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丹华-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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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那就随丹年的便了,“你喂你的就是了,关我什么事。”说罢,苏允轩用小声嘟囔道:“早就看光了,现在遮掩着有什么用。”
丹年气不过,直接无视了一旁的苏允轩,拉开了衣襟抱着长安就喂了起来,长安的小嘴巴一碰到丹年的**,便忘了哭,自动的用力含住了,小嘴巴吸奶一鼓一鼓的。
苏允轩心里痒痒的一会点点长安的胖脸颊,一会捏捏长安藕节一般的手臂,再要不就是偷偷“袭胸”耽误了小长安吸奶,惹得小长安眉头直皱。丹年看着逗弄长安的苏允轩,不再是哪个面容严肃,一本正经的明国公,现在的苏允轩只是一个疼爱女儿的好父亲。她是何其有幸,能有这样的丈夫,还有了他们俩共同的孩子,也许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
上辈子的丹年,从七岁的时候母亲离世道二十岁横死街头,亲情,爱情,家庭的温暖,亲人的关怀,她从来没有享受过。
丹年想着,也许苏允轩和沈立言一家就是上天看不过去,派来补偿她的。上辈子的不幸和不堪已经离她远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着辈子她是沈丹年,有着幸福家庭和幸福人生的沈丹年。
倘若老天再眷顾她一点,就让她和苏允轩平平安安的走完这辈子吧,日后的年年岁岁,她都会陪着他看尽春花秋月,夏荷冬雪。
直到两人变成了白发瘪嘴的老头子和老太婆,还能拉着手坐在一起晒太阳,给儿孙们讲述他们年轻时的往事。
番外1
大昭永安十年秋末,天下太平,多年无战事,朝廷上下忙着入冬前的准备工作,一片祥和安定,当然,表面上看来就是这样。
然而此时明国公府的后院却是一片鸡飞狗跳,下人们知趣的躲的远远的,免得淌这趟浑水。
丹年护着身后的苏长安,冲对面瞪着眼睛一脸怒气的苏允轩叫道:“你要打谁?!你敢动长安,先打死我算了!你早就看我们娘儿俩不顺眼了是不是!”
好他个苏允轩,现在成亲八年了,开始“痒”了?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居然敢趁着她回娘家那么一会会的功夫,居然敢打她闺女了!
苏允轩手里拿着戒尺,看着躲在丹年身后冲他扮鬼脸的苏长安,皱着眉头一脸的怒气,然而对上丹年的脸,却什么火气都发不出来了,对丹年说道:“你不能再这么惯她惯下去了,一个姑娘家整天像个皮猴一样!昨日让她习字,到现在一个字都没写,只知道疯玩……”
有这种事?丹年诧异的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女儿,正赶上苏长安冲自己的老爹做鬼脸没来得及收回来,苏长安看着自家老娘的脸,粉嫩的小脸刷的就红了,颇为讪讪然的低下了头。
丹年心里真是又气又无奈,长安是不足月出生的,从生下来身子就不大好,这些年来每当长安犯病,丹年就恨不得把余韶华活剐一万遍,要不是那个死萝莉当年发神经病找她麻烦,她的长安何至于早产!
因着这个原因,丹年一直对长安都多加宠爱,甚至于是到了溺爱的地步,苏允轩也对于长女早产的事情心有愧疚,对于丹年的宠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他堂堂明国公的女儿,当然是要捧在手心里的。
闺女不爱学习丹年心里也急,女红什么的不会就罢了,总得练练学问,好歹得有样拿的出手的啊!“长安,你爹给你布置的作业怎么不写呢?”丹年一急,前世说惯了的话脱口而出。
长安还在诧异,也没想好怎么搪塞过去,坐在门槛上看热闹的苏长宁懒懒的答话了:“爹让姐姐抄五十遍《女戒》,姐姐说娘说了,那《女戒》就是坑人的,不愿意写。”
丹年一听儿子这么说,转头去看苏允轩,苏允轩自知触到了丹年的逆鳞,眼看夫人就要发火,连忙拉过丹年,到一边小声解释道:“年年,我知道你不耐烦那个《女戒》,可这世间有几个男子能像我一般,长安总得嫁人啊,你这么惯着她将来她到了婆家可怎么办!”
丹年一听那什么劳什子《女戒》火气就上来了,一把甩开苏允轩的手,瞪着眼睛骂道:“少给我提这个,我女儿决不学那害人的东西!你也不安好心,给闺女学什么不好非要她抄这个,抄成于氏那样的傻瓜看到时候谁着急!”
于氏是沈铎的媳妇,跟着那个极品相公和极品公婆日子过的不是一般的委屈。
苏允轩也着急了,他何尝愿意让闺女学这个啊,可这世间的大规则就是这样,有几个男人愿意只娶一个正室不纳妾的,更何况丹年“善妒”的恶名在外,愿意娶长安的人家怕是不多,要是长安的名声再有所亏损,那可真成“恨嫁”的姑娘了。
“你就会乱扯!好好的学,怎么就能成于氏那样的?”苏允轩又气又急,一牵扯到闺女,沈丹年什么帽子都往他头上扣。
父母斗上了,没人搭理苏长安了,她算是解放了,长安得意的甩着头上的两个小麻花辫子,冲门口看爹娘吵架看的正起劲的苏长宁抱了抱拳,谢啦!到底是自家亲弟弟,又聪明又仗义。
苏长宁穿着大红棉袄,戴着可爱的老虎头帽子,临近过年被丹年打扮的像年画里的娃娃一般。五岁的苏长宁老气横秋的抱着胳膊站在门口,朝自家姐姐回了个笑脸,好说,自家姐弟别客气!
苏长安看着弟弟的脸,如同是跟爹爹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苏长安想着要是自家爹爹动不动就笑的这么灿烂的,苏长宁打了个哆嗦,真是太可怕了!
“这事你别管,我得好好教教她,你再惯着迟早惯出毛病来!”苏允轩吵架是绝对吵不过战斗经验丰富的沈丹年的,直接板着脸大手一挥下了决定。
丹年气的直跺脚,俩人认识这么多年,苏允轩是什么样的人丹年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他既然这么说,就代表他下了决心,怎么都改变不了了。
苏长安还在暗自高兴今天算是逃过去了,就看到爹爹板着一张俊脸朝自己走过来,一把抱起了自己往外走去,苏长安惊恐不已,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朝自己的娘亲呼救,“娘,快来救我啊,爹要揍我啦!”
丹年硬是逼自己狠下心,不去看女儿委屈的小脸,决不能再跟之前一样了,苏长安一撒娇自己就心软,导致现在啥都不会,只知道玩,疯丫头一个。
等苏允轩带走了苏长安,丹年看到儿子还在门口抱着胳膊望天,一脸的严肃。
丹年看外面天气灰蒙蒙的,马上要下雪的样子,连忙冲苏长宁叫道:“还不快进屋!”
苏长宁这才回过神来,冲丹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扑进了丹年怀里。
丹年抱起儿子,狠狠的在他的圆脸蛋上亲了一口,看着跟苏允轩如出一辙的小脸,甚至于那眉头皱起的弧度都是一样的,暗地里恨的咬牙切齿,儿子和女儿都长的不像她,真让人心里不痛快。
丹年原想着苏允轩只是把长安带到书房让她习字,可没想到到了中饭时分,还不见长安过来。
丹年招了伺候长安的丫鬟过来,丫鬟怯生生的说是国公爷把小姐锁在了书房里,不抄完书不让出来,也不让吃饭。
听完丫鬟的话,丹年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让丫鬟走了,看来苏允轩这次是真的下狠心了。
然而说归说,丹年心里始终放心不下,怕宝贝心肝饿着,趁着饭菜还未摆上来,便拿帕子包了些点心,拉着苏长宁去看被关在书房写字的苏长安去了。
书房里燃着烧的旺旺的炭火盆,苏长安嘟着嘴,怏怏不快的拿毛笔一笔一划的抄着书,莹白的小脸上满是愤恨,爹爹太可恨,娘亲又不来拯救她于水火。
丹年隔着书房的窗户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心里大感欣慰,女儿还是颇为勤学上进的,一笔一划写的多认真,看来以后确实要对她要求严格一些了。“长安,你饿不饿,娘给你带了点心来!”
正在“怨恨”和“痛苦”中挣扎的苏长安一听到娘亲的声音,立刻眼前一亮,扔下笔就跑到了窗户前,奈何自己个子小,怎么蹦跶都够不到窗户上的镂空的窗棂处,又连忙跑回去,搬了书桌前的绣墩,放到窗户下,踩着绣墩和丹年隔着窗户相望。
“娘啊!你快放我出去啊!”苏长安皮惯了,一刻也是坐不住的。
丹年把帕子里包的点心通过窗棂的缝隙递了进去,朝长安笑笑,说道:“长安,饿了吧,赶快吃吧。”
长安早饿了,打开帕子低着头掏出块点心来一边吃一边不满的撒娇道:“娘,快把我放出来嘛!”虎毒不食子啊!这是被苏长安咽下去的话。
然而等苏长安吃完点心抬起头,却发现窗台前已经没人了,不会吧!苏长安傻了眼,扒住窗户左看右看了半天,不死心的叫道:“娘亲,娘亲!你还在吗?”
丹年早在苏长安低头吃点心的时候就被黑着脸的苏允轩给拉走了,丹年心虚的朝苏允轩扯出个笑脸,赶紧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拉着苏长宁跟在苏允轩身后走了,以至于苏长安抬头找不见人了。
连亲娘都靠不住了,看来真的只能靠自己了,七岁的苏长安很伤感,真是世态炎凉,叹口气抹了抹嘴巴,慢吞吞的从绣墩上爬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回去写字了。
番外2
待用过午饭,丹年抱着苏长宁,小心的给他擦着脸和手,头也不回的对苏允轩说道:“你还不放长安出来啊?打算关到什么时候?”
苏允轩无奈的笑笑,这才关了多久,一个时辰都不到,丹年这里就嗷嗷叫上了,慈母多败儿这个道理丹年不是不懂,只是一到长安身上,丹年就心软了,也不见她对长宁这么宠溺。
门外静候的丫鬟见主子用完了饭,轻手轻脚的进来收拾了饭桌,伺候长宁的婆子进来抱了长宁出去,哄他睡午觉去了。
苏允轩拉着丹年的手说道:“长安该好好管教下了,我知道你心疼她,可她现在也是大了,再不管教就定了性子,往后想管教就难了。”
丹年想起前几年,长安还小的时候,天气一变就要发烧生病,她和苏允轩不知道愁了多少个日夜,也是这两年苏允轩四处求名医开方子,长安的小身板才渐渐的好起来。
丹年侧过头,擦去眼角的一滴眼泪,恨恨的说道:“如果不是余韶华,长安何至于身体会差成这样!”
一提起余韶华,苏允轩的眼里就闪过一丝寒光,冷声道:“蹦跶不了多久了。”
见丹年闻声看向他,苏允轩压低了声音说道:“前几年派去的细作已经将余尚书这些年贪墨的账本和重要物证送过来了,明日我便让陶正他们几个,在早朝上递上奏折。”
丹年先是一喜,余家这几年借着皇后和皇上的势力,发展的如日中天,余尚书是个人精,丹年生产后数次派人送补品过来,面子活做的十足,里子面子都挑不出个错来。
事实上,齐衍修没有多少可以真正依仗的人,不得不重用皇后一家,这好歹是他儿子的外祖家,可他生性又多疑,不愿意让余家成为第二个白家,以后会挟制住他儿子,很多事情上又对余家心存忌讳。这样余家和明国公府,几年来两者都处于一个很微妙的对立点上。
丹年每每想到罪魁祸首还在皇宫里享福,她心里就恨的牙痒痒,在这个皇权大如天的年代,她一个深宅妇人也做不了什么。苏允轩为了维持这个家,即便他不说,丹年也知道他的辛苦,若不是因为她,现在坐在皇位上的十有八九不是齐衍修。
然而丹年绝不相信苏允轩什么都不做,余尚书这些年频频向国公府示好,难免没有想联合了明国公一起向皇上叫板的意思。余韶华不知是被皇上训斥过了还是如何,丹年只隐约听到自她当年去过皇宫后,皇上连着三个月都没有踏入过皇后的寝宫。
对于齐衍修为她做的,丹年心里不感激是不可能的,不过现在她已经是苏家妇了,还有了两个孩子,再多的感激丹年都不可能流露在表面上,更不会同苏允轩说。
现在丹年已经将近三十岁了,她不再是十年前的年轻姑娘,丹年清楚的知道苏允轩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如果她敢流露出一点对于齐衍修的感激和旧情,她和苏允轩的关系从此就会有一道弥补不了的伤痕,丹年有幸福的家庭,她不是年轻懵懂的小姑娘,不会去做这种事来自毁长城。
丹年压根不信苏允轩不记恨这件事,苏允轩对于长安的疼爱绝不比她少,还因为长安早产的事情,对她和长安一直心存歉疚。她的丈夫是个外表磊落,实际上心眼比针尖还小,苏允轩对于余家的愤恨,绝不会比她少。
丹年惊喜过后立刻就冷静了下来,分析道:“这事恐怕成不了,临近过年,皇上不会在这个时候处置重臣,传出去不好听,况且。”丹年顿了顿,低声说道:“皇上这个人,最爱个虚荣好听的名声,当初他恨白皇后和白太后恨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