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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鬼王爷的绝色毒妃-第67部分

小说: 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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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仅要她为珞儿偿命,还要从她手上拿回玉珠!她绝不能让玉珠重新回到夏侯暖女儿的手中!

“不要再说无用多余的废话了,王大人,速上人证物证。”敏贵妃似乎已失去了听白琉璃点点剖析问题,与禹世然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给她定下不可翻身的杀害公主的死罪,似乎就像白琉璃做再多的分析也没用,她要她死,她不得不死。

白琉璃捕捉到敏贵妃眼眸深处的狠毒与杀意,似乎不仅仅是想要看着她死,而像从她的身上看到了另一个她所怨恨的人影。

白家与敏贵妃从无过节,为何敏贵妃竟与禹世然一般非要将她置之死地不可?

这其中因由,是什么?

“啪——”王时拍下的惊堂木在偌大的大堂里发出尖锐的回音,伴随着他高扬的声音响起,“带人证物证——”

惊堂木震起的回音还未完全消散,一袭浅紫的身影走进了大堂,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不是白琉璃亲爱的家姐白珍珠,还能是谁?

白琉璃没有吃惊,只是微微眯起眼,哦?白珍珠?脸好了?看来倒挺有本事。

只见白珍珠手里捧着一柄长剑,剑鞘上浮银白色漩涡纹,剑柄尾端垂挂的淡蓝色流苏自然垂挂着,然流苏的尾端却被染了暗褐的颜色,就像……干涸了的血渍一般。

“臣女见过敏贵妃娘娘,萧大夫人,王大人。”白珍珠与白琉璃擦身而过,快步走到大堂中央,捧着长剑恭恭敬敬地跪下身,再恭恭敬敬地行礼。

“堂下所跪何人 ?'…'”王时有模有样。

“臣女白珍珠,乃系白家的女儿,白琉璃的姐姐。”白珍珠低垂着头回答得温和恭顺。

“将昨夜子时之后你的所见所闻在这公堂上再说一遍。”

“是,大人。”白珍珠微微点头后慢慢抬起了头,温婉如水的声音在大堂里缓缓流淌开,令人舒心,也令白琉璃赞叹她这技能勾人心魄的声音,只可惜,这样的温柔深处暗藏的是世人所不知的阴狠,“今日来臣女身有不适总是早早便睡下了,可是昨夜不知为何,臣女躺在床上却迟迟无法入眠,约莫子时的时候,臣女实在是睡不着,索性起了身,到府中花园去走一遭,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家妹这些日子最爱呆的药阁,瞧着如此深夜阁子里居然还有火光,想着家妹或许还没有睡下,便想到阁子里与她坐坐,可是……”

白珍珠温和的声音仿佛有一种诱导的力量,诱导在场众人都跟随着她的叙述走进她所描述的事件中,仿佛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跟着她走了,一句“可是”让画面在一瞬间卡断,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可是,正当臣女走进月门时,只听到旁处的黑暗中隐隐有动静,臣女担忧会是什么人想要对家妹不利,不由壮着胆往有动静的方向走去,拨开枯黄的低矮树丛一看,竟是一把长剑躺在枯草之中,剑柄上还带着几点血迹。”白珍珠愈说愈显紧张,“臣女当时惊住了,担忧黑暗之中有人蛰伏,不敢再往前去找家妹,也不能将那等危险的东西留在家妹的药阁里,遂连忙抱起了长剑急忙离开了药阁,若真有危险,也要让危险冲着臣女来,不能冲着家妹去。”

“只是当臣女要离开药阁时,臣女竟发现身穿黑衣的家妹急急进了屋中,尽管只是背影,但是臣女能确定那就是家妹,因为为家妹开门的婢子是家妹的贴身婢子沙木,臣女看得真切。”言下之意很明显,若不是自己的主子,哪个婢子会在大半夜将一个陌生人恭恭敬敬地请进屋?

“那姐姐是如何这么肯定当时是子时之后?”原来每一个人都如此适合演戏,不仅禹世然会编会演,白珍珠更会,还会给人极强的代入感,他们这一个想要将她置死的谋划,参与的人可真是不少,她为何之前就没发现她这条命竟如此遭人惦记。

“因为姐姐离开卧房前看了沙漏了。”白珍珠抬眸,倍显哀伤地看着白琉璃,“妹妹,对不起,姐姐不是不想帮你,只是姐姐真真是见到了,姐姐没有办法欺瞒自己的心,也不能欺瞒大人与娘娘,更不能让公主死不瞑目……”

美人哀伤,众人怜惜,没人觉得白珍珠前来作证有何不对的地方。

“之前听驸马爷说,我是用剑杀了公主并刺伤了驸马爷,那么大人将家姐请上堂来做证的意思就是,臣女就是用这把剑行的凶,对么?”白琉璃不慌不乱,反是面含微笑。

“人证物证已在,你已没有任何理由来狡辩。”王时盯着白琉璃,心底的那股难耐又在挠着他,异常难忍。

“不,臣女不是想狡辩,只不过大人认定臣女就是凶手可以,却不能冤枉萧大夫人给臣女做假证。”白琉璃此刻将萧大夫人拖下水,令王时一时不知如何定论,他急着要给白琉璃定罪,却是忘了萧大夫人到刑部来的目的是为白琉璃作证……

看来只用口舌是没有办法胜过敌众我寡了,那么——

“既然大人认定臣女就是用这柄长剑杀害了公主并刺伤了驸马爷,那么请让臣女看看公主的尸体,好让臣女心服口服,也好服众不是?”

禹世然杀夏侯珞时必是出夏侯珞之不意,既是如此,就必有破绽。

她方才为自己所做的所有的没有杀害夏侯珞的证明不被眼前这些人所相信,在他们眼里是无用的狡辩之语,她要让它们被世人流传,让禹世然变得比畜生还要令人不齿。

------题外话------

叔又努力地爬上来更新了!

088 胸骨伤,表哥你完了

尽管敏贵妃心中对于白琉璃所提出的要拿夏侯珞的尸体来服众一事是拒绝的,但是因着萧大夫人一句“如此也好”,她不得不点头答应让刑部的人将夏侯珞的尸体抬上来,只因萧家的势力如今在泽国不容小视,连帝王夏侯义都要给萧大夫人几分面子,她便更不能驳了萧大夫人的面子。

况且,萧大夫人是为白琉璃做不在场证明而来,正如白琉璃所说,要定她的罪可以,可若是这样没有拿出十足十的能服众的杀人证据的话,就等同于在说萧大夫人做了假证,在泽国,在公堂上做假证是要收监关押一年的,她不能因为白琉璃而重重打了萧家的脸面,那么就十分有必要把珞儿的尸体抬到公堂上来,让白琉璃的罪名真正成立,让旁人无话可说。

白琉璃不知萧大夫人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就不担心她拿不出没有杀人的证据而令她名声大跌?

在夏侯珞的尸体抬进大堂时,夏侯珞抬眸看了一眼端坐在官案旁的萧大夫人,只见萧大夫人眉目平和,没有丝毫不安之态,反是在对上她的目光时对她慈和一笑,令白琉璃顿觉有种名为“母亲”的味道,似乎在对她说,我相信你可以。

白琉璃不由也朝她含笑微微颔首,母亲么?明明就是为了目的才出现的妇人,真是奇怪的感觉,不过不管她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的温和,至少现在看起来她并不是孤立无援。

然当遮盖在夏侯珞身上的白布掀开之时,众人皆不约而同地拧起了眉,只因夏侯珞那丑陋的容貌,以及乌黑的嘴唇。

夏侯珞公主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他们虽未曾见过夏侯珞公主,但也知公主貌美如花,不可能是眼前这个颧骨高突面色蜡黄毛发稀疏的丑陋模样,以及她那发乌的嘴唇,怎么看都像是中毒!

众人的眼光又齐刷刷地回到了白琉璃身上,还摆出那么多推测说没有毒害公主,分明就是她毒害了公主!

“珞儿……”也在夏侯珞身上的白布掀开之时,敏贵妃喉间一哽咽,娇媚的双眼流露出深切的丧女之痛。

“娘娘节哀……”站在旁伺候的宫女连忙安慰敏贵妃,只见敏贵妃用锦帕轻拭眼角,当她将眼中的水雾拭净之时,取而代之的是冷肃的寒意,只听她声音冰冷道,“仵作何在!”

“小的在。”敏贵妃的话音刚落,一名身穿青灰棉布短袍的瘦小中年男子立刻小步上前,低眉顺眼地行礼,“小的见过贵妃娘娘,萧大夫人,王大人。”

“将你的验尸结果在这公堂上说出来。”敏贵妃俨然已经成了此案的审理官,完全将坐在官案后的王时视于无物,王时却是一副丝毫不觉尴尬的模样,完全没有被藐视了的羞愧感,反是将腰杆挺得笔直,仿佛敏贵妃的插足公堂于他来说是一件无比殊荣的事情。

白琉璃心中冷笑,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若泽国的官吏都是这样,那泽国必亡无疑。

“回娘娘,大人,公主身亡时间是昨夜子时左右,致命伤是心口的剑伤,一剑毙命,除此之外,公主在死之前已身重剧毒,才致嘴唇乌黑毛发脱落。”仵作回答得恭恭敬敬,说完就看向已被衙役接过捧在手中的“凶器长剑”,“凶器正是这柄长剑。”

然,仵作本是丝毫无差的验尸结果,却让白琉璃轻笑出声。

“你,你笑什么!?是在嘲笑我的验尸结果吗!?”白琉璃的轻笑声令仵作愤怒,也令众人皱眉,面露鄙夷,果然是从小就没了爹娘教养的恶女,竟在公堂之上,在贵妃娘娘面前一而再地不知礼数。

“难道我不该笑么?”白琉璃视周遭鄙夷的目光于无物,轻蔑地看着仵作,“你所说的验尸结果,不是个瞎子都能一眼看得出来,至于死亡时间,驸马爷说我潜进书房杀害公主的时辰就是子时左右,根本就无需你再重提一遍。”

“再有就是——”仵作的眼眶在不断地微微颤抖,白琉璃只是微微一笑,在夏侯珞的尸体旁蹲下了身,将仍盖在她身上的白布往下拉开,露出她的上半身,而后以手指轻点到她染血的心口凸起处,笑意愈浓,“仵作可有翻开公主的衣服检查过她心口上的剑伤?”

检查尸体是件辛苦且肮脏的事,在这样封建思想极其严重的古代,仵作一般都是贱民或者奴隶来担做,而对于夏侯珞这么一个身份高高在上的尊贵公主,纵使是死于他杀,只怕敏贵妃也决不允许仵作来触碰她的尸体,既是如此——

“当,当然有!”仵作看到白琉璃手指指着的地方时心不禁咯噔一跳,背上有冷汗不断沁出,想着驸马爷吩咐过的事情,伸手指着衙役手中的长剑一口咬定道,“否则我怎会知道凶器就是这柄剑?”

仵作的回答让禹世然甚是满意,继而紧张地躬身挥开白琉璃指着夏侯珞心口的手,痛心道:“白家主,珞儿已死,为何你还要如此来坏她名声?你就如此恨珞儿吗?”

然,禹世然没有注意到,被他挥开的白琉璃的手,却是自夏侯珞脖子前拐了一个弧度才收回手,只听敏贵妃冷声质问道:“白琉璃,你这是在质疑仵作的验尸结果吗?”

“在娘娘面前,臣女岂敢。”白琉璃冷笑,就像在说娘娘您以身份压人,就算杀人凶手不是我,在您的身份面前,根本就没有我为自己辩白的机会,你说我是杀人凶手,我就只能是杀人凶手。

敏贵妃岂会听不出白琉璃的言外之意,心头大怒,戴着长长护甲的手啪地一声拍在椅把手上,倏地站起身,举动之突然使得她发髻上的步摇碰撞发出叮当的响声,浑身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冷意,“白琉璃毒害公主证据确凿,来人,将其收监,听候发落!”

敏贵妃的声色厉下一时令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身上,包括正手扯白布欲替夏侯珞重新盖上的禹世然也不例外,唯独白琉璃,非但不被敏贵妃的威严与对她命运的决断而显震惊害怕,反是含着浅笑将手移到夏侯珞的脖子前,微微停顿,倏地抬起。

只见一枚细长的银针出现在她并拢的两指间,色泽银亮,白琉璃微微眯起了眼,果然如此。

与此同时,两名身材魁梧的衙役向白琉璃走来,阴毒的笑意均在白珍珠与禹世然的眸中一闪而过,萧大夫人则是自太师椅上慢慢站起了身。

“且慢。”正当两名魁梧的衙役伸手就要押住白琉璃时,只见她冷冷抬眸,慢悠悠地站起身,不忘拍拍衣角以平整上面的褶皱。

白琉璃冰冷的眼神令两名衙役一时只觉寒意扑面,不由自主地顿了顿脚步,只见白琉璃眼珠微微一转,眼里的冰冷瞬间又被浅笑取代,“我有证据证明杀害公主的凶手不是我。”

“证据已确凿,你还想再玩什么把戏!?”王时此时又找回了他的官威,却也只是敢对着身份矮他无数节的人嚷嚷,“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速速将犯人押下去!?”

白琉璃微微蹙眉,看来这儿根本没有人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既是如此,便只能走她最不想走的一步棋了,然就在她正做出相抗准备时,萧大夫人稳稳和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刑部没有弃证据于不要的道理,贵妃娘娘,王大人,既然证据已确凿,又何必在乎白家主在入牢狱前多说一句话?”

敏贵妃凌厉地扫了一脸温和的萧大夫人一眼,不得不表现出宽容的一面,“白琉璃,既然萧大夫人为你求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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