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侯爷,嫡妻威武!-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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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首领吓得全身冷汗直冒,胯下的小兄弟一下就垂头丧气,他当即就想要翻身下来。淑妃猛然一惊,连忙的将他给抱紧了,忙不迭的安抚道:“相公,你别害怕,我自有办法!而且我发誓,无论如何,都不会连累到相公一家的!否则的话,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小首领听了,身子猛然一僵,动作不禁停滞了下来。和她双宿双栖,他做梦也想,可是这只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试想一下,她是皇上的女人,即便皇上被废了,新皇为了皇家的脸面,也绝对不会允许淑妃跟他成亲的!
没有了时刻会给皇后下绊子、给皇子公主下毒的后宫妃嫔,皇后悠闲得很,精力体力也旺盛得很,就跟过去那样亲自教养抚育儿女。
许悠然被封为逍遥王,他拒绝接受封地,只收下了许家的大部分祖产。不但如此,他还捐献了整整二十万两的白银,作为对安世昌初登大宝的支持。燕无双被封为燕王,也没有接受封地,燕家的大部分产业,也都收回来了,燕无双也捐献了二十万两白银。
然而,这两家人还是毅然拿出了七十万两银子,大力支持他,帮助他尽快坐稳江山,招揽人才和可以信任的手下。
一百一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是这几家人对他的一片赤城之心,这份情义,温暖着他的心,带给了他太多的感动。许家和燕家也就罢了,二十万两对于他们两家人来说,最多也就是家族财富的十分之三。
形势非常的明朗,安世昌顺利的登上了帝位,可以说是兵不血刃的,就夺去了皇帝的宝座。这是安澜国历史上,绝无仅有的、没有发生大的流血事件,就成功“逼宫”的一次!
这份情意,安世昌一直珍藏在心底,不敢忘记。一直到他百岁高龄去世之时,依然对沈家和柴家念念不忘,并留下遗诏,叮嘱子孙后代不可主动对齐国发动战争。即便双方有摩擦,即便齐国发起挑衅,也要尽力和平解决。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兵戈相见!13acv。
这是沈家最后的底线,不到万不得已,沈捷都不想曝光。就让这作为沈氏家族的一个秘密,流传千年百年,交付到每一任家主继承人的手中。有了这些秘密的产业做保障,还有那些暗卫和死士的守护,沈氏家族无论到了什么时候,至少可以保下几个优秀的子嗣,不至于会面落到被灭族的悲惨局面。
当然了,这是后话,日后再提。
世人都知道护国公主柴杏儿,非常讨厌男人纳妾,有她坐镇,没有大臣敢于公然上折子,请皇上选妃。当然了,背地里的动静,可一直不断。动静,也不小。
小首领忍不住想要疯狂大笑,却又怕惊吓了佳人,也怕引来禁卫军里的袍泽,不得已强行按捺住了大笑的冲动。他抱着千想万想的女人,火速到达了铺了毛毯的地方,猴急的除去了两人身上的织物,一个饿虎扑食。。。。。。
司徒长风被任命为吏部尚书,上任伊始,他就向圣上举荐了十来个品德不错的栋梁之才,那些人也各自举荐了一两个人。由此,大大的缓解了人才的紧缺,将几个重要的空缺给勉强填满了。这些人,都是他在过去的十多年里,患难与共之人。
十多年过去了,他对那些人的品性、才学、实干能力,都非常了解。司徒长风是个忠臣,也是个良臣,他的为人有目共睹,安世昌派人调查过那些人后,就大胆的启用了。
可信用的人才一到位,安世昌就大刀阔斧的,将那些渣滓和败类,一个不剩的,全都撤职查办了。罪行轻微的,就罢免官职,永不录用;罪行严重的,下狱的下狱,抄家的抄家,三代不得入仕,不得参加科举;罪行特别严重的,主犯从犯一律杀无赦,家眷流放三千里。
第394章 丹书铁契
受杏儿的影响,安世昌废除了“株连九族”这条极其残酷的律法。新出台的律法规定,最多就是灭一族,不搞毫无原则的株连。原则上是:有罪的,一个也不放过;无辜之人,尽量不要连累。
这是一个划时代的进步和创举,也说明了新君的胸怀宽广,有远见卓识,很有明君的样子。往好里发展,还有成为圣君的可能。
总而言之,上至重臣,下至黎民百姓,都欢天喜地,举国欢庆。只要是人,都是惜命的,尤其是那种无妄之灾,谁也不想承受,更不想让自己的亲人去承受。
动不动就株连九族,这个惨无人道的残酷律法,祸害了多少无辜又淳朴之人。特别的,在一个大家族之中,有的人高高在上,吃香的喝辣的,过着一掷千金的奢华生活。而有的人,特别是那些旁枝的人,有许多的人连三餐都不继,日子穷苦得很,地位也卑微极了。
然而,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犯了罪,惹了事,他们这些从未沾过那些嫡枝的光的人,也没有做过任何违背良心的事情的无辜之人,也要陪着砍头坐牢流放,实在是没有天理啊!
如今,终于出了个明君,废除了“株连九族”的吃人的律法,实在是太快人心啊!这跟天上掉馅饼,有的一比,全国上下的成年人,就没有几个人不欢喜、不兴奋。
从此往后,天子一怒,伏尸千里的残局,再也不会那么轻易发生了!从此往后,悬挂在世人头顶上的那把“幽灵宝剑”,就此卸了下来。
在所有欢天喜地的人群之中,唯有明珠郡主柴桃儿,有点郁郁寡欢。好像这泼天的喜庆,跟她没有多大关系似的,那失而复得的郡主身份,也没有让她多开心。
为啥?因为在几次的召见之中,皇后对杏儿、梨儿、云浅月、梅儿、沐荷风、百里书香,以及这几家的女眷和孩子,都非常的热情亲切,唯独对她,比较冷淡。
桃儿整天闷闷不乐,甚至有的时候,还关起们来,大哭一场。偷偷抹泪的时候,也不在少数。
皇后不待见她,娘家的人也不是很待见她,虽然对她还是笑脸相迎,亲切关怀。然而,父亲母亲和弟弟妹妹似乎有什么大事瞒着她,外甥沈旷更是奇怪得很,自从新皇登基,他就神龙不见尾,一个人带着几个手下出了京城,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父亲和母亲跟杏儿书信来往密切,来十封信给杏儿,也未必会给她三封信。有的时候,给沐清风的书信还要多过给她的,仿佛她才是个外人一样(柴曜喊冤枉:女儿啊,父亲这是跟女婿商议军国大事,关系到家国命运,以及家人性命的大事,并非是有意冷落你)。
她俨然忘了,父亲和母亲每隔半个月,就会写一封长长的书信给她。而她给父亲母亲的回信,历来就只有薄薄的一张纸,除了诉苦,还是诉苦。对父亲母亲的关心话语,也就寥寥几句,对只嫁给了“低级军官”的妹妹梨儿,更是连一句关心的话儿都没有。
梨儿的相公秦川,原本是柴坚手下的副将,一年年前被圣上以“莫须有”的罪名连降几级,以六品校尉的身份解甲归田。那罪名,原本就是捏造的,目的就是为了砍断柴坚的左膀右臂,最终达到夺取柴坚兵权的目的。
对于沈家和柴家的人来说,心疼秦川跟梨儿都来不及,可是桃儿却不这样看。她觉得秦川要不就是个窝囊废,要不就真的有啥问题。否则的话,堂弟柴坚为何安然无事,依然稳稳的坐在边关守将的位置上?
她深深觉得,有这样的一个没用的妹夫,是一种耻辱。妹妹这人当年不听她的劝告,看上了这样的男人,那是自甘轻贱,没啥值得同情可怜!相反,如果梨儿当年嫁给一个世子或者侯爷的话,沐清风也会多一个阻力。而她在沐家,说话也可以响亮一点。
如今的桃儿,已经有点偏执了,过错都是别人的!
除了埋怨、伤心和难过之外,桃儿的心里还惴惴不安。在东北府的时候,她曾经很看不起皇后谈语,给谈语下过绊子,甚至还在人前嘲笑过谈语。
桃儿很担心皇后会报复。
如今的她,跟那个被她曾经很看不起的谈语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一个是山鸡一个是凤凰。除了皇后的尊崇地位,谈语的儿女们也特别争气,让桃儿觉得自惭不如,各种的羡慕嫉妒恨。
太子殿下聪慧睿智,文武双全,日后必定会登上皇帝的宝座,傲视天下。晋王年纪小小,既聪慧又活泼,而且还有“神童”的迹象,又跟太子兄弟情深。永泰长公主,是个既美丽又懂事的小姑娘,可以想象得到,她长大了一定可以找一个地位尊崇、性格很好、有才干又能力的夫君。
未来的某一天,皇后还会贵为太后娘娘,安享儿女带给她的莫大的福分。母仪天下,可以随心所欲,过着千万女子梦寐以求的好日子。
反观自己的几个儿女,一一个的,都被杏儿给挑唆坏了。大女儿凌波,算是被杏儿给毁了!柴苏木,那是什么人 ?'…3uww'一个只上过五六年学堂的泥腿子(遇上流放事件,耽误了上学),如今又是一个低贱的商人,哪里能跟京城里的世家大族家的少爷公子相比?更不要说,跟皇家的贵人相比了!
长子穿云,都二十多岁了,还不成亲。每次催他,他都说:“不着急,杏儿小姨说,晚婚晚育益处多!”要给他塞花骨朵一般的少女,他又另外有一套说辞,反正三句不离“小姨”。而且,说的一套一套的,很有道理的样子,公公婆婆居然也挺赞成,愣是让她没有了反驳的能力。
小儿子扬帆在东北的时候,整天跟在沈旷兄妹几个的屁股后面,受杏儿的新思想的“荼毒”就更深了。十六岁的他,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他的院落里只有一书童,一个小厮,两个贴身侍卫,一个洒扫婆子。有好多活儿,他都自己动手干,比如沐浴、穿衣、梳头,甚至连手绢和亵裤,他都自己动手洗。
她好好的一个儿子,都被杏儿给带歪了,都十六岁的大男人了,给他美丽可爱的少女也不要。有洗手绢和亵裤的功夫,还不如搂着丫鬟睡一觉,也给她生个孙儿出来。有了孙子,她当家主母的位置,才不可动摇!否则的话,或许哪一天,她在这家里就要没立足之地了!
柴杏儿,你这个害人精!你毁了我的女儿,又来毁我儿子,好狠的心哪!这辈子,是你欠我的,永远都甭想我会真正原谅你!
桃儿沉浸在了痛苦的回忆里,惶恐无措之时,竟然又恨上了杏儿。她在自怨自艾中,在咬牙切齿中,不知不觉的,将自己的心思泄露给了沐清风。
沐清风大怒,当即厉声呵斥:“我怎么就觉得,你就是一个白眼狼,喂不熟的白眼狼!杏儿这辈子得有多倒霉,才跟你做了姐妹?当初,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个不着四*六的东西?!”
桃儿不敢置信的瞪着丈夫,气得脸色铁青,嘴唇哆嗦得很厉害。她想要反驳,想要大骂,可是许久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的眼里渐渐蓄满了泪水,神情极其的悲伤委屈,甚至带着绝望。
杏连则其杏。沐清风心如止水,并没有跟往日一样,被她的泪水给打动。他深深觉得,可怜和心疼,都不必给予这样一个忘恩负义之人!一个连自己的妹妹都可以这样猜忌怨恨的人,实在让他心寒,又无比的失望。
特别的,这个妹妹还对她有莫大的恩情,说是救命的恩人也不为过。这样的女人,让他怎么去爱,这么去心疼?!
“你好自为之吧!再有下次,你就等着被休弃吧!至少,也得去庵堂思过!日后,我想要纳妾,想要收通房丫头,你也管不着了!我正当壮年,你总不能让我常年跟和尚一样吧?”
“和尚?啥意思?”桃儿木呆呆的反问了一句。
“和尚的意思,就是日后我都不会再碰你了!如果我不纳妾,不收通房丫头的话,那不就跟和尚一样么?”沐清风强行压下了立刻就休妻的冲动,扔下这么一句狠话,拂袖而去。
这话,确实够狠,也够毒!
和尚啊!也就是说,在他没有别的女人之前,他宁愿憋着,也不会跟她欢爱!对于桃儿来说,这该是多么大的侮辱和打击啊?
目送着丈夫头也不回的决绝的背影,她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不禁悲从中来,毫无形象的大哭特哭了起来。
沐清风有点心烦气躁,这是肝火旺盛的表现,跟桃儿其实已经差不多有十天没有欢爱了,身体实在是有点饥渴。每次想要和桃儿欢好,她都会嘀咕几句杏儿的不是,或者是云浅月、梅儿等对她如何不好。他听得心烦意乱,哪里还有心思跟她芸雨?每一次,都不了了之,让他很是火大。
当晚,沐清风就在书房的内室,收用了母亲身边的一个叫早春的大丫鬟。早春人如其名,年方十六,身材苗条,青春勃发,稚嫩的她在床上带给他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桃儿在床上辗转反侧,流泪到天明,第二天一早她派出去的探子就回报:“夫人,书房那般接连要了三次的热水,而且直到黎明时分灯才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