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子苏三风流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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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苏三在家忙啥呢?”
“没事,你在哪啊?”
“我在家啊。”
“别骗我,真的在家吗?”
“呜呼,你往我家里打电话,我不在家能在哪?”
“那你看电视没,吉尼斯盛典!”
“看了,挺棒的。”
“你不参加是可惜啊!”
“哦,有适合我的项目吗?”
“当然,依你条件评个世界蠢人之最是没问题的。”
“你他妈的,大过年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
……
打完电话后,又是看电视,很没劲。
换了个台,正播一对明星夫妇的成功经历。
两口子男的在家写剧本,女的在外搞表演。
主持人说:“你们是夫唱妇随,想不红都难。”
那男的说:“我们也是在搞商品经济啊,我在家里写。”
女的接着脱口而出:“然后我在外面卖!”
色情味很浓。
还有更绝的,看李咏主持的《幸运五十二》时,一个嘉宾上台后对着李咏兴奋的说:“哇塞,能够亲眼见到你真的很开心耶,崔永元!你好帅呦!”
真是没意思,我把电视关掉,仰面躺下,哎,假期啊假期,你真的是很无聊啊!
而像我这样的人更是无以复加的无聊。
晚上两点多,小可给我打电话,说叫我起来尿尿。
由此我悟出一个道理,小可不能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
我自己也是小人,所以也不能得罪。
回去学校后,我要满校园贴广告,上面写“专治各种疑难杂症、淋病、梅毒、滋阴补阳……”,然后再用粗体加黑字写上小可的手机号码。
三十六 胡思乱想
第二天八点钟醒来,然后在被窝里磨蹭到十点才起床。
起床后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点了支烟躺在床上看吴宇森的《变脸》,这是吴宇森进军好莱坞后的一部力作,由尼古拉斯·凯奇和约翰·屈伏塔主演,我比较偏爱约翰·屈伏塔,我常常拿他和香港的万梓良比较,觉得他们很像而且都很有趣。
当然喜欢这部电影的初衷是因为喜欢吴宇森,他的电影很诗情画意,你会不知不觉地被故事感染,而他的电影镜头像是一种舞蹈,在这种舞蹈当中融入着一种浪漫的悲情。
他的《英雄本色》、《喋血双雄》、《纵横四海》等片我看了不下五六遍。
老妈推门进来时,我正头靠着枕头吞吐着烟雾优哉游哉。
老妈看到我抽烟,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哎呀,苏三,你怎么能抽烟呢?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
“妈,这不能怪我,烟是我爸给我的。”我慌忙搪塞。
“什么?你爸?老苏,你给我过来……”
片刻后,老爸房间里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哎,老爸真可怜!
烟没了,看电影的情趣也被搅没了,我只好一个人胡思乱想。
我想起了段晨,这个如同戏剧般的走入我的生命又离我而去的女孩。
虽然她摆我一刀,但也是我咎由自取。
我更多的是在想佳男。
虽然佳男是我不愿记起的,一段时间以来我都在拼命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她。因为她让我觉得自己是世上多余的人,让我痛悔不已!
然而我知道这种压抑迟早会积蓄成一股巨大的力量,要么让我爆发,要么把我击垮。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以前我认为我对爱可以毫不在意,我觉得我的爱很广,可以在很多女孩子身上找到。
比如在段晨身上可以找到,在佳男身上可以找到,将来在我身边还会有很多这样的女孩。
但我又很渴望一份真真切切的爱,属于自己,完完全全。
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只能很抽象的表达,但是脑海中却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佳男。
突然间我很想见到她,这种感觉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压抑的感情开始爆发,我无法控制,即将被爱俘虏!
一时间我沮丧到了极点!
三十七 到校了
在火车上荡荡悠悠了一晚上后,我又来到了学校。
我觉得我来的可能最早,但事实上我是宿舍最后一个到的。
一进门,小可就跑上来对我的包拉拉扯扯,非要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或是家乡特产,结果翻了半天就找到一包康师傅。
“就这么多?”
“那还是我昨晚吃剩的!”
“没什么特产?”
“有,不过路上我吃光了!”
“你小子够狠,面我吃了,面汤咱对半!”小可把面往自己枕头下一塞,我看到下面掖着一条内裤和几双袜子,方便面就被他轻易的塞进了内裤与袜子的中间,形成了饼夹菜的构造。
“小可,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我早来了,在家过完年没几天就过来了。你不知道,真是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一次我出去玩回来后口渴,看到茶几上有杯水,拿起来就喝,你知道我最后喝出什么来了?”
“什么?不会是苍蝇吧?”
“嘿,真是没有想像力,告诉你,我居然喝出我奶奶的一幅假牙,蜡黄蜡黄的,你说这事……”
“扑哧……”我喷出了嘴里含的一口水。
“哎呀,苏三,别笑,自那以后我在家是吃不下喝不下,一想起来就反胃,所以就早来了。”
“哈哈……,真是有意思,”我弯下腰捂着我笑痛了的肚子,“小可,他们来了吗?”
“哦,炮东和张涛打球去了,拓士拉屎去了。”
“那你怎么赖在这?”
“我不会打球,猫咪还没来,所以就呆这了,想着你来能带点好东西,谁知你这么抠!”小可失望之余没忘白我一眼。
“我抠?晚上我请客,出去吃!”
“真的?”小可目放贼光。
“骗你是小狗!”
“那我出去打会儿球。”
“你不是不会吗?”
“运动有助于消化!真是Fool。”
虽然过了个年,然而小可还是那样——人贱无比。
三十八 这些人可真狠
晚上,我们几个来到一家川菜馆——矮子高。
我把菜单拿过来硬撑着说了句:“哥几个点吧,别替我省啊!谁替我省谁就是在打我嘴巴。”然后把菜单往当中一扔,一幅很豪爽的气魄。
然后我死死盯着这几个,谁点的多我就把今晚的帐记在谁头上,日后一笔一笔慢慢算回 来。
几个人看着我的眼神迟迟不敢点菜,他们太了解我了,谁也不敢拿日后的幸福当赌注。
最后还是小可一咬牙,说我来点吧。
这小子是豁出去了。
小可拿过菜单一阵胡点,炮东几个见有人背锅了,纷纷凑过去出谋划策,这个说要条鱼,那个要只鳖,把我心疼的胸口发闷,两眼发黑。
小可一边点菜还一边唠叨:
“小姐,做鱼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啊,要将鱼肉切成片,用生粉、蛋清上浆,放入开水中浸泡15分钟,鱼片不要太薄也不要太厚,上浆时要将鱼肉上水份擦干,鸡精、生粉、胡椒粉各两小把,不能加太多,锅内先放清汤烧开,再下调料,最好加几片菊花,这样才更有味。”
服务员听完小可唠叨完后,说要不你自己来做吧。
我说丫头你别理他,把鱼剁碎了煮熟,再往上洒点调料端上来就行。
小可把头一扬说,你喂猪啊!
妈的,死小可,我暗暗发誓:我苏三不把你连皮带肉吃光,我就不叫苏三。
看着菜价飙升,我忍无可忍,一把抢过菜单,“光你们点啊,让拓士点几个!”然后我把菜单递给拓士。
拓士拿过菜单看了半天说:“我要个凉拌黄瓜,人嘛,如果对物质追求的太多就证明了精神上的无限空虚。”
多好的同志啊!这可是唯一的一个素菜。
拓士点完后说:“我看菜足够了,就别再点了,免得浪费!”
小可急了,“我还没完呢?”说着就抢菜单,可小可的爪挥在半空中突然停住,然后无力地瘫了下来,眼睛却始终盯着前面。
我看看前面,刘芳芳正被一个男孩搂着从我们前方经过进入了一个小包间。
难怪小可表情大变。
“婊子,骗我说还没来呢?”小可说完后重重的在桌子上锤了一拳,“上酒!”
我过去拍拍小可,“女人如饮料,要经常换着牌子喝才够有面子,不就奶子大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再换一个!”
“可是,她……她床上功夫也一流!”小可不肯死心。
“没什么,想玩你就再玩,玩完后甩掉,反正这种水性杨花的人不值得去爱!”
“有道理!”
这时酒上来了,我给小可倒上,然后背过身去悄悄对服务员说:“把王八去掉,不要了!”
小可一把揪住我,“苏三,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众人也跟着纷纷谴责。
这些人可真狠啊!
三十九 佳男,你现在好吗?
我们你一杯我一杯的互相敬着,片刻间几十瓶啤酒被我们灌下了肚子。
炮东说今年的任务就是找一个女朋友,再找不到女孩,他就要去卖身了。
看来炮东意志很坚决。
张涛说他和高中时暗恋的一个女孩搭上了,几年感情终有了寄托。
大家又问我怎样?和佳男有没有联系?
我摇摇头。
我常拿段晨和佳男比较。
对段晨我不很了解,所有的爱来自于直觉,来自于简单的美或是丑的取舍。
对于段晨,我所能回忆的要少些,我和段晨有过最亲密的接触,脑海里常常是和段晨在林中寻欢的细节。
而对于佳男,我则满脑子都是她的一笑一颦,她温柔又很轻脆的声音,她不时用手拍打我的情景,还有她常说的那句话,“哼,你小子可真坏!”
如今,段晨走了,留下的是影像般的一幕幕回忆。
而佳男呢?你现在好吗?
我真的很需要你。
我真的很想你。
我爱你!
四十 刘芳芳不简单
那天我们喝了很多酒,吃了很多菜,也说了很多话。
本来应是很愉快的聚餐,却无缘无故的变得很沉闷起来。
突然,小可爬在那呜呜的哭了,说自己很难过。
炮东说为那种女人不值。
为了短暂的幸福,
你奋不顾身
不要当心别人的嘲讽
要知道
真正陶醉幸福的人
不会把得失计较
拓士过来赋诗劝道。
小可不理,说你没谈过恋爱根本不知道这种感受,并说这是流星泪、伤心雨,今天非哭个够不可。
炮东他们还想劝,我摆摆手说别管了,他不闲丢人就让他哭去 吧,或许这样他会好受点。
小可正哭得伤心的时候,刘芳芳和那个男的从包间里出来了,看样子是酒足饭饱了要走。
半天没说话的张涛拿了个酒瓶朝那男的走过去,在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张涛狠狠的给了那男的一下。
酒店很快乱了起来,很多吃饭的人纷纷躲闪,我们几个过去把那男的拉到酒店外边揍了一顿。
小可喝的不醒人事,看着我们呵呵的傻笑,口里不停地说打死他。
后来炮东和拓士把他搀着回去了。
我和张涛让那男的发誓不再找刘芳芳,男孩连连点头。
刘芳芳很平静的看了这一幕,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上来劝阻。
我走时回头看了刘芳芳一眼,我想,这个女孩可不一般,小可准会被她玩死。
四十一 自己堕落了
本来决定第二天去找柳佳男,可真到了第二天时,我又胆怯了。
每次都是拿起电话随后又无奈地放下,我始终没勇气把那七位电话号码拨完。
就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搞不好佳男会被其他人先追到。
好的事物大家都喜欢,尤其像佳男这么漂亮的女孩,我想追她的男孩应当很多吧。
想到这,我不由地紧张了,佳男不会已经有男朋友了吧?
我试着去找过佳男几次,但都被无情地拒绝了,无论我怎么做,她都不肯和我说一句话,渐渐的我失去了信心。
和我一样郁闷的还有小可,他整天长吁短叹,说女人都他妈虚荣,以后要玩一个甩一个。可别人跟他提起刘芳芳的时候,小可显得还是很在乎。
“小可,只要你打个电话,刘芳芳肯定会回到你身边。”我对小可说。
“可能吗?”小可问。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