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誓不为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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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都是孩子,情能有多深?”唐夫人不屑地说到,只是手却隐隐颤抖,犀眸中的一丝慌张却难掩。
“呵呵,当年那孩子如今也大了吧,你还敢留在身边?”殷娘也不多过问,只要血狐能如时寻回,唐梦继位,家务事她也不想管。
“如何不敢留?纵使日日见面,她都想不起来的,你说这情是深是浅?”唐夫人脱口而出,似乎要掩饰心中慌张一般。
然而殷娘却不是这个意思,眸中掠过一丝迟疑,淡淡道:“那孩子怕是入魔了吧?”
那夜血洗空山顶,不过须臾的时间,都来不及阻拦,不过十几岁的孩子,如今想想都觉得阴森可怕。
“我手下的人,不劳师姐挂心,师姐有这功夫还是寻寻你那儿子吧!”唐夫人显然不愿再多谈了,只知道唐影一身武功来自白狄,他不说,她也不多问,入了魔道又如何,终究逃不出情道。
“我的事,亦不用你操心!”殷娘随即怒声,双眸中尽是阴冷,说罢便起身朝门外而去,只是,方才带来的包袱却没有带走。
唐夫人心中冷笑,提起那包袱追了出去。
“师姐,慢走,东西别忘了。”唤住了殷娘将手中包袱丢了过去。
只是,殷娘却没有接,掌风扫过,那包袱却又回到了唐夫人手中,一分一毫都没有误差,冷眼打量了四周一眼,道:“唐府我是住定了,身为长老,前来探望下一任下一任掌门,师妹你说这有不妥?”
“没有,师姐要等就慢慢等,自便吧。”唐夫人向来不多费唇舌,转身便进了屋。
太子殿下应该不会轻易带唐梦出门吧,这几日的探子都是有去无回,她可是比殷娘还急看见唐梦呢!这肚子里的孩子越大越不好办……
城内感觉不到多少春天的气息,然而郊外却处处都开始冒出绿意了。
不知道这儿离帝都有多远了,一路往北,并没有耽搁,没有休息。
只是,见了山下这片草地却,哒哒哒的马蹄却渐渐息了。
这北方,竟能那么早就见春意,想必帝都此时定是阳光晴好了吧。
马上白衣男子方落了马,后头便有人追到了,一身利索的夜行衣,很是恭敬地侯在身后。
“少主,天帧帝那边有动静了,怕是会追着线索而来了。”低声如实禀告,他也不知道少主要引如何引出天帧帝和太子殿下来,只知道他一路上故意留了好些线索,宗主将一切交给他,他定是能办到的。
唐影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仍是背身而立,挥手示意他退下。
那人却没有走,低声又禀到:“少主,宗主来函,说黑勾玉是假的,怕是被早太子殿下换了去,要你留意。”
“知道了。”唐影淡淡说到,牵着马迈开了步子,步入了那草地。
待身后之人离去,他才止步,缓缓转过身来,将手中那黑色月牙形玉石高举,迎着阳光,整块玉石晶莹透亮,美轮美奂。
给读者的话:
真正的唐梦是怎么被穿越的呢?
正文 196困于谷内
十五那晚从红楼连夜回来后,唐梦的自由便完全被限制了,再也没有出东宫了,甚是都没有出过云烟谷。
夜深深,天气回暖,云烟谷缭绕着的云烟放到是散去了很多。
四周一片宁静,镶嵌入山壁的长木走廊上却传来了脚步声,一个女子只着一身轻纱罗裳睡裙,三千墨发披在身后,像是刚睡醒,快步穿过长廊,脚步声便远去了。
只是,不一会儿,脚步声又传来,女子依旧快步走了回来,惺忪的小脸上凝着沉思,很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慌张。
一觉醒来枕边人便不见了,只见到锦被上的血迹,那日回宫后才知道原来他伤得那么重,一直都没好,这大半夜的,又躲哪里疗伤了?
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人,猛地转身,却见凌司夜只着一件雪白的单衣,一脸苍白如纸,蹙眉看着她,手中挽着那件紫狐裘大袍。
“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作甚?不知道夜里天凉吗?”语气很不善,说着将那紫狐裘披在她身上再将她拥入怀中。
“睡不着来散散步。”唐梦淡淡说到,却不由得隐隐吐了口气,心中这才安了下来。
凌司夜没再多说什么,光洁的下颌搁在她肩上,双眸微眯,苍白的脸上尽是疲惫,双臂不由得将她拥紧,很真鲜少能这么安静过。
“喂……”唐梦还是开了口。
“名字!”凌司夜仍是闭着双眸,不悦地提醒。
“殿下。”唐梦撇了撇嘴。
“我的名字!”凌司夜睁开了双眸。
“凌司夜!”唐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名字!”凌司夜眸中得意之色掠过,继续为难。
唐梦眯起双眸,柔声好气,笑道,“司夜,你的伤不碍事吧?不会真是我那两掌给害的吧?”
“正是!”凌司夜毫不迟疑,其实是在地宫里那一掌,这个女人对他下手似乎从来没迟疑,也没留情过的。
唐梦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的手,转过身,蹙眉,甚是认真问到,“现在好些了吗?不碍事吧?”
凌司夜一愣,随即又是将她拥入怀中,明亮地笑了起来:“怎么,内疚了?”
“到底怎么样了?多久才会痊愈?”唐梦一脸甚是担忧和焦急。
“先道歉我就告诉你。”凌司夜眸中喜悦之色更浓了,这内疚和道歉该换他来要了吧。
唐梦扬起头看他,依旧纠结地眉头,语气很认真,道:“司夜,你的伤要是还没好吗,这样吧,过几日我自己去淑妃陵,你放……放……放……”
话才说不到一半,腰上的力道骤然加重了,疼得她那一脸故作的认真全化作了疼痛之色。
“我怎么能放心呢?”凌司夜早已沉下了双眸,冷笑地说到,前几日这女人还安安分分地,这困她太久了,又开始打起歪主意来了。
“你去了定是拖后腿,多个麻烦。!”唐梦嘀咕了一句,很习惯把他的话骂回他身上去。
“爱妃这几日好好伺候本太子便是,其余的不用多担心。”凌司夜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便朝卧房而去了,过几日父王要带哭笑二人去淑妃陵,入陵的一条密道可是从来没有人进入过的,可达内陵,直接见到那千年玄铁铸成的墓门,他等这机会可是等了很久很久了。
“哭笑二人的图画得怎么样了?”唐梦任由他抱着,也不再耍嘴皮子了,这事的重要性她自是明白。
“外周都完成了,就差内陵的结构。”凌司夜答到,亦是认真,不再玩笑。
“即便知道内陵,又能如何?你想把他困到陵内,又不是要炸陵!”唐梦瞥了他一眼。
凌司夜却是笑了起来,道:“只为埋伏。”
“埋伏?”唐梦更是不解。
“自己去想!”凌司夜说着却是狠狠将她扔到了床榻上去,一点儿也不温柔。
“我才懒得知道!”唐梦瞪了他一眼,径自翻了个身,侧卧着准备睡觉了,这么摔并不痛,这床榻早就被她改造过了,软软的,怎么摔都不痛。
良久,身后都没动静,忍不住翻身过来,却见他不知从哪里取了条干净的锦被来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瞥了榻上锦被上那点点血迹一眼,皆是无话。
凌司夜利索地换下了那被子来,这才懒懒地躺下了,亦是侧身而卧,同她对视。
唐梦被他看得越发的别捏,连忙翻过身去,秀雅的眉头便蹙起了,真不知道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身后,熟悉的气息挨近,带着淡淡的龙涎香,一下子便又将她困在了怀中,除了地宫那三日,这家伙真如当初答应的,日日回宫,夜夜睡在她身旁,没有例外。
闭眸,一身的慵懒,不做徒劳的挣扎,早已习惯,任由他拥着入睡,一手十指相扣住。
“心口还疼吗?”良久,终于淡淡地问到,她那两掌都往那儿打了,留意过的,这床锦被换过不止一回了。
只是,身后的人却没有回答。
“喂?”
“凌司夜?”
低低唤了几声,皆没有回答,他又睡着了,这几日都是这么累,轻易就睡了,很迟才起。
小心翼翼地想掰开那紧扣的手,好一会儿终于脱离了魔爪,翻过身来,看着他一脸疲倦和苍白,双眸突然复杂了起来。
曾经千方百计躲他、算计他,甚至有杀他的念头,却没想到绕了一大圈,如今他成了她的救命符了。
五官如雕,俊美无比,带着些邪佞,透着些高贵,安安静静地,那么久了,似乎是第一回这么仔细地打量他。
突然蹙眉,双眸骨碌一转,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衣带,微微掀起那单衣来,看了一眼,他心口上那刻意留着的罪证还在,伤疤,她咬的。
这家伙难得能睡得那么熟,看样子,这几日得想个办法偷偷把这伤疤给消去!
仍是埋头小心翼翼地替他系好衣带,整理好了,这才乖乖地翻过身去,也累了,明日仍是得一早起来替他熬药呢。
凌司夜仍是一动不动,然而,双眸却缓缓睁开,沉思了许久,唇畔缓缓浮起了一丝笑意,脸竟有些发烫。
正文 197往淑妃陵1
御书房。
偌大的梨花大案前空无一人,内里小屋,焚香轻烟袅袅而起。
天帧帝依旧是独自一人坐在棋盘前,沉眸凝思,很是专注。
这时,无情小心翼翼端着茶而来,小屋前这道门槛虽没有正大门的高,却也不会低。
无情一手端着茶,一手扶着门槛,小脸上尽是倔强,小心翼翼地跨过。
天帧帝扫了他一眼,视线很快又回到了棋盘上,只是双眸却不专注了,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当年司夜自己过这道门槛时才三四岁吧!
无情走了过来,泡的是青茶,云姨手把手教他的,只是在这屋子里,清淡的茶香总轻易地被焚香掩盖了去。
仍是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那固定的位置上,不敢出声打扰,静候到了天帧帝身后。
“无情。”天帧帝开了口,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棋盘上。
“在。”无情连忙走到前面来,低声应答。
“想学下棋吗?”天帧帝又问到。
“想。”无情如实回答。
“为什么呢?”天帧帝这才抬起头来。
“学会了能陪皇上下。”无情笑着答到,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很是诚真,云姨交待过好几回了,在皇上面前要说实话,笑着说实话。
“你想陪朕下棋?”天帧帝挑眉问到。
“是。”无情点头。
“哈哈,好!朕教你!”天帧帝却是大笑了起来,一把将无情抱了起来,坐在他腿上,这孩子同司夜倒是很像,
“谢谢皇上!”无情开心地说到,心中却是慌着怯着,这是皇上第二次抱他吧。
“无情,你觉得下棋最在意的是什么?”天帧帝认真问到。
“要赢!”无情脱口而出。
“司夜当年可不是这么回答的。”天帧帝不由得感慨,却是将无情放了下来,“下去吧,还是改日再教你。”
“是,谢谢皇上!”无情的笑容依旧赶紧,恭敬地退了下去,只是眸中难掩一丝失落,他真的想学下棋的。
好不容易过了门槛,而前面御书房的正大门那道高高的门槛最是吃力了,有他半个身子那么高。
这时,李公公迎面走了来,无情连忙退开,低下头,也是在这里伺候了那么多日才知道,原来李公公是云姨的干爹。
李公公只是瞥了他一眼,便一脚跨了进来,放要走,却有止步,鹰一般犀利的双眸审视着无情。
阴冷一笑,便一把将无情后衣领提起,轻易便把他送到门外,“云容那丫头倒是很疼你!呵呵。”说罢便放开了他,转身朝屋内而去。
无情没敢回答,待那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这才刚离开,这李公公可连徐公公都敬畏三份。
屋内,天帧帝缓缓走了出来,手中把玩着一直千丝纸鸢,梦幻的紫色,透明如蝉翼。
“皇上,是正品,属下拷问过了,确实是过路人抵押茶钱留下的。”李公公恭敬的追随在身后。
“往哪里去的路人 ?'…'”天帧帝冷冷问到。
“只知道往北边去,属下已经差人追踪了!”李公公如实答到。
“此事张扬不得。”天帧帝冷下了双眸,手一紧,将那千丝纸鸢瞬间揉捏成团。
“皇上放心,属下明白!”李公公连忙答到,知道这千丝纸鸢之事者,都不会留活口的。
“哭笑二人都到齐了吗?”天帧帝步出了御书房,正是拂晓时分,天边祥云流红,今日定会有好天气。
“已经在宫门那边等着了,都准备好了。”李公公仍是紧随在身后,今日正是要往淑妃陵去。
天帧帝大步朝宫外方向而去,唇畔浮起了一丝从未见过的暖意,二十多年了,终究还是决定打开那座坟墓了!
天帧帝和李公公走后,一旁拐角处的说话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放开我!”唐梦整个人都被抵在墙上,终于可以大声说话了。
“你准你自己来的?!”压抑了好久,凌司夜亦大声怒吼,昨夜明明商量好一起过来的,这女人却一大早就甩下他了。
“你不是还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