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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溺宠--至尊狂妃-第77部分

小说: 溺宠--至尊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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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睡也睡不安宁?”

“王爷你说呢?身处白王府,若不枕匕而睡,何时见了阎王怕是连自己都不知道。”温柔将匕首在枕下放好,才抬起头,用极不欢迎的眼神望着冷澈,“不知王爷这个时辰来找温柔,所为何事?”

并且还是悄声无息地来,若非她反应得快,他的咽喉方才就被她割破了,这如何能让她能给他好脸色。

“因为,”冷澈却是目光灼灼地望着温柔,语气里有说不尽的温柔,“我想见你。”

091、喜欢与爱

冷澈望着温柔,目光灼灼,话语温柔,“因为我想见你。爱残颚疈”

温柔被冷澈这突来的温柔微微怔住,不由自主地颊上闪过一抹红晕,心跳在一瞬间加速,学着他不解风情的模样与口吻,道:“王爷今儿不是见过温柔了么?若是要见温柔,大可明日再来,今儿夜已深,王爷还是快回去歇下的好。”

“阿柔不是说过让我到这烟水阁来住?”冷澈温柔的眼神慢慢沉了下来,他就是此时此刻想见她,如何说到明日去了?

“温柔一句玩笑话,王爷不必当真。”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她的话当耳旁风,这种话倒是能记住,当时不过是担忧他住在西苑会感染了疫病而已,“况且,王爷不是已到瓦釜雷鸣歇息了么?”

“阿柔这可是在生我的气?”冷澈一向平展的眉心微微皱了起来,他能猜透庙堂玄机,却无法猜得透一个女人的心,只觉得她的话似乎很是不欢迎他,似乎,讨厌他。

“生王爷的气,温柔怎敢?”看来他的脑子是派上用场了,是知道她在生气了。

只是,温柔的话音还未落,便猝不及防地被扯进了一个微带凉意的怀里,鼻尖碰到他的斜襟,还能感受到未退散完全的凉意,让温柔不禁微微睁圆了眼,第一意识是要挣开他的怀抱,却不想他搂着她的力道是这么强,让她挣也挣不开,让她只能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

“不要动。”冷澈避开温柔左肩上的伤,将她拥在怀里,见她不再挣着要离开他,才微微松了手臂,让她不至于难受,语气怜柔,“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过枕匕而眠的日子,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一丝一毫的伤害。”

我会保护你。

温柔被冷澈怜柔的话弄得明显一怔,而后靠在他怀里不由自主地轻轻笑了,发自内心地觉得温暖,实实在在的温暖,原来,他以为她生气是因为这个,可是,这个怀抱,依旧让她觉得很温暖,温暖得不想离开。

“让我看看你肩上的伤。”冷澈将怀里的温柔微微松开,低头望着她,目光温柔似水。

“一点小伤,上了药,无事。”温柔闻言,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可是夙夜告诉他她受伤了?可她叮嘱过夙夜别与他说的。

“让我看看。”冷澈温柔的话里突然多出了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让温柔也不好再执意不让他看,冷澈盯着她,轻轻掀开了她左肩上的衣衫。

看见了依旧透着大片血色的缠住她整个左肩的纱布,眼神冷至极致,“如何受的伤?”

温柔将衣衫提上来,避开冷澈的直视,她第一次觉得她不能直视他这样带着寒意又带着明显在意她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只会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节奏,加之那清晰拂到面上的微凉鼻息和他近在咫尺的俊颜,让她只觉心跳加速。

“受了一剑而已,没有伤及脉络,王爷无须紧张。”他不知道他现下这么靠近她,会让她愈来愈无法冷静下来么?

“今后,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你受伤。”冷澈看着温柔依旧低着头,以为她不相信他说的,不由抬起手轻捧住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目光灼灼而坚定,“相信我,可好?”

温柔的眸子里撞进一双深情的墨色眸子,心跳在一瞬间漏掉了一拍,望着冷澈那完美的五官,气息有些紊乱。

而冷澈,此一刻只想将温柔紧紧拥在怀里,她那双盈亮的眸子美得让他移不开眼,那娇艳欲滴的唇,让他想要吮住,一瞬间,只觉体内有一股热流在乱窜,让他如何也控制不住,忽而便贴上了眼前那两瓣娇艳的唇,轻轻将温柔拥在了怀里。

“唔……”温柔蓦然一惊,望着突然主动的他,竟一时反应不过来,任由他拥着她,动作生涩地吻着她,让她想要挣开,然而他的怀抱竟让她觉得不舍,便由自己在他生涩的动作中化作柔绵。

对于爱,对于女人,冷澈是生涩的,他只是觉得面前的温柔让他移不开眼,让他想要更靠近她一点,让他想要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而后便觉有一股热流在自己体内乱窜,好像只有搂着她吻着她才能让他体内的热流稍稍平复一些,然而如此却让他的气息尽数紊乱,让他想要与她做那日一般的事……

冷澈的生涩亦打乱了温柔所有的冷静,使得她想要回应他,然而想到他腰上的伤,又只能强自让自己冷静下来,别开头避开了他热情似火的吻,道:“王爷,你腰上的伤,不宜……”

只是温柔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冷澈用嘴堵了回去,只见他的双颊已是在灼灼燃烧起来,话语暧昧而轻柔:“我的伤无事,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唔……”还未待温柔回以他任何话,他生涩的吻便已将她所有要说的话都含在了嘴里,在他的热情中,温柔眉眼化出了柔爱,抬起右手环上了冷澈的脖子,用舌尖在他的唇上轻舔了一下。

冷澈的身子被温柔的动作弄得陡然一僵,拥紧了温柔,抬手轻放下床帘,搂着她轻轻躺到了床上。

“阿柔,我……爱你……”

此一刻,她是他心中最美的仙子,从今往后,她由他来守护,他心底的冷,也只有她能融化。

此一刻,他是她的一切,从今往后,他由她来疼爱,她的温柔,只对于他。

轻纱帐暖,融了谁的情,化了谁的心。

**

冷澈将手臂枕在温柔颈后,将她搂在怀里,避开她左肩上的伤,替她掖好衾被,温柔则是靠在冷澈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只觉安心。

回想起方才的事,温柔觉得自己的双颊如火一般燃烧了起来,不想让冷澈看见她现在这般臊人的模样,只将头埋在他怀里。

他依旧很生涩,但是她却觉很满足,因为这便可以证明,他是她的。

“王爷。”温柔靠在冷澈怀里,轻唤了他一声。

“嗯?”冷澈微微低头,下颚抵到了温柔的头顶,让他将她搂紧了一分,脸上还有未退散尽的红潮。

于他来说,她是迷人的,是美好的,是她让他知道了女人是什么滋味,也唯有对她,他心里没有对女人的那种抵触与厌恶。

“温柔想问,夙夜跟在王爷身边多少年了?”

“二十年,阿柔如何会这般问?”为何会突然问起夙夜?“可是夙夜做了何事让阿柔不满意的?”

温柔笑着微微摇了摇头,“这王爷倒是想多了,王爷尽是忙于国事,可曾有想过夙夜跟在你身边伺候了你二十年,亦是该成家立业了?”

温柔的话让冷澈的眸子忽而深沉了下来,他确实从未有想过夙夜已是二十有五,在大夷来说,已是早过了婚嫁的年龄。

“王爷未曾想过,对否?”她就知道。

“嗯。”冷澈轻点了头,“阿柔这般问,是想要为夙夜择妻?”

夙夜于他来说,虽为下属,却情如手足,他从未将夙夜当做下属看待,他亦是希望夙夜能开心的。

“王爷难道看不明夙夜的心思?”择妻?那怕是要同时碎了两个人的心了,这个木头,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出来?这么灵光的脑子,怎到了感情的事上,就真的像木头一般。

“夙夜的心思?”冷澈微微蹙起眉心,夙夜的心思他还当真没有注意过。

“王爷,温柔真是不知该说你是木头还是木瓜。”温柔没忍住,笑出了声,短促的鼻息溅到冷澈的胸膛上,惹得他身体又是一僵。

“阿柔别动,痒。”这么挠人,会让他忍不住的,他不想让她太过折腾,对她肩上的伤不好,方才他亦是想要忍住,奈何没有忍住,只能避让着不牵扯到她肩上的伤,“木头,木瓜?有什么区别?”为何将他说成木头木瓜?

“没有区别。”因为都是一样的傻,温柔怕自己再笑出了声会挠得冷澈不舒服,便只轻轻笑道,她的他,还依然这般可爱。

“不过,王爷,你也想夙夜日后能过得开心的,对么?”若是给他强加一个他不喜欢的人,他的日子,想必也开心不起来。

“这是自然。”他当然要给夙夜他想要的生活。

“可是若如此,不仅夙夜与他所在意的人,便是王爷,怕也要受到千夫所指。”这样,他能否不在意?

“夙夜心里的人,是谁?”冷澈似乎想到了什么。

“王爷难道还没有想到么?”温柔抬起头,望着冷澈的眸子,她不信他当真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是她?”瑜夫人 ?'…'这个女人他未曾见过,当初是夙夜将她接回府的,名号亦是夙夜取的,这些所谓的夫人们的日常琐事亦是夙夜在打理的,而他也时常看到夙夜望着瑜夫人院子的方向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只当他没有联想到儿女之事,没想到夙夜的心里装着的竟然是她。

“看来王爷还不算木头。”温柔微微一笑,“那么王爷既然知晓,是否还愿意成全夙夜?”

“名声有何妨,夙夜却是如我手足,手足与名声,阿柔认为我会如何取舍?”若是夙夜喜欢,不过是在他本就烂坏的名声上再坏一层,这有何妨。

“温柔怎舍得坏王爷的名声。”温柔又靠到了冷澈怀里,自信地笑道,“此事便不用王爷费心,温柔自有办法。”

“倒是王爷,现下可否真真地与温柔说一回大夷庙堂之事?”温柔渐渐严肃了神色,她要理清这大夷庙堂之事,她不会让他自己经受风雨。

092、可怜之之爱

翌日,冷澈便投身于整顿庙堂的国事之中去了,温柔倚在他怀里,第一次沉沉睡去,以致冷澈何时离开的她都未有察觉,待她醒来之时,她身旁的位置已是凉透得一点温度也无。爱残颚疈

尹儿捧了热水进来伺候温柔洗漱,看着温柔开心地笑了起来,温柔难得没有反笑她,净了面,而后为自己左肩上的伤换药,尹儿在旁小心的伺候着。

接下来的一整天,温柔发现尹儿竟都在寸步不离地跟着她,问了才知是冷澈让她好生照顾着她,温柔不由得好笑,打发了尹儿去找云浪去了,反正目下也无她什么事。

掌灯时分,小安子亲到了白王府,告知温柔,白王爷这些日子都在宫中理事,不便回来,温柔与小安子说能否让夙夜进宫去伺候王爷,小安子只道白王爷有吩咐,无须要人在旁伺候,小安子告诉温柔,他会替她照顾好王爷的,并交给温柔一件白王的随身之物,便回宫去了。

温柔心知冷澈不会是大意之人,且是小安子亲来,想必是有诸多事情要处理,便也放了心,他若不回,届时差夙夜将药送与宫中给他便可。

漕城边关捷报在整肃了青王及其一党的变乱之后呈到了王上案头,王上立刻从索云大营调去一万步兵五千骑兵去镇守,太后一处暂时如沉入池水中的石头般一时没了动静,况且以冷澈的智谋,即便太后有所动作,想必他也有所应对,她不必过多的担忧他,只让他安心地处置朝事便好。

倒是如今是年关将近,夙夜身上尚有伤,白王府亦有诸多事情要处理,温柔嘱咐了夙夜好生休养,自己暂且掌着白王府的种种琐事。

目前,她必须张罗的事情就有两件。

入夜,温柔去了瑜夫人的院子,与她长谈了一夜,直至鸡鸣时分,温柔才眉眼含着满意地从瑜夫人住处出来,回了烟水阁小憩了一番,再醒来时已是正午,用了膳便又开始翻阅医书,听着时辰沙漏细沙滑落的细微之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走水了——!走水了——!瑜香阁走水了——!”又到了掌灯时分,白王府里爆发出了下人们惊惶的声音,温柔的嘴角却是勾起满意的笑,看来事情成了,吩咐尹儿拿来大氅披上,故作一副焦急的模样也跟着奔走的下人们来到了瑜香阁前。

温柔才堪堪来到瑜香阁前,紧接着便见到夙夜急奔而来,眼里尽是焦急与紧张,见了温柔连平日里的礼数也忘了,连忙紧紧抓住一名瑜香阁婢子的肩,吼道:“瑜夫人呢!?瑜夫人在哪儿!?”

夙夜脸上的神情让本就被大火吓着的婢子又惊又恐,加之他手上的力道几乎能将她的肩膀掐碎,颤抖着声音道:“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瑜夫人还在屋里!因为今日瑜夫人说身子不舒服,只留了小凤在旁伺候,都遣了我们去歇着……”一旁有婢子惶恐小声地补充道。

还不等婢子的话说完,夙夜便扔开了手中的婢子,想也未想便往火海里冲,却被温柔的一声喝,让两名家丁将正欲冲进火海的他拉住。

“大管事!火烧得这般旺,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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