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的绝色毒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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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月的解药,届时你还活着的话,我会给你真正的解药。”白珍珠仍是站在窗前,吹进窗户的风撩动她的发丝和衣袂,让男子的心跳蓦地加快了几拍。
只见男子握了握药瓶,垂下眼睑,没有说话,却是从门边离开,往白珍珠的方向走来。
当男子走到白珍珠身侧时,白珍珠的声音又在他的耳畔响起,“你我虽然称不上是朋友,却也算相识一场,不知恩人可愿意告诉琉璃恩人的名姓?”
他是杀手,若是离去便是去执行任务,没人知道杀手能活多久,他也一样,她虽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他也算救过她两次,虽没打算着报恩,至少要知道恩人的名字,她白珍珠还不至于是那等忘恩负义的人。
不过,虽是这样问,白琉璃心中却没想过男子会将名字告诉她,因为杀手有的只有代号,真实的名字,他们从不会告诉任何人。
可是,男子给她的答案却是令她震惊。
“曹风,秋风的风。”男子不轻不重地说出这短短一句话后,飞身掠出了敞开的窗户,消失在了窗外。
白珍珠立刻转身看向窗外,却已不见了男子的踪影,已然舒坦开的眉心又微微蹙到了一起。
曹风?她似乎记得,惨遭灭门的江南总督的独子,正是叫曹风。
不过,三年前的江南漕运总督府曹府的灭门一案,全家上下八十号人无一幸免,而此曹风,是否是彼曹风?
若是,那么——
王宫,养心阁。
夏侯义在翻阅奏折,夏侯琛微垂着头站在他身旁,偌大的养心阁,只有缭绕的熏香与夏侯义翻阅奏折时发出的沙沙声,除此之外,竟是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夏侯义合上手中的奏折后没有再拿起另一本奏折,从桌案后慢慢站起身,曹公公立刻上前搀扶着他往宽大的矮榻走去。
“朕不在宫中的这段时日,太子将宫中的大小适宜都处理得很好,四处呈上的奏折也能认真批阅并予以对策,甚好,甚好,朕甚是欣慰。”夏侯义在宽大的矮榻上坐下,向夏侯琛招了招手,示意让他在他身旁坐下。
夏侯琛道一声“谢父王”后,在他身旁坐了下来,曹公公立刻识趣地退到了养心阁外,不忘轻掩上阁门。
“太子,你有什么要和朕说的?”曹公公退下后,夏侯义的语气依然慈和,然而他的眼神却是变得锐利无比,直视夏侯琛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他心中所有的想法。
“儿臣……”夏侯义的眼神让夏侯琛有些不敢抬头,“儿臣做事操之过急了。”
“原来太子也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夏侯义微微眯起眼。
夏侯琛顿觉芒刺在背,连忙从矮榻上蹭地站起身,站在夏侯义面前深深低下头,毕恭毕敬的模样完全不像面对着自己的父亲,而是面对一个高高在上让他触手不及的王者,“儿臣知错,儿臣愿意受罚。”
“罚却是不用,事以做了,罚有何用。”夏侯义慈和的声音慢慢掺进了几分寒意,让夏侯琛愈加不敢抬头,只听夏侯义又道,“要娶白家的庶小姐为妻?”
夏侯琛更加不敢抬头了,却不敢否认,“儿臣本是想娶白琉璃的,谁知……”
谁知竟被白琉璃那个女人反咬了一口!
“偷鸡不成蚀把米,好在白家的庶小姐是个聪明人,也是个有用的人,娶也无妨,至于太子妃那儿,你倒无需操心。”夏侯义掺着寒意的声音没有起伏,听得夏侯琛的心有些紧张,但当他听到最后一句时,终于敢抬头看夏侯义,难掩心中的开心道,“儿臣谢过父王成全。”
夏侯琛看着夏侯义的面色没有危险的味道,才问道:“父王,听闻您让云王爷和萧少公子比试,赢的人便能娶白琉璃,父王为何要这么做?”
若目标是要除掉百里云鹫,为何要扯上萧家?要知道萧家如今在泽国的地位可是今非昔比,倘若萧安心输了,后果会如何?
“若没有萧大夫人的请求,朕自然不会考虑到萧家,更不会考虑到萧少公子。”夏侯义微微勾起了嘴角,“既然萧大夫人如此急着把萧家搅进来,朕自然不会介意让萧少公子与云王爷比试一番。”
不管谁输谁赢谁能娶到白琉璃为妻这个结果并不重要,他要的是这个过程,这个过程足够他排布好每一步棋。
送上门来的猎物,岂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萧大夫人的请求?夏侯琛虽然心有疑惑,但是却不敢对夏侯义刨根问底,只能自己心下揣摩,刚想要说什么,却被夏侯义一个冷冷的眼神将话堵在了喉咙里,“接下来的事情太子无需操心,太子可要与朕说说驸马与王大人家的大公子的事情?”
“回父王,这个事情,半途出了儿臣始料不及的岔子,才会变成如今的结果。”夏侯琛重新低下头,在父王夏侯义面前,他的心思全都如同透明,不论他想什么做什么,都逃不过夏侯义的眼睛。
“啪——”然,夏侯琛的话音才落,夏侯义便站起身一个巴掌重重地甩在他的脸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夏侯琛愕然,却不敢为自己辩白一句,夏侯义重新做回了矮榻上。
“知道朕为何打你?”夏侯义面上再无一丝慈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帝王真正该有的精悍锐利,只见夏侯琛不敢抬头,只敢答道,“儿臣明白。”
“糊涂。”夏侯义冷冷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夏侯琛不敢吭声。
“云王爷的事情,无需你再擅自插手,这一个月,把从前奏折全部看过一遍,一个月后与朕说你从中悟到了什么。”
“可是父王,这一个月是云王爷与萧少公子比试——”
“太子,你可是要违抗王命?”夏侯义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儿臣不敢。”尽管夏侯琛心中有无数想法,终是不敢说出口。
“行了,朕乏了,退下吧。”
“是,父王您歇着,儿臣先行告退。”
夏侯义阖上了眼睑斜躺在了矮榻上,并未应声,夏侯琛不甘地咬了咬牙,恭敬地转身退下了。
待夏侯琛走后,曹公公才悄声无息地重新候在了夏侯义身边。
“曹桂,朕吩咐的事情,可都交代下去了?”夏侯义并未睁眼,却知曹公公已候在了身侧。
“回王上,都交代下去了,只等云王爷与萧少公子的比试开始了。”曹公公低着头恭恭敬敬地低声答道。
就等着棋局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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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想见你,因为喜欢你
老白越火了,本是乐呵呵地等着他的宝贝琉璃给他带回跟小媳妇儿相处融洽的好消息,谁知等来的却是他的宝贝琉璃居然当夜就原样返回了白府!当下还以为是百里云鹫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惹得他的宝贝琉璃居然在本是洞房的时辰回府,怒气冲冲地就要去云王府发飙,幸而被白琉璃拦住并且好好哄着,才没有让他气冲冲地到云王府去发疯。
只因她知道,此时的百里云鹫,只怕并不想见任何人。
她也料想到夏侯义将他们召进宫中或许就是要阻挠他们成婚,却没有料到他会将萧安心也扯了进来。
从前的她人人避而远之没人敢要,如今的她倒成了香饽饽,世事果真是不可思议。
“不行!老夫还是要去宫中找王上理论一番!怎能就这么拆散鸳鸯还放了一根搅屎棍进来!老夫一定要去!”晨曦倾洒在药阁院中,睡了一觉起来的老白越继续怒冲冲地出现,一头花白的头发毛毛糙糙,便是身上的衣裳都是松松垮垮满是褶皱,显然是还未洗漱穿戴的模样,一走进药阁的月门便开始扯着嗓子吼吼,“死小子你快点出来!老夫带你进宫去理论!”
一夜未眠的白琉璃正在倚窗沉思,忽听到院中传来老白越的吼声,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后,站起身往院中走去,入眼即是一身邋遢模样的盛怒老人,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小婢子抱着他的衣衫气喘吁吁地跑来跟上。
“越老头,我昨夜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么?怎么睡一觉起来又想不通了?”对于这个精力似乎永远也用不完的老头儿,白琉璃略显无奈,可在看到他乱蓬蓬的头发时眼神又不禁变得柔和,向跟在老白越身后急匆匆跟来的小婢子招了招手,道,“把老太爷的衣裳交给我吧,你去打盆洗脸水来。”
“是!大小姐,奴婢这就去打水!”白琉璃温淡的模样令小婢子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反应过来时连忙将怀里抱着的东西递给白琉璃,然后捂着一颗砰砰跳的心转身跑去打水了。
她还以为大小姐要处罚她照顾不好老太爷,谁知道大小姐不仅没有骂她处罚她,还和她这么好声好气的说话!看来大小姐真的变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凶恶的大小姐了!还有,不凶不恶的大小姐,居然比珍珠小姐还要漂亮!
小婢子跑开后,老白越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瞪着白琉璃,跺了跺脚愤怒道:“死小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抱这一堆东西做什么,你不听老夫的话了是不是!?”
老白越不悦地吼着,伸手就要抢过白琉璃手上捧着的衣裳,却被白琉璃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打在了他的手背上,吓得他讪讪地缩回手,脸上的怒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无辜,不明所以地看着正冷冷盯着他看的白琉璃。
白琉璃看到老白越变化得如此之快的神情,不由笑了,尔后抬起手替他理了理他乱蓬蓬的须发,一边温和道:“就算想要进宫找王上理论,越老头也应当梳洗穿戴好了才去,你就这么去,只怕宫门的守卫都不让你进去。”
“他们敢!?他们要是敢,老夫就揍飞他们!”老白越说着挥了挥自己的拳头,然而在白琉璃的注视下,这本该气势凶猛的话瞬间就变得没了气势,还弱弱的像个只会空说大话的孩子,白琉璃笑得无奈,不忘夸赞道,“是是是,我们的越老头最是厉害了,天不怕地不怕,是个大英雄,是不是?”
“哼,那是!”老白越的话题被白琉璃带跑,瞬间又直起了腰杆,将下巴高高地抬起,用鼻孔用力哼了一声。
“那大英雄就这么邋遢地出门不怕别人笑话么?”
“这个……”老白越挠了挠头。
白琉璃笑,伸手牵过了老白越粗粝的手,“来,我帮你梳梳头换身衣裳,整好了你再去找王上理论。”
“成,就这么吧!”老白越拍了一把大腿,跟白琉璃进了屋。
白琉璃亲自为老白越梳了头洗了脸,再为他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这期间与他扯些有的没的,扯到最后让老白越忘了自己到药阁来的初衷,直被白琉璃哄得乐呵呵的,最后白琉璃说昨夜她遮面的红盖头不见了,让老白越去为裁缝铺为她做来一块新的,老白越乐呵呵地说好,白琉璃便冲在一旁候着的沙木使了一记眼色,沙木会意,立刻趁热打铁地哄老白越当即就去裁缝铺去了。
“照顾好老太爷。”白琉璃站在屋门处看着老白越乐颠颠的背影,向沙木吩咐道。
“奴婢明白。”沙木向白琉璃躬了躬身,转身往老白越走去了。
沙木和老白越离开没多久,白琉璃倚在椅子上闭目假寐,再睁眼时欲去往云王府一趟,堪堪走到院中便有家丁来报,道是萧家的少公子前来拜访。
白琉璃默了默,尔后让家丁把萧安心领导会客前厅稍作片刻,她随后就到。
萧安心?来找她做什么?
若说昨日白琉璃还能将萧安心视作知己,在经过昨夜之事后,这份情谊似乎就变了味道,倒不是厌恶,只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尴尬感觉,毕竟他有心她无心,本也可以没什么,只是如今明了了他心中所想却又不能回应,竟觉有些对不住这个友人罢了。
他是她前世今生唯一的友人,若是因此事而失了这份难遇的友情,定该很是惋惜。
萧安心由君眉推着从白府大门到会客前厅,路不算长,却引来了无数下人的注意,皆在他背后悄悄的议论起来。
“这就是想要和云王爷抢大小姐的萧少公子,给人的感觉可真是温柔,怎么就会瞧得上大小姐呢?”
“这萧少公子是做木轮椅的啊……他的腿脚有毛病?”
“嘘——小声点,没瞧见这萧少公子身后那个冷冰冰的姑娘吗,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小心为自己招灾祸。”
“那,那萧少公子那双腿……”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啊,萧少公子生来就体弱多病,从前,萧大夫人为了能让他活下来,让什么什么道人的把他带到哪座山上去修身养性保命去了,这一去就是好多年,到现在为止,只怕不下十年了吧。”
“那他怎么就突然回溯城了?怎么也没在外边听说萧少公子回来了?”
“秘密回府呗,这个谁知道,这些高门大户里的事情,谁愿意对外多说?还有啊,萧府的公子那么多,而萧老爷最疼爱就是这个少公子,大有把萧家传给这个少公子的意思,你们想啊,若你们是萧家的公子,你们会愿意这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