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痴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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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不过气的郭吉佑死白着一张脸,怎么也挣扎不开他的控制。“让我教教你怎么做爱吧。”
带着阴冷的微笑,吴文兴把一个十分粗壮的加阳具戳入郭吉佑的下体。一声惨叫冲天。
解开绳子,抱着弟弟,吴文兴转动着圆形的石块。“再见了,郭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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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荣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吴文兴急的团团转,而放在他的弟弟面前的饭菜凉了,吴文荣也不动一口。即使吴文兴怎么求他,他都一动不动的,目光呆滞,宛如一尊美丽的娃娃,这使吴文兴彻底慌了手脚。
把一口米粥倒入口中,吴文兴抱住弟弟,把粥哺入他口中,刚离开他的唇,米粥马上吐出来,脏了两人的衣服。“你醒醒呀。”抓着弟弟细小的双肩,吴文兴大力的摇晃他的身体,“你已经三天滴水不沾了,这样下去回死的,你明白吗?你不能死啊,死掉的话我该怎么办?”为什么大家都要离他远去?现实师父一声不吭的离开他,后来是爹娘,难道现在连与他相依为命的弟弟也要离他远去吗?不许,他不许弟弟这样。
“你要怎么样才肯醒来呢?只要你醒来,哥哥什么都可以为你去做。”手指紧紧的扣紧细小的双肩,指甲几乎陷入了吴文荣细嫩的肌肤内。“说话呀,求求你说话呀!”
小小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双眉紧紧的锁住,苍白的唇瓣轻轻的发抖,“哥哥,好痛,好痛,荣儿会乖乖的。呜……”呆滞的大眼里蓄满泪水,如散落的珍珠滚落。
吴文兴惊喜的松开手想擦去他脸上的泪水,但手刚举到一半,只见那小小的身体颤抖的向后缩去。“不要,不要。”满脸的恐惧让吴文兴拧疼了心脏。“荣儿,我是哥哥呀!”他试探的把手伸向缩着身体的弟弟,吴文荣恐惧的摇着头,“不要,好痛,哥哥救我,呜……”
三天前的事情的后遗症吗?“对不起,哥哥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吴文兴想伸手安慰弟弟,但手举在半空中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弟弟被他三天前的行为逼得失常。是啊,他一向最疼弟弟的,可是那天不管弟弟怎么哀求,他都没有停下来,深深地伤了弟弟。弟弟一定不会原谅他的吧?他不是一个好哥哥。
“告诉哥哥,你怎么样才会原谅哥哥呢?”不管要他做什么事都可以的,只求他能原谅他,“告诉哥哥好吗?”吴文兴一步步的逼近弟弟,而吴文荣则颤抖的退至墙角,窝在墙角瑟瑟发抖。
一点儿都不原谅他,弟弟一点儿都无法原谅他,这种感觉让他好难受,也让他觉得太可怕。都是他不好,如果他没有去那家帮佣,那个郭吉佑也不会死缠着他,他就不会伤害了弟弟,都是他不好。“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哥哥会对你作出补偿的。吴文兴突然笑了,笑的十分的妩媚,双眸闪动着温柔的光芒。
拿起散落在地上本来用来准备烧菜煮饭的木柴,吴文兴竟然轻易的把粗大的木柴折断,粗糙的断面连手摸上去都觉得很粗糙扎手。而吴文兴竟然把其中一段木柴对准自己不知何时裸露的的紧窒洞穴使劲的戳进去,木柴入了一大半后,他面带似乎十分舒服的微笑抽动着木柴,带血的木柴翻动着艳红的媚肉,肉壁与木柴的缝隙缓缓大量的流出血来,沾了他的裤子一片艳红。
许久后,吴文兴才拔出那跟沾满他的血的木柴,笑着递到弟弟的面前,不只何时停止哭泣颤抖的吴文荣面无表情的盯着那根木柴。”为什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难道是还没原谅哥哥吗?吴文兴觉得有点委屈,“哥哥这里真的和你那天一样流血了。”怕弟弟不相信似的,吴文兴执起弟弟的手伸向他血肉模糊的洞穴,并带领弟弟的手指伸进洞穴,马上吴文荣的手指染上了红艳。然后吴文兴抬起他的手指邀功一样的说:“哥哥没骗你吧,真的流血了。”盯着弟弟手指上的鲜血,吴文兴突然想起弟弟一向不太喜欢见血,“哥哥帮你把血清理掉吧。”伸出粉红色的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尽手指上的血迹。
“哥哥。”
虽然很小,但吴文兴依然听见了。吴文兴喜极而泣的抱住弟弟,“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好还以为……”剩下的只是沉默的流泪。
“哥哥,我要门外的那朵花。”
门外从来没有什么花呀!吴文兴疑惑的转头,却见风中一朵微微摇动的粉红色小花,没来由的,他的心猛地被重物锤中,钝痛中有什么想破心而出。
“如果摘到花,但花凋谢的话就丢掉,回到我的身边。”
吴文兴忍着肉体的疼痛去摘花。那是一朵楚楚可怜到让人觉得凄楚绝艳的粉红色十瓣花瓣的小花,花朵是有两朵同茎而生的半朵五瓣花瓣的花朵拼凑而成。吴文兴本想两朵花一齐摘下,却因心中一痛失手摘到一朵花,花朵的断处流出比血还艳丽的汁液,一瞬间从吴文兴的手指消失,仿佛渗入了他的血脉,而花马上落了花瓣枯萎,再见剩下的半朵,也落了花瓣,焉了。这花是……花名从脑海中闪过,却瞬间消失,记不起来了。他根本没见过这花,为什么觉得她很眼熟?他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花,为什么觉得自己知道叫什么花,却想不起来呢?
“哥哥。”
一双白嫩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一股热气在他耳边轻轻浮动。“哥哥,我说花谢了的话就回到我的身边,为什么你总是不听我的话呢?该罚哦。”好甜腻媚人的声音,这种声音总是弟弟和他做爱时才会发出,让人一听就浑身舒服的声音。
“我们做爱吧!”轻轻的呢咛让吴文兴握紧了双拳,“不行,你现在在生病。”而且他那里也受了伤。一双手摸进吴文兴的衣襟内,一点一点的刮着胸前敏感的红珠,吴文兴咬紧呀才不发出呻吟来。“哥哥,你那里的血就用来湿润我的洞口吧,好接受你的肉棒啊!”短小的手指捅进他不断流血的洞口,带着一股肆虐般的狠劲抠着肉壁。此时,吴文兴感觉下体疼痛难忍,却没做声。弟弟是在报复他吧,让他报复够了就可以了。
“哥哥,我的手好短啊,没办法润滑洞口。”
被强迫的面对弟弟的吴文兴注视着眼前正在润滑菊穴的娇小身躯。吴文荣眼眸里蒙着水气,乞求他:“哥哥帮帮荣儿,荣儿好难道啊。”他的手抓住吴文兴的手在他的体内运动,时时刺激体内的敏感点,吴文荣半眯双眸吐出舒服的声音。一会儿便松开他的手任吴文兴行动。“唔……不要,再上面一点啊……啊……就是这里……好舒服啊……”
冷汗字吴文兴的额上滑下,身体明明疼痛难忍,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强烈的欲望?“太舒服了啊……不要停……快一些啊……”吴文荣的浪叫是一贴催情药在吴文兴的体内发酵。不得已,吴文兴把目光从这色情的画面调走。
“不许回头,看着你的手指在我体内运动的地方。”吴文荣猛地一喝,睁开怒气满满的双眼,恨恨的瞪着他的侧脸。吴文兴只好把目光放回他的身上,却躲闪不定。
“你很想要我。”吴文荣伸手掰开雪白的双臀,让他更加清楚的看见被手指插入的娇艳菊朵儿。“拿开你的手,清楚的看清它哦。”被手指撑开的菊朵儿因手指的撤回,缓缓的张张合合,吴文兴甚至看清了里面红色蠕动的媚肉随着菊穴的张张合合而颤抖。“它可是很饥渴的,如果没有男人的肉棒狠狠的干,狠狠的操的话会饥不择食每日找不同的男人撕裂它的。”
这话是他弟弟说的吗?好象在哪里听过,但在哪里?不对劲,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他应该只是四岁的孩子啊,根本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的。
堕落的放荡的笑绽放在吴文荣的脸上,一双小手不停的拉扯菊穴,仿佛要撕裂它。
“哥哥,干我吧。”那淫荡妖媚的目光,原本苍白的双唇现在染上了朱红,泛着水渍的银色。一双嫩白的小手伸向他,拉着吴文兴的身体缓缓的压上娇小的身躯。小手抓着肉棒带领着它进入娇艳的菊穴。“哥哥,动起来,让我舒服起来吧。”身体不由自主的律动起来,肉棒每一次都又准又狠的插着菊穴。“恩哈……啊……好棒啊……哥哥……好棒啊……”
“哥哥啊……我也好象这么干你啊……”
这不是他的弟弟,不是。停下来,为什么身体无法停下来。吴文兴艰涩的吐出一句话:“你到底是谁?唔……”心脏突然被刀割一般的疼痛,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艳红的鲜血,染上两人的雪白的身体。
不停的吐血,身体也无法停下来,吴文荣带着冷冷的笑呻吟着,终于肉壁一暖,一阵精液激射进他的体内。吴文兴使劲想保持清醒,但黑暗依据袭来,软软的身体瘫在吴文荣的身体上。
吴文荣轻吻上他带血的唇瓣,“痴情毒的滋味不错吧。”他呵呵的笑起来,“你越爱我心就越疼,最后心脏爆裂而亡。呵呵,我不过是让你尝尝我千年前的的苦罢了。”
4
除了渺茫的感觉还是渺茫的感觉,吴文兴几乎都快断定自己早已不在人间,否则自己为什么有一种踩在云朵上不踏实的感觉呢?而这些感觉全部来自于这些不知名的奴仆们的服侍。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的服侍他,甚至帮他擦干吐血后留在唇边的血渍。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那个派他们来的人有什么目的?一切的疑问在吴文兴渐渐清明的脑海里成了型。
吴文兴根本内无法开口说话,他只要一开口,就会吐出大量的鲜血,而每当他吐得虚脱时就会陷入昏迷中,所以他一清醒就不敢开口说话,可是只要一想到弟弟的安危时,心痛得硬逼他吐出血。他可以一辈子不说话,但绝对不能不去想念弟弟。
最后见到的弟弟的表情,他确定那个人不是他的弟弟,只是一个他从来没认识过的陌生人罢了。可是他却看到那个人用弟弟的双眼射出对他的怨恨,浓烈的化不开,到底是什么人占据了弟弟的身体,他到底该怎么办才能把那个人从弟弟的身体里驱走。
“唔……”一捂嘴,血从五指的缝隙处钻出来,像一根根丝线,凝结成血珠落地。
伸开五指吴文兴的眉间打了个结,不能再吐血了,否则他的生命会随着这血液一起流失,落入黄泉。他要保住命去救弟弟,所以他要平安无事的活下来。可是……“唔……”吴文兴捂住嘴里不断涌出的血液,可是他一想到弟弟心就疼得要碎掉似的,总是逼迫他呕出大量的鲜血。
“你真可怜,连自己中了毒都不知道。”
一道冰冷的嘲讽刺进吴文兴的耳中,抬头看去是一名漂亮的几乎不可思议的年轻男子,但他厌恶的表情与他华贵的服饰十分不相称。“你是谁?”吴文兴好不容易艰难的吐出一句话后又呕出了一口血来。
“你根本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男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算了,他也没力气知道他是谁。头又开始晕了,吴文兴努力的想撑开双眼,可眼皮如千斤重一样挂下来,身子软软的躺在床边。
“真没用。”男子从袖里掏出一粒血红的丹药,刚想亲自塞入他口中时才想起自己根本一点儿都不想碰他一下,于是丢下药命令奴仆喂他。
“如果不是他以皇兄的命威胁我,我早就让你吐死了。”男人恨恨的说完后一扬长袖而去。
几天后,吴文兴不在吐血吐得厉害了,连清醒的时间都很长了,于是准备逃离这个陌生的地方。不知为什么这里的不但对他的态度恭敬,而且也不看束他,他十分轻易的就离开自己住了十几天的房子。
离开那间房子后,吴文兴发现这儿几乎都是数上白步就会与上巡逻的侍卫,个个穿着十分整齐严谨,武功看起来也不弱。看来这儿是守备的十分严谨的地方,自己一定是到了不得了的地方了。躲开巡逻的一队侍卫,吴文兴窜上一棵十分高大的树上,四下仔细观察地形。不远处有一个庭院连守门的人都没有,非常适合用来他做落脚地。吴文兴灵活的躲过几队侍卫闪进那庭院。
“啊……插进来,皇兄求你插进来啊!”
甜腻软绵的浪叫一下子撞进吴文兴耳中。这个声音不是前几天和他有一面之缘的男子的吗?难道……
果然,两具交缠的男性肉体淫糜的入了他的双眼,骑在吴文兴熟悉的男子身上的是一名与他有三四分相似的二十多岁的俊美男人,他粗壮的肉棒紧紧的镶嵌进身下人儿的花朵里。“告诉我,皇叔在哪?”他揪住男子挺立的欲望加以刺激,红色的龟头泌出一滴透明的液体。
“我不知道。”男子摇着头回答,眼中流出泪。
“你不说我也有办法让你开口的。”男人时快时慢的抽动肉棒,却都直直得撞上他的敏感点,有时也停下来慢慢转动肉棒,用肉棒摩擦着他的敏感点,刺激他欲望的手也若有若无的轻刮他的马虎眼。
“快一点快一点。”男子终于受不了这种折磨大张双腿,弓起腰乞求他的怜爱。
“皇叔在哪?”男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