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宠冠天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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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是她一进小倌楼就有人报信给华瑞纯了。
花船已是缓缓划往河中央,几名调戏得非常有规矩的绝色小倌从纱缦里鱼贯而去,华瑞纯手一挥,霸气道:“去,陪这位小姐做乐子去!”
“你有心事。”锦凰只喜清白之身的男子,对眼前几个红倌并不太感兴趣。不曾破身的清倌才有味,别人用过的她向来不会接手。
几个红倌在纱缦见着锦凰已是心跳,不用陪在身上做死力的男人,只陪眼前这位倾容的小姐……他们便是今晚不收银钱都乐意。
却是很有眼色看到锦凰眼里的淡漠,不敢太过放肆,老老实实乖坐在旁边挑弄丝竹起来。
锦凰呷了口温酒,听着悦耳丝竹再问已是连喝三盏酒的华瑞纯,“大女人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你这等孬模样做给谁看?”
“张丹庭他……他……他要纳妾,我原以为夫妻恩爱便不会有糟心事,哪知道他升了官第一件事就是纳妾。”
锦凰听到脸都是黑的,若不是华瑞纯身上有几分凤凰皇朝女子的影子,她早就甩袖离开了,哪里还轮得到她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袖口。
见到对方加眼泪都出来,锦凰瞬间没了跟她交情下去的耐心,更是冷冷地问了句:“你想怎么样。”将一个娇弱成到男儿家样的女子双手扳开是件很轻容的事情,整整皱褶衣襟锦凰抬眸看着她,清冷道起:“你就为这小事来哭?”
“”这还是小事?锦凰,他是要纳妾啊,他是要纳个狐狸精回家啊!他……“华瑞纯不吱声了,锦凰站起身下巴微抬视线便高高俯落在她身上,无形中多出副枷锁将自己嘴巴还锁上。
”他若纳妾,只能怪你自己没有本事将夫郎留住。你尚且这般哭啼,只怪妻纲不正。为我妻主无本事看管自家夫郎绿杏出墙,怎还怨他人 ?'…'“当初怎么就对她看对眼呢?看来十来余年不修帝身,眼光有点不准起。
”啊……啊……啊……“华瑞纯惊呼三声,不可置信的仰视那眉目如画神情据傲的女子,”妻纲不正……绿杏出墙?“书上写的不是夫纳不正,红杏出墙么?莫不成自己记错了?
”七弃有“淫僻”,嫁男乱性邪僻不正,必休。你大可一纸休书将那不守男德的夫郎休出罢!“
还有一条锦凰没有讲,讲了也没有用。凤凰皇朝皇宫内如男嫔、男妃乱淫,必行”宫辟疑赦“,男子割势,女子坏生阴。想着这是大周朝世间,非皇宫内院故而锦凰认为没有必要讲明。
如此无妻纲的女人想来是没有必要交深了,当初看中的便是她的爽利。如今爽利没了就与这儿的女子一般了。
弄丝竹的小倌们也是傻了,触到锦凰扫过来的冷厉视线,慌里慌张地低下头,不敢再看过去。这位小姐……当真奇怪,说的什么跟什么?
锦凰冷冷将还傻坐在地面的女人一瞥,神色倨傲眸子清冽领着四护卫曲裾微敛迤然而去,留下华瑞纯被她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魂魄彻底飘入混沌之空。
出了花船一看才知道已是到了河中央,想要下船到岸是不可能了。
锦凰见有一只唯有琴声低悦,和有清咛女唱声的船只经过,没有多犹豫是纵身掠起,人如黑夜里的清风轻轻地掠过了河边,转眼到了这只算是清静的船只上面。
”什么人!“
”有刺客,保护主子!“
随着锦凰的到来,本是清静的船只突然热闹起来,几声厉喝声起,便见数道人影直逼锦凰而来。
雪鸾等四护卫于立马是拨剑,剑花挽起护住锦锦凰。兵器在夜里迸出火花,一招已是过上。
一道清冽如寒泉的声音在黑色里传来,”怎么回事?“很熟悉的声音,前几日才听过的呢。
锦凰轻地”咦“了一声,道:”赵容穗?“
好半响,赵容穗才是不确定的回了句:”可是锦凰?“花船是……碰到锦凰?这可能吗?
这回真在大水冲了龙王庙,在一只花船上碰到熟人了。
等到挂船只上的灯笼全部点燃赵容穗看清楚了锦凰,锦凰也看清楚了他,弯着嘴角笑问道:”世子也在这里寻欢作乐?“
74章 妻纲不正,何以驭夫?霸气!
3
请问:一句描写青楼妓子的也算是H?我服了你!爱过不过,不过拉倒!大不了断更!没见过你这么审文的!
我有提到吗?知道什么叫以貌拟人,以物拟人,以侧面描写写出一个人物的风流本性与她是什么职位的吗?!绝不修改,有意见找我编辑柚子去!我还不邪了!
世子也在这里寻欢作乐?
随着锦凰这么一问,赵容穗俊脸是倏地红了下,每一次听到她说些不该是女儿家说的话,往往最先败下阵的反而是自己。
他无声地看了眼拨出剑护她周全的四名护卫,目光微微动了下挥退了龙卫,“是故人,不必慌张,退下罢。”
刚才还是剑拔弩张的气氛随着他开口瞬间缓和许多,敌意依旧是存在,只不过是很好地隐藏起来。
雪鸾板着脸没有一点温度的眸子凝看着黑衣人悄无声息的隐藏到黑暗,她嘴唇动了动像是说了什么,也像是什么都没有说。
只知道其他三名护卫皆是“铮”地声将寒剑收回剑鞘里。
锦凰轻地“嗯”了下,四个动作整齐有序是飞快地退到了她身后,如膏药一样跟着不管对方是世子还是王爷都没有打算离开。
他们的动作快到让赵容穗心里就是咯噔了下,身好如此敏捷便是放在龙卫里都是高手了。翼云骑,难不成他们是翼云骑里的人 ?'…'
若真是锦凰怎么容易时翼云骑的人暴露在他与瑞王面前?
越是光明磊落越是让赵容穗与瑞王没有办法确定,锦凰并没有想过要将翼云骑藏着捂着,以她为帝近二十载的经念,定国候一脉绝后只怕是肯翼去骑有关系。
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酣睡,便如鱼刺梗喉不除不安心。
明德帝身为一个有所为的帝王他不会不知道翼云骑的存在,而定国候一脉俱损至无一后人,其中定有他的手笔在。
除了他,谁有胆子来陷害开国功臣的后代到断子绝孙?
以帝者心来揣测为帝王,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明德帝是占了下风。
锦凰越是大大方方便越能让对方捉摸不定,进了船室里,锦凰便见瑞王濯目浅虚听着从曾骤停过的琴音。
哪怕是她与赵容穗一并入来也不见他有睁眼,船室里烛火通明,能清楚地见他长长墨睫在灯晕中投了层弧影。
抚筝的是一位绝艳名妓月如,名儿好听,人儿更好看。
随着锦凰的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穿着薄纱雅妆如出水荷莲她抬起秋水明眸欲要抿嘴浅笑时,却见进来的女子那双极出彩的凤眸倏地虚了下,她是一下子打了个冷颤,抚筝的洁玉纤手按弦不动。
那一虚紧就让她如堕冰窟,笑容是僵在了脸上,心里一下子是翻江倒海起来。
自两年前挂牌接客瑞王掷金包了她,她便以倾心。是以,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瑞王的人。便是一些达官贵人过来也只敢让她弹弹唱唱,不敢有非份之想。
两年过去,与瑞王越是相熟越是心陷下去,当听到外面传来打斗生起先她是怕了,可再听到南阳王世子突说了句“可是锦凰……”,那一刻,她还以为是瑞王妃打杀到了船上,也是在一会子间她生出不该生的念头。
如果趁机挑拨,以她与瑞王相识十年情深说不定会博得他的怜惜,运气再好一点还有可能会入得王府,便是做个贱妾,她也认了!
没想到的是来了这位女子并非妇人,而是一个气势比她所见任何达官贵人都要清贵不凡的女子。那一眼,她便知道自己如尘埃,不敢与日月争辉。
筝音断,瑞王微皱了下眉头睁开眼,到是锦凰进来也不过是抬了抬眸子,微笑道:“没想到小姐也会坐花船。”
下巴轻地抬了下,是示意艳妓如澴起身行礼。
月如咬咬嘴唇,最会察颜观色的她收敛好心里头的不悦,手指轻曳起逶迤及地绣江水连天的薄纱裙裾起了身,及腰的墨发挑情地半掩露在粉红肚兜外的雪色肌肤,随着迤逦行走的徐步绣在肚兜的交劲鸳鸯极像是活了般。
“月如见过小姐。”
锦凰广袖轻拂,连眼神都没有给她一记,与赵容穗道笑道:“好生快活,竟将名妓都请到船上。看来今日我也需得沾沾你二人的光才行。”
月如是名妓,名妓都有那么几分眼高于顶,不等锦凰让她起身便是自径起身。
灯晕里佳人美艳,水眸顾盼生辉。云髻堕挽,以珍珠翡玉蝶形环斜绾额鬓发丝,几咎青丝缀着一条淡白流苏柔顺的从耳畔垂落以胸前,堕逶在后的发髻插着一根蝶恋花钗,钗子缀着连珠白玉,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转身动作,也是让她做得风情妖娆。
锦凰失笑,小小妓子倒是傲气得狠。
她没有生气,赵容穗是先沉了脸,他冷着眸子看了下重新坐回筝前月如,不悦之意溢于言表,“殿下,夜色已深不如早些回去歇了吧。”
“世子爷说得什么话呢,难得瑞爷今晚兴致高,您又何必扫了王爷的兴呢?”眉目流俏,她抬手做了个抚鬃动作,搭在玉臂上的冰绡不经意掉落在地半掩在外的酥胸却已有一边在外,两朵红樱在雪色薄纱里若隐若现,媚眼如丝凝看了瑞王一眼,又继续俏笑兮兮对:“难不成是来了惹王爷不快的人,所以世子爷……”
一直未开口的瑞王眸色发寒看着不顾身份的月如,冷漠的声音不带半点温度,“难怪说你这两年脾气见涨了,看来是本王太过抬举了你,也罢,既你不识抬举本王便成全了呢。”
“来人,带她下去,以后无需再来见本王。”
一切来得突然,美人月如也愣住了。直到有人过来架起她双臂,这才是惊恐万状地求饶起来,“王爷,王爷,奴知道错了,奴再也不错了,求王爷留下月如,求王爷不要抛下月如啊。”
已是梨花带泪,好不娇怜。
“我与她并无关系,只不过是看中她一手筝艺。”在月如抹黑式的求饶里,见锦凰嘴边的笑愈发意味深长,瑞王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脱口解释。
赵容穗:“……”大不妙!殿下会对锦凰解释?
锦凰从容点头,大度道:“我一向不喜男子行为不检,今日之事便做罢,下不为例。”
不喜男子行为不检?听力过人的瑞王与赵容穗是不会怀疑自己会听错了,骤地看到两人皆是愣住,便是连架走月如的两个护卫也是脚步踉跄了下,手劲一时没有稳住,直捏得美人儿骨头都要折断。
在月如哭声里,瑞王打了个激灵有些羞恼道:“怎么说话的呢!”
“我是很认真说的!”锦凰加重口气,表明自己是真没有开玩笑!瑞王啊瑞王,你可是朕头一回想要占据的男子,可别让朕失望呐。
赵容穗是以拳掩嘴低沉沉地笑道:“瑞王是君子,君子坐怀不乱,锦凰你有放心好了。”分明是句顺竿子打趣的话,落到瑞王耳里是烧得耳根子红。
这是怎么了!他好歹也是堂堂皇子,怎在她面前屡屡失颜?瑞王是握了下拳头才把心中别扭给压下去。
“两人还在浑说什么呢,御小姐既然来了便一道坐吧。”为掩饰自己的羞恼,瑞王执起白玉酒樽轻地啜了一口已冷了的青酒。
一口毕,似有酒气上脸,玉容有淡淡红粉飞起来。似若玉色流过的修长手指地晃动下酒樽,银丝勾绣的水纹广袖拂过案几,对锦凰是遥举一杯,道,“此酒乃玉品楼里的桂花酿,采入冬第一场雪水,入春第一场春水,入夏里的花露,入秋里的桂花水露而酿之,再封坛三年存入黄泥厚土三寸深,等到四年仲春时节拿出品尝。”
赵容穗执樽优雅,浅啜一口,脖颈微扬,清清如画眉目的徐缓闭合,再而笑叹道:“入口清醇,桂花香流齿回涟,果真是好酒。”
说到跟琼浆玉液一般,锦凰暗诽了句也执樽小啜了口,咦!还真不错,唇齿留香酒中上品!
此间三人已是饮酒起来,那间的华瑞纯还愣愣地坐着,伺候着的几名小倌早是吓到脸色惊变,挤在一团不知道如何是好。
想了一会儿,她是火燎火燎起身冲出船室到了船首前,见到撑船的船夫一身瘫软在边处,她起来抬起就是一脚,娇喝道:“刚才那位小姐去哪儿了?”
惊魂未定的船夫指着在前面停泊河心的花船,哆哆嗦嗦道:“那小姐……是是跟飞鸟一样”嗖“地飞了出去,小的只看见她落在前面玉仙坊花舫上面。”
船夫惊吓并非锦凰,而是他肩膀上适才有四个人踩过,然后轻轻发落到水面,再一个纵身轻飘飘跟叶子一样落到玉仙坊的花舫上面。
正是兴起时,锦凰听到传来华瑞纯嗷嗷叫的声音,嗤!中气十足哪有什么伤心事呢?
赵容穗的护卫进来,“回主子爷,属下听到华家里的一位小姐在另一艘船要喊着要见御大小姐。扬言御大小姐不出来,她便投河。”
不见就投河分明是痴情女子负心汉的戏码!
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