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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锦绣丹华-第9部分

小说: 锦绣丹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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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着腿,身上脸上全是地上的泥土,脏的一塌糊涂。全然不顾门外已经围了一堆的乡亲对着她指指点点。
  等沈立言和慧娘打开了院门,丹年就拉着沈钰到堂屋门外,躲在小厨房墙后,探着脑袋看。
  门外看热闹的朱氏闪身进门,跟沈立言慧娘说道:“二哥二嫂,她就是大全子的媳妇张氏。”
  慧娘气的脸色有些发白,沈立言从小生在京城,没见过这样撒起泼来不管不顾的,一时间两人愣在当场。
  张氏一看到沈立言夫妇出来了,立刻嗷的从地上爬起来,骂道:“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有钱人,老娘跟你们拼了!”鼓足了劲就往慧娘身上扑去。
  慧娘惊骇不已,连忙后退,沈立言连忙挡在慧娘面前,冷喝道:“你想干什么?滚出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丹年听的捶胸顿足,爹啊,你还真是没有对付泼妇的经验啊!
  果然,张氏听到这话,不但没有后退,反而上前走了几步,叉腰挺胸往前挺,胸脯还一颤一颤的。
  眼见那胸脯就要噌到了沈立言身上,身处沈立言背后的慧娘急了,一把推开了张氏。
  可在后面的人看来,分不清楚到底是谁推了张氏一把,张氏顺势一屁股坐在地上,向围观的人哭骂道:“你们大家可都亲眼看到了,他沈立言一个大老爷们,打我一个妇道人家啊!”
  沈立言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不已。
  慧娘从小是被李老丈用女训,女戒教育出来的,碰到这种泼妇也是张口结舌,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两个人一合计,转身准备把门一关,躲起来万事大吉。不料,这时大全子抡着一根有成年男人手臂粗的木棍跑来了,一边跑一边气势汹汹的喊道:“谁打我媳妇儿?”
  看热闹的村民们一哄而四散开来,谁都没那个胆子触这个二愣子的霉头。
  沈立言大怒起来,这明显就是大全子和他媳妇设好的圈套,先是张氏诬赖他为了夺地而打人,躲在一旁的大全子就趁机跳出来闹事,最后的结果无非是让沈立言理亏,好名正言顺的赖着地不还。
  沈立言拉着慧娘退到门里,回去从柴禾堆里抽出了根木棍,却是比大全子手里的明显细上一截,撇见厨房边上的两颗小脑袋,丢了句:“快进屋关好门,别出来!”转身奔至院门口,面沉如水的挡在慧娘面前。
  在门口耀武扬威的大全子看到沈立言去找柴禾棍,吓的往后退了两步。待看到那柴禾棍只有孩童手臂粗细时,不由得意的哈哈大笑:“小白脸,你敢和我打?”
  大全子只道他一个白脸书生,只会吓唬人,用海碗大的右手把木棍杵在地上咚咚作响。
  沈立言沉声道:“你带着你家媳妇速速离开,我便不再追究了,否则别怪我不讲亲戚情面。”
  大全子见沈立言并不像一般读书人那样见了他这个蛮狠的就畏畏缩缩,有些迟疑,举着木棍的手怎么也抡不下去。周围的人开始对他指指点点。
  听到周围人压低了声音的嗤笑声,大全子狠下心来,这次要丢了人,整个沈家庄就没他容身之地了,抡起木棍就嚎叫着往大门里闯。
  张氏坐在一边嚎哭,看到自己男人这种情况一时间也忘了哭叫,瞪大了眼睛看着。
  丹年见一个偌大的壮汉朝沈立言大喇喇冲过来,心里着实担心不已,紧紧抓着沈钰的手。沈钰安慰似的摸了摸丹年的小脑袋。
  果然沈立言的防卫营百户不是白做的,还未等丹年看清楚怎么回事,大全子已经跌了个四仰八叉。周围看热闹的人一阵哄笑。
  就在这时,谁都没注意的一直坐在一旁哭闹的张氏,悄悄爬起身来跑进了院子里,鬼鬼祟祟的往堂屋跑去。
  值钱的东西都锁进了箱笼里,丹年猛然想起来堂屋的桌子上还放着姥姥给她打的长命银锁,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挂脖子上。
  丹年迈着小短腿从灶房里拖出来原来马车上用来绑行李的麻绳,让沈钰系到院西侧的树上,沈钰狐疑的拿着绳子,丹年踮起脚尖,凑到沈钰的耳朵边,说道:“等她出来,拉绳子,绊倒她。”
  沈钰马上心神领会,快速系到树上后松松的拉到树的对面,人躲在对面的灶房墙后。
  丹年赶紧迈着小短腿往堂屋里赶去,刚走到堂屋门口,就看到张氏一脸慌张的从堂屋跑了出来。如她所料,原来搁在堂屋桌上的长命银锁已经不见了。
  张氏见丹年盯着她看,觉得她不过是个小奶娃而已,摆出一副凶恶的嘴脸,骂道:“臭丫头,滚边去!”
  丹年扯开嗓子大哭起来,沈立言和慧娘回头看到女儿站在张氏面前哭,张氏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连忙拔腿就往院子里跑,大伙丢下在地上抱着头打滚撒泼的大全子,将张氏围了起来。
  丹年窝在沈立言怀里,委屈的抽噎着。张氏心虚不已,插着腰大骂道:“看我干什么?老娘可没对这丫头做什么!”
  沈立言阴沉着脸,眼神如刀子般划过张氏,张氏还想大声嚷嚷什么,一瞥见沈立言的阴森的眼神,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这时,族长带着村里几个年轻后生赶了过来,看到门口打滚撒泼装重伤的大全子,跺脚叹了口气,进了院子。
  大全子被沈立言打怕了,本来是不敢再进院子的,可到底是自己老婆在人家院子里,也一骨碌爬起来,往院里跑去。
  丹年见族长进来了,便指着张氏道:“爹,她抢了姥姥的锁!”
  族长听不懂,慧娘可懂,骂道:“你个坏良心的泼妇,连小孩的长命锁都抢!”
  张氏见族长都来了,暗地咬牙道绝对不能承认,这死丫头居然污蔑她抢小孩子的东西,她只不过是见屋里没人,拿了桌子上的长命锁罢了。
  抢跟拿,哪是一个层面上的?要是被族长认定是抢晚辈小孩的财物,被逐出沈氏家族也不为过。
  想罢,张氏扯开嗓门叫了起来:“谁看见我抢她的锁了?”叉着腰,指着丹年一家人,骂道,“我不过是看她一个小孩要摔倒了,好心过来扶她一把,你们倒好,诬赖好人!”
  慧娘一把打掉了张氏指着丹年的手,沈立言沉声道:“我女儿不会骗人。”
  张氏听闻这话,只想大骂放屁,你女儿刚刚就在骗人!
  张氏不想理论,急冲冲的往外走,一群大老爷们干瞪着眼,看着她扭着肥腰往外走,还真没法拿她怎么样。丹年祈祷着看着厨房后墙,哥哥,轮到你上啦!
  果然,正当张氏做贼心虚急冲冲往前走的时候,经过绳子,沈钰用力一把拉起绳子,绳子悬空起来,张氏没留神,狠狠的绊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张氏晕头转向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到绳子那头的沈钰一脸淡定的看着她,又一次哭嚎起来:“天杀的一家人啊,连小孩都欺负我们啊,族长,你可千万要给我们做主啊!”
  哭嚎了半天,张氏睁开眼,只见族长脸色难看的站在她跟前。张氏顺着族长的眼光看去,不由得一滞,原来夏天穿的衣服本就宽松,这么一摔,怀里的长命银锁就摔了出去。
  张氏慌忙把锁重新捡了回来,不死心的辩解道:“这是我给俺家春梅打的。怎么?光兴他们有钱人给自己闺女打长命锁?”
  慧娘骂道:“我闺女长命锁上有她的名字,沈丹年长命百岁。莫不成你家春梅也改名叫丹年了不成?”
  张氏不认识字,压根不知道银锁背面那些方块突起是什么,脸色一红一白。
  族长小时候念过几年私塾,认得些字,一把夺过张氏手中的银锁,看了一眼,脸色便更加难看了,转身将银锁递给慧娘。
  大全子看到这架势,反而不敢说些什么了,把自己老婆从地上拉起来。两人再没了先前撒泼的气势,畏缩的站到了一边。不管是偷盗还是抢,族里都是容不下他们的。
  族长向几个后生使了使眼色,几个身高马大的后生立刻把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全子和张氏低着头,大颗大颗的汗水滴了下来。

第十三章 处罚
  更新时间2011…7…4 20:06:30  字数:3110
  族长叹了口气,白胡子迎风微微飘动,在墙上磕了磕烟杆,说道:“大全还有大全媳妇,当着大伙的面,大伙都看到了,你跟你媳妇跑到立言这里来闹,这也就算了。可你媳妇还抢了这小闺女的银锁。我要是不处罚你们,我们这一个村子,以后还有规矩可言吗?都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子孙,怎么能这样,呃,骨肉相残呢?”
  丹年止住了哭,憋了半天才没当场笑出声来。
  族长大人没念过几年书,随便来个文绉绉的成语都要人命。骨肉相残,亏他想的出来。
  现在戏都演完了,也不用她哭了,丹年依旧一副委屈的样子,暗地里则是竖着耳朵听族长怎么宣判这对泼夫泼妇,最好是能把自己家的地要回来。
  那些都是她的,她的!财迷丹年心中无限回放这几个字。
  就在这时,门外急匆匆进来一个穿着褐色绸布长衫的中年男人,细长的眼睛闪着精光。
  大全子和张氏看到中年男人,原本面如死灰的脸上浮现出了惊喜,耷拉的肩膀也都直了起来,得意的看着周围的人。
  原本围着大全子两人的人自动躲到了一边,给来人让了个通道出来。
  看到院内的情形,绸布长衫男人先大笑了几声,拍着族长的肩膀说道:“成哥,我刚回来就听说我这外甥看望亲戚了,想不到你也在啊。这不,家里有要紧事,我先带着他们俩回去了。等改天闲了,多去我那坐坐啊!”
  自从这个绸布男人一出现,族长的气势就弱了一大截,只顾点头称是。
  说完话,绸布男人含笑着向沈立言行了个礼,言谈举止间规规矩矩,竟让人挑不出个错来。
  行完礼,绸布男人带着大全子和张氏走了,临走时,张氏还不忘狠狠剜了丹年一眼,大全子也得意洋洋,瞟着全场人,胸脯挺的老高。
  丹年有些急了,这种人不一次性打怕他,绝对不会安分的,不知道下次还会使哪些妖蛾子。
  丹年赶紧从沈立言怀里滑了下来,跌跌撞撞的奔到族长跟前,眼里噙着泪,揪着族长的裤角,仰头看着族长,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沈立言见状,赶紧过来抱走了丹年,责备道:“丹年,不可以这么不懂事!”眼神却在望着族长,要族长给个解释。
  族长红了张老脸,扬扬手让围观的人都散了,说道:“刚才来的那个人,是大全子他娘的兄弟,在舒城知府老爷家做管事,是能在知府老爷面前说上话的红人。”
  言外之意很明显,沈立言不过是无官在身的外来人,而大全子的舅舅可是当地父母官面前的红人。
  丹年思索着,按说沈立言的哥哥沈立非是京官,那个知府在品级势力上根本比不过他,可乡下人明显没什么见识,他们只看到了知府掌握了他们的生存大权,况且沈家去了京城后,就和这边断了联系。
  本来要回地就不太可能,这下那个绸布管事又横插了一脚,意思很明显是要护着自己侄儿。
  丹年长叹了一声,地要不回来她心里老大不痛快。从进了沈家庄她就开始打小算盘了。沈钰这么小就努力读书,又够聪明,将来一定是要去考科举做官的,自然是不会看上原来家里的田产的。
  她一个山寨版的“太子遗孤”,为了保命,自然是离京城有多远就跑多远,能一辈子窝在沈家庄种种田当个地主婆那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丹年可忘不了大冷天的被迫关在藤条箱里是什么感觉。
  丹年不高兴,沈钰自然也不高兴。沈立言阴着脸叫过沈钰,抄起根柴火棍就要揍他,骂道:“小小年纪就有这么阴险的心思,圣贤书都白读了!”
  丹年一看沈立言满脸怒声,棍子举的老高,吓了一大跳。沈钰又一脸倔强的跪在地上,没有一点悔过的样子。慧娘在一旁,急的没办法,男人是天,要管教儿子,她半点插不上话。
  事情是她怂恿着沈钰做的,要把沈钰打坏了可怎么办。再说,小孩子记仇记的厉害,没准这个疼她的哥哥就此跟她不亲了。
  丹年嗷的嚎了一声,赶紧跌跌撞撞的跑上前去抱住沈立言的腿,开始哭,一边哭一边嚷:“不许打哥哥!”
  沈立言看到女儿哭的撕心裂肺的,一副委屈极深的模样,高举的棍子怎么也挥不下去。扔了棍子,扶起了儿子,把一大一小两个小孩抱进了屋子里。
  在一旁着急的慧娘松了口气,进屋把银锁重新给丹年戴上。马车上还有李老丈送的粮食,慧娘淘了斤把米,准备起了午饭。
  被大全子两口子这么一闹,早饭早耽搁了。两个大人少吃一顿没什么,可还有两个孩子。
  丹年已经不再喝羊奶了,除了给她单独蒸一碗嫩鸡蛋外,还要喝点煮的稀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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