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宝贝的嫡娘-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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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朝中的六部尚书中的吏部尚书,他一言落,好几个大臣附和着。
不过这时候夏候墨炎等人走进了大殿,冷沉肃杀的声音陡的响起:“谁说我父王想谋夺皇上的江山?”
大殿内,众人皆惊,飞快的抬首望向殿门前,很多人脸色难看,有几人望向太子,太子夏候洛晨一看到夏候墨炎出现,陡的起身,心急的朝门外命令:“来人,还不把这等逆贼拿下,是谁放他进来的?”
“你敢。”
夏候墨炎周身罩着强大的杀机,冷冷的和太子对恃,并不惧怕太子分毫。
太子夏候洛晨像逮到机会似的朝大殿上首开口:“父皇,你看他竟然胆敢对我不敬,别说是王叔,恐怕就是他也是有大不敬之思想的。”
“呸,你以为这江山人人都觊觎不成,还有皇上还未下旨,太子为何派东魉军包围汉成王府,是何道理?”
太子夏候洛晨一听夏候墨炎的责问声,阴骜冷沉的开口:“王叔已认罪了,这里有供词,他不但私自放出谣言,借以取信于民众,还私下动手脚邀约人在御吏大人的府邸内密谋此事。”
“胡说,我不相信。”
夏候墨炎根本不相信太子的话,父王怎么可能认罪呢?他根本什么都没做,好好的认什么罪?
上首的皇帝,脸色有些阴沉,握着手中的供词,瞪着夏候墨炎:“你太胡闹了,竟然没有旨意便闯进大殿来。”
皇上一开口,大殿门前跪着的几个太监立刻叫了起来:“皇上饶命啊,世子爷是硬闯进大殿来的,奴才们阻止不了他。”
“皇上,请治世子爷大不敬的罪名。”
下首的大殿内,立刻便有吕承相起身禀话,逮住机会不放手。
大殿内,夏候墨炎眯眼望向高首的皇帝,心内窜起腾腾的冒火,紧握着双手,手上青筋突起来,呼吸沉而有力。
难怪娘亲不会回来,这样子的他,连他都不同情,为什么不动动脑子想想父王有什么理由做这样的事,或者他也想动父王,好保全太子的江山,必竟父王现在掌握了楚京城内的数万禁军,皇家不可能不忌掸。
一侧的晚清冷冷的怒视着先前说话的吕丞相,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吕丞相:“你再说一句话试试?看我如何抽你耳刮子。”
殿内很多人黑了脸色,太子率先叫起来:“上官晚清,你个泼妇,这里是瑞龙宫。”
晚清把视线收回来望向太子:“我是泼妇,太子殿下?当我为国捐出十八抬嫁妆的时候,当我前往轩辕的时候与人谈判,差点被人杀掉的时候,怎么没人说我泼妇,现在我一说话,便成了泼妇,我倒要请教太子这是何道理?”
晚清一开口,大殿内一片死寂,上官晚清曾经做过的事,明明确确的摆在哪里,是人都不会忘记,当初热河被雪封,她带头捐出了所有的嫁妆,带动了很多的人捐银子,使得那次灾情顺利的解决,再说先前轩辕和金夏起冲突,多少人谈判不成功,又是她出面去谈判成功了,她不但是汉成王府的人,还是皇上亲封的忠义郡主。
一时间没人开口说话,大家都望向上首的皇帝。
夏候东宸先还有些生气,待到晚清说了这些话,总算气消了一些,望向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说吧,你们夜闯瑞龙宫所为何事?你父王已认罪了,这是供词。”
皇上开口,夏候墨炎和晚清相视一眼,然后望向皇上缓缓的开口:“难道供词就不能有假吗?我们已查了当晚发生的事,证明了去各家送贴子的家丁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御吏大人府上的家丁,这是那些大人府上的人供词。
夏候墨炎举高了手,晃动自己手上的几份供词,又拿了另外的几张贴子和御吏大人家的贴子。
“这是当晚几位大人收到的贴子,这一份是御吏大人府上的贴子,大家看清楚了,这几份贴子上面是梅花签,几位大人收到的贴子上面的梅花,只是五瓣梅花,当然这是常理,大家都以为梅花花瓣是五瓣或者三瓣,但是请各位细看,御吏大人府上的贴子,梅花是六瓣梅花,这说明什么,这贴子是假的,有人伪造的,只是他们忽略了这件事。”
夏候墨炎把手中的贴子送到大殿两侧的人手里,最先是谨王。
谨王夏候洛宇看了,比较一下,双瞳精亮,连连的点头,然后递给身边的人,旁边的人也点起头来。
大殿下首几人看完,便有太监江寒取了过去递到上首皇上的手中,皇上认真的比较,竟然还真的是有一瓣之差。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谨王夏候洛宇最先反应过来,站起身沉稳的禀报:“禀父皇,父皇把此事交给我和太子皇兄全权处理,可是太子皇兄竟然夜审王叔,所以定了此案,对于个中的详情,儿臣一概不知。”
夏候洛宇乘早撇开自己的干系,他认为此事有转机。
他一开口说话,陪审的一部分官员有的也站了出来,表示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太子夏候洛晨的脸色难看,本来设计的天衣无缝,一举拿下汉成王府的人,没想到竟然有转缓,不由得冷沉的开口:“本殿是怕夜长梦多,生出不必要的枝节,所以才会连夜审理此案,乘早定案,当时审案的时候,是有几位大人陪案的,本殿一没有对王叔用刑,二没有单独案犯人,此事完全合乎法理。”
“那么请问太子殿下,为何我父王什么都没有做,竟然认罪了。”
夏候墨炎责问,然后领着晚清飞快的跪下来,沉声开口:“皇上,墨炎希望皇上下旨,重审这件案子。”
晚清接夏候墨炎的话开口:“皇上,当日我捐十八台嫁妆的时候,和去轩辕的时候,皇上曾问了晚清有什么想要的,现在晚清请求皇上重审此案?
他们两个人一开口,太子立刻反驳:“已经认罪了,如何重审。”
“根本没做却认罪了,我认为是有人做了手脚。”
夏候墨炎不放松的开口,大殿内响起说话声,两派人,一派赞成重审,一派不赞成重审,说得热闹极了。
上首的皇帝夏候东宸脸上阴骜难明,眼瞳深邃暗沉,望向大殿内的臣子,最后又望向夏候墨炎和晚清,决定重审此案,若是皇弟夏候臻真的没做过,他不会动他的,如若他真的做了什么,他才会动手。
“好,准了,重审这件案子。”
大殿内,太子失声叫了起来:“父皇。”
太子一党的人同样的脸色难看,不过没人敢说话。
这时候夏候墨炎和晚清依旧没有起来,缓缓的开口:“皇上,请允许我们在旁边听审。”
既然允许重审了,皇上倒没有拒绝这件事,心情沉重的准了,然后命令太子立刻撤了汉成王府外面的东魉军,并把夏候墨炎找到的证据交到了谨王夏候洛宇的手里,着他们明日重审这伴案子。
“都下去吧,朕累了。”
夏候东宸是真的累了,挥了挥手,大殿内的人全都退了出去,有人高兴,有人愤怒,形式不一。
很快安静下来,太监江寒走到皇上的身边:“皇上,进内殿休息吧。”
“嗯,”江寒扶着皇上往寝宫走去,夏候东宸一路走一路想,其实还是他自私啊,明明知道皇弟没做什么,却让太子在里面折腾,其实只是想给汉成王府一个警告,因为自己的身休越来越不行了,汉成王府的势力不小,怕对太子的皇位有阻碍啊,不过他是不会除掉汉成王府的,因为眼下金夏国还有两派,若没有汉成王府从中制衡,只怕会很乱,他只是给皇臣一个警告。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回府,等到他们回到汉成王府的时候,天已亮了,那黑魉军都撤了,王府的四周也被人打扫干净了。
除了汉成王府的人虚惊一场外,周围的人根本不知道夜里曾发生过什么事。
半夜没睡,晚清怀着身孕,夏候墨炎让她在房间里休息,今日刑部的重审,让他一个人去就行了。
晚清点头没有阻止,因为她确实有些累了,现在肚子里有孩子呢,尤其是这头三个月,十分的重要,不能出一丁点的意外。
“好,你去吧,不过一定要留意父王,我想父王是不会随便胡乱认罪的,这王府上上下下一干老小,他就不惦着吗?现在竟然供认了,说明他很可能被下药控制住了,所以才会招供,你去一定要留意他的动作,然后找到破绽,如果能证明父王被人下药,那么这件事便会不攻自破了?”
“嗯,我知道。”
夏候墨炎点首,坐在晚清的床前,等到她睡着了,才转身出去,吩咐了小丫头好好守着,不许让任何人惊扰到世子妃。
刑部的大堂,一片肃严,上首正中的位置端坐着太子殿下,旁边坐着谨王,至于陪审的官员则坐在两则台阶的椅子上,夏候墨炎也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注意着堂上的动静。
太子夏候洛晨一看到夏候墨炎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才解恨,为什么他每次做得好好的事情都会被这个男人给毁了,今日这件事只怕又会功亏一损,看来眼前最紧要的事是除掉夏候墨炎和上官晚清,然后再能夺了王叔手中的大权。
夏候洛晨心中算计着,吩咐下站着的兵将,立刻把汉成王夏候臻提上来。
下首有人唱诺一声便去提人,这里堂上坐着的人,谁也不敢说话,对于眼前的局面,心知肚明,不管说什么都落不得好。
太子脸色难看,那汉成王府的世子爷脸色也是一片冷薄,倒是谨王殿下依旧笑眯眯的,那一双细长的眯眯缝似的眼睛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王爷带到。”
有人禀报,汉成王夏候臻被人带了过来,站在堂上,张望了一眼然后跪下来,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神情有些戾戾的。
只见太子飞快的一拍惊堂木,沉声问:“夏候臻,还不把你所做的事情从头到尾交待一遍?”
正文 第124章
刑部的大堂上,一片死寂,大家都望着下首跪着的汉成王,此刻垂着首,看不清他的神容,只见他反应略有些迟钝,慢慢的开口;“本王罪该万死,不该心生别念,一念之错做出这等逆事,那麒麟之事也是本王算计出来的,然后邀了御吏大人等在府上商议如何把这件事继续做下去。”
汉成王说得有条致理,清晰分明,使人一听便明白了。
可就是他说得过于条理分明了,倒使得人起疑,夏候墨炎陡的从角落里站了出来:“父王?你说什么?”
可惜他一开口,夏候臻并没有理会他,倒是太子怒瞪着他,沉声喝止:“夏候墨炎这是刑部的大堂,父皇让你听审,不是让你来捣乱的,若是你再胆敢多言,本殿立刻让人撵你出大堂。”
“刑部大堂怎么了?就是皇宫我不是照样闯了,难道还怕这刑部大堂。
夏候墨炎一声落,便闪身跃到大殿正中,一把扶起汉成王夏候臻:“父王,父王,你怎么了?”
夏候臻抖簌了一下,然后双瞳茫然的望着夏候墨炎,似乎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也不认识他一般。
太子一看,夏候墨炎扰乱公堂,早朝外面叫起来:“来人,立刻把夏候墨炎撵出去。”
大殿外飞快的冲进来一队人,正是太子手下的东魉军,直扑到夏候墨炎的身侧。
夏候墨炎扶着汉成王周身的戾气,凛寒的瞪视着那些人;“谁敢上来?
他说完,扶着夏候臻朝外面叫起来;“雁平落沙?”
雁平和落沙一听主子的叫声,早领着一人奔了进来,这人正是上官府的灵药师曹长老,曹长老一奔进来,便直扑到夏候臻的身边,拉起他的手脉便诊起脉来。
大堂上,很多人黑了脸,太子从堂上往下冲,谨王夏候洛宇紧拉着他:“皇兄何必心急,看看王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被人挡着,下首两侧的那些大臣,谁也不敢动,汉成王府的世子爷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还是别惹他了。
看来这一次的事彻底的失败了,有人这样想着。
曹长老诊了一会儿脉,放开夏候臻的手,沉重的开口:“世子爷,王爷似乎被人下药了,一种控制大脑的药物,使得人神智不清,只记得最初说的话。”
夏候墨炎一听,脸色阴骜凛寒,掉首冷冷嗜血的盯着太子夏候洛晨。
太子夏候洛晨望着眼前的一切,慢慢的脸上转换了神色,陡的朝刑部的官员怒吼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人竟然胆敢给王叔下药,来啊,给本殿查,之前是谁去过天字号牢房。”
形势急剧而下,堂上立刻转变了场景,有刑部的官员立刻领命去查牢里的事情。
很快回来禀报,昨晚确实有一个主事的去了大牢,牢卒以为他是奉命行事,所以放他进去了,没想到竟然发生这件事了。
太子一听大怒,立刻命令东魉军去抓捕郡主事的,谁知道带回来的消息,却是主事的已经自杀在自己的宅子里了。
刑部的大堂上,曹长老已经给汉成王服了药,他很快睡着了,曹长老禀报,只要王爷再醒过来,就会没事的,太子命令人暂时把汉成王收押。
夏候墨炎哪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