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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暴君,我誓不为妃-第187部分

小说: 暴君,我誓不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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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同他说过的,再她老得拿不到刀的之前,他一定要提醒她杀了他,要不留他生生世世看着身旁的人一个一个老去,那是多孤单的事啊!

罢了!

手缓缓将腹上数跟利箭握拢,费尽最后一口气,狠狠拔起,就这么瞬间,冷不防朝血影背部射去。

每一箭皆中要害,毫不虚发,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

血影身子一僵,放开了司夜,缓缓转过身来,看着白素,看着她全然瘫倒在地,连看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眸中猩红渐渐退去,利爪渐渐消失,还是那么温润如玉的一双修长的手,只是染了血迹,还是那么温软如水的双眸,却是如梦初醒一般,不知所措。

背上的痛一点一滴在扩散,直逼心肺。

白素,这就是让你相信的代价吗?

也好,上穷碧落下黄泉,还是可以陪着你。

“素儿,可惜啊……影哥哥今日才真正认识你……”淡淡说得,话语渐弱,而后便是一阵轰然之声,从此再见不到那颀长而落寞的背影了。

这么一声巨响,司夜终于缓过神来了,一口鲜血顿时喷口而出,快步上前将白素抱起,厉声:“白素,你这个骗子,谁准你推开我的?!你这个疯子!”

白素很想牵他的手,替她揉揉小腹,安抚一下他们的孩子,只是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只能微睁眼,看着他,满满的无奈,对自己无奈。

让血影杀了他,一切不就都过去了吗?

她还是尊上,血影成了魔刹,一切不都可以风平浪静了吗?

“走……趁这乌云还未散去……走……血族……你敌不过……”话说得断断续续,只要他走。

“不走!”司夜厉声,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影哥哥走了……我也要走了……你还赖在龙脉做什么呢?”白素渐渐展开了笑颜,苦笑。

“等你,等你回来,下一辈子什么事情都告诉你,什么事都不瞒你,下辈子你信我一回。”司夜紧紧握着她的手,生怕一松开她就消失一般。

“我可不想再回来,你们全是骗子,都骗我。”白素仍是想将他的手牵到小腹来,只是却被紧紧握得生疼。

“白素,你听着,只准你离开一会儿,就一会儿,你若不回来,我便杀尽所有记得你的人,只当你不曾出现过。”司夜厉声警告,手抖着很厉害,他看得清楚,她累了,累得双眸都无力了。

白素无奈,这家伙怎么老喜欢这么强人所难,淡淡一笑,笑颜还未来及收拢,双眸却早已缓缓闭上了。

“白素……乖,不玩了哦……我们不玩了……”

“白素,我带你走,离开这里……”

“白素,你什么时候才能安安分分乖乖听话呢?”

……

司夜喃喃自语,满是血迹的俊脸贴了下来,就贴着白素那渐渐冰冷的脸颊,却怎么都温暖她的脸。

整个龙脉顶都乌云笼罩,谁都寻不到上来的路,谁都看不清顶上的情况究竟如何。

血族长老带着众将士很快便平息了这场战乱,完全控制了形势,龙脉之内,人人依旧不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而龙脉之外,朴素迷离传言种种版本皆有。

乌云不散,血族长老携众士兵恭敬等待,他们的王彻底觉醒了,或许,这一战,预示着血族将兴也未必!

太后在别宫内,仅剩的近卫军守护着,她就端着在垂帘内,胸口上的伤不过是苦肉计罢了,岂能真正要了她的命?

众人皆在带着那会聚的乌云散去,然而,却是突然狂风大作,四方乌云再次汇聚而来,风起云涌,仿佛是天怒了一般。

龙脉顶,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347情断龙脉顶(13)2011…07…13 16:12    乌云密布,整个龙脉顶似乎被云团包围了起来。

血族长老先后差遣上去,皆是无人返回,而两位长老按耐不住亲自飞冲上去,亦是有去无回。

已经七日七夜了。

太后寝宫亦是无人可达,下方与议事大殿相隔,上方同龙脉顶相隔,完全的被孤独了七天七夜没有婢女上得去,三餐都没着落,更别说是药材了,胸口上的箭伤虽不致命,却急需换用药材。

再等下去,无疑是离死亡更近一步。

残留的近卫兵一半探路而去,至今无回,另一半在大殿外苟延残喘,根本就没有力气伺候,即便这太后千般命令百般威胁也一动不动都瘫坐在大殿外,任由太后伤势越来越重。

这是她自找的,结果近卫军已经开始议论了起来,甚是有一两位壮大的胆子要捅破这幕后真相,奈何,根本有话无处说。

眼前除了乌云还是乌云,根本不知晓此时天亮了,还是暗了。

“来人啊……”

“谁给我寻口水喝,我便封谁为下一任右使!”

“有没有人啊……”

低低的无力哀嚎再次从垂着厚厚珠帘的大殿内传了出来,从声音里便轻易可以听出这太后的苍老了。

只是,没有任何人理睬。

任何权势,再高的王权,在生死关头,一切都化为零了,不是吗?

低嚎声渐渐弱去,很快,这一方大殿便又归于平静了。

而下方,一大群人都守着议事大殿,各种传言皆有,甚至关于右使叛乱,还是左使造反的争论亦有。

七魔七煞已经都回来了,一个一个都异常地沉默不语了许久,也不知道是争累了,还是各自有自己的掂量。

不管真相如何,龙脉顶定是双方相拼着的,要有输赢,要结束这场战乱,必定是一方败一方笑。

“宁洛呢?”蝶依突然开了口。

然而,没有人回答,大家都是面面相觑。

“那玉邪和若雪呢?”魅離亦是开了口。

“应还在宫里吧。”云奴淡淡说到。

“以若雪那性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可能安分地住?”魅離蹙眉问到,即便平日里不喜欢,心下还是担心着的,毕竟若雪是七魔里最小的丫头。

“玉邪看着吧。”一直只是旁观者的楚隐难道开口了,七魔就只剩下他和魅離在了。

“可不是,以那丫头同尊上的关系,还不莽莽撞撞冲上去。”蝶依瞥了魅離一眼,没好气说到。

魅離也没多搭理她,前方还几个血族长老在,行不行动不是他们说得算的。

如今只能等。

若雪和玉邪确实在宫内。

也不知道闹了多久了,玉邪亲自守着宫门口,死活不让若雪出来,婢女侍卫早把外头的情况尽数都报了来,这丫头怎么能不慌呢?

玉邪可是被她扰得不得已才到这宫门口来涂个清净。

宫内,主殿里,若雪仍旧是一脸焦急地来来回回走,任由婢女如何劝说都无用。

这时,夕儿从外头快步走了过来,一样是一脸的焦急担忧。

若雪连忙迎了上来,厉声道:“你这丫头这几日都到哪里去了,你主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怎么都那么久了还不下来,那乌云还不散去!”

“雪小姐您别急,长老们都上不去,婢女怎么能知道情况。”夕儿劝说到,有些胆怯。

她也急着,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整个宫殿的都逃的逃,死的死,剩下的都聚集在议事大殿上,她只能到这里来了。

“他们都说你主子魔性彻底醒了,他是血族千年难道一见的首领,这不会是真的吧?”若雪又急急问到,血影本就是她的主子,被她这么一心急,倒是说成了别人的了。

“婢女不知。”夕儿依旧是恭敬,小心翼翼回答。

这些个主子,她只知道影主子好,其他的都是高高在上,鲜少会把一个不起眼的卑微婢女看在眼中的。

若雪一听,蹙眉驻足,方又要开口,却突然惊了。

只听外头一阵诡异的声音越来越近,像极了冰封的声音。

“怎么回事?!”大惊问出声来,莫名的不安,这诡异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股阴森恐怖。

“雪小姐别急,婢女去看看!”夕儿说罢连忙小跑了出去,屋内两个看守的婢女亦是跟在跑了出去。

若雪却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得突然缓过神来,心下顿惊,“玉邪”二字脱口喊出。

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

就这么瞬间,她才朝外要迈出步子的瞬间,只见门外所有的摆设屋舍依次被凝固成了石雕,就如同被瞬间被冰封了一半,排山倒海朝她这边蔓延而来,速度极快,根本没有给她任何缓过神来的机会。

待再想喊玉邪之时,自己的双腿已经并凝固了,毫不留情毫无商量的余地就这么蔓延了她全身,而是千钧一发之间,一枚菱形玉石飞射而至,正中她脖颈锁骨之间。

扣玉为奴,只为下一世,茫茫人海之中还能相遇,还能有所牵连。

所有冰封一般的声音渐渐消失了,一切都结束了,整个宫殿皆成了石雕,一切都被石封。

栩栩如生,巧夺天工,然后千百年后,若是有人经过,有人侥幸看到这一切,如何会知晓这里的一砖一瓦,一树一花皆真真实实存在过的。

若是沿着这宫殿走出去,到院子里去,再也见不到天了,顶上都被密封了,原本的长廊变成了甬道,走到长廊尽头,原本的石拱门成了一个小洞口,出了小洞口便可撞见一座石雕,是一个男子,英俊高大,鼻梁很挺,五官轮廓深邃不已,就这么站在,永远地站着,也不知道多少年后,这么一副好相貌会被风化了,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再也认不出来了。

龙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再往前,便到了龙脉宫的主干道,原本亦是露天的大道,而此时却是暗无天日,只能看到远处,在断崖瀑布那儿远远透过来一丝丝光亮。

原本亮堂的大道竟是成了山洞!而两次原本七魔七煞的殿宇尽数被石封,成了这山洞主干道两侧的分支山洞,还有其他一些建筑,无一幸免!

若是顺着光的方向走去,便可到断崖之处,然而,已经听不到原本那轰隆隆的水声了,亦是看不到原本那犹如九天银河倾泄而下的壮观之景了,什么都看不到。

仰头,只看得到议事大殿,被石封了的议事大殿,不再是悬空的了,因为从议事大殿到下方主干道上,两侧都凝出了一睹石壁,仿佛是瞬间就铸成了一般,形成了一个甬道,通往议事大殿,只是,没有路,没有石阶,只能飞身而上,保持了原本的距离,很高很高。

看不到了左右二使那悬空的殿宇了,也看不到魔尊的殿宇了。

龙脉顶亦是无处可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似乎永远会成为谜,因为所有的人都消失了,所有的物都被石封了。

这样,是不是记忆也会消失,连历史也会消失?

你若不回来,我便杀尽所有记得你的人,只当你不曾出现过!

这样是不是就不曾出现过了,只是,自己还在啊!

只留自己一人还在啊,一切都记得那么清楚!

有句是这么说的,沿着光的方向走,就可以回家。

沿着光走,龙脉仅存的一抹光线,漫天乌云透出来的一米阳光,就一定可以找到龙脉顶!

这里,亦是幸免不了,所有的一切都被凝固成了石雕。

低下是一群兵俑,有站立的,有横躺的,若是细看便可看到好几尊兵俑脸上的神情,那么惊恐,那么畏惧。

他们目睹了一切,却再开不了口,而张着口的,已经说不出话了。

乌云退到了最顶,仍旧是黑压压的,仿佛站在高台上就可以触碰到这些云朵了,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高台上,一切都是那么整齐,完全不同于下方的凌乱,一切都是那么和谐,仿佛先前那场恩怨未曾发生过一般。

主座上,是一尊坐着的女子石雕,一身凤冠霞披,整理地很好,面容姣好,只可惜双眸是闭着的,然,一手支着脑袋,一手随意搭在放着数把利箭的案几上,这幅姿态轻易便显出了性情来,生前定是个慵懒而精明的女子吧。

女子左侧,站在一尊男子雕像,负手而立,身姿颀长,五官清俊,气质温文尔雅,独独是闭了双眸,唇畔隐隐噙着一丝无奈的笑。

只是,身上的场景却是同这一副俊雅温文的相貌这么的不相协调。

已经被凝成了石雕,分不清是什么颜色的衣裳了,只是血迹却是很明显,湿热整个胸膛,数把利箭就这么从背后穿堂而过,那箭头是那么尖锐,即便已经被凝成了石雕,亦是可以伤人。

密布的乌云里透出的那一米阳光就照射在女子头顶上,她就这么高高地慵懒坐着,恍然天神一般。

如果她那灵动的双眸是睁开的,她定会寻找一个人吧,寻那个让她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恨,什么又是痛的人吧。

整个龙脉,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消失,都保留着,只有一人不见了,右使司夜。

他去哪里了?

“他去哪里了?我主子去哪里了?你说啊,我主子去哪里了!”蝶依猛地推开了宁洛,双眸湿湿的,一脸的悲愤。

故事讲到这里,还没有结束。

已经是五百年后,该回来的人都回来了,所有人的原身都在,都石封在龙脉里,右使司夜的呢?!

楚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没有开口,只是,一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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