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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安平乐-第48部分

小说: 安平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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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平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咳了两下,道,“哥哥要是不嫌弃安平的做工,安平也给哥哥做几双就是了。”
  
  燕平远此时脸色才算彻底缓和下来,心中没事了,就开始吃起手中的丸子来。安平不明所以,只觉得燕平远实在像个孩子,一双鞋也要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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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遭贼 。。。 
 
 
  安平第二天就带着冯丹娘的头花去了姚润生工作的铺子,燕平远听说安平要出门,以担心安平安全为借口也跟着她一起去了。
  
  七彩坊不算大铺子,根本没办法跟扬州城的吉祥坊相比。这几日来吉祥坊倒是上门了几次要来收冯丹娘的头花,不过安平却不愿冯丹娘再回到以前的日子。吉祥坊给的钱少不算,安平看得出,吉祥坊看上的不过是冯丹娘手上的头花样子,虽然眼前吉祥坊看似很看重冯丹娘,但是一旦头花样子都给了他们,哪里还会有冯丹娘的好处。更何况,这里也没有知识产权。所以,安平宁可选个小些的铺子寄卖,等到有能力量产的时候,干脆自己开个铺子,也省的被人白白盘剥。
  
  许是姚润生早就打过了招呼,七彩坊的掌柜的看到安平跟燕平远到来,很是热情。他们也知道城中近几日大姑娘小媳妇都喜欢的是一种新的花样子,只是没想到,做头花的人会找上门来在他们铺子里卖。双方都很有诚意,倒是很快就达成了协议。价格虽然没有安平摆摊给冯丹娘的多,还是比她给吉祥坊做头花要好些的。
  
  两人事情办完,就接到了林家送来的开药铺的文书,安平喜出望外。虽然林家帮他们同药材商牵了头,暂时不用为药材的进货发愁,不过这铺子毕竟是他们自己的,选址、装修、找伙计、请大夫,这些都得两人亲力亲为。所以,从那天开始,两人就脚不沾地的跟着高牙侩满城的相看铺子。几乎日日都是早上出门晚上回来,每日回来后,也都是累的沾床就着,虽然日日在一起,两人私下说话的时间却是少得可怜。
  
  这一日安平跟燕平远终于定下了跟他们住的地方隔了两条街的一个铺子,还有一个后院。这样前院卖药,后院可以让铺子里的伙计住下,还可以存放药材,倒是十分便宜。且这个铺子地理位置也不错,周围是民居区,还有一些江都城的富户,却不在闹市,难得的不是太吵闹。
  
  安平几乎第一眼就看上了,同燕平远对视了一眼,安平看得出,燕平远也是满意的。所以当场双方就立下了字据,交了钱。尽管比预想稍微贵了一点,但是看在铺子可心的份上,安平咬咬牙也就答应了。
  
  安平手上拿着新鲜出炉的地契和房契,心里美滋滋的。心想她来到古代,也算有房有地了,生意做起来,她真的就圆满了。
  
  许是老天爷看她这两天过的实在太顺了,俗话说,乐极生悲,虽然说“悲”有些夸张,但是安平回家之后,却着着实实的将她这几天的高兴劲给扫没了。
  
  燕平远跟安平刚到家门口,燕平远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让安平留在门外,他一个人进了院子,半晌之后才出来,脸色极 
 50、遭贼 。。。 
 
 
  其难看。“遭了贼了,赶紧去看看少了什么没有。”
  
  安平听到这话,心下一凛,赶紧往她屋子里跑。其他的东西倒也罢了,满娘留给她的东西要是丢了,她非自责一辈子不可。
  
  安平跑回屋子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不由怔在了那里,整个屋子都被翻得乱七八糟,桌子,椅子胡乱躺在地上,衣服被子也被扯得七零八落。安平走过那片凌乱,就看到了被打开丢弃在地上的木箱。金子倒是没有偷走,只是零散的散落在地上,其次就是那些簪子、手镯、玉器等等,安平发疯般的搜寻着里面的东西,却独独少了那根紫玉簪子和满娘留给她的信。安平又走到床内测,那个五角铁质的东西也在,显然是没有人看到它。安平有些呆怔的坐在床头,半晌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燕平远缓步走进来,看到的就是安平一个人呆愣的坐在床头,地上还散乱着许多东西。叹了口气,悄悄的将地上的衣服都收起来,又去将那些首饰金子都放入木箱中,缓缓放到安平的手上,也做到了安平身边,轻轻拍了拍安平的后背。“我刚刚检查了一下,我那边虽然被翻得很乱,却没少什么东西,这边怎么样?我刚刚看着你箱子里的东西倒是不少,看着倒不像是为财。”
  
  安平抬起头来,眼眶微红,“怎么办?我娘留给我的信没了,还有我娘留给我及笄的簪子也没了。到底什么人,怎么放着金子不拿,专门拿这些东西?”说完,安平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燕平远看到安平掉泪,心中一疼,却不懂的要如何安慰她,不觉将手抚向安平的面颊,用指腹将她的眼泪擦干,另一只手仍然轻拍着安平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由着她在他面前放声大哭。安平本来是不愿理落泪的,可不知怎的,见了燕平远,心中的委屈顿时涌了出来,眼泪也似是止不住般一个劲的往下掉。燕平远却有些恍惚起来,总觉得以前在哪里见过一个女子也是这样失声痛哭,他却不知如何上前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安平才停下来,有些哽咽的对燕平远道,“我们要不要去报官?”
  
  燕平远摇摇头,他刚刚查过了,来他们家的人武功不低,切不是一个人,不可能是一般的毛贼。更何况,明晃晃的黄金没被偷走,倒是少了一根簪子,这事怎么都透着蹊跷。再者,这江都的官他们也不想再见了。
  
  “丢的簪子,别说报了官他们不会当一回事,官府真愿意查,也是查不出来的。”
  
  安平心里也明白,不过一根簪子和一封信,官府是不会接的。像是想到什么,安平眼睛亮亮的看向燕平远,“你说会不会是那曹氏,害人不成,这次专门来找我麻烦? 
 50、遭贼 。。。 
 
 
  ”
  
  燕平远还是摇摇头,他不是没想过曹氏,相反的,看到家中被盗,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曹氏。可是在看到墙上的脚印时,他又是第一个将曹氏给排除了。那曹氏是没有这个能耐的。
  
  燕平远知道安平懂武功,拉着安平走到院子里,指着墙上的脚印道,“你虽不会武,但也看得出这不是一般人所为吧。”
  
  安平看到那些脚印,自然明白,若非轻功上乘,是不可能在那种地方留下脚印的,更何况,这脚印显然不是一个人留下来的。
  
  “我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安平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说出口来,却把自己也吓了一跳。想她长大之后第一次来江都,平日里也是与人为善的,虽不能说对每个人都好,但至少没有害过人,除了曹氏,那也是被她逼于无奈才出的手。若说是以前的恩怨,那更加不可能了,十岁的娃娃能干什么,更何况,安平来这个世界之前,这个身子不过是个自闭儿。安平脑海里突然想起当初给燕平远看病的大夫说的话来,“令兄平日里可曾得罪过什么人?”安平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向燕平远,却又晦暗下来,莫说他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他记得,以她所知的燕平远的性子,只怕也不会告诉她。
  
  燕平远只看到安平眼睛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却不知她心中的这些弯弯绕绕。突然想起安平的簪子来,问道,“安平生辰几何?”
  
  安平尚在思虑中,忽然听到燕平远的问题,就不加思索的开了口,“六月二十三。”
  
  燕平远听到后有些难受,今天是六月二十六,不过刚过了几日,安平却没有提。回想六月二十三那天,他们似乎还在看铺子,只是晚饭的时候,安平说什么都要吃碗面回来不可。不知怎的,竟有些心疼。
  
  “安平。”
  
  “嗯。怎么了?”安平下意识的答道,半天却没有听到燕平远要问她什么,安平疑惑的看向燕平远,却看到他眼睛亮亮的看向安平。
  
  “哥哥没有注意到安平的生辰,安平想要什么礼物?”安平这才想起燕平远刚刚有问过她生辰几何,不由有些恼然。其实她并不在意这些,以前不过都是谢铭在帮她张罗,今年忙来忙去的,到也真的给忙忘了,直到六月二十三那天晚上才想起来是她十五岁生辰,所以专门去吃了面,也就当是过来生日了。不由想起谢铭说过,要在她十五岁时给她一个隆重的及笄礼,安平不由心中酸楚起来,也不知道谢铭如今怎么样,她是着实向他了。
  
  燕平远看到安平没有回她,不由再次开口,“安平想要什么?”
  
  安平缓过神来,对着燕平远灿然一笑,眼角却有些晶亮,“有哥哥陪在安平身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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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已经很高兴了,安平也不需要什么,哥哥就不要麻烦了。”
  
  燕平远却被安平眼角的晶亮刺伤了眼睛,心里有些酸涩,不知道这丫头究竟想到了什么,竟让她如此难过。燕平远走到安平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认真的说道,“安平,明年你的生辰,我们一起过好不好?到时,哥哥一定会记得你的生辰,给你备一大大的礼物。”
  
  安平本想拒绝,他们虽然兄妹相称,却并不是真的兄妹,更何况,承诺是最不可信的东西。燕平远始终是燕平远,不是宋平远,总有一天,他是要离开的。可是不知怎的,安平看着燕平远眼中的那份认真,如被蛊惑般点了点头。安平笑了笑,不知这个承诺是不是可信。
  
  燕平远看到安平点头,确是心中一喜,难得的露出笑容来。
  
  而此时远在落霞门的望月居安平以前的屋子里,在安平的梳妆台上,安静的放着一根古朴的白玉簪子。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有的亲有些疑惑,为什么安平要称燕平远为“哥哥”,这是当时燕平远闹别扭时非让安平改口的,“哥哥”或者“平远”,安平的性子,叫声哥哥已经是极限了。
关于燕平远那次闹别扭,实在是他刚醒来,缺乏安全感,就将第一眼见到的安平当做了亲人,安平却对他表现得不那么亲切,所以他才会非要安平叫他“哥哥”,他以为两人兄妹就是很亲的亲人了。却不知道,这个称呼也让他后来很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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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游湖(上) 。。。 
 
 
  安平经此一事之后,再不敢将东西随意放置在房中,而是小心收好。剩下的这些东西,真的是她在大周的全部身家了。更何况她又投进去很多置产,还真不知她那个药铺开不开的起来,一切都是未知数,不知怎的,安平突然觉得十分茫然起来。来了大周也有五年了,不知怎的,安平却始终没有归属感,无论在哪里,总觉得自己是个客人而已。
  
  安平叹了口气,将这些心思收起,无论如何,路还是要走下去的。
  
  剩下的几日,安平却也没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得。药铺要装修,进药材,还要找伙计找大夫,虽然碍于女子身份,大部分的活计都被燕平远揽去了,但是安平也没有闲着。检查药材优劣、找伙计、找大夫的事着着实实的都落到了安平的身上。好在高牙侩给推荐了一个大夫,据说跟冯丹娘还有些亲戚关系,家中原也是开医馆的,如今刚刚从另一家医馆请辞。安平稍稍问了那个大夫几个问题,基本上就将人定下来了,高牙侩她还是信得过的。再说,她开药铺,不是医馆,也不需要多么高明的大夫。
  
  两人这样没日没夜的忙来忙去的,等到药铺开张,已经七月初五了,安平看着大大的“百味堂”招牌,里面忙碌的伙计,一旁给人诊脉的大夫,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不管怎么说,她的铺子也算是开起来了。
  
  说起药铺的名字来,安平跟燕平远倒是没少争执,燕平远不知怎的,非要叫什么“平安堂”。安平不喜欢,却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来。安平不知道燕平远为什么那么坚持,倒像是小孩子在使性子。安平这边却也好不退让,最后还是冯丹娘怕俩人真吵起来,给两人定下了“百味堂”的名字。虽然没有后世“同仁堂”响亮,却比“平安平”让安平觉得舒坦,所以,也不过燕平远难看的脸色,就这么拍了板。
  
  而七彩坊那边的头花也卖得甚好,总是要来取货。免不了的就是姚润生要常常上门,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八字反冲,燕平远每次见到姚润生就没给过人家好脸色。安平处在中间也觉得尴尬,后来干脆就让姚润生直接去冯丹娘那里拿货,燕平远的脸色才变得好了些。
  
  安平也不是傻子,燕平远这一阵子的反应安平也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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