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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鬼王爷的绝色毒妃-第65部分

小说: 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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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心里悲伤就不用勉强地笑了,民妇能理解娘娘心中的悲伤的。”萧大夫人抬起略显粗糙的手拍拍敏贵妃扶着她的手背,感伤道,“民妇听闻状元府发生了令人悲伤的事情,人死不能复生,还请娘娘节哀才是。”

“多谢萧大夫人的安慰。”敏贵妃没有再强颜而笑,悲伤沉重地叹了口气,“本宫还从没有想过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敏贵妃说完,眼神倏尔变得凌厉,看向白琉璃,声音亦是凌厉冰冷,“所以本宫要将杀害珞儿的凶手绳之以法!以奠珞儿的亡灵。”

白琉璃在敏贵妃冷厉如刀的眼神射到她面上时,浅笑着抱拳向敏贵妃拱了拱手,不急不慌道:“臣女白琉璃,见过敏贵妃娘娘,娘娘金安。”

“大胆白琉璃,见了贵妃娘娘还不速速跪下!?”王时很是会察言观色,眼见着敏贵妃眼神不善,连忙拿起惊堂木用力拍在官案上,冲白琉璃大喝,与此同时向站在白琉璃身后的衙役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强迫白琉璃跪下。

王时的话音刚落,便有两名衙役立刻抬脚想要用力踹上白琉璃的膝弯,然并未见白琉璃的脚步如何移动,只见她已然侧身往旁推开了两步,以致两名衙役抬起的脚没有着力点以致他们往前踉跄了几步。

“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三没抢掠,为何要跪?”白琉璃扫了一眼想要对她出脚的两名衙役一眼,含笑看向站在官案后一脸肥肉的王时,镇静得好像她不是当事人而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一般,那不惊不惧的模样让王时觉得他的官威受到了深深的蔑视,不由再一次拍响了惊堂木,“大胆!”

“李大人,尚未开堂,而敏贵妃娘娘在此,娘娘还未开口,你却已两次拍响了惊堂木,我觉得你的胆子比我的还要大。”白琉璃一句话噎得王时咬牙切齿,不得不向敏贵妃恭恭敬敬地赔礼。

“白琉璃,本宫和王大人在此,还由不到你来说话!”敏贵妃也实在不能忍受白琉璃不卑不亢的态度,不由严肃地冷冷道,气场十足,而后又向萧大夫人客气道,“萧大夫人若是无事,不妨留下来看看王大人是如何处置白琉璃这个胆敢杀害一国公主的恶毒凶手。”

敏贵妃愈说声音愈冷,好像恨不得此刻就要白琉璃为夏侯珞赔命一般,只听萧大夫人恭敬道:“民妇今次来刑部,正是为了看王大人办案而来。”

“能得萧大夫人的关心,珞儿的亡灵也一定会欣慰的。”敏贵妃倍受感动。

“敏贵妃这么说,倒是让民妇惭愧了,民妇来此,只是为了给白家主做昨夜她没有入状元府杀害公主的证的。”萧大夫人在敏贵妃有些怔愣的眼神中惭愧地笑笑,“毕竟白家主昨夜是为了陪民妇下棋而不在府中的,要是民妇不为白家主做这个证人,岂不是又害了一条无辜的性命,这样的话,也好让事情的真相尽快大白,让王大人尽快将真正的凶手追拿。”

堂审还没开,萧大夫人便在敏贵妃面前一口咬定了凶手另有其人,简直就像在说敏贵妃抓错了凶手一般,令众人不禁都以异样的眼神看她,看她这个敢于当面和敏贵妃唱反调的老妇人。

“既然如此,便请萧大夫人与本宫一起坐下听审吧。”敏贵妃客气的态度立刻变得冷冰冰,转身走回了官案旁的太师椅上坐下。

连忙有衙役搬了一张太师椅放到了官案的另一侧,萧大夫人冲搬椅子的衙役微微颔首道一声多谢才坐下,敏贵妃则是冷眼看着她对一小小衙役如此客气表现得不屑。

官案两侧都坐着身份高贵的妇人,令坐在官案后的王时拿着惊堂木的肥手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他强制让自己静下心来后再一次拍响了惊堂木,盯着膝下仿佛有黄金的白琉璃,严肃道:“白琉璃,你可知罪!?”

“臣女不知臣女所犯何罪,还望大人明示。”白琉璃态度良好恭敬地朝王时垂首,这一刻倒完全没有了方才让人觉得狂傲的态度。

“你昨夜潜入状元府杀害了公主,还企图连状元爷一同杀了,可惜没有成功,只将状元爷伤了之后便逃遁了。”王时一脸沉稳,字字严肃,那一双似乎时时刻刻都充满淫光的三角眼此刻却是有着几分威严魄力,倒还真有点刑部侍郎的模样。

不过,装出来的模样始终是装出来的,吓得倒那些心中真正有鬼的小人,却吓不倒她心胸坦荡的白琉璃。

“王大人如此一口咬定就是臣女杀人并伤人,可有证据?”白琉璃依旧态度恭敬,恭敬得让王时觉得这不是方才那个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状元爷,请将你昨夜所见到的重新说一遍。”王时佯装严肃的三角眼看向站在一旁的禹世然,禹世然立刻上前一步,向王时以及两位妇人恭敬行礼后才道,“是,王大人,昨夜子时,小臣正在书房看书,内人忽然到书房来找小臣,因内人说有要事要和小臣说,是以小臣屏退了所有下人,小臣正与内人将话说到一半时,内人说觉得凉,小臣便起身去关窗,可小臣才走到窗边,只听内人发出了一声惨叫,小臣回头时却发现一名蒙面黑衣人手握着剑站在内人面前,而她手中的剑,就刺在内人的心口上!”

禹世然愈说声音愈颤抖,眼神就愈痛苦,好像他所说的一切此一刻重新在他眼前上演,他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新婚妻子死于利剑之下一般,让他心痛不已,“小臣发现时立刻上前阻止,可那黑衣人一看到小臣上前便倏地将剑从内人心口上拔出,而后直直刺向小臣——”

“状元爷在开堂之前便说胸膛上也受了凶手一剑,以状元爷的身手,不应当会被对方伤到才是,又为何会受伤?”王时问。

“凶手的身手的确不如小臣,小臣本已将凶手当场拿下了,可当小臣看到凶手那一双眼睛的刹那,小臣不由自主地松了手,也因此才会非但没有将凶手拿住反让自己受了伤。”禹世然本就哀伤的眼神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使得他的眼神看起来愈加哀伤,只见她不再看向官案后的王时,而是转头将目光落到了白琉璃的瞳眸上,“凶手或许原本没有打算杀我,因为她看见剑刺进我的胸膛后没有将剑继续往里捅进以当场取了我的性命,反是将剑拔了出来,然后破窗而逃了,紧接着就是府里的下人冲进了书房来。”

“照状元爷的话说,并没有看到凶手的真面目,何以能确定凶手就是白家主?”王时还没有开口,萧大夫人已平和开口。

“回萧大夫人,因为那一双眼睛,全天之下,每有谁的眼睛能像白家主的眼睛一般似有流光闪耀,小臣曾为白家主作过一幅画,白家主的眼睛,小臣可谓是铭记于心,不会看错的。”禹世然脸不红心不跳并且声色并茂地编着虚假的证据,让白琉璃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

“那照驸马爷的话说,就是状元府的下人冲到书房里的时候凶手已经逃出了书房,对么?”白琉璃声音平稳,一副没有做贼心虚的坦荡荡模样,丝毫不因禹世然所谓的证据而慌乱。

“正是。”禹世然微微点头。

“那么也就是说,目击证人就只有驸马爷一人 ?'…'”白琉璃继续问。

“大胆白琉璃,本官还未说话,岂有你问话的道理!?”王时啪的一声又拍响惊堂木,瞪着白琉璃,以惊堂木的声音来压下方才已浮上心头的想要亲亲她那一张一合的润唇的冲动,“你休想为自己的罪名开脱!”

“臣女并非是在为自己的罪名的开脱,而是在陈述事实而已。”白琉璃抬头,迎着王时冷怒的目光,不疾不徐到,“驸马爷昨夜子时独自一人看到了凶手,并且只以一双眼睛便来证明臣女就是杀害公主的凶手,而萧大夫人也是昨夜子时与臣女下棋,且看到的是臣女不遮不掩的一张脸,为何王大人宁可相信驸马爷仅以一双眼睛便判定臣女就是凶手的证据,却不肯相信萧大夫人为臣女做的不在场证明?难道一双眼比一张脸更容易辨认出一个人 ?'…'”

禹世然微微蹙起眉心,敏贵妃眼神冷冷,萧大夫人则是一脸平和,王时明显没有料到白琉璃会如此来推断问题,微微一怔后极其严肃道:“因为你有杀人动机,你一心想嫁状元爷为妻,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状元爷最终娶的是公主而不是你,这就使得你嫉恨公主,而昨日白天你在状元府和公主起的冲突最终将你心中的嫉恨演化成了杀意。”

“王大人知道昨日臣女和公主在状元府发(人)生的是什么冲突?”

“你毒害公主,企图通过毁了公主的容貌来重新博得状元爷的心。”王时说得振振有词。

“原来问题又回到了臣女毒害公主的问题上,看来臣女昨儿没有来得及将证据交到刑部来是一种错误。”白琉璃似乎无奈地叹了口气,而后又稳静道,“若说臣女不再留恋驸马爷,也没有毒害过公主,杀人动机就不会成立,臣女会是杀害公主的凶手这个事情也就不会成立,可对?王大人 ?'…'”

“正是。”王时毫不犹豫地应声,禹世然则是心中冷笑,谅她在敏贵妃面前也玩不出什么把戏,更何况百里云鹫不像昨日一样在她身边帮她。

“那王大人可允许臣女请证人 ?'…'”

“这……”王时有瞬间的迟疑,迅速地看了一眼敏贵妃,只见敏贵妃微微点头,他才拍板道,“那便许你请上你的人证!”

“多谢王大人。”白琉璃微微勾起了嘴角,转身,冲堂外轻轻击了两掌,“沙木。”

少顷,只见沙木搀着一名双肩不断颤抖连头也不敢抬一副胆小得不能再胆小的瘦小灰衣婢子走了进来,白琉璃完全不嫌对方身份低下地伸出手,笑得温和,“菊儿别怕,来。”

禹世然在听到菊儿二字时深深地震惊了,两眼紧紧盯着那胆小的婢子不放。

菊儿!?菊儿不是死了吗!?不是同另外的九具尸体一起挂在城西的废弃刑场上了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刑部!?

087 真可笑,哪来的自信

昨日在状元府秋苑见证了夏侯珞与白琉璃对话的人,除了百里云鹫的轿夫与听风及沙木之外,不管是状元府的家丁婢子,还是敏贵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全都死了,尸体全都一起挂在城西的废弃刑场上,包括被白琉璃带到白府去的被夏侯珞虐待过的婢子,菊儿。

禹世然之所以震惊,是因为他已得到确切的消息,菊儿死了,在昨夜派出的杀手手中丧的命,并且他也在城西的废弃刑场上亲眼见到了菊儿的尸体,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

若说白琉璃身边的小婢子沙木或者百里云鹫身边的人为白琉璃作证的话,他还有理由说那是他们自己的人做的证,不可信,然菊儿是他府里的人,这样的话——

白琉璃自然没有错过禹世然眼里一闪而过的震惊,她也当然知道禹世然为何而震惊,因为昨晚那潜入白府的黑衣人的的确确是将菊儿杀死了,不过杀死的不是真正的菊儿罢了。

真正的菊儿,被夏侯珞虐待过的小婢子——被她藏在了越老头院中的小屋里,并且拜托了越老头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受惊不浅的小婢子。

她本不过是想着这个小婢子留着可能会有用处,倒没有料到禹世然可能会杀人灭口,毕竟菊儿是在她还没有到达秋苑前将夏侯珞所说的每一句话听得最清楚的人,在必要之时或许能派上用场也不一定,若是派不上用场,就当做给白府多添一个下人而已,而当她昨夜得知在药阁的偏房里听了她的吩咐贴上与菊儿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的婢子消失不见时,便知菊儿的如她所料的,将要派上用处了。

禹世然以为她还是从前的白琉璃么?今儿她却是要看看,他与她,究竟是谁走不出这个刑部。

“堂下证人是何人 ?'…'”王时依程序而问,心里却不禁犯嘀咕,不对啊,状元爷和他说的计划不当出现这样的证人才是,这突然间冒出一个面黄肌瘦的小丫头,他要何时才能闻得到白琉璃身上的香味?

“菊儿别怕,告诉堂上的大人,你是谁?”白琉璃轻抚着菊儿的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这个婢子,从昨天在白府醒来之后便一直表现出恐惧状,对于靠近她的人都觉害怕,嘴里总是喃喃着“夫人饶命”的话,想来被夏侯珞虐待得不浅,以致如此后怕。

“奴婢,奴婢是状元府的下人。”菊儿小心翼翼地抬眼,在看到官案后一脸严肃的王时时,又害怕地迅速低下头,还不待王时发话,敏贵妃冷冰冰带着嫌恶的声音响起,“白家主,既是状元府的婢子,又怎会由你府里的人带上堂来?”

菊儿在听到敏贵妃的声音时身体猛地一抖,而后猛地抬头,看向端坐在官案旁一身烟霞色织锦缎衣的敏贵妃,却在看到敏贵妃那张与夏侯珞有七分相似的脸时,身体颤抖如筛糠,立刻跪倒在地,频频对着敏贵妃磕头,声音充满着恐惧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求夫人不要割奴婢的头皮!不要拔奴婢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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