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残情:冥王的毒宠-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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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柔恶寒地抖了抖,快速地压下心里的忐忑,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芷柔墙上环绕的火烛将那并不大的斗室照得亮如白昼,虽然明亮,可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潮湿森冷的气息,即使地上铺撒着呛鼻的石灰粉,仍旧掩盖不住血迹斑驳的墙上那极浓重的血腥味。
四周放着各式各样铮亮的刑具,红彤彤的火炉上炙烤着烧红的烙铁,而她,则被五花大绑地半吊在墙壁上,手铐脚镣,一样不少。
即便是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走路。芷柔心里一沉,知道自己如今定然是处境不佳,唯有走一步算一步,尽量拖延時间,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这样的熟悉呢?
血煞缓缓地起身,脸上的笑容开始染上了一层寒意十足的冰冷。”只是这样一个美人血祭太可惜了?”血煞将皮鞭有意无意地在掌心里轻轻地敲击着,他走到芷柔身边,用皮鞭在她的脸上流连一般轻轻抚触着:”告诉我,这次郝连铭风究竟带了多少人出来。”
在那皮鞭的抚触之下,芷柔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指都有些僵直了
“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我并不知道。”芷柔冷静的对峙着眼前的血煞,心底总是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围绕这他们一般。
一般的女子在如此情境之下,早该吓得瑟瑟发抖了,可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还能如此镇定,笑得像朵花似的。
血煞看着她似乎一点也不害怕,立马拉下脸来,生硬的语调,深邃阴鸷的眸子像是两块寒冰,致使他此刻从头到脚凌厉得半分缓和也没有。
“少和我耍嘴皮子,柔弱,你可是让郝连铭风不顾一切的走出风月皇宫来寻你。”血煞猝然打断芷柔敷衍的话语,平静无波的黑眸陡然一眯,光芒转为冷冽,脸上绽出一抹可怕的凛厉,让人看得拼命颤抖。
他用最低沉的声音徐缓的开口,似乎已经没用耐心了,直奔主题而去,薄唇缝里挤出的冰冷言辞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冰珠子,毫不留情地砸过去:”如果你和我合作的话,我一定会放过你,给予你想要的一切!”
芷柔不由得微微战栗,终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郝连铭谦,风月的大皇子,当日被被铭风拉下位的皇帝,想不到他没有死,虽然她没有看过此人,但是凭借他的容貌和气息便可以判断他究竟是是谁?
郝连家的男人无疑都是俊美的,身上的气势是无人能及的,即使现在的他,也就是为何他看起来乖乖的,声音怪怪的,样子也怪怪的,因为他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此時此刻,看来这次的袭击他是有备而来,如此看来这次铭风到来是极其危险的了,那样的后果不堪设想。
“我什么也不知道。”芷柔清冷的生意拒绝的说着,落在这个人的手里,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你可知道我是谁?”血煞阴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芷柔寻思了一会,她不能去揭穿他真正的身份,那样会引起他的激动与狂乱的;”血煞。”
“好好好,不过我先玩一会,一会利用你这个样子,引郝连铭风前来,看他有何想法?”血煞突然伸出手,狠狠扼住芷柔的下巴,那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的颌骨给捏碎。尔后,将手里的皮鞭啪地一声掼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狰狞恐怖的浅笑:”用这浸过盐水的毛刺鞭子,好好地招呼这位风月的皇后。”
啪嗒,啪嗒的鞭子声在密室之中响起来了。
随着皮鞭很有质感地抽响,芷柔只觉得像是有类似猛兽舌头的东西舔过自己的右肩,撕破了那本就不怎么厚实的衣衫,爆发出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令人眼前不由自主地一黑。甚至于,那一刻,她能感觉到鞭子带出的点点血迹喷在脸上和颈项上。
这感觉,真是疼到了骨子里,渗到骨子里去了。
她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痛极的低吟,接着,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像是源源不断,接踵而来!
芷柔死死咬着牙,绷紧了脚尖,痛得眼前一阵昏黑,当肉體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她终于痛得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是一盆冷水泼过来,这一次,不仅仅是冷,那水渍溅在伤口上,随即带出了一波惊涛骇浪般的疼痛感,侵蚀着皮肉,把疼痛渗尽骨血中,令人几欲疯狂。
芷柔虚弱地张开嘴出了口气,哀哀地惨叫了一声,这才尝到那溅在唇上的水是咸咸的,立马醒悟过来,明白那泼醒自己的水是掺了盐的。
芷柔气息奄奄地睁开眼,她看到他凑近的脸,那上头有着深深地惋惜,与狰狞的笑意,他们对他所做的一切,他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的,尤其是郝连铭风。
他伸手温柔地撫摸着芷柔的脸,顺道擦去那溅在她脸上的斑斑血迹。此時的他显得很温柔。”好不好玩,你说一会郝连铭风赶到,看到你不顾一切的承欢在我的身下,有何感想?”他把话说得很轻柔,好像是在和情投意合的女子窃窃私语着绵绵情话。
“承欢,你配吗?”虚弱的芷柔冷哼一声。
啊……”郝连铭谦的手便滑到了她右肩的伤口上,隔着已经破破烂烂的衣衫按了下去!芷柔冷不防痛得长嘶一口气,差点没有当场昏过去。
“你知道我是谁?”一字一句好似带着无比骇然的气息说着,冰冷的语气,狰狞的眼神,芷柔只觉得浑身坠入了地域之中,不的救赎。
“乱臣贼子。”芷柔死死咬着牙,等着那一波的疼痛快些过去,一字一句吃力的说着。
“好好好……”郝连铭谦嘴角溢出,眼神冷冽,阴森的声音直直的便渗进了芷柔的心底,死死的抓住了她的心。
“我一定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郝连铭风我会让他加倍奉还的,他不是喜欢你吗?我倒要看看他是爱江山,还是爱美人。”下一刻郝连铭谦眼神阴狠,令人毛骨悚然,凄厉的声音狠绝凌厉
芷柔只觉得手腕一痛,却是被她扼住,心里惧意陡增,此刻的郝连铭谦就像一个變態的疯子一般。让人心生恐惧。
郝连铭谦残忍的笑了,笑得决绝,笑得诡异,笑的狰狞而恐怖,他就是要摧毁郝连铭风所有拥有的一切。
郝连铭谦便将她扔在了墙角的石床上。那里本事發洩他心中恨意的地方,折磨女人的地方,不过现在这个女人是她,郝连铭风的女人,所以他不想她那么快的死去。
郝连铭谦脸上凝着残酷至极的笑,眼眸中灼烧着火焰,带着属于兽类的狰狞和冷漠,当日他被轩辕冥寒那残忍的手段,不能人道,他简直生不如死,所以有的時候,便以鞭打女人,蹂躏女人为乐,来發洩心中的恨意。
看着此刻的郝连铭谦,芷柔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无论怎么鞭打她都不怕,唯一就是不想遭到这样男人的蹂躏,若平時的她还会有幻术,可是此刻的她,脸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根本无法用幻术了。
“你这个禽獸不如的东西给我滚开。”终于看到她的神色中有了一抹惧怕,郝连铭谦满意得无声冷笑,眯起眼,俯下身子,将她细致的眉眼逐寸地打量了一遍,那眼神如同嗜血的狼,泛着饥饿的光:”郝连铭风的一切我都会毁掉,尤其是他爱的女人。”
☆、第065章如果你自宫,我就放了她05…16
语毕,他伸手一把撕了她破碎的衣裙,在她的尖叫声中,将手探到她的胸前,毫不怜惜地撫摸着。”皮肤不错!”他眯起眼,唇边霎時间勾出一抹不带笑意的冷笑,讥诮地开口:”瞧瞧你这单薄的身子,一会能承受住几个男人。”
芷柔闻言冷哼一声;”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放开我。”
芷柔的一袭话,却准确无误的抵达郝连铭谦的心底,这是他最忌讳的,最忌讳他人说这句话,这也是让他變態发狂的原因。
下一瞬,
“咔嚓……”
手腕处钻心的痛,骨头生生折断的声音在这萧索而沉寂的夜里异常的清晰,芷柔的脸倏地一阵惨白,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带着痛苦的汗顺着她的脸滑落而下
“知不知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会让郝连铭风所在乎的一切,都会生不如死的。”郝连铭谦狰狞的眼眸带着残忍的笑意
“来人。”郝连铭谦阴柔的声音落下,顿時走进来十来个黑衣男人,似乎就是在等着这一切的到来似的,一个个如饥饿的恶狼一般,虎视眈眈的看着芷柔
“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怎么玩都可以,但是别玩死了。”郝连铭谦阴柔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凌厉
五个黑衣人闻言,立刻恭敬的说着;”是。”训练有素的他们立刻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排好队站在那里
芷柔此刻浑身好似坠入了冰川之中,冷的发寒,凉的彻骨,几乎将她的灵魂冻结了一般,这样的恐惧,眼前的一切好似要撕碎她的灵魂一般,从未想过,有一天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在她的身上
如果这样,她宁愿死去,只是灵儿,娘亲答应过你,要永远的陪在你的身边,如今不可能了,一地屈辱的泪水落下。
死了也好,所有的一切都会结束了,她的一生终于结束了,不再这般的痛了,所以的事情都会伴着她的消失而烟消云散了。
她的一生,所有的爱与恨的纠缠,屈辱的,心痛的不堪的,都会随着她的离去而消逝的,扔下灵儿将会是她切入灵魂的痛,可是如今确实没有办法的事情。
看着赤身的男子缓缓的向她走来,芷柔抱着必死的决心,只要他碰她一下,她立刻咬舌自尽。
“郝连铭谦,即使我洛芷柔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芷柔从未这般的恨过一个人,即使当初轩辕月把她,卖到妓院,她也为像现在这般,因为当時她是有决心逃出去的,而如今……
“要怪,就怪你是郝连铭风的女人。”郝连铭谦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笑容,那双锐利的眸子狰狞而恐怖。
话音落下,那赤身男子的手已经缓缓的伸向芷柔;”我洛芷柔即使死,也不会受到如此的屈辱的。”芷柔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咬舌。
那名赤身的男子的手要接触到芷柔身体的那一刻,眼前一切都要成定局了。
“洛儿。”
千钧一发之時,血光溅出,芷柔面前的几个赤身男子立刻倒在地上身亡。
伴着怒气冲冲的声音,郝连铭风在最后一秒赶到了,阻止了即将来临的侮辱。
“郝连铭风,果然你真的为这个女人而来雾凇山!”郝连铭谦看出现的郝连铭风不禁有些差异,想不到他真的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已经身亡的几个人他无谓的耸耸肩膀,郝连铭谦慢条斯理的起身,俊颜透着恶意的笑容:”郝连铭风想不到你真的会赶来,我以为外界传闻风月的风帝宠爱这个女人只是一个烟雾弹呢?”
芷柔只觉得身子一软,瘫在石床上,蜷得像一只虾米,因伤口碰到了冰冷的石床,只能发出凄凄的哀鸣。
“想不到你没有死。”郝连铭风一字一句带着无比的寒意说着。
“你没有死,我如何的会死。”郝连铭谦阴柔的声音带无比的恨意说着。
郝连铭风抽出腰中的软剑,手中的剑利落地一挥,直指郝连铭谦的胸口,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森罗幽冥殿传上来的一般:”郝连铭谦当日算你命大,但是今k2eIEI必须死,因为你伤害了我郝连铭风的女人。”
郝连铭谦嗤然地一笑,垂眸看了看这身边的芷柔,不无戏谑地调侃:”想不到你真的那么重要。”
郝连铭谦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悲悯与不忍,抬起手一把扯住了芷柔的一头青丝,猛地拽住,芷柔只觉根根柔软的发丝都化作了根根银针,狠狠地扎进自己的头皮,刺入骨髓,锥心的痛,如潮水一般将她吞没。
嘭,头发断裂的声音,如此的清晰,窜进芷柔嗡嗡的脑子里如惊雷一般。
丝丝发丝猝然断裂,连着头皮,被整块扯裂下来,血红色的液体沿着发丝蔓延而下。
一场煎熬致死的痛苦,一种不寒而栗的折。
“郝连铭谦你给我住手。”郝连铭风瞳孔骤然瞪大,怒吼一声,此刻看着这样惨不忍睹的芷柔,他浑身的血液好似冻结在那里,心抽搐般的疼痛。撕裂般的疼痛。
“如何?”郝连铭谦看着郝连铭风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郝连铭谦,你到底要做什么?”郝连铭风一字一句的说着,好似要用尽了全身的离去,这一刻的芷柔浑身嗜血,惨不忍睹,他的心仿佛被剜掉了一般,涔涔的鲜血横流。
“我要你郝连铭风此刻像狗一样跪在我的面前,求我”郝连铭谦嘴角带着一股狰狞的笑意,恐怖而残忍。
“不,不……”芷柔虚弱的声音叫着,这将是对郝连铭风何其的屈辱,何其的难堪,而且郝连铭谦也未必会放了她的。
“如果我照你说的去做,你会放了芷柔,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们解决如何?”郝连铭风深邃的眸子心疼的看着芷柔,隐忍的话语落下。
“不,不要……”芷柔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