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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相公全都很绝色-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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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究竟是毅力作怪,还是他身体存在某种特殊性?
景辰听到乐安如此问,不觉皱着眉头在乐安身边坐下。
沈欢亭背对着乐安的身影蓦然一僵,一抹自嘲的笑容在面具下淡淡绽放,背影透着萧寒僵冷,一点不似他一贯的沉稳历练的感觉。
“你真的想知道吗?”他淡淡开口,琥珀色瞳仁闪烁一下。
“想知道。”乐安点头,她确实很好奇,沈欢亭是怎么做到的?因为据她所知,沈子鹰当时在训练的时候,只坚持了十五秒!
沈欢亭微微阖上眸子,整个人的身体状况都在瞬间松弛了下来,完全是另一种状态。
如果不是乐安问,他绝对不会说。
“想当初,在进入王府做暗卫的时候。汝阳王爷,便是你的父亲为了考验暗卫的忠诚度,通常都会采取各种刑罚来逼暗卫将真正的身份说出来。很多暗卫也因此屈打成招,或者承受不住酷刑而自尽。
一旦留下来的人,便是王爷认为最合格的人,因为,这些人既忠心于他,又是暗卫中的精英。他从一百五十人中只挑选了三个人,其中两个护在他身边,而我,则是一直留守你身边的。那两个人在他病逝后就随葬了,只有我,可以活下来。”
乐安挑眉,眼神闪烁一下。她很少听到关于别人议论汝阳王爷的事情,也就是昔日乐安的爹爹。
因为这个王爷为人行事低调,除了对女儿过度宠溺之外,其他事情都是鲜为人知。
乐安最初猜测他的低调是因为不想引起司徒彻的注意,以免成为司徒彻的眼中钉。但是渐渐地,随着沈欢亭透露的,汝阳王府暴露的一些暗中的势力,乐安越来越觉得汝阳王爷的不简单。
只是可惜了,现在这些暗势力都归沈欢亭所有了。
“你还是没说到重点,他究竟用了什么酷刑让你痛到极致都不呼喊一声?”乐安越来越好奇,在现代的时候,她什么酷刑没见过,现代人很多刑法不都是从古代演变过去的。
“王爷发明的最厉害的一种刑法便是将人倒吊起来,脱光了全身衣服,将左脚的尾指绑上一根绳子,整个人头朝下的被吊在半空中,手指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触碰到地面,不用一会,那尾指的便会脱下一层皮来,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
如果想通过考验,便不能喊痛。喊一声,就会被淘汰,再也没有机会进入王府。单单吊起一只脚的话,一般人都难以忍受,更何况还是全身最细小的脚趾尾指。
那天,我整整被吊了六个时辰,我头朝下的时候,明明看到土地就在眼前,可心中的感觉,却是从未有过的远。直到最后,那根指头断了,我才摔到地上。那时候,我整个人都是僵硬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沈欢亭淡淡的语气,平静舒缓,就好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般。只那背影,更加萧寒僵冷。
乐安呆呆的看着他,这一瞬,心底涌动异样的情绪。
她看着他挺直冷静的背影,终是明白,要经历了如何折磨的他,才能拥有今时今日。
那六个时辰他是怎么熬过来的?若是平常人,单单只是想想那般感觉,便会不寒而栗。
而尾指生生扯断的时候,那一刻他是如何做到连痛呼一声都没有的?
就连景辰,此时都震慑于沈欢亭的叙述之中。
“这么说,你左脚至今都了一根脚趾?”乐安音很轻,到了最后,几乎不可闻。
沈欢亭淡淡一笑,好像已经迅速的从刚才的叙述中抽离回来。
“是啊,如果不断一根脚趾,现在我还有命站在你面前吗?”沈欢亭说完,抬脚走到了山洞外面。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看乐安一眼。
留给她的就是一个萧寒挺拔的背影。他如何能允许自己,被乐安看到他此时眼中狰狞凄厉的光芒?
在乐安面前,他步步算计,唯独在成为暗卫之前的那段日子,是他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的,但是因为乐安问了,他便和盘托出。
每每,那些回忆只存在他的梦里。如今说出来了,那一幕一幕就像是刀子一样刻在心头,让他无法呼吸。
“沈欢亭,你恨汝阳王爷吗?如果恨他的话,你该恨我才对。”乐安清幽的声音在山洞内低低响起,像是山泉水潺潺划过,抚平湿润他心头血泪斑斑的过往。
他微微一怔,乐安今天似十跟他话很多
“如果不是他,我何以能有今日?那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对于他来说,我首先背叛了他!他该恨我才是!”他扬唇笑着开口,可眼底的血泪凄厉,此时只有他自己慢慢舔舐。
他想告诉乐安,我首先背叛了你,所以哪怕不是我下令打断司徒扬帆的腿,不是我让凤鸾在你跟慕锦成亲那天去搅局的,但是在你心目中,我已经被你划上了与凤鸾站在一起的事实。
所以,你也该恨我,是不是?
许久,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乐安抱着膝盖静静地坐在稻草堆上,透过山洞口看出去,隐隐的看到沈欢亭孤独的背影伫立在那里,无端,勾动了心扉。
“乐安,吃点野果子吧。”景辰从山洞外面摘了点野果子递给乐安。
乐安看了一眼,急忙摇摇头。
她对野果子有强烈的抗拒心理。第一次被慕锦耍,就因为好奇吃了火果,结果她以为是跟慕锦翻云覆雨了,其实是一场春梦。
后来,慕锦吸入了那燃烧的火果,慕锦倒以为是春梦呢,到头来,反倒是折磨了她一夜。
她现在对野果子不是一般的抗拒。
景辰以为她没胃口也不勉强,将果子放在一边,伸开手臂自然地将她揽入怀中。
“乐安,你说如果我们一辈子都留在这里的话,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景辰握着乐安的手,一边低头在她耳边落下一个又一个细腻绵长的热吻,一边抬手轻柔抚摸她的柔软。
昨晚的欢愉,他食髓知味,那是他的第一次,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跟乐安第二次,第三次
乐安只觉得脖颈间凉凉的,眸子一瞬变得迷离梦幻。
“嗯?是什么?”她不解的看着景辰,此时身体被景辰撩拨的微微发热,偏偏他的手臂还在此刻收紧,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如果我们要一辈子留在这里,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声一堆小孩,要不然就你跟我在一起,多孤单啊。是不是?”景辰说完,扳过乐安的身子,舌尖一卷,含住了她粉嫩的唇瓣,他才刚刚尝到了乐安的滋味,真是每时每刻都想要她的感觉。
“嗯别闹,就知道你不会说出什么建设性的话来”乐安不觉弓起身子,不悦的捶打景辰胸膛,螓首摇晃着,不让他的舌头在口内肆无忌惮的挑逗。
“乐安,我可是认真的。我们景家可就我这一根独苗了,你一定要跟我一起共同努力才是。”景辰的话,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因为他已经开始身体力行,怎么也得在乐安反应过来之前占尽了便宜。
“那你如果没遇到我之前,你们景家该如何开枝散叶?你总有其他办法吧!你现在就当没认识过我,去想别的办法去。”乐安推开他,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外面还有一个沈欢亭呢!
这个景辰,摆明了是要刺激沈欢亭的。
景辰不满的在乐安颈间低吼了一声,这不是折磨他吗?好好地那个沈欢亭还不赶紧离开!留在这里真是碍眼。
此时他奇效三寸已经火热翻涌了,只能让它慢慢的消火了。
“对了,景辰,昨晚你的表现”乐安这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很认真的看着景辰。
那表情让景辰心里头咯噔了一下,乐安这眼神是对他的怀疑,难道他昨晚的表现很差劲?不会吧他是顾念她身体才没有用尽全力的。
这可不能怪他啊!
乐安在景辰变幻了好几种神采的眼神中若有所思的开口,“昨晚你好像是第一次在这之前,你还是处男啊!”
乐安话一出口,景辰脸轰的一下,从面颊红到了脖子根。
处男怎么了?处男很丢人吗?不就是经验欠缺点,其他未必比别的男人差!慕锦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说不定也是处男,难道他表现朕没有慕锦好?
“是又如何,我”
“我又没说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而已,看你这表情,难道你心里有鬼啊,那就赶快从实招来,看我能不能原谅你!”乐安笑嘻嘻的看着景辰,这种时候,难得还有如此轻松地时光,这算是苦中作乐吧。
景辰气哼哼的站起来,抱起乐安轻轻打了下她的屁屁。
“臭丫头,你还敢怀疑我对你的心?真是找打!你扪心自问,我拿你还不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我会有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今天就打的你看清我的心!”
景辰说着,如猛虎扑食一般冲向乐安,乐安尖叫一声在山洞内四处跑着,景辰在后面追她,明明能追到她,却偏偏留一手,每次都是眼看要追上了,故意叫一声吓唬吓唬乐安,看她笑着跑开的样子,他脸上是难得轻松会心的笑容。
这般感觉,若能一直存在,多好。
山洞外面,沈欢亭静静地注视里面一幕。眼底,浓浓的陇了一层薄雾,此时的情绪清晰却简单。他羡慕景辰,可以如此肆意的跟她嬉笑打闹,可以先抱着她就抱着她,可以跟她共同进退,苦中作乐。
而他,注定是他们心目中的敌人。
这身份,永难改变,是吗?
三人在山洞内呆了一夜,这一夜都是相安无事,但上官子岑找到他们是迟早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乐安醒来后看了眼身旁的景辰,轻声起来,走到山洞外面的时候,看到沈欢亭正背对着她,不知道在说什么。
昨晚他一直没进山洞,就这么在外面呆了一夜。
沈欢亭觉察到身后有脚步声,平静沉稳的声音轻轻响起,“好了,你先走吧,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有心情跟你说话的。”
他话音落下,乐安忽然听到类似于呲呲的声音。
他前面有人吗?她怎么没看到?
“你跟谁说话?”乐安走到他身侧,却看到沈欢亭抬手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乐安不觉一怔,就在沈欢亭身前,竟是有一条清白相间的小蛇,正静静的趴在地上,那黑豆一样的小眼睛却是警惕的看着乐安。
“我早上出来的时候看到它受伤趴在这里,它已经丧失了攻击能力,所以没有任何危险。”沈欢亭说完,缓缓起身,眼神平静的看着乐安。
他的沉稳.安然,让乐安心中生了一个错.觉,就好像昨天他从未对她说过那番话一般。
那段过往,就如同不存在在他的生命中一般。
“就算它受伤了不具备危险性,你也不用跟它说话,我还以为你的暗卫追踪来了。”乐安淡淡开口,低头看到那条小蛇确实很安静。
沈欢亭无所谓的笑笑,旋即捡起一根树枝将那条小蛇挑开,让它钻进乐安看不到的地方。
“我都习惯了,没想到吓到你了。”
“什么习惯?”乐安挑眉,他的故事似乎是越来越多,随便一句话都能带出旁人所没有的故事。
“你从昨晚开始对我的话就多了起来,没想到,我也能引起你的注意。”沈欢亭淡淡开口,琥珀色眼底带着安然轻柔的神采。
乐安平静的看着他,眼底不起任何波澜。
“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用想太多。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不会勉强你。因为你的答案,对我并不重要。”乐安冷淡的语气让沈欢亭心中微微颤动了一下,旋即,却是那种温润如水的眼神看向她。
“但是没办法啊,只要是你开口了,我便想着一股脑的都说出来。”沈欢亭摇摇头,眼底柔润更添三分。
“乐安,你应该知道,我们做暗卫的,除了要保护自己的主子,最多的便是刺杀主子的敌人。有时候,我会潜伏在敌人途经或者家中房梁屋檐附近,一整天动都不能动一下。哪怕毒蛇跑到眼前了,也要笑着打声招呼,绝对不能因为自己的恐惧而暴露身份。
我还记得,五年前,汝阳王爷说北国有人会对你下手,因为他在朝中跟一个大臣发生了冲突,谁都知道汝阳王爷什么都不在意,唯独在意的就是你。后来,他派我去刺杀那大臣。那大臣为人小心谨慎,府中高手林立,就算是外出也是前呼后应,里三圈外三圈的。我若要刺杀他,困难重重。
最后,我选了一个很有趣的地点,想办法躲在他窗户后面的荷花池子里面,我还记得那天我把自己的脸都涂成了绿色,身体都浸在冰冷的水中,只有一半面颊露在外面,远远看着,谁也不会想到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终是等到机会对他下手了,谁知道他却派人将几条龙鱼扔到水池里面,要看龙鱼吃鲤鱼的场面。那些吃肉的龙鱼就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幸亏我当时将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才不至于被龙鱼闻到气味。
那一天夜里,我第一次自言自语,我跟那些龙鱼说话,因为它们算是最危险的动物,我却告诉自己,再危险的人,终有破绽。当天夜里,我趁着他出恭的时候杀了他,等我回到王府的时候,两条腿已经不会走路了,我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
沈欢亭说完,见乐安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一眨不眨。
他不觉自嘲的笑笑,“我的故事一向很闷,一个暗卫的过往能精彩有趣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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