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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错嫁残君遇良缘:锦绣妃途-第82部分

小说: 错嫁残君遇良缘:锦绣妃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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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若是锦娘说的那个投石机的事真能成,庭儿算是在皇上那又立下一功,对简亲王府那也是大大的长脸啊,如此一想,王爷便轻声哄冷华庭道:“庭儿乖,莫气啊,明儿爹爹就去皇上那禀明此事,咱们小庭夫妻的功劳,可不能让别人给占了去。”

冷华庭这才破涕为笑,含羞地看了一眼锦娘,自己推着轮椅到了锦娘身边,讨好道:“娘子,看吧,我说能办到就能办到呢。”

锦娘听了很不自在地偷看了王爷一眼,见王爷果然皱了眉,不由嘟了嘴道:“相公……父王会不会怪我呀。”

冷华庭将胸脯一拍,保证道:“怎么会,爹爹是最疼庭儿的,庭儿是最疼娘子的,所以,决不会怪娘子的。”又转过头,甜笑着对王爷道:“是吧,爹爹,你不会怪我娘子的对吧。”

王爷早被他一声声爹爹叫得心都酸了,哪里还会怪锦娘去,有多少年了,庭儿都是见了他要么装不看见,要么就是冷目相对,就算有事求来了,也只是叫父王,哪里如现在这般亲切,还带着撒娇的意味,这都是锦娘来了有的改变,这个媳妇,还真没看出来,灵慧得很呢,再观察观察,保不齐再过几年,那件事就可以让她接手了。

只是可惜了庭儿这身子,若是他能再站起来,就算是要了自己这条老命去换也心甘情愿啊。

王爷正暗自神伤,这时,有小丫头进来禀报,说是王爷的小厮茗烟拿了裕亲王的贴子来了。

王爷便笑着让小丫头将人唤进来,一会子一个年青小厮躬身进来,手里托着个红贴,锦娘一听是王爷的小厮就留了个心眼,只是那人低着头,也看不到面目。

那茗烟进来后,先是对王爷打了个千儿,又给王妃行了礼,碧玉便去拿了他手上的贴子送给王爷,王爷打开一看,笑了,对王妃说道:“这贴子是邀请娘子你去看戏的呢,说是请了京里最当红的菜家班唱,应该是老王妃寿辰吧,怎么没点清楚呢,明儿记得要备些礼才是。”

王妃接过那贴子看了遍,“嗯,妾身记住了,哎,上面还说了要请锦娘和枚儿一块去呢,那倒也好,娘几个一起去玩上一天再回来,锦娘,娘也该带你出去走动走动了。”

锦娘听得一震,忙低头谢了,只是微羞着道:“娘,只是锦娘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您到时可要教教锦娘才是呢。”

王妃听了自是应着,王爷看屋里也没什么事了,就起身准备走,那茗烟也跟着要出去,锦娘心里一急,突然问了句:“哎呀,娘,珠儿也不知道好些了没?”

那茗烟果然身子一僵,下意识地回过头来看了王妃一眼,锦娘就看见那小厮长得眉请目秀,身上又有着书卷气,只是眼神有些惊慌,瞟眼间,发现锦娘在打量他,忙低了头迅速出去了。

锦娘便问王妃:“娘,上次在珠儿屋里查出的簪子,您可查到出处了?”

王妃听了脸色便沉了下来,对锦娘道:“那事就算了吧,别查了,茗烟的老子原是跟了王爷大半辈子的老人了,前些年,王爷在边关时,为了救王爷丢了命,所以,才把他儿子弄在身边当了长随,他看着也本份,应该不是那作奸犯科之人。”

王妃把话说到了这份上,锦娘也就不好说什么了,不过心里却很不以为然,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茗烟肯定有问题,不能光凭表面看他老实本份就不去查了,若是他真参与杀平儿一事,那他的背景便定然不简单,王爷和王妃未免也太心软了,怪不得当初会让人害了冷华庭,就那么一个儿子都没保护好,如今要王妃来护着自己,怕也是难的,这事王妃不查,自己可要查下去,总不能等人家又弄出妖蛾子来了,再来后悔吧。

锦娘打定主意后,便对王妃道:“娘,不如您把那簪子给我吧,如今珠儿既是没有死,这东西就由锦娘亲自还给她吧。”

王妃听得一怔,没想到自己都那样说了,锦娘还是如此执着,这孩子一向温顺得很,今儿这是怎么了?心里不由有些不豫,对碧玉递了个眼色,碧玉便回了屋,拿了那簪子出来,锦娘接过簪子,又对王妃:“锦娘想见见珠儿,或许,她其实只是别人的棋子呢,娘,锦娘请您谅解,锦娘要将这事查下去,因为,害锦娘的人太过厉害,如今有了条线,不顺着去挖他出来,将来保不齐又会害人呢,相公……已经这样了,锦娘不想又步了相公的后尘。”

这话犹如一把刀直插在王妃的心上,她半晌没有说话,冷华庭的伤她原也一直怀疑是有人暗中加害,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找到证据,无法查出幕后之人,而且,那段时间她正与王爷闹得厉害,所以忽略了对庭儿的保护,倒让人趁虚而入,害了庭儿,这是她这一生最大的痛,如今被锦娘将伤口再掀开,她便有些受不了,直直的看着冷华庭,又愧又痛,冷华庭却根本看也不看她,偏了头去看外面,一副不想多与她交流的样子。

王妃心一酸,哽了声对锦娘诲:“你说得也不错,娘是糊涂了,你查吧,娘……支持你。”

第七十八章

锦娘听了便点了头道:“谢谢娘,儿媳不是想让娘伤心,只是……这府里风刀冷剑太多,若不想办法防着,哪一天着了人家的暗算,害的,怕不只是儿媳,还有相公,还有娘您自个儿啊。”

锦娘还是第一次如此坦诚地对王妃说出心里话,王妃听了越发的心酸,不过还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如此尖锐也是没有法子吧,以前在娘家时,便是受尽嫡母嫡姐的迫害,如今嫁了过来,自己原也是想护着的,只是,就如她说的那般,明的暗的,那害人的箭是无处不在,防不胜防,怪得她多想么?

“嗯,你说得对,以后,娘会小心一些的。”转眼又看到锦娘手里的帐本,便转了话题:“帐本子你都理好了?”

锦娘原就是来送帐本的,听了便将帐本递了上去:“娘,我理了理上面的帐,又写了个条陈,规制了些章程,您看看,合适不?”

锦娘总觉得王妃是精明的,让自己理帐不过是在试练自己,所以,做得很用心,就是怕王妃对自己的法子瞧不上眼,所以,王妃打开帐本看时,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两眼便往冷华庭脸上睃。

冷华庭看了就对她翻白眼,吡了她一声道:“别怕,她比你糊涂呢。”这话说得声音小,却还是让王妃听到了,她不气反笑,将手里的帐本放下,对锦娘道:“庭儿倒是明白,娘确实比你糊涂呢,娘管大事还可以,就是不耐看帐管帐,这些么年,总赖着王妈妈呢,如今有了你,我就大可以放心了。”

又拿了锦娘写的那张条陈来看,看着看着眉头就皱了起来:“你这些法子好是好,只是实施起来怕是有些困难呢。”

锦娘早就知道王妃会说这样的话,她制的章程基本是按现代公司里的管理模式作的,对于大府里大手大脚花费惯了的人来说,实在很难适应,怕的就是下面的人会阴奉阳违,不过,锦娘又制了些条款制约那些不按章程办的人,只要王妃肯按着来,倒是不怕下面的人弄妖蛾子,如今不是章程好不好的事,主要是看王妃对这章程持什么样的态度。

“娘,这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的,只是将您院里的一应用度定了个规制而已,一个月大约只有多少用度还是算得出来的,父王并不常在屋里用饭,就您一个人,能吃去多少银子?再者,院里的奴仆们也得按了定制来,什么样的等级一天只能有多大的用度,不能超了,按等级依次减少,就如您屋里,二等丫头有六个,那这六个丫头们便可以开一桌,四菜一汤,三浑两素,吃得可是比一般的平民百姓强多了,也不算是亏待了她们。

您若是觉得屋里哪个丫环姐姐做事得力,又贴您的心,您大可以赏她月银,这个赏赐是另外列出来的,也有定额,免得您见人就赏。

再就是,下人们都列了个规矩,将月例银子分出两部份出来,一份是每月定给的,另一份就要看各人办差认真的程度而定,每一个等级都由上一等的打分,一等的给二等的打,二等的给三等的打分,分多月例钱就多,有那偷懒耍滑的,月例银子就少,若是三等的丫环里有办事更为出色卖力的,就可以替了二等里耍滑的那个,升成二等,您呢,就只用管着一等的几个姐姐就成,这样,便是少了好多麻烦事,您也清闲多了,院子里的人也各自有了监督,做事都会认真了,银子也花得是地方,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一番话下来,说得王妃连连点头,屋里在一旁服侍的碧玉青石两个却是脸色各有不同,她们两个全是一等的,又都是王妃身边贴心得力的,但碧玉平日里更为机灵稳重,王妃倚重的多,她做的事情也就要多了许多,但是拿起月例银子来倒是跟青石没有两样,只是王妃高兴时,打赏要多了一些,只是到底心还是有不平,如今二少奶奶这个法子倒是公平的很,就是各自管着的下面那几个二等的,若是有了月例银子的制约,吩咐起来,也喊得动些,果然是个好法子呢。

青石心里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这法子也不是针对她一个人的,是针对全院子里的,对事不对人,她倒没说什么,最多以后多做些事,讨了王妃的开心,银子一样不会少拿。

锦娘还列下了帐目清查制度,避免了有上一等的丫头克扣下等丫头们月例银子的情况出现,如此一来,王妃倒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只是,她的眉头却没松开,锦娘就想,这个章程怕是得罪得最厉害的就是王妈妈了,以往王妃院里丫头们的月例吃用其实都有定制的,只是王妃懒得管,全由王妈妈一手操持,给多给少王妃也没过问过,那贪墨克扣之事自然不会少,如今这一规制,王妈妈定然是少了一笔可观的收入,又加上前次之事,定然更会对锦娘有气。

不过锦娘也管不了那么多,王妈妈在府里地位再是尊崇也只是个下人,再贵也贵不到哪里去,她回来若想弄出什么事情来,锦娘也不怕,自有办法治她。

“娘,我这也是个参考,您若是有啥为难的,尽可不必用就是,毕竟我还年轻呢,考虑事情总有不周到的地方。”锦娘见王妃始终不得展颜,便以退为进地说道。

王妃听了便哂然一笑,拿手去戳她脑门,“小精怪,放心吧,你这法子如此周详,娘若再不听,就是辜负你和庭儿的一翻好意了。”说着,又看向冷华庭,见他这会子倒是看了过来,明亮的凤眼里带了笑意,心里不由一喜,庭儿……其实是很清明的吧,至少,他始终在想着法子护着锦娘呢……

锦娘又与王妃聊了一会子,冷华庭又不耐了起来,扯了锦娘的衣襟道:“娘子,不是说要看看珠儿么?走吧,我们去看她死了没。”

锦娘听了有些诧异,他怎么也会管起这档子事来了?见他墨玉般的眼睛又向她翻白眼,便无奈地嘟了嘴,跟王妃告辞走了。

珠儿那日撞伤了头后,就回了大通院,那里是王府里下人们住的地方,珠儿也是家生子,家里老子娘都在,娘是王妃院里守门的婆子,老子在门房办差,一个弟弟还小,一家三口挤在一个明三暗屋的屋里,珠儿回去后,屋里就更逼仄了,以前珠儿是二少爷屋里的大丫头,每月的月例就有四两银子,加上府里主子们经常打赏,收入可观,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这会子她一病倒,又是被怀疑害了少奶奶的,家里顿时像要崩塌了似的,以前上杆子的巴结珠儿的人大有人在,如今那些人要么远远地躲着,要么就冷言冷语地讥讽,珠儿原就是个心高气傲的,哪里受得了这个鸟气,病情就越发的沉重了。

珠儿的娘正在屋外晾衣服,边晾就边在抹眼泪,远远地看见二少爷和二少奶奶来了,手里的衣服就惊得掉在了地上,她也不去捡,一把就扑了过来,跪在冷华庭脚下:“少爷,二少爷,珠儿她不是那样的人,您要相信她啊,珠儿打小儿就服侍您,她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道,这丫头只是心气儿高,没坏心眼儿,求你,救救珠儿吧,奴婢给您磕头了。”说着,纳头就拜。

锦娘无奈地想要去扶,冷华庭就一眼横了过来,她便生生止了步子。

冷谦便很有眼力地几步走上前,拎了珠儿的娘就甩到了一边,然后面无表情地推着冷华庭继续往前。

锦娘正要继续向前,就见珠儿的娘又扑了上来,一把跪在她的面前,又开始求,锦娘便觉得不对劲,抬了脚偏过身子道:“你起来吧,我和相公原就是来看珠儿的,你总挡着是个什么事儿?”

说话间,冷谦已经推了冷华庭进了屋,在穿堂里时,冷华庭就坐在里屋门前,珠儿毕竟是女子,他不好再进去,那边珠儿的娘见少爷已经进了屋,也不再找锦娘哭了,慌忙也跟着进来,作势要去沏茶:“二少爷,二少奶奶,你们可是贵人,奴婢这里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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