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1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她刚走,太皇太后便狠狠一掌,拍在身边的茶几上,“这个贱人!居然敢跟哀家玩金蝉脱壳?韩尚宫,去,命人秘密去皇陵,将皇后的陵寝给哀家掘开!沈芊君没死,浮音没死!还由得哪个贱人去睡了那么好的风水宝地?”
卡擦一声,茶几的桌子上旋即便裂开一道纹路,韩尚宫端着杯盏立在原地,忙对身边的人使了眼色。
……
“皇上,听说太皇太后命人私自撬开了先皇后的陵墓,此事皇上不过问?”养心殿内,高演斜躺在床榻上,无聊地翻阅着手里的一本仕女图,实在觉得乏味无聊,脑海里一直在回想着宸王府里,那绝美的容颜。
沈芊竹,沈芊君,他越发觉得这两个人就是一个人起来。
手指无聊地在床榻边缘上点着,高演懒懒地抬眼,看了眼款款朝着自己走来的顾美人,勾起了唇角,顾美人虽然也被纳入了他的后宫,可是每次,她都是一张冷冰冰的脸对他,郁郁寡欢,起初他还有一些好奇心,可是渐渐的,随着日子久了,他便没了耐性。
今日顾美人亲自来,他倒是觉得奇怪起来。
“美人,你的消息倒是来得快,贵喜,朕怎么不知道?”
一边正在架子上翻找东西的贵喜,脑袋上早已大汗淋淋,他抱着一打书,回头哈着腰,“奴才,奴才已经和您汇报了,只是当时皇上您在和如贵妃,鸳鸯戏水…”。
“你这个死奴才,还敢跟朕顶嘴!”高演脸立即阴沉了下来,将软榻边上的仕女图一卷,往贵喜的头上砸去。
贵喜被砸地脑袋痛,却还是点头嘿嘿的笑,“奴才知错了,奴才真的知错了。”
“滚滚滚,朕看到你就烦”,高演眉头紧蹙,扬了扬唇不悦,然后又抬头看了顾美人一眼,伸出手臂,将人揽了过来,“美人何时关心起这事来了?”
“先皇后并无失德,好端端的,太皇太后为何要大动陵寝?”顾美人问道,明显心中有疑惑。
高演心里自然也有疑惑,可口头上,却还是随口道,“说不定是重修陵墓呢?来,美人,陪朕喝酒。”
这话刚落,顾美人的脸色便不好看起来,“臣妾不会喝酒…”。
“就喝一点,来”,高演的脸色旋即不好,好像眼前的人要是不听话的话,他会立即动怒杀人。
顾美人咬了咬唇,缓缓起身便去圆桌上端起了酒壶,手提着酒壶,回头偷偷睬了身后的男人一眼,发现他正坐直了身子,手指在大腿上来回地点着,似乎等地有些不耐烦。
端着酒杯,手发颤,顾美人还未走到高演跟前,便被高演大手一抓,她啊呀一声,便被人压在了身下,“皇上,不要!”
酒水立即洒了一地,室内立即旖旎一片。
许久后,软榻上的男人才起身,自顾自地穿上衣服,看了眼身下的人,那白皙的腿间,一条如红色小蛇般的液体流淌了着,
高演眯缝着眼睛,冲着外头喊着,“贵喜,摆驾,去趟议政殿,帮朕召集工部的大臣来”,他倒要看看,皇后陵墓里,究竟能挖出什么东西来!
……
乌黑的牢笼里,阴霾着一股嗜血的气息,黑暗的角落里,沈芊君端坐着,两眼却死死地盯着牢门,她身上还穿着那一身的红妆,可是现在,红妆却脏了、破了,上面还沾上了血迹。
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一身穿着额白色衣衫的人带着一个丫头走来,小丫头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牢头把门打开了便退下,只听到锁哐当一声。
沈芊君抬头,看着来人,声音平静,“说吧,你是谁的人?太皇太后身边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她扫了那丫头手里的托盘,里面有一个酒壶,想来该是毒酒。
她们要自己死!呵!
“你错了,我谁的人都不是,我的好姐姐”,浮音冷笑着,忽然接过丫头手里的酒,示意她站到牢房外面,自己却走了进来,将那酒壶放在牢房破烂的木桌上。
沈芊君身子一怔,不明白为何浮音喊自己姐姐。
似乎是意识到她的疑虑,浮音笑地更加可怕起来,伸手到下巴,缓缓地拉扯起下巴上的皮起来,原先光滑细嫩的皮肤,此刻正皱巴巴着缓缓起了一层褶皱,不时,她原本那张好看的脸,瞬间换了一张。
裸露在外面的那一半脸,乌黑一片,像是被火烤了许久,一层层抛开,翻开里面红红的肉,那肉上还起了一层黑壳,让人看了就肚子里翻江倒海。
忍住胃里的恶心,沈芊君捂着嘴巴,眼睛却在下一秒睁大,几乎是不可置信。
这世界上,真的存在一模一样的脸!
眼前的这个人,眼里带着冷笑,正看着自己,可却像在照镜子一般,那另一半的脸,就是自己的!
“你是竹儿?”沈芊君捂着心口,忽然心跳地飞快。
浮音看着她,眼里的笑意不减,却冷然道,“不,我不是沈家人,我叫浮音!姐姐,我们虽然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姐妹,可是我生来就不如你命贵,你是相府名义上的独女,而我呢?只不过是太皇太后圈养的一颗棋子!当我取代你的那一天,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凭什么,你拥有地可以比我多?”
“原来你是处心积虑地接近我,呵,我竟是没发现,从沈家绸缎庄子开始,你就故意用人工真丝引起我的注意吧?”沈芊君没有回答浮音丧心病狂地吼叫,而是思绪忽然回到了好几个月以前,感觉那已是很久很久了般。
“不错”,浮音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下的麦秆,将它随意提起来,然后又笑道,“你在相府就没觉得事事不顺?从我给梅氏母女进言献策,到最后在蜂蜡里惨杂红花,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我的好姐姐,你似乎都没有发现啊?不放都告诉你,你之所以早产,也是我利用宸王妃使然的,到今日,你被陷害入狱,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怎么样?风华绝代的好姐姐,你现在是什么感受?”
“我没什么感受,只是觉得你太傻,呵”,沈芊君缓缓起身,走到木桌边,端起那杯酒看了看,而后笑道,“你在我面前标榜自己,就没觉得很可悲?其实你才是最可悲的,你把自己身上所有的不顺和遭遇,都发泄到我的身上,只是为了寻求一丝的满足感吧?现在,你真的很满足,还是觉得很可悲?”
“我没有觉得可悲!沈芊君,你死到临头了,还要狡辩!”浮音被激怒了,抓着木桌上的酒壶,便把盖子一把掀开,按到了沈芊君的嘴边,“这毒酒,你自己喝,还是待会让人伺候你喝!”眼色阴寒,没有一点温度,浮音叫嚣着,那双眸子嗜血。
几滴酒洒在衣领上,沈芊君别开嘴,看着那青花瓷瓶子,狠狠地一把推开,酒瓶子洒落在地,将浮音的花裙子弄湿。
浮音一看麦秆里,酒壶倾斜,她抓起里面早就空空如也,那双眸里,便蒙上了一层杀机,她将酒壶狠狠地砸在地上。
一炷香的时间后,牢笼里传来鞭笞的声音。
乌黑的牢笼,伸手看不见五指。只能偶尔听到某处阴暗的角落里传来滴答的水声。
这里阴暗潮湿,冷风从窄小的高铁窗吹进来,让被关在牢笼的人只能蜷缩着身子,暗角,细看,才发现有个黑影子,她环抱着自己的双腿,将头埋在双膝间,想要汲取自己身体的温暖,可是她感觉全身都快要冻僵了。
女子双眼空洞,整个人瘦削地直剩下一层皮,勉强抱着骨头,她微微抬头透过铁窗看着外面昏暗的天。
沈芊君陷入沉思中,那张脸绝美,一行滚热的泪沿着清瘦的脸颊滑落,顺着干涩惨白的唇畔入嘴,一阵苦涩。
忽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老远的廊道传来,脚步声阴鹜,似乎带着一阵杀机。
沈芊君害怕地缩地更紧,她在牢房里,隔三差五便被用刑,全身几乎没有一处完好,每当被刑具折磨地半死不活时,她都会死死咬着唇畔,巴不得自己下一秒就咬舌自尽,可是她想到,她的孩子还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她不能死。
“来人啊,把犯人拉出来,大刑伺候!”一声阴冷无比的声音隔空传来,几名士卒簇拥着一个华服女子走近,她妖娆的面容上一片狰狞,如鬼魅般伸出手指,金灿灿带着护甲的纤细食指陡然指着牢笼里可怜的人。
一个时辰的时间,浮音换了身衣裳,将方才被酒水弄湿的衣服换下,此刻一身妖娆。
她的吩咐刚下,几名士卒便如抢劫般冲进牢房里,抓着地上的人,像扯废物般,扯住人儿的衣袖,拖曳着。
关了三天,受尽折磨,几乎每天都要受到这样非人的待遇,沈芊君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挣扎哭喊了,她只知道,被打几下,疼一疼,她又可以回到属于自己的黑暗角落去,一个人独自舔舐伤口,像个乞丐一般。
只是她不知道,今天的折磨和以往不一样,她本以为,只要乖乖不挣扎,也许浮音的怒气就不会那么大,也许……
可是她错了。
士卒们这次完全不顾她孱弱的身子,拖曳着人,让她娇小的身体狠狠地在冰凉的地上摩擦。
地上潮湿,冰凉地就像刀子一般,沈芊君痛苦地挣扎着,她身上的衣服单薄,很快便被摩擦破,零碎露出身上的肌肤。
原本光滑的肌肤,早就随着每日的折磨变地不堪入目,血红色一道道的伤疤昭示着她这些时日的生活,折磨,残忍,生不如死。
“你要杀就杀,干脆点!”,沈芊君眼里一沉,呵斥着,她像条死鱼般被拖曳着,五指深深陷入石头中,乌黑的指甲砰地一声断裂,她仍死死地抓着地面,好让自己不再被拖走,全身好痛,真的好痛。
“说!孽种去了哪里!太皇太后懿旨,立即将孽种杖毙,你要是乖乖说出来,就免受这些皮肉之苦!我的好姐姐,妹妹可是很心疼你的,要知道,现在宸王都被太皇太后圈禁了,没人会来救你了!”浮音恶狠狠地说着,那双杏花眸子紧紧一拉,她死死地咬着唇,恨不得现在就把沈芊君弄死。冰凉的巴掌却在沈芊君的脸上拼命地拍打着。
半晌后
手一抬,士卒们立即会意,他们的动作更加粗鲁起来,一个士卒已重重甩开沈芊君的手,走到她后面,一把抬起她瘦削的两只脚踝,就像是对待母猪一般,好像躺在地上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头待宰杀的母猪。
阴冷的光芒从士卒的眸子里折射出来,他露出森白的牙,整个牢笼里立即萦绕出一阵可怕的笑声。
士卒狠狠一扯,将那本就单薄的裤子猛地一扯,沈芊君仅有的贴身裤子被撕破,那声音空洞,回响在偌大的牢房里,伴随着浮音疯狂的笑意,变得更加恐怖起来。
“哈哈,哈哈哈,来人啊,帮这个贱人剥开肚子,我要看看她以后还能不能再生孩子!你不说孽种在哪里是吧?好,我会让你痛到说为止!”
“啊啊啊啊……”。
沈芊君被抬了出来,士卒们把她的双腿分开,将她仰面按压在喝酒的桌子上。明晃晃的刀子,在墙上投射出暗影被无限放大。沈芊君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划破长空。
她痛苦地挣扎,挣开双腿胡乱踢着,小腹处传来一阵被刮开的疼痛,麻木地让人忘记了感觉。她的腿胡乱踢着,将烛台踢翻。滚红的烛台落地,瞬间熊熊燃烧的起来,牢房里渐渐密布一阵浓烟,沈芊君痛苦挣扎着,带动着桌椅摇晃。其中透出红艳的火光,噼里啪啦沉腐的木料燃烧着哔剥作响,而那一阵烧焦的味道掩盖不住浓郁的血腥气息。
几名士卒立即松开钳制住沈芊君双腿的手,开始去忙着灭火。而浮音,至始至终,都是冷冷地站在原处,那脸上波澜不惊,好像前面的景象不是在对待人,当真是在对待动物般,在她心里,甚至觉得沈芊君连畜生的价值都不如。
牢笼里传来恐怖而荒凉的尖叫声,夹杂着一声声女人奸细的笑声。声音鬼魅,像是步入陵墓般,身后隐约感觉一阵凉意。
“浮音,你会遭报应的,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亲姐姐,啊啊……”,那一声撕扯的哭喊声不绝于耳,像是要哭掉自己的五脏六腑般,沈芊君满头的大汗,双眸已被血染红。她身上到处都是血,肚子被人硬生生地切开,里面的肠子翻了出来。
“是么?报应?哈哈,我浮音就不怕这世界上会有报应这两个字,好姐姐,别着急,我会让咱们的好爹爹赶紧下来陪你的,我要让整个沈家,都万劫不复!这是你们欠我的!”
浮音狠毒地说着,看着血红的墙上倒影着女人肚皮翻开的样子,她看着沈芊君被剥开的小腹,里面血肉一片,有一个东西胀满地厉害,她知道,那里就是胎盘的所在。
士卒们娴熟地拿着刀子,麻力地便朝她的胎盘而去。
……
痛,撕心裂肺的痛,几乎是让人已经麻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