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宫闱之觊觎后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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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不错,本宫看着也喜欢。不过想着做这东西挺费神的,不然也想让宁芳仪替本宫做一个呢。”皇后温和地笑着说。
不过洛紫昕就一头虚汗。皇后要真的开口让她做的话,可就为难了,公主那儿可不容许她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呢。
“说起来,其实嫔妾的这种雕虫小计比不上范良娣的画作功夫。”洛紫昕笑道,“听说范良娣画了一手好画。”
“哦?这么说来,范良娣也是多采多艺,不如也画来给大家观赏一番?”皇后含笑着望向范良娣。
“那好,既然皇后有此雅性,嫔妾就画一个牡……”范良嫎还没说完,洛紫昕便接了话过去。
“那就画个荷花吧,它意指洁净无染,如何?”洛紫昕微笑道。
“嗯,这个喻意好,宁芳仪说得不错,范良娣就画这个吧。”皇后笑着颔首,期待的目光投向范良娣。
范良娣这回算是彻底傻了眼,因为她不会画荷花,从小到大只练过一种画,那就是牡丹,其他的都非常拙劣。在这样的场面下,若画出那种拙劣之图,恐怕就要贻笑大方了。
范良娣不由将目光扫向那始作俑者的洛紫昕,只见她正半眯着凤眼深深地瞧着自己,心底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自己竟是被她摆了一道,恨意不禁由生。
这一会儿间,皇后已命人摆好了笔墨,这回儿,范良娣可算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了。只是在皇后和诸多嫔妃的注目下,想要拒绝作画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硬着头皮执起了笔。
显然,未经历练的笔法描绘出来的花儿,又怎会如人意,拙劣之处,所有人都看得分明,那窃窃私语分明含着嘲笑,范良娣这回算是丢人丢到了家,一下子红了耳根子。
“看起来今儿范良娣的状态不是很好,是不是上次烫了手还没有恢复呢?”茹妃在一边笑问。
“嗯,嫔妾的手伤确实还没有痊愈。”范良娣立刻应声,这才算下了台阶。
茹妃分明是在为她打圆场,只是这借口实在不太高明,洛紫昕暗暗冷笑。
范良娣你会作弄本宫,本宫同样会以牙还牙。洛紫昕淡淡笑着,范良娣看在眼里,只是恨极又如何,半分说不得什么。
“好了,雕刻也欣赏了,画也欣赏了,大家都坐下吧。对了,三天后便是太后寿辰,大伙都准备准备,到时好参加宴会。”皇上收了笑容,神情严肃地说道。
“谨遵皇后懿旨。”众嫔妃齐呼行礼。
……
太后的寿宴就在明天了,大伙都忙着准备礼物和节目,尚衣局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因为各宫娘娘们都忙着赶制新衣呢。
洛紫昕这一日刚好散步准备回宫,却遇上了程玉瑶,手中托着一件衣服正匆匆往前方赶路。
“玉瑶妹妹,这是赶着去哪?”洛紫昕问道。
“啊,原来是宁芳仪姐姐。”程常在见到洛紫昕,微微一笑,说,“贤妃找嫔妾做刺绣,这不,衣服已经做好了,贤妃说要在明天寿宴上穿着,所以赶着给她送去呢。”
洛紫昕哦了一声,也难怪,程常在刺绣工夫确实一流,比尚衣局的手艺还好上几分,也难怪淑妃会用上她的手艺了。
“那本宫就陪你一起去吧,出来以后正好可以一起散散步,我们姐妹好久没有一起聊聊天了。”洛紫昕拉起她的手。
“好啊。”程常在一脸欣喜,便随着洛紫昕一起往淑妃的宫里行去。
两人边说边笑地刚到达坤福宫,便见着了正在玩耍的皇子穆怿哲。
“你们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呀?”穆怿哲指着程常在手中的东西。
“大皇子,这是要送给淑妃娘娘的衣服。”程常在微笑道。
“那交给我吧,我去交给母妃,她还在睡觉呢。”穆怿哲稚气地说道。
“可是……”程常在似乎仍有犹豫,但穆怿哲似乎更为坚定。
这大皇子是宫里目前唯一的皇子,所有的人都宠在手心里,因此也就脾气骄纵任性,程常在也不敢惹了他,便只好将衣服交给了他,稍稍嘱咐了他身边的宫女几句。
穆怿哲取过衣服便放在手里把玩着,洛紫昕边走边回头看着他,总觉得有些隐隐的不妥,可又说不上来,只道是自己想多了,便拉着程常在先行离开。
那边厢,大皇子穆怿哲手中把玩着衣服,只觉得这衣服上的珠子好玩得紧,便多捏玩了几把,不想竟把那丝线扯断了几根。
“哎呀,大皇子,这可是娘娘的衣服,快别玩了。”宫女刚送走程常在和宁芳仪,回头便看见大皇子在把玩衣服,便叫唤着取过了衣服进了里屋。
作者有话要说:
32、出丑
太后的寿宴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大家纷纷先后到达了承露殿。洛紫昕到的时候,已来了三分之二的人,所以这来得不早不晚,也并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不一会儿,人都陆陆续续到齐了,该来的人都来了,不该来的人自然也不会出现在这里。皇上和太后这会儿也已驾到,说笑间贤妃也到了场,皇上对贤妃的态度似乎又恢复到了过去一样。
洛紫昕心忖,就算皇上再忌讳林太傅,毕竟他还是大武国不可或缺的辅臣,所以既便当初皇帝冷落了贤妃也不过是暂时的,只可惜很多人不懂得这其中的道理,还自以为是的认为贤妃已经失宠。现下看着皇上与贤妃二人有说有笑,感情甚好的样子,一些人的眸子里现出了一些不安的情绪,恐怕这以前是得罪过贤妃了吧。
洛紫昕轻轻摇了摇头,暗忖这宫里形形□的人,总有些看不透事态的,不过自己不也是这样,否则前世就不会败得这么惨了。她有些自嘲地微微苦笑,转神之际,便见淑妃婀娜地扭着腰行了过来。
淑妃今日身穿一袭蓝色宫装,领口处绣着的一圈钉珠闪着耀目的光泽,臂上挽着轻纱迤逦。那蓝色裙袍上用银线勾绣着的一朵莲花栩栩如生,精致夺目,引得不少人向她投去了注目礼,那些目光中多少含着些艳羡和妒忌。
淑妃的这番打扮,艳丽却不奢华,比过所有妃嫔,却逊于皇后和太后,这恰到好处的装扮不得不令人钦佩。
洛紫昕瞧着这件蓝色的衣服便觉得熟眼的很,思索了半天才想起正是那日与程常在一起送去给淑妃的那件衣服。不知为何,她看着这件衣服,心里总觉得会有些事发生似的。
“参见皇上,参见太后,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淑妃盈盈行了跪礼,奉上了寿礼。
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微笑着请她入座。淑妃站起身瞥了一眼正与皇上说笑的贤妃,玉脸上闪过一丝不快,那妒忌的眼神分明写在了眸心之中。
可不是,同样是失宠,她贤妃就能重获帝宠,而自己都二年了,也没能再得皇上的宠爱,心里总有那些个不平衡。
心里念着这些事,脚步也稍重了些,一个转身,只觉得身上一松,再回头,领口处的那些个钉珠竟全部卸落在了地上,滚了一地。周围更是传出唏嘘声,隐隐含着些笑意。
“啊。”淑妃或者是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丑事发生,一时之间怔在当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张原本还清傲的脸顿时呈现出尴尬的羞红。
“淑妃,你这丝线不够牢固哦。”皇上的眸子终于从贤妃身上转移到了淑妃这儿,忍着笑意说道。
皇上这话无疑是雪上添霜,周围的人见皇上都如此奚落,那些轻笑声也就更加大了些,闹得淑妃的脸更是难堪。
“臣妾……”淑妃欲语还休,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她的目光飘乎不定,当扫过程常在的时候,似乎微微顿了一刻,含着些冷厉,不过很快便收回了眼神,怯怯地看着皇上。
不过程常在似乎还是感受到了那短暂的目光扫射,眼眸禁不住收缩了一下。这些细小的变化看在洛紫昕的眼里,心脏不由微微一紧,恐怕程常在后面会有些不安宁了。
“皇上,这就叫落珠开花,吉祥之兆,预示着我大武国会开枝散叶,繁荣昌盛,这喻意极好呢。”洛紫昕站起身,适时的为淑妃解围。
“这话说得极好,宁芳仪慧质兰心,听说弹得一手好琴?”太后笑道。
洛紫昕淡淡一笑,微微行了福礼,说:“嫔妾这弹琴的功夫,只能算得上会弹罢了,可比不上淑妃那手串珠手艺呢。”
“哦?这倒新鲜,哀家还是头一次听说。”太后微挑双眉,双眸转向了淑妃。
淑妃听这宁芳仪如此一说,倒是生生错愕了一翻,心奇她是如何得知自己这个功夫的。不过顺着宁芳仪的眼神,淑妃见到了散落在地上的珠子,顿时明白了宁芳仪这话时的意思。
“启太后,臣妾只是闲来工夫随时把玩而已,如果太后喜欢,臣妾可以当场做一条链子。”淑妃恢复了笑容。
“那太好了,哀家这下可是有眼福了。可是,淑妃呀,你打算怎么做呢?”太后笑得柔和。
“就是它们了。”淑妃笑着指了指地上的散珠,接着便命人捡了起来,顺手之间便是一条款式独特的链子应运而生。
“哇,好漂亮。”
“手可真巧。”
周围赞叹的声音此起彼落,淑妃看到了各嫔妃羡慕的眼神,也看到了皇上和太后惊喜而又满意的目光时,她心中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尽。
“太后,若您喜欢,这链子便送您了,祝您福泰安康。”淑妃将链子递给太后。
“好,那哀家就收下了,借着宁芳仪的话,哀家也给大家敬酒了,祝我大武国世世昌盛。”太后举杯大声呼道。
“祝太后娘娘福寿安康,皇上龙体康泰。”众宫妃一起举杯。
接着太后便开始说些体面上的话,之后便是一些歌舞尽兴的节目,大伙的注意力也都随着这些音乐引了过去。
洛紫昕转眼偷偷瞅了一眼淑妃,此刻她已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随着大伙一起看起了表演,时不时地瞟了自己几眼,不过看得出来,这眼神带着些宽慰和欣赏。
淑妃这厢倒真也有些好感,对这个宁芳仪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记得上一次是惠嫔落水之事,也是这个宁芳仪圆的场。算起来,这是她第二次为自己圆场,看起来,她果然是个识趣的人。想到此,淑妃的嘴角微微一扬。
淑妃的这些表情,洛紫昕是看得一清二楚。这回儿,她给淑妃解了围,说起来的确是想要刻意讨好她,估计在她心里对自己已经稍许有了些好感。目前来说,自己的品阶虽不说很低,但也并非高到一定的实力,讨好一个近乎失宠的妃子,似乎在旁人眼里看来并不值得,但是她毕竟是皇上唯一一个皇子的生母,又是正一品四妃之一,未来的事又有谁能预知 洛紫昕比别人多一点的优势就是她比别人多活了一世,所以她很明白淑妃的将来。
不过,淑妃并非良人,不会因为洛紫昕这几句解围的话而消散对程常在的心结。果然,没过几天,便听说程常在被淑妃唤了去,追问衣服掉珠一事,连续三天,她都是垂着眼泪回了宫。
“程常在,今儿个淑妃又召了你前去?”洛紫昕正在屋内休息,却看到程玉瑶通红着双眼走了进来。
程玉瑶点了点头,有些微泣的声音,说:“宁芳仪姐姐,嫔妾是冤枉的,真的没有对淑妃那件衣服动过什么手脚,可是她……”
程玉瑶的声音有些哽咽,没有再说下去。
“所以淑妃连着三日请你过去?”洛紫昕扬了扬声调。
“可能是我一直都没有承认的原因吧。”程常在垂下了头,眼眶红红的,“宁芳仪,你能不能想办法帮帮我,我真的受不了每日被召去淑妃那问话。她那眼神…… ”
程常在缩了缩眸子。
洛紫昕听着这话便陷入了沉思,心忖,这淑妃心眼小,在太后的寿宴上惹了这么大的一个笑话,心里自然是想找个人出气,所以程玉瑶便是首当其冲。反正不管是不是真的是程玉瑶所为,在淑妃的心里便是这么认定了。
然而,就淑妃这种凡事都要捅到底的个性,如果程玉瑶不承认这事儿与她有关的话,她是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淑妃自己觉得这事儿与程玉瑶无关。
洛紫昕其实心里并不排斥帮助程玉瑶,毕竟她是这宫里与她还能说得上话的人,对她的感情算是除月诺之外最好的一人了。只是在这件事上,自己却不适应亲自出马,不然毁掉好不容易在淑妃心目中建立起的良好印象,实在不值得。
“玉瑶妹妹,你觉得这事的真相应该是怎么样的呢?”
程玉瑶眉头川皱,想了很久但仍然摇头,她实在是不知道这纰漏出在了哪里。
“其实这事,还是得让淑妃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才能解决。”洛紫昕淡然开口,或许她能做的就只是提示程玉瑶,该如何做,只有靠她自己了。
程玉瑶似乎想了一会儿,突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