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杀手妃:第一召唤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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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辱的悸动。
她的抗拒令他觉得更加难过。雷雨之劫加注在他身上的痛苦在不断地扩大,他已经强撑不了多久,他怕自己很快就会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也许是身体太过痛苦的关系,他的心脏也变得格外脆弱。他不知道自己在强求什么,可是,他只是想和以前一样,陪在她身边就够了……
“你可以不喜欢我,也可以拒绝我,但是,不要不让我靠近,不要试图甩开我,不要不让我守护你……”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很认真。
可在凤苍穹听来,却是天大的笑话!
“呵呵。北冥葬,你以为你是守护神啊?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的事情我也懒得去听,别再跟着我了!我讨厌你!”
我讨厌你!
我讨厌你!
“你可以讨厌我,我不介意你讨厌我。”他颤抖着声音,脸上的痛苦尤为分明,“可你能不能别剥夺我跟着你的权利?”
他也不知道是因为被雷雨之劫的伤刺痛,还是被她的话刺痛,只是觉得那一份痛苦满满地从心尖钻了出来,如同再也无法遏制的山洪,瞬间爆发!
他终于如愿以偿的让她讨厌了吗?就像当初他设想的一样!
他做着她永远也不会喜欢的那些事情,故意去令她讨厌,那么,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接近她,又和她保持着永恒的距离。
可是为什么呢?
事情变成这样,他居然会如此痛……
她的拒绝令他痛不可遏。
“权利?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权利!”她看到他痛苦的表情,觉得有些惺惺作态,她甩开他的手,冷冷退了一步。
大雨浇灌在她的身上,她的全身比雪还要冰冷。
他追了一步,身体已经僵硬如冰雕,“穹儿——”
她大声吼道:“你给我站住——”
他的脚步有一瞬的停顿,刚要重新迈开。她便又追加了一句:“今天要是再往前走一步,就永远也别想再见到我了!你知道我做的到的!”
他的脚步顿住了,仿佛被点住了穴道一样,无法动弹。
凤苍穹几乎是飞也似的跑开的。
她怕自己再不跑开,就会无法继续抗拒下去。
她不能沦陷!绝对不能!
北冥葬看着那远去的红色背影,依旧愣在原地没有动。
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痛了,只是觉得自己仿佛在那一瞬间死去了一样。竟然任由倾盆大雨砸在他的身上……
他的心里一直重复着,拜托别离开我,可是他的身体却定住了,脚步竟是一步也迈不开。
她的字字句句,仿佛都在将他凌迟……
曾经,他的邀月,无论被他拒绝多少次,都一直等着他,在原地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他想起她为止,等到他赶回来找她为止。
以前,他从来都不知道的,等待一个人,是如此难熬。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着别人有说有笑,而自己却没有资格靠近半步,有多痛苦。
可是,他此刻体会着这一份残忍,深刻地感觉到,自己深深爱着的那个人,曾经被自己伤害得有多深。
所以命运,才会让他尝过这人间最痛的凌迟,让他接受忏悔吧。
穹儿,我知道,你已经不再是我的邀月了……
是我还停留在几千年前。我以为时光倒转,你也不会变,像以前,我丢下你三千年,你也没有变过一样……
可是,六千年果然还是太长了吧……
我该怎么做?上前去,告诉你真相?
不……我不能把你也卷进痛苦的深渊。
我明明知道,我们不会有好结果。
我明明知道,我逃不过随时随地都可能夺走我性命的天罚,我更逃不过横隔在我们之间永远不能相恋的命运之轮……
我只是看着你,就可以长久的拥有你……
我若是拥有你,那我便会永远的失去你……
可是,没有人告诉我,如果我再也不能就这样简单地看着你就满足该怎么办……
我只觉得,我的心好痛……好像痛得快要死掉了一样……
☆、144。第144章 替我杀一个人!
他觉得自己的精神越发恍惚起来。
耳边,是叮叮当当的铃音。
紧接着是一个女音——
“北冥哥哥,你是疯了不成?你在受雷雨之劫,你怎么能忍住痛不声不吭?你怎么敢出现在她的面前,痛死也不发出声音……”
说话的人是妖月。妖月好不容易才找到他,没想到他居然一动不动地站在疯狂地大雨里,接受天罚,身体千疮百孔,溃不成军,竟然还可以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她冲向雨幕,将他扶到无人的地方,将自己的灵力注入到他的体内。
此时此刻,他已经痛得麻木,完全晕死过去。
这是妖月第一次见到他,痛到这个地步,脸上却还能够表现出波澜不惊的样子……
让她心痛得不能够舍弃他的样子。明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却还是不能够对他不管不顾……
这个不顾一切地爱着一个不能够去爱的人,偏执地守着一个不可能会有结局的地牢,将自己困守在希望和绝望之间的疯子!
她看着大雨倾盆,看着北冥葬忍受着痛苦,承受天劫的样子,想起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却还在责怪北冥葬的凤苍穹,满心的愤怒和不甘。
那个人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活得那么潇洒自在,她还以为她经历的有多痛苦?她怎么知道北冥哥哥这几千年来究竟经历着怎样的痛和劫难?
忘记的人,只顾自己一个人去幸福的人,有什么资格去伤害一直在痛苦里,替她承受所有惩罚的人?!
*
另一边。
云谦人见凤苍穹走在雨里,也不知道躲避,不管不顾地跑上前去,“穹儿,你怎么样了?”
凤苍穹对着他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地说道:“我没事,谦人,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雨这么大,你能去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没事。我很好,我只是单纯地喜欢淋雨而已。”
“……”
喜欢淋雨不是没可能,可是她怎么可能喜欢淋这么大的雨!!
她看起来如此平静,可是云谦人知道,她现在一定比任何人都还要难过混乱。
她果然,喜欢北冥葬吗?他们到底发生什么?云谦人不好过问。只好远远地陪着她。
没有靠近,也没有离开。
因为,她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
另一边。
赤烈门。
赤烈门石室外面。
二姨娘跋山涉水,找到了这里,脸上还蒙着面,以防被人发现。
她听说这赤烈门,是一个专门帮人实现愿望的地方。只有你想不到的愿望,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他们愿意接受任何形式的酬金,只要,他们觉得珍贵,便可以替雇主做任何事情。包括杀人。
更重要的是,他们做过的单子,从未有过一次失手。
所以,二姨娘才不惜一切代价来到了这里。
赤烈门门主碎夜,人称夺魂将军!凡经他手的人,无一例外死于非命,而且,每一个人的死状都从不重复。
碎夜惯用美型杀人法,讲究死之美态,平时除了研究如何让人死得更美之外,就是在研究哪种死法最美。
听说他之所以成立赤烈门,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找到天下第一美丽的死法,留给他自己使用。
他非常爱美,据说容颜俊美绝艳,可自幼体弱,常年卧病,曾有人断言,他活不过二十岁。
即使他的灵力不凡,才能惊世,却空有才而无处展示,依旧躲不过命运安排。
故而他一直都在等死,并且在钻研最美的死法。
而他所杀之人,都是他的美学试验品罢了。
奈何,他试验了太多,都没找到最美的死法,所以他百无聊赖的人生,一直都在杀人美学的钻研中度过。可谓是无聊之极的变/态/天才!
除此之外,碎夜还有一个变/态/嗜好,就是收集雇主身上任何他觉得最珍贵的东西,来作为这一单的酬金,传言他要用这些东西作为他的陪葬品。
而这所谓珍贵的东西,甚至有可能只是那人身上的一块石头!
总之,要多销魂就有多销魂,要多任性就有多任性。
二姨娘也是已经彻底豁出去了,才会来这里找碎夜帮她解决麻烦。
二姨娘毕恭毕敬地站在石室门口叫门:“请赤烈门开,有生意上门。”
“赤烈门一个月只接一笔单,你等下个月再来。”
那声音竟然是从石室里面传过来的,可见对方的灵力有多浑厚,找他一定不会出错!
二姨娘一听被拒,立刻说道:“可是,这件事很紧急,恳请夺魂将军接下我这一单!”
石室里传来的声音显得有几分慵懒,“等下一个月,如果你还觉得紧急,尽管再来。”
“可我等不了那么久,听说你要酬金与别人不同,我已经为你准备了我最贵重的东西,算是我让你破格接单的酬劳,另外的酬金,只要你替我解决麻烦,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再给你!”
“你想买通我杀人?”那边的声音慵懒,似乎带着病态。
二姨娘想不到对方都没有见到她,就已经知道她的愿望是什么了,简直和传言中的一样神乎其技,能够读心。
她立刻点头,也不管对方能否看见,俯身说道:“是的!我很有诚意,已经打听过,你是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杀手,你办过的事情,从未有过任何披露。”
“那么你可有听过,我要的酬金,必须是你身上最贵重的东西。”
“我既然诚心要来,自然是付得起的。”二姨娘说道。
对方似乎的确对她身上的某样东西感兴趣,轰隆一声。石门打开了……
二姨娘压下紧张和欣喜,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石室里面没有点蜡烛,一片漆黑,唯有一处,闪着奕奕的霞光。正是因为只有此处有光,才会令人一眼就找到了方向。
厚重的珠帘后面,是一张偌大的软榻,一名分辨不出男女的黑衣男子倚着软榻,影影倬倬。
竟是半点也不像是杀人如麻的杀手,倒像是一个姿态万千的极品妖孽美男。
☆、145。第145章 这么说来,你非杀我不可了?
石室里似乎还有不少药材的味道,不过奇异的是,这些药材的味道不仅不难闻,反而异常清香,令人觉得畅然。
二姨娘见状立刻说道:“想必阁下就是夺魂将军了!这是定金,你要你办成功了,我立刻把剩下的给你。”
一阵风来袭,二姨娘手中银票已经到了碎夜手中。
他半倚着软榻,姿态妖娆地冷笑了一下,将那张银票随手丢在了一边,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声音也跟着冷冽起来,“谁告诉你,你身上最贵重的就是这个?”
二姨娘一听,急切地说道:“这里已经是我全部家当,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命人去查。我是真的非常有诚意的!”
二姨娘说的话并不假,因为此时的凤苍穹早已不是当年,她要解决麻烦,必须要做到滴水不露。为了她的女儿,她愿意倾尽所有,只要解决了凤苍穹,她还怕以后会没钱没势吗?
碎夜不紧不慢地理了理青丝,“不。你所拥有的最贵重的东西,是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二姨娘吓了一大跳,“你想做什么?”心里却想:我的女儿可不是你随意能够染指的!你休要痴心妄想!
她为这些还不都是为了含烟以后能够幸福?倘若含烟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碎夜伸出修长的手指,旁边服侍他的侍女将一颗葡萄喂入他的口中。
一颗葡萄入喉,他的声音多了一份清冽,“你如此关心自己的女儿,可曾想到,一旦你让我杀了人,这件事就覆水难收了。”
二姨娘震了一震,“我就是为了我的女儿,所以才一定要她非死不可!”
“所以,你能拿你身上最贵重之物来与我交换愿望?”
“只要无关我的女儿,什么都可以!”
碎夜淡淡地说道:“你知道你身上最贵重的是什么了吗?”
“什么?”
碎夜不急不缓地吐出了两个字,“亲情。”
二姨娘震惊不已:“怎么?难道,你还能夺走我的亲情不成?”
“没错,这就是我要的酬金。”
二姨娘觉得很荒谬,“即使我要给你,你又如何能够得到?”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只要回答我,你是不是非要这么做不可。”
“是的,非这么做不可。”
“你的生意我接下了,事成之后,我就会问你索要酬金。请吧……”
二姨娘刚要说话,就感觉到背后突然有一阵强劲的风将自己推了出去。
在回过神来,那石门,已经又关上了。
二姨娘站在门口,也不知道这算是交易完了没有,觉得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