理智,她抬眼看着在她身上无情驰骋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凄凉。
最终,她还是成了被人践踏的妓女了,这人,竟真的将她当作泄欲的工具,呵呵!原来,在他眼中,她竟是这么不堪。既是如此,那她还有什么好执着的呢?
她的忍着疼痛,勉强露出一丝妖媚惑人的笑容,轻佻道:“冷轶矢,难道你就只有这么一点本事?我的恩客,可比你好太多了,你到底行不行的啊!”
此话一出,自是强烈地刺激到疯狂中的冷轶矢,他猛地加重了力道,那充满情欲的眼中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意:“你的恩客?你这该死的贱人,竟真的成了那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女!”
瞬间,整个旖旎温床气温骤降,周围更是散发着一股慑人的寒意。床上的男子犹如野兽一般,毫无留情地贯穿驰骋着,丝毫不顾身下人儿凄怆的眼神。
千人枕万人骑?哈哈哈,真是可笑,可笑之极!她何时成了这般不堪,冷轶矢,你是恶魔吗,竟这般残忍对她!
剧痛令她失去全部的气力,软弱无力的双臂早已没了束缚,却无法动弹。她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房梁,一滴晶莹的泪珠无声地滑至耳际,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柔软的枕头之上。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仇恨:冷轶矢,我们两个之间,什么都完了。此生,我与你,势不两立!
第三十七章 你也只能是我的!
清晨,温暖的阳光透着窗纸照射在房间中,照出了房中的一片狼藉。
破碎的衣裙随处洒落,红色肚兜掉落在床下,给人无尽的遐想。房中弥漫着情事之后的萎靡气息,其中还夹杂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让人不禁想起昨晚的旖旎之事。
床上,只余一人,疲惫地紧皱着细眉,,睡得极不安稳。那暴露在空气中的柔嫩脖颈,嵌着一朵朵妖艳的红色花儿,透着一丝惑人气息。
翁幻紫幽幽睁开双眸,身下的剧烈疼痛令她眉头紧蹙,她转头看着空了一块的软床,嘴角露出一丝自嘲之意:“呵呵!一夜风流,便被无情地抛之脑后,那个无情的男人!”
果然,她竟被如此对待了,甚至还没留给她任何的东西,竟比妓女还不如!呵呵,这个,算是自投罗网的教训吗?可笑,太可笑了!
“哈哈哈!”顿时,一声凄怆哀啭的大笑骤然响起,打破了这宁静而沉闷的气氛。
一股湿热顿时弥漫双眼,令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伴随着一阵疯狂的大笑,颗颗泪珠随着指缝滑落,溅湿了柔软干燥的枕头。
许久,这阵悲凉大笑才停了下来,她艰难起身,不顾身上的伤痛,缓缓移至衣橱,随手取过一件衣衫便穿了起来。此刻的她,甚至不敢地看看身上的狼藉,生怕一不小心,便回想起昨晚的荒唐与悲哀。
她转身向前,欲逃离这个让她觉得屈辱的房间,却不料房门紧闭,她竟被反锁在里面了。
此刻的她,心中的屈辱又多了几分,愤怒也增了几分:冷轶矢,蝴韵,你们们倒是串通一气了,呵呵!如此羞辱于我,难道还不够吗,竟还夺我自由!
只是,她又岂会束手就擒,转身奔向窗前,大力推开,来来往往的行人瞬间引入眼帘。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紧皱的眉眼透着一丝嘲讽与恨意:冷轶矢,你以为这三楼的距离,会难倒我吗?
此刻,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床单,并将它们捆成一条,绑于窗前的桌角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紧抓着床单的一角,猛然一跃!
顿时,强大的冲击力使身体的疼痛多了几分,手上竟有些使不出力,丝滑的被单从纤细的手掌中逃离出来,那副柔若无骨的身子,硬生生地摔了下来。
“砰”的一声,在行人诧异的视线中,她狼狈地躺在地上,一股钻心的疼痛遍及全身,五脏六腑似被生生震碎了一般,一抹鲜血从嘴角流出,这副凄惨模样,让众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