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至尊狂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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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的话说到了王如敏的心坎上,只见她稍稍缓和了脸色,拿起了玉簪再细细看着,也是,若他不爱她,又怎会把这根玉簪送给她?当初他说了,待时机成熟,他便娶她,以这支玉簪为证,如今他拿出了这根玉簪,是时机到了吗?是要娶她了吗?
如此想着,王如敏便开始两颊绯红。
“爷说了要我想办法将温柔弄出白王府?”既然理定了心神,便要好好想想爷要她做的事情了。
“是的,夫人,王爷说了,说王妃是个祸害,今日王上赐婚一事便是王妃一手促成的,若不尽快除了,恐怕日后还会做出什么不利于王爷与夫人的事。”
“既然是祸害,为何不让我直接弄死她?为何还让她留着命离开白王府?”王如敏不解,一个死人,不是更好?
“这个王爷没有说,奴婢不知道。”小妮顿了顿,再道,“王爷还说了,只要将王妃弄出白王府,王爷那处便有办法将温三小姐让出正妃之位,届时,王爷再想法子让夫人离开白王府,坐上青王正妃之位。”
“爷真这么说了?”王如敏有些不敢相信,她软磨硬磨了他两年的事情他都没有答应,如何今日让她将温柔赶出白王府就允了她?
“是,王爷说是夫人如今有了身子,不能再拖了。”可是,小妮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至于奇怪在何处,她又说不上来。
“好,我知道了。”只要能在他身边,能让他们的骨肉出世,不管任何事,她都愿意做。
“夫人,奴婢去为您泡杯参茶安安神,您今天许是疲了,不好好歇歇对身子不好。”小妮说完,扶着王如敏在贵妃榻躺好,唤来其他婢子为燎炉添了些炭火,便出了去,只是她才出去一会儿便又折返回来。
“小妮,怎么了?如何神色紧张的?”王如敏看着神色紧张的小妮,不解地问道。
“夫人,王妃来了。”
“什么?”她来做什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沉了沉眼眸,“她是自己来的?”
“还有她身边的婢子尹儿。”小妮也有些担忧,“夫人,可是王妃发现了什么?”
小妮一想到温柔处置李安音的方式她就觉得毛骨悚然,还不如一刀了解的好,而一向嚣张的音夫人,就那般毫无还击之力地被拿捏了……
“她能发现什么?”王如敏眼里满是不屑,“以为人人都像李安音那般胸大无脑?”
“怕甚,走,前厅见见她去。”来得正好,也省得她往她那再跑一趟。
王如敏将碧蝶玉簪往发髻里一扎,走了出去。**夫人如敏**
风灯摇曳,落了一地昏黄的烛光。
“王妃姐姐今儿怎这般好兴致来妹妹这儿呢?”王如敏披了大氅,亲自到门外迎候,一见到温柔,便笑脸相迎,那语气,那笑容,直像真的欢迎温柔到来一般。
温柔亦是微微含笑,“姐姐深夜前来,还望敏妹妹不要嫌姐姐搅扰了才是。”
“哪里哪里,妹妹想王妃姐姐还来不及呢,怎的会嫌怪姐姐呢。”王如敏笑得柔和,亲昵地执上了温柔的手,将她往屋子里引,“外面风寒,王妃姐姐快快屋里请。”
王如敏将温柔引进了屋子,再命婢子去煮茶,自己则与温柔一道坐在了客位上。
“不知王妃姐姐这么晚了来找妹妹,是有什么事么?”王如敏一边柔声问着,一边细细地观察着温柔的神色。
“只是闲来无事,想着多日未曾与敏妹妹亲近了,特来找妹妹坐坐,聊聊,以解解闷。”温柔亦是笑得温婉。
“那倒真是妹妹的错了,应该妹妹去找王妃姐姐才对,怎敢劳得王妃姐姐来找妹妹。”王如敏略表歉意,眉眼里带了些许委屈,“只是王妃姐姐近日里忙,妹妹不敢去打扰了姐姐,姐姐日后若是觉得闲闷了,尽可差人来请妹妹去姐姐那儿便好,劳姐姐前来妹妹真是过意不去。”
“妹妹头上的碧蝶玉簪好生漂亮,不知姐姐能否瞧瞧?”温柔忽然瞟到王如敏头上的碧蝶玉簪,眸光微动。
王如敏一惊,面上的僵色一晃而过,谦虚地笑道:“姐姐过奖了,不过一支普通簪子而已,哪里值得姐姐夸奖。”
“若是妹妹不介意的话,可否取下让姐姐瞧瞧?”这玉簪倒是眼熟,不然她也不会注意到,好似,曾经在温心那儿见到过。
王如敏眼里闪过一丝狠戾,随即消失,只笑盈盈地取下玉簪,递给了温柔,强自笑道:“一根簪子而已,姐姐要瞧又有何不可,只怕不要污了姐姐的眼才是。”
“妹妹的这根玉簪姐姐瞧着好生眼熟。”温柔接过玉簪,细细地瞧着,而后故作恍然大悟一般,“姐姐想起来了,姐姐曾在自家二妹妹那儿见到过一模一样的簪子,二妹妹说那是青王爷送给她的,如何?敏妹妹这支簪子也是青王爷送的么?”
温柔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王如敏,王如敏心下一惊,抬起右手自然而然地抚上小腹,心底除了慌张,便是愤怒,一把夺过了温柔手中的簪子,尴尬地笑道:“姐姐哪里话,不过一根普通簪子而已,姐姐定是看错了,镇国公子那般高贵的人,妹妹的东西又怎会与镇国公子的一样得?再说了,妹妹是白王爷的夫人,青王爷若是要送礼,也自当送给白王爷才是,又怎会送给我这一个小小的夫人呢。”
实则王如敏心底已经怒火汹涌,青王爷早与镇国公子好了!?如何她不知道!?他这是在有意欺瞒她吗!?又为何他娶的是三小姐而不是镇国公子!?越是这般想,王如敏的眼神愈阴沉,抚在小腹上的手不禁紧了一分。
温柔注意到王如敏这一细微的动作,眼角的余光盯着王如敏的小腹,亦是眸光沉沉,莫非——
“或许是姐姐看错了,不过敏妹妹这支簪子确实漂亮。”
“王妃姐姐,妹妹有一事不明想要请问姐姐,还望姐姐不要嫌妹妹多舌才好。”爷,你为何让敏儿这般心痛?
“敏妹妹请讲。”温柔倒是准确地捕捉到王如敏眼里的愤怒和哀伤,心底冷笑,青王你这日子是休想安宁了。
“既然青王爷将簪子送给镇国公子,可为何娶的却是三姑娘?”
“敏妹妹倒是对青王爷成婚一事感兴趣?”温柔微微一笑,“不过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告诉妹妹也无妨,因为青王爷将更重要的东西赠与了三妹妹。”
“是什么?”王如敏紧追着问。
“是先皇曾赠与每位皇子的玉指环。”温柔不疾不徐道。
“什么!?”王如敏终于把持不住,不可置信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温柔只是笑笑,“敏妹妹何故如此紧张?”
王如敏这才注意到自己失态了,复又坐下,解释道:“妹妹是一时听到了先皇遗物,一时激动了。”
温柔只笑不语,也不戳破,依着王如敏的性子,就让她向青王闹去吧。
二人说话间,婢子已煮好茶端了上来,温柔漆黑的眸子动了动,率先端起一杯茶递给王如敏,“来,敏妹妹,饮茶。”
“怎敢劳王妃姐姐亲自动手。”王如敏故作惶恐模样,抬手就要接过温柔递来的茶杯。
就在王如敏的指尖才碰到茶杯的时候,温柔忽然松开了手,滚烫的茶水便往王如敏的小腹只泼而下!
王如敏立刻双手护着小腹站起了身,滚烫的茶水泼了一椅子,湿了王如敏的裙身,茶杯先碰到椅子,在撞到地面,碎了。
王如敏心有余悸地看着那泼了一椅子的茶水,想着方才若不是她反应得快站了起来,这茶水就要泼到了的小腹上!
这温柔!绝对是故意的!她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难道知晓她有了身孕!?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啊……妹妹,对不起,姐姐不是有意的,一时没端稳……让姐姐瞧瞧妹妹可有伤着?”温柔亦站起了身,道歉道,取下腰间的帕子想要帮王如敏擦干裙上的茶渍,却被王如敏躲开。
“没事的,姐姐,妹妹没事,不过是泼了一杯茶而已。”王如敏瞪着温柔,说得咬牙切齿,面上却不得不挂着笑。
王如敏的一举一动,温柔皆观察得一清二楚,看见王如敏总是有意无意地将手护在小腹上,而一旁的小妮在王如敏站起身的时候,也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王如敏的肚子上,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如此看来,她的猜测定是错不了了。
有了王如敏这肚子,或许能一举两得也说不定。
“姐姐真是对不起妹妹了。”温柔装得一脸的惭愧。
“没事的,姐姐无须自责。”其实王如敏恨不得上去给温柔几个耳光,要是伤了她腹中的胎儿,她要她偿命!“若是姐姐无事,妹妹乏了,想歇下了。”
“都怪姐姐不好,让妹妹受惊了,既然妹妹乏了,姐姐便先离开了。”
“小妮,替我送送王妃姐姐。”
温柔站起身,正要离开,忽然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转过身朝王如敏笑道:“瞧瞧姐姐这记性,连来妹妹这儿想要办的事都忘了。”
“王妃姐姐还有什么事么?”王如敏现下极是不想瞧见温柔,只想让她赶紧从眼前消失。
“姐姐听闻妹妹的刺绣很是不错,特想来向妹妹讨一幅绣好的,回去好好观摩学习学习,以解解这日子的烦闷。”
“小妮,去取我最近新绣好的那副松竹锦帛送给王妃。”
“姐姐只想要一幅鸳鸯戏水的,不知可否?”松竹,这可达不到她要的效果。
“没想到姐姐这般女儿心态。”王如敏嘲讽一笑,要鸳鸯戏水给谁呢?自娱自乐!“小妮,取那幅鸳鸯戏水的给王妃。”
“是。”
当温柔手里拿着王如敏亲手绣成的鸳鸯戏水图时,眸子里的笑意更浓了一分。**西郊西云**
翌日清晨,天才微露晨光,温柔便起身了,唤来了尹儿,将昨日从王如敏那儿拿到的鸳鸯戏水刺绣图交到了尹儿手里。
“尹儿,可知道该怎么做了?”
“奴婢知道。”
“去吧,在王如敏那处有动静之前将事情办好。”
昨夜她一席话,定让王如敏今日有所动作,这事要在王如敏惹恼青王之前办好,青王本不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更何况还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如何能忍得王如敏去同他闹。
“可是王妃您今日不是要去西云寺?不用奴婢在旁陪着吗?”尹儿恭敬地问道。
“不必了,你去办你的事便好,务必在日落之前将事情办成。”她相信尹儿的能力。
“奴婢明白。”尹儿朝温柔微微躬身,将鸳鸯戏水刺绣图收进了怀里,退了出去。
尹儿走后,温柔换上了一身男装,将昨日李伯交给她的白玉牌收在袖中,也从王府偏门出了去,在市集上雇了一辆马车,直接往西郊西云寺去了。
马车在西云寺山下停住了,才在山脚,便听到了山顶沉闷的晨钟之声,温柔下了马车,将几个铜子放到车夫黝黑的手心里,便抬脚踏上了蜿蜒而上的石阶。
石板铺陈的石阶随着山体蜿蜒而上,石缝里的杂草已然枯黄短小得只剩下一截墩儿,了无生气,然而一路往上,每一级石阶都是干干净净的,足见是每日有所清扫。
冬日清晨的西云寺很是冷清,蜿蜒而上的石阶上只有温柔一个人影,温柔拾阶而上,到得山顶的寺庙门口,才看见了三两个香客,如何也想不明白这大夷第一的寺庙如何就这般冷清了。
温柔堪堪踏进了寺庙,便有一个身着青灰棉袍的小沙弥向她走来,合着五指朝她微微躬身以示见礼,礼貌地问道:“不知施主前来,是祈福还是听禅意?”
西云寺有一特别之处,便是世俗之人若是觉得心中有事烦闷而不得解,尽可到寺中禅房听师傅们宋禅,以平胸中浮躁之气,也可点选师傅,二人独自一间禅房,做面对面禅讲,到西云寺的香客,便是祈福与听禅意居多。
“既不祈福也不听禅意。”温柔亦向小沙弥躬身回礼。
“既不祈福也不听禅意,那不知施主到西云寺来所为何事?”小沙弥很是不解,他还从没见过这样的香客。
“找人。”温柔望院子那燃着香火的大鼎,淡淡道。
“不知施主找何人 ?'…'”
“西云寺住持。”
小沙弥微微一怔,再朝温柔微微一躬身,道:“请施主在此稍等片刻,容我前去禀告。”
片刻之后,一个身材稍高,年纪稍长的和尚朝温柔走了来,躬身礼貌道:“我等师父已多年不曾见客,不知施主找我等师父,所为何事?”
“受人之托,前来探望。”
“还望施主请回吧,师父不见客,故人也好,客人也罢。”
“不知可否劳师父为在下带一句话给住持,待他听罢,愿见在下便见,不见便罢,如何?”
和尚沉吟片刻,点头道:“也好,施主请讲。”
“温水良药,宜人保身。”温水系宜人,非白不可。下半句温柔没有说,若住持愿意见她,必表示他知道有关白玉牌的事,若是他不见她,一切便不必说了。
“还请施主到厢房稍等,容我禀告了师父,再来与施主说。”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