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之荣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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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等事情,再把薛蟠藏起来也是没用的,只会成为吴贵妃的另一个把柄。她必须狠下心,先下手为强。反正薛蟠也是一命还一命……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真要动手杀人,萧章心底还是有一丝忐忑。
直到月上中天,她方下定决心,进入乾坤袋的空间中寻了一小瓶毒药。
在后宫想要弄到一丁点毒药都难于上青天,这些还是萧章上辈子收集的,不知道过了这么久还有效力没。
等守夜的抱琴放下帘帐退了出去,她便启动许久不曾使用过的侵入功能,心中默念薛蟠二字,希望能穿到薛蟠身边的人物上。
看来启动系统的时候默念上几句还当真有效,上回她念着林如海就成了黛玉,这回她念着薛蟠,就成了……宝钗。
这样也好,以宝钗的身份下手,起码不会遭人怀疑。毕竟薛宝钗无父,哥哥虽不成器,但到底也是兄长,家里有个壮年男子才好立足于世,不然她不就如林黛玉一般无依无靠了?
若萧章不小心穿到香菱之类的女子身上,等薛蟠死了,一旦主人家怀疑到她们身上,或者动怒要她们陪葬,那可就糟了。
萧章对镜子照,这宝姐姐生得可真漂亮,珠圆玉润,又不显得过于丰腴。
只是宝钗有几件事做的,让她心里十分不喜欢。
一是她偷听小红说话,为了脱身,却赖给林妹妹。二是她在金钏儿死时为讨王夫人开心,竟那般草芥人命,用两套衣服博取王夫人欢心。三是她身边不缺人用,却把哥哥的爱妾香菱当做丫头使唤。
至于旁的,她劝宝玉上进之类的话,在这个时代来看也没做错。毕竟她心里是打着要嫁给宝玉的主意的,自然希望宝玉能光宗耀祖,谁喜欢没出息的男人呢?
或许能懂宝玉的,也就只有黛玉了。
萧章曾想过,原著里,贾元春赏给贾宝玉和薛宝钗的东西是一样的,这也就是说元妃的态度是赞成“金玉良缘”。
贾元春早早入宫,对黛玉宝钗都并不熟悉。她这般选择,一是因为觉着宝钗这层亲戚与她更亲近,二则是为了巩固王夫人在贾府里的地位,让王家薛家贾家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可萧章和她的想法完全不同。
萧章自认为不会被王夫人轻易洗脑。
四大家族共同繁荣,那是好事,可与此同时,也是天大的坏事。因为这就意味着,即使除了贾家之外的另外三家出了事,贾家也得跟着倒霉,因为在外人看来他们四家人是连为一体的。
也不怪旁人这样想,瞧瞧四大家族里联姻的有多少就知道了。
薛宝钗既然是这般“会做人”,嫁给宝玉留在贾府,倒是可惜了她这个人才。又何苦去当宝黛之间的那个外来者呢。
贾元春在贾家地位特殊,她辈分虽然不高,却是身份最最尊贵之人。可以说她的决定可以轻易改变宝黛钗三人的婚姻,乃至命运。
萧章尚未想好该如何对待他们三个,脑海中只是有一个大致的雏形,还未形成完整的计划。
她时间紧,不好在这当口多寻思,当即不再多想,从乾坤袋中取出无色无味的毒药,悄无声息地下在了一盘糕点里。唤来丫头,叫她送到薛蟠院子里去。后来想了想,又不放心,亲自踩着月色去了。
薛蟠向来胡闹惯了,哪里会这么早睡。见自家妹妹来了,也不奇怪。二人进屋说了几句话,萧章亲眼看着薛蟠把那块带毒的点心吃了,才匆匆告辞离去。
次日,薛蟠身上便开始不好受,像是害了一场急病,薛家贾家都请了名医来瞧,怎么瞧都瞧不出可所以然来。三天之后,薛蟠便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求戳进包养我!(⊙_⊙):
ps:我真的有加快进度哟,大纲替我作证!
正文 第059章 投怀送抱
……
059投怀送抱
萧章一看到系统余额变成了20点;就知道薛蟠死了。
吴贵妃知道消息比她晚一些;收到家里人传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情了。
她握紧了扶手;凝视着前方不知名的某一处,身体竟在微微发颤。
旁边的瑜答应不知自家长姐这是怎么了;好奇道:“姐姐,出什么事了?”
吴贵妃轻声道:“没想到贤嫔竟然心狠至此;连自家兄弟都能下此狠手……”
吴敏瑜不明所以,但还是恨恨道:“可不是;那个毒妇!”
吴贵妃恨铁不成钢地望她一眼;摇头道:“你啊;也跟她学学;该狠的时候狠下心;该软的时候也得放□段。你瞧那丽妃,不就是巴上了她,如今在皇上面前也有几分体面。”
瑜答应轻哼一声,不屑道:“那姐姐怎么不提贺答应呢?倒是上赶着巴结贤嫔,听说被贤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好一番侮辱呢!”
“行了行了,你有功夫打听这些没用的,还不如想想怎么好好打扮打扮自己,让皇上在年宴上能多看你几眼。”吴贵妃皱眉道:“我可警告你,如果今年你还是一个小小的答应,那你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前途了。到时候可别怪我这个做长姐的不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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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这是景和七年的头一场雪,下得并不大。
萧章身披大红色缠莲纹披风,执一把六十四骨纸伞徐徐穿行于风雪中。
清妍在旁唠叨:“主子有这样的雅兴固然是好事,可若冻坏了主子……”
“不冻坏,怎么惹得皇上心疼。”萧章淡淡一笑,轻飘飘一句话堵住了清妍的嘴。
清妍在宫里的时间不短了,也知道宫中不少妃嫔会用各种自虐的方式来引得皇帝怜惜。她心中虽觉得不值,但既然是主子的意愿,她也不好再多说,噤了声跟在一旁。
她虽得宠,但很少到皇帝的乾元殿来。
萧章眯着眼睛细细回忆了一下,似乎只有两人头一次欢好是在这里。其余时间,都是皇帝跑到她那里去。
皇帝似乎也不嫌麻烦,可能是觉得在颐福宫更自在吧?
前方当值的常贵瞧见萧章来了,麻利地过来行礼问安。
萧章淡笑:“免了吧。皇上在吗?”
常贵道:“回贤主子的话儿,皇上给太上皇请安刚回来,八成正在换衣服呢。”
萧章点头:“那你进去通传一声吧。”
常贵笑道:“不必了,万岁爷吩咐过,贤主子若来了,只消迎您进去便是。三九寒天的,哪能让您受了冻呢,回头感了风寒,心疼的可还不是咱们万岁爷。”
常贵管着侍寝方面的事宜,这后宫里谁最得宠,他门儿清。皇帝去萧章那里的次数多,他常跑颐福宫,说这话也就顺溜了。
萧章笑着跟他进屋,吃着奴才们奉上的暖茶。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就站起身打算去看看皇帝在做什么。
常贵不敢拦她,偷偷躲到了一边逃避责任,权作没看见。
萧章一路无阻,进了皇帝起居的暖阁。
永湛果然刚刚换完衣服,正要转过身出门,眼前忽然一黑,身后袭来一股似麝非麝的幽香。
他嘴角微挑,握住来人柔荑,细细地抚摸着。
“哟,也不问问我是谁,上前就这么摸呀?”她凑上去,在他颈间吮吻了一下。
永湛身子微颤,猛地转过身搂住她,低头吻了下去。
他手上熟练地解开她的衣带,搂住她纤腰,正要往榻上带去,萧章推了他一把,嗔道:“皇上真像色中饿鬼,这么些日子不见,见了臣妾就要做那事。”
永湛将她一把抱起举高,小别胜新婚,显得有点反常的兴奋:“元元,你就这么想朕吗?朕不过四天没去看你,你就度日如年了?”
她双腿离地,颇有些局促不安地挂在他身上,忽然间想起他们初次的时候也是他这般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是因为这是在乾元殿的关系吗?干这个还分主场客场的?
她用腿盘住永湛腰身,敏感地发现他已经起了反应。
以往他几乎日日都陪着她,如今五六日未做过,平日倒还不觉得什么,被他这么一说,倒还真的有点想着那滋味了。
萧章选择遵从最原始的**,解开衣襟,将**送到永湛面前。
永湛不客气地埋头吮吻,抱着她走向床边,却并不坐下,只是靠着床柱子。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似是鼓励,似是爱极:“既然皇上认为臣妾是投怀送抱来的,那臣妾就投怀送抱好啦。”
永湛忙着亲吻爱抚她的身体,顾不上说话,嘴里头不知道呜呜咽咽地说了句什么。
萧章听不清,却见他将她往上一提,撩起裙子用手指探了几下,见她足够湿润就要侵身而入。萧章这才明白,皇帝是想站着做一回。
随便吧,反正劳累的人又不是她。
皇帝真的很累,萧章虽然体轻,但本来做那事就需要体力,他还得半搂半抱着她,着实不容易。但站着做的快。感也不是平日可比的,不仅进入的更深也更刺激。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两人草草洗过,宫人便传膳上来。
皇帝还有很多事要忙,简单用了晚膳就又要去忙公务。临走前问了萧章一句:“你是回宫去,还是在这儿等朕回来?”
萧章斜他一眼:“就这么急着撵我走?刚才还一口一个好元元叫着,皇上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呢!”
他捏捏她的鼻子,好笑道:“好元元,那你怎么说?”
她道:“我就不能跟着皇上去呀?”
皇帝为难:“你在朕身边,朕还哪顾得上……”
萧章适可而止,不再逗弄他,笑笑说:“好啦,我在这儿等皇上回来。”
永湛颔首:“如果太晚了你就先睡吧,别等朕。”
说罢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这才离去。
萧章一个人闲着无趣,就叫人领着她去乾元殿的小厨房,瞧瞧有什么食材可用,做个宵夜来吃。
刚才皇帝吃的急,只怕夜里要饿。既然是有求于皇帝,当然得先喂饱他的胃了。
等皇帝晚上回来的时候,就见萧章已经趴在桌子前睡着了。桌上摆着四碟糕点,奶汁角、如意卷、栗子糕、双色豆糕,个个做得小巧精致,十分可爱,正好是一口一个的大小。
他心中泛起淡淡的温柔,轻手轻脚地坐在萧章身侧,拿起糕点吃了几块。味道虽好,但他并不贪嘴,吃了七八分饱就放下了,又起身抱他上塌。
萧章睡觉轻,一下子就醒了,睡眼朦胧地望向他。
永湛柔声责怪道:“不是叫你先睡?”
萧章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他极少见到她这般柔弱模样,实在是太久违太久违了。心底里某一个角落不自觉地悄悄一动,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心田里破土而出。
两人并肩在床上躺下,床铺宽敞的很,被窝也都被下人暖过了,可两人偏生贴在一起,紧紧抱着彼此不放。
夜已经很深了,皇帝再过两个时辰就要起身。可温香软玉在怀,他哪里把持得住,又开始剥她衣裳。
等结束的时候,两人累瘫在榻上,神色都有瞬间的呆滞。萧章脑中一空,差点忘了今日的正题是什么。
她瞧了一眼永湛神色,低声问:“新年了,皇上有好多事要忙吧?”
她明显问了一句废话。
萧章很少如此,皇帝不由多看了她一眼,道:“元元想说什么?”
她疲倦地将头靠在他胸前,竟毫不避讳地说:“前几天吴贵妃来找我了。”
皇帝吃惊地一动,但很快便恢复镇静,搂紧她道:“她去找你麻烦了?朕怎么没听说。”
皇帝在后宫里有不少眼线的。妃嫔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没空管,但对萧章这样的宠妃,自有他身边得力的太监帮忙盯着。若是不小心出了什么事儿,也好有人来到他这里搬救兵。
萧章微微咬唇,犹豫着该怎么开口。这幅模样看在皇帝眼里,还以为吴贵妃欺负了她,忙追问道:“你没事吧?可受了什么委屈?”
他本还是有点不信的,怕是萧章仗着得宠去污蔑吴贵妃。但见她这样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忽然间有了一种旁的都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行的荒唐念头。
没想到萧章却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没事……不是的。这不是过年要封爵了吗?她怕皇上听从皇后娘娘的意见,压着大皇子的爵位,就想叫臣妾帮忙在皇上身边说几句好话。”
提起皇子之事,皇帝的理智到底渐渐回归,略警惕地望她:“你不是向来同皇后亲近?皇后也好父皇也罢,可都不希望大皇子太过出息。你在朕跟前这样做,就不怕他们寒心?”
萧章还是摇头,低声道:“皇上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