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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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拼命挡在羽惜前面护着她,奈何发狂了的常丽颖像是不要命一般的攻击羽惜,丝毫不留余地,也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很快,羽惜的上衣被抓裂了,头饰也掉落几个,银白的发丝挣脱束缚如瀑布倾泻而下,越来的冷艳妖娆。
“啪!”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挡在羽惜面前的翩翩的脸上,瞬间五个清晰的指印显现,半边脸肿了起来。
“安羽惜,你这个践人,我要杀了你。”常丽颖厉声尖叫,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狮子狂躁易怒,心中最珍贵的东西碎裂,那种极致的痛苦之后的疯狂,都化为不要命的进攻,想要那个毁了她心中仅存的幸福的人也跟着陪葬的心情极度强烈。
“翩翩,你怎么样?”羽惜分神问挨了狠狠一巴掌的翩翩,眼中露出心疼和后悔,后悔今天的行为,她不该为了自己的一时意气来招惹这个疯女人的。
“没事。”云翩翩依旧缠着常丽颖跟她过招,挡开她对羽惜的伤害,因为一边要护着羽惜一边又要应付疯似亡命之徒的常丽颖,几十招之后就开始觉得有些吃力。
翩翩的身上脸上,看起来比羽惜更狼狈,不是指印就是抓痕,淤青,衣服皱了破了,血迹斑斑。
“今天我就让你进的来出不去。”常丽颖痛苦愤怒到极点,眼中一片血红,尖叫的同时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凄厉疯狂的冲上前,对着羽惜和翩翩乱砍乱刺。
现在的她,只想跟那些毁了她幸福和爱情的人同归于尽。
“啊……”翩翩的肩膀被刺中,吃痛的闷哼一声,她反手推开身后的羽惜,憋着一口气大喊,“快走,快离开这里,这女人疯了。”
羽惜被猛力之下的推搡绊倒凳子,一个踉跄往后倒去,惊慌之下唯一的念头就是护住腹中的孩子,她伸手在半空乱抓,撑住桌子想稳住身体。进了这深宫,她重新开始修炼内力,虽然不能跟以前的自己比,但是也不至于跟刚失去内力时的手无缚鸡之力比。
常丽颖一脚踢开云翩翩,快速起身而上,手持匕首的手在朝着羽惜那张美的令人嫉妒的脸用力划过去。
“啊!”羽惜痛苦大叫,只觉得眼前银光一闪,顿时眼前一片血光,再接着只剩下黑暗。
章节目录 第九十八章 战争结束
琼花密林小径上,白色的花瓣满天飞舞,仿佛演奏着华丽哀伤的挽歌。舒夹答列心急如焚的帝王一身戎装,金色的盘龙图案在阳光下闪耀着凄绝的光芒,脚步匆匆直奔前方。
不为一触即发的紧急军情,不为岌岌可危的帝王之路,只因心爱的女子在死亡边缘等他……
远远看见水晶冰棺上洒满粉色的花瓣,冰冷彻骨的冰棺折射着七彩的光,而她……就这么静静的躺在上面,熟悉的绝美容颜上什么表情的都没有,只安详的闭着双眼……
没有了呼吸,没有了心跳,没有了脉搏……什么都没有了……
“羽惜,没有了你,我争这万里河山要何用?”双腿无力的一曲,整个人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跪在地上…。
这一刻我才彻底悔悟,失去了你,我的世界早已崩塌!
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什么都不缺,可是失去你之后才发现,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回到邺城的前一晚,他突然接到宫中紧急书函,信上说晨贵妃在冷宫探望被囚的庶人常氏之时遭到后者加害,不治身亡。
钟离绝怎么也不愿相信,羽惜就这么离开,以这种他最难以接受的方式,永远的离开了他。
连夜,他快马加鞭,抛下舒适为亲卫侍从,不顾烽火之中随时的突袭危险,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皇宫。
可是,还是晚一步,等着他的只是羽惜冰冷的遗体。
水晶冰棺中,那张熟悉的绝美雪颜安静的闭着眼,依旧是一身炫目的红衣,白发如雪,宛若只是睡着了,还没有离去。
水晶棺置在夜晨殿的外殿大厅,整个大殿被黑白色布置成灵堂,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守在冰棺周围的是锦秋、紫蝶、乔雪……都是羽惜活着的时候最信任的宫女,她们没有哭,可是那种绝望死寂的表情让钟离绝深刻的警醒,羽惜是真的离开了。
从心底开始蔓延的尖锐疼痛一点一点渗透到四肢,血液渗出,那种深刻入骨的疼痛让他几乎站不住脚,连呼吸都不能,每一下都牵动全身刺骨的痛。
从脚底冒起的寒意,一点一点渗透到指尖,钟离绝的十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倏然他十指握拳,狠狠的砸向那坚硬冰冷的水晶棺,“谁让她躺在这里的?她活着,她没死,不准躺在棺材里,朕不准她做这么不吉利的事情。”
再也控制不出胸腔中迸发出的悲怆,钟离绝一拳又一拳,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狠狠的砸向那坚硬的冰棺,直到指关节处血肉模糊,可那水晶棺却纹丝不动。
喘着粗气,钟离绝跌倒在地,双目猩红,清艳精致的脸变的狰狞恐怖,目光想要杀人一样的疯狂。
“皇上,请节哀。”锦秋示意一旁的太监去扶起他,软声细语悲伤的劝道,“娘娘走的很快,并没有经历太长时间的痛苦。”
钟离绝闻言双眸一紧,迸出凌厉的杀气,“确证是常氏所为?”
闻言,翩翩愤慨冷哧,“奴婢当时在场,亲眼所见,皇上难道还要替那大歼大恶之人开脱狡辩吗?”
翩翩的脸上淤青伤口还没有恢复,依旧狼狈,不难看得出来不久之前经历了一场厮杀浩劫。可是她的语气如刺,冷冷的讽刺着钟离绝的不公平,无声的嘲弄着他刚刚的悲痛都有可能是虚伪的演戏。
“朕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放心,朕一定会替羽惜讨回公道的。”钟离绝俊脸一冷,有被怀疑讽刺的不悦,语气变的冰冷,但是决绝万分。
“皇上,奴婢有一事请示。”一直在旁沉默的紫蝶语调哀伤悲凉的沉沉开口,艰难呃起身给钟离绝行了一个礼才缓缓说道,“娘娘生前最后有个遗愿,她希望魂魄归去之后尸身能够放归大海,她不想孤零零的躺在异国的地下,任由身体一点一点的腐烂成骨,万望皇上成全。”
钟离绝一怔,不期然的想起前世的时候,一次两人看电影,晨曦看着电影里中世纪那些死后尸体草草埋在黄土之后却被恶灵操作成丧尸杀人的时候曾说过,若是可以,她希望自己死后尸体能放归大海,灵魂和身体都可以自由自在。
大海,一直她最向往的归宿。
所以,他怎么能够拒绝?
这一辈子,上一辈子,他对她,尽是伤害和辜负,怎么能连她最后的愿望都不成全呢?
可是,真的就这么任她离开吗?连最后的一丝念想都不留?
锦秋看出钟离绝的挣扎和痛苦,遂建议道,“皇上,娘娘最后的遗愿不可不成全,但若皇上舍不得,可以在皇陵立个衣冠冢以作念想。”
紫蝶和翩翩都暗暗敛住呼吸,紧张的等着钟离绝的回答。
钟离绝无力的坐在地上,如斗败的公鸡一样黯然颓败,最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沙哑道,“那就照羽惜的意思办吧。”花的林王天。
艰难的决定一旦说出口,钟离绝再也没有力气再思考任何问题,他有太监扶着起身,踉跄的离开这个令他绝望窒息的地方。
紫蝶和翩翩对视一眼,暗中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当晚,皇宫里都在盛传一件事,皇上冲冠一怒为红颜,得闻常氏害死晨贵妃,当下斩杀了她,尸首弃于乱葬岗。
此事一出,轰动整个皇宫,也震惊朝野,皇上的冷酷和绝情也让驰沙国的百姓寒了心。
躲在凤凰宫的皇后听闻,更是吓的日夜惊吓,惶惶不可度日,生怕也沦落到跟常丽颖一样的下场。
但是碍于李家在朝中盘根错节的复杂势力,皇后只是被废,终身囚禁在冷宫之中,不准任何人探视。
羽惜出殡这日,日光黯淡,是个大风的阴天,钟离绝亲自领着朝臣送羽惜的水晶棺去了京郊的海域。
据说,那一天朝臣怨声载道,人心不古。
据说,那一天皇上失魂落魄,送晨贵妃下海的时候泪流满面。
据说,那一天之后,皇上从此一蹶不振。
富丽堂皇的昭阳殿,门窗大开,层层帷幔被狂风吹的七零八落,繁华辉煌依旧,可是已经物是人非。哀痛一笑,举起金樽,堪比毒液的烈酒缓缓倒入口中……这个世界再也没有值得我留恋的,只因你你已不在……
羽惜,你走了,走的那样决绝,不带一丝留恋,从此这个天下再也没有你的芳影,上天入地,我该去哪里寻找你的踪影?
钟离绝无心政事,天天借酒消愁,无视百姓朝臣的怨声,也不管前线战情危急,他什么都抛开,通通不管不顾了。
远在战场的白盈宇连发十二道密函催钟离绝振作赶往战场御驾亲征,都被他无视。。
一直到……三个月后,传来白盈宇战死沙场的消息。
朝中武将,战死的战死,卸甲归田的卸甲归田,再无可用之才。钟离绝猛然惊醒,这么年为心中的宏图的努力付出,隐忍和牺牲,难道真的要在这一刻放弃吗?
进一步,或许就是一统天下站在世界的顶端,可退一步,却不是原来的位置了。
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自尊,骄傲,九五之尊……什么都保不住。
驰沙国不断的沙漠化,在他的坚持下东征西讨,战事不断,百姓早就怨声载道。
如今天下烽烟四起,许多地方的百姓流离失所,饥寒交迫,饱受战争之苦。
他已经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绝不能最终输的一无所有。
再一次,钟离绝重新披上战袍,亲自赶赴战场。
战火肆意蔓延,三个多月前,原本他可以将祈月的军队逼入绝境,但却因为后院起火,他震怒之下放弃唾手可得的胜利而选择回宫。加上羽惜的离去给他造成致命的打击,让他一度消沉,没有在最有利的际机遇下重返战场。而现在像白盈宇一辈的出色战将死的死,伤的伤,已经去了大半,形势已经不再利于他钟离绝了。
钟离绝心无旁骛,跟着将士们同吃同喝,战争打的异常艰辛。
祈月国噬魂战胜封司言,兵马大元帅南宫御,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良将,即使钟离绝有二十一世的作战策略,也不敢马虎轻敌。
这一次,祈月的军队里又多了一位带着面具身穿黑袍的神秘战将,用兵如神,很多时候在钟离绝刚做出战略部署,对方就已经精准的获悉他的意图,并迅速作出新的应对策略。
这一场对战,已经胶着了四个多月了,可是因为遇上这位神秘将军,钟离绝讨不了半分便宜。
有一场对战时候,戴着鬼面具的黑袍神秘将军赶赴一处清幽僻静的古宅,脚步急切的穿过花园和长廊,来到一处清雅精致的院落中,对着其中一个坐在石桌旁容颜清隽温润,举止潇洒淡然的男子急急问道,“怎么样?生了没?”
饮茶男子抓着茶杯的手一收,看着黑衣男子脸战袍和面具都来不及脱下就赶回来的急切和善一笑,不过随即摇头。“还没有,不过紫蝶和翩翩在里面,还有城中最有名的稳婆,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此人便是羽惜的二哥安落漓,虽然他表面看着冷静淡然,内心实则紧张不比君凌少。
“里面怎么没声音了?羽惜是不是?”君凌一急,就想冲进去,幸亏安落漓眼疾手快的将他拉住。
没错,那个用兵如神戴着鬼面的神秘将军就是从驰沙皇宫逃出来的君凌,为了代替怀着身子的羽惜上战场,他不惜亲自挂帅上阵,替羽惜做她暂时做不了的事情。
“是啊,怎么没声了?”这下,安落漓的淡定也不见了。
“你别拉着我,我要进去……”君凌扯开小舅子的手,准备冲进去。
突然,一声清脆响亮的啼哭声从屋内响起,哇哇的宣誓着新生命的到来。
君凌被震的有些傻了,伸手缓缓摘下脸上的鬼面,妖娆如玉的脸上露出惊喜过度的懵痴表情,“生,生了?”
安落漓如释重负一笑,点头道,“生了。”十一月的冷风抚过,早已湿透的背脊冷飕飕的,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君凌将手中的鬼面一抛,大步朝屋内奔去,“我去看看羽惜……”
刚跑到门口,里面就走出来稳婆和翩翩,看到门口一脸急切的君凌皆皆一愣,“哎,你怎么在这儿?快走开走开,血房男儿不能乱闯,否则会有冲煞的。”稳婆率先开口,伸手推着君凌的肩膀。
君凌乖乖的推着往后倒退,若在平时,哪能由着一个四五十的老太婆这样的“欺负”,不过此刻一心扑在羽惜和君凌身上的他丝毫不介意,傻笑着开口问,“羽惜怎么样?她好不好?”
翩翩无奈一笑,随即解了他的疑惑,“没事没事,有紫蝶在,你就放心吧。恭喜你当爹,宝宝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像你也像羽惜。”
“我……我能进去……”君凌心中一暖,他跟羽惜终于有孩子了,是个小公主,这是他盼了许多年的孩子。
稳婆一瞪,正要发怒这男人怎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