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的绝色毒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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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在东眼神越来越沉,一张本就严肃的脸越来越黑,给人一种他就要忍无可忍爆发的感觉,穆沼似乎观察到了这一点,连忙敛了敛笑意,轻咳两声后正了正自己的态度,连忙又道:“啊,抱歉抱歉,一不小心把话扯远了,李大人,您老别生气,千万别气,小民这就说正经的,小民想哪,这云王爷可就要被您带到刑部去了,万一他进去了再也出不来了怎么办,小民有两句话想要和他说,怕现在不说就再也没机会说了,小民可以和他说两句的话的吧,廉洁公正的李大人 ?'…'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
穆沼边用手中折扇一下一下戳着百里云鹫的肩,边露出悲痛的模样,活像丈夫犯了罪要被关到牢狱去要将她一人撇下的小媳妇,加之他给李在东和夏侯琛的称呼加上廉洁公正和尊贵无比两个前缀,很是令人无话可说,似乎要是对方不答应他这小小的请求,他们便不廉洁公正最贵无比一般。
夏侯琛仍是头也没回,只有李在东深皱眉头很是厌烦道:“那请穆大少爷速度。”
“这个请太子殿下与李大人放心,速度,一定速度!”穆沼笑眯眯地说完,立刻将百里云鹫扯到一旁,一改他方才的嬉皮笑脸沉下了脸,将音量压到最低道:“你真的要跟他们走这一遭刑部?那可是阴毒的夏侯琛。”
“阿沼这是在关心我吗?”无脸的面具上,穆沼似乎看到了百里云鹫云淡风轻得仿佛从不将世事放在眼里挂在心上的无谓模样,只听百里云鹫平淡的声音在面具后有浅浅的回音。
“废话,难道我还盼着你去送死?你要是死了,以后谁来让我损?”百里云鹫不禁狠狠地白了百里云鹫一眼,又正经道,“想来夏侯琛定是发现了什么,否则不会想着要对付你,他到底发现了什么?”
“尚且不知。”百里云鹫微微摇头,似乎在看着夏侯琛的背影,声音轻淡且冷,“进去了或许便知。”
“需要我帮你做什么?”许是太久没有真正地关心一个人的性命,穆沼觉得心口旁未愈合的伤口在生生的疼,使得他不得不抬手轻轻捂上。
有风轻扫过两人面前,湮没了百里云鹫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
另一处,白府。
白琉璃在就要跨出白府大门门槛时停下了脚步,只因老白越炸雷般的吼声在她身后不远处正由远迫近,她还未来得及转头,一阵强劲的掌风便伴随着老白越的吼声向禹世然刮来,“你这个小王八羔子!这一回又想把老夫的宝贝琉璃骗到哪里去!?老夫这一回非杀了你不可!”
老白越年老功夫不老,掌风暴烈,直直朝走在白琉璃身后三两步的禹世然劈去,让禹世然周围的人只觉一阵烈如刀刃割面的烈风从面上扫过,禹世然反应之时立刻转身抬手挡住老白越强劲的攻势,然尽管他已经及时反应并成功接下了老白越带着杀意的拳掌,却还是被老白越刷刷刷一连几招的攻击打得不得不往后倒退几步,直到他右脚跟抵到高高的门槛时才稳住不断往后退的脚步,可见老白越的攻势有多强,力道有多大。
然,老白越这几招过后并未打算就此罢手,反是发起了愈加强劲的攻势,众目睽睽之下禹世然不敢还手,只能频频避让,两人的一招一式在旁人眼里几乎快如闪电,令旁人根本看不清他们的招式,便是连他们是怎么出手的都看不清,只觉眼前有人在飞快挥打双臂并迅速移动双脚而已。
老白越的拳脚快且急,一般人难以接住,就算避让也未必能完全避开,且老白越对禹世然可谓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杀死,出手自然狠烈,然禹世然武状元的头衔也并非浪得虚名,竟是每一招每一式他都能完全避开,这让老白越愈加火冒三丈,尽管禹世然身手再强,只是一味的避让终让他显出了不耐烦,眼神一凛,格挡老白越拳掌的手势在慢慢变幻。
忽然,只见禹世然将双手拢握成拳,与此同时,白琉璃的眼神也是倏地一凛,蓦地指间生出一根细小得若是不细心看根本无法发现的尖针,她手臂未抬,只是将捏着尖针的两指用力往禹世然的手腕用力一弹——
只见禹世然正要反攻的拳头在刹那间僵住,尽管时间极其短暂,但对于内力深厚的习武之人来说已然足够,足够将对方的生死捏握在手中,尤其对老白越这种拳脚快急狠的人来说。
就在众人还未反应得过来禹世然与老白越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只见禹世然忽的一口鲜血噗地喷出口,身子如失去了平衡般,脚步踉跄着频频往后退,而后只听“砰”的一声响起,禹世然的背重重砸在了大开的府门上,震落了厚重大门顶上的灰尘。
“驸马爷!”王时顿时吓得大惊失色,颤着一身肥肉冲上前扶住面色在骤然间刷白的禹世然,敏贵妃娘娘可是交代了他这回要听着驸马爷的指示,这便是说敏贵妃娘娘在给驸马爷撑着腰,他这要是还没将白琉璃抓回刑部便先让驸马爷受了伤,要怎么跟贵妃娘娘交代!
众人更是震惊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驸马爷可是圣上钦点的武状元!居然,居然被一个神智不清的老人伤得吐血!
萧大夫人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令众人震惊的一切,面色未改,眼神未乱,而后将目光移到了白琉璃身上,似乎在认真观察着她。
只见白琉璃在禹世然一口鲜血喷出口的时候大步到白越面前,将他从头到脚认真地观察了个遍,关心道:“越老头,有没有哪儿受伤或者不适的?”
白琉璃对老白越的关心对于禹世然来说就像是一种讽刺与嘲笑,因为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受伤的有事的是禹世然,而不是此刻还是一脸愤怒的老白越。
“老夫能有事儿!?那个小王八羔子不死,老夫绝对不可能有事!”吼声震耳,只见老白越似乎还未解气,扬着拳头又要冲上去揍禹世然,这是他今日第二次当着众人面骂禹世然为“小王八羔子”,似乎在他眼里禹世然是一个令人所不齿的渣滓,也令众人开始思忖这个称呼,驸马爷这么好的人,为何这老太爷要将他骂得这么难听?
“越老头没受伤就好。”只是老白越的拳头来没来得及打出,便被白琉璃拦住了,只见她含笑扫了一副狼狈模样的禹世然,冲老白越温和道,“那种人,还不值得越老头脏了自己的手来杀他,更不值得为了他那样一条命让越老头蹲大狱。”
白琉璃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惊,震惊程度要比前一刻看到禹世然受伤还甚。
这个大恶女说了什么!?她不是还一心念着驸马爷的吗,怎么会说得出这样的话!?她这样的话,简直就像驸马爷在她眼里是一文不值的蝼蚁一般!
这这这,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事儿!?
“越老头,不用担心我,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白琉璃爽气地拍拍老白越的肩,冲他露出一记让他心安的微笑,老白越脸上的怒意才渐渐消退。
“越老头,记得我昨夜对你说过的话。”白琉璃替老白越理理肩上的乱发,继而看向一旁的沙木,“沙木,照顾好老太爷。”
白琉璃似乎冲沙木留下一记意味深长的笑,转身走了。
沙木读懂了白琉璃的眼神,看着她的背影,用力垂首极其严肃道:“是,大小姐,奴婢定会照顾好老太爷。”
也定会照大小姐的吩咐办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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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证人出,开始办渣男
哗哗哗——
雨如倾盆,忽地从溯城顶空浇灌而下,雨水啪嗒啪嗒地打在屋顶路面上,让原本还在街上游逛的百姓纷纷到路旁的茶铺商铺里躲雨去了,雨水的声音湮没了百姓吵杂的声音,天地间唯闻雨水哗哗冲刷的声音,百姓聚在屋檐廊下感叹这与时节不符合的雨水时,也在讨论着今日官兵奔走的事情。
茫茫雨帘中唯有寥寥无几的几把油纸伞在移动,明明是极不宜行走的瓢泼雨势,有两队官兵正风雨无阻地从溯城不同的两个方向往刑部走去,沿街而过时,一处欢呼声鼓掌声不绝,一处则是天地寂寂唯闻雨声。
热闹的是自白府方向而来的官兵队伍,白琉璃手中撑一把油纸伞徒步而行,前后有兵卫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手上脚上没有枷锁,虽是如此,百姓依旧大声叫好,他们相信在这么多官兵的眼前,白琉璃这个大恶女就算想鞭打他们也不可能成功,她这样的大恶女就应该关到刑部去才让人觉得安心,她既然连公主都敢杀,那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安静的是自云王府方向而来的官兵队伍,一辆黑篷黑马马车,令百姓不用想也知道马车里坐的是谁,因为在这溯城,没人比鬼王爷更喜欢黑色,就是他府邸的大门以及大门门楣上得匾额,都是漆成浓重的黑色!
马车里坐着的就是杀害城东菜市头废弃刑场上十条人命的凶手,鬼王爷百里云鹫,而之所以会得以坐在马车里,想来是太子殿下在为他们这些百姓着想,不让他们看到鬼王爷,也不让鬼王爷看到他们,以免发生不幸的事情。
百姓在看了一眼黑乌乌的马车后,一个接一个地背过身去不敢再面对着街道,这样的话,就算鬼王爷半夜想来取他们的性命,单单一个背影他是找不到他们谁是谁的。
穆沼坐在临街茶楼的二楼,看着楼下百姓的反应,不由笑了,笑得嘲讽。
看押着白琉璃的一队人堪堪走到刑部大门前时,看押着百里云鹫的一队人也正好行来,远远的,白琉璃便看见了那黑得浓沉的车马,百里云鹫?
“白家主与其有心情去关心别人,不如先担心自己。”下了马车的禹世然走到白琉璃身侧,循着白琉璃的目光看去,扫了一眼百里云鹫的车驾后不由轻声冷笑,此时的他已脱了染血的外袍,除了面色仍有些微微发白之外,丝毫看不出他方才在白府受过伤。
白琉璃却知道,此刻的禹世然,不过是在人前强撑着而已,就算她的尖针没有毒,但越老头的拳头却是比毒药还狠,她倒要看看他能撑多久。
“那可不是别人,而是我要嫁的男人。”白琉璃眼角微弯,抬眸看向身旁一副胸有成竹模样的禹世然,勾了勾嘴角,“万一云王爷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驸马爷的右手便也不想要了。”
“你什么意思?”禹世然满眼的轻蔑不屑。
“我还以为驸马爷能有多聪明,原来也不过蠢货一个,驸马爷的右手正在发麻不是么?”白琉璃将眼角的弧度弯得更弯,在禹世然轻蔑的目光中抬脚跨进了刑部的大门,同样带着轻蔑的声音继续飘进禹世然的耳里,“驸马爷盼着我死,我盼着驸马爷生不如死,你说,谁输谁赢,世然表哥?”
一个“世然表哥”让禹世然的眼神陡然变得阴沉,与此同时抬起右手看向手腕,眼中的阴沉蓦地变得冷毒。
只见他的右手手腕上,一个细如针眼的红点位于皮肉之下,正是方才他觉得刺痛的地方,方才若非那一瞬间感觉到的刺痛,他便不会避不开白越的狠力一拳。
这是……白琉璃偷袭他!?他知道是有人使了阴招,然在场的人人都有可能这么做,而他却没打算将事情化大以免耽搁了将白琉璃带回刑部的时辰,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偷袭他的人会是白琉璃,不是因为她蠢,而是因为她不可能有那样快得让他反应不过来的身手!
白琉璃真真与以前不一样了,很好,很好!让他更想要重新将她留在身边了!
白琉璃在走进刑部大门前最后看了一眼正停下的黑色马车,目光微敛,到刑部走一趟对于百里云鹫来说应该是小事一桩才是,若是他这一趟有进无出的话,她便没有嫁给他的必要了。
刑部左大堂里,敏贵妃已端坐在官案旁,冷眼看着正缓步而来的白琉璃,在看到与她并排走来的萧大夫人时,眼里有震惊闪现,却又很快消失。
“民妇萧木氏见过敏贵妃娘娘,娘娘金安。”一跨进大堂,萧大夫人摒开了老妇的搀扶,向敏贵妃恭敬地行了礼。
“萧大夫人免礼免礼。”敏贵妃连忙起身,和笑着走到萧大夫人面前,亲自扶了她平身,“听闻萧大夫人近来身子抱恙,本宫总说要到萧府去瞧瞧,奈何宫中的琐事总是多得抽不开身,还望萧大夫人不要责怪本宫才是。”
“民妇不过是小感风寒而已,不碍事,且能得贵妃娘娘挂心已是民妇的荣幸,民妇岂敢责怪贵妃娘娘。”萧大夫人很是谦和,明明是恭敬谦卑的话,却没有让人在她身上看到低对方身份几等的卑微感,更由敏贵妃的态度举止看得出萧大夫人在泽国的地位。
能让高高在上的敏贵妃如此客气地对待的人,泽国可没有几人。
“萧大夫人真是见外了。”敏贵妃客气地微笑着,继而又关心道,“夫人既是身体不适便该在府中好好歇着才是,怎会到刑部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娘娘心里悲伤就不用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