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的绝色毒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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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白姑娘更应将赤玉好好收着。”
“那要琉璃眼睁睁地看着王爷去爬下毒之人的床么?”白琉璃轻哼一声,声音冷冷,带着鄙夷与不屑,“这样对琉璃来说可没有一点好处,以赤玉救王爷,日后或许会收获意想不到的回报也不一定,琉璃说得可对,王爷?”
“或许。”百里云鹫说话间五指收拢,再摊开时,原本圆润的赤玉竟以化作齑粉,白琉璃忙将小药臼移到他的手心下方,以便他倾倒出的赤玉齑粉能完全漏到小药臼里,只见白琉璃接过赤玉齑粉后将手边的小瓷瓶依次拔开瓶塞,将药粉依次倒入小药臼中。
“况且药本来就是用来救人的,留着又岂能还被称为药?”虽然她本是打算留着赤玉另有用途的,不过用在百里云鹫身上,或许真能如她所说的,日后或许会收获意想不到的回报,“况且王爷已赠了琉璃幽草,琉璃留着赤玉更显无用了,用来救琉璃未来的丈夫是再好不过的。”
白琉璃说着,拿起手边的银质小刀划破自己的掌心,将不断滴下的血滴入小药臼中,“现在请王爷宽衣躺到榻上,此药要先涂于心口。”
“处子血?”百里云鹫看着那滴在小药臼中的白琉璃的血,声音冷淡。
“王爷真是聪明,不以之前琉璃说的方式来解毒,那处子血便要是其中一个药引。”白琉璃平静解释,似乎她并未感觉到掌心的疼痛一般。
百里云鹫不再有问,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袍。
“妹妹,你在里面吗?”就在白琉璃走到衣袍半解正坐到床上的百里云鹫面前时,白珍珠略带焦急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白珍珠?白琉璃眼神倏冷。
白琉璃看了一眼神色无变的百里云鹫后,正欲往屋门走去,忽然从垂挂在屋门上的珠帘只中弹来一颗小石子,她堪堪冷静避过,竟有三颗小石子同时飞来!
屋中狭小,且她手中还端着未来得及放下的小药臼,就算白琉璃速度再快,也没有办法完全避开同时飞来的三颗小石子,于是她的左腿膝盖被石子打中,令她刚刚因避开第二颗小石子还未来得及站稳的腿往前屈膝,竟是正面对着百里云鹫倒下。
糟!白琉璃心中暗叫不好,本以为百里云鹫至少会帮她一把,谁知竟在此时那些可恶的小石子又飞了来,且是正向她捧着小药臼的手飞来!
百里云鹫理所当然地率先抬手接住那些小石子,也因此他再无暇伸出手扶白琉璃一把。
于是,白琉璃就这么便压到了百里云鹫身上!
“妹妹!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与此同时,白珍珠掀开了珠帘,一脸的震惊。
穆沼则站在她身后一脸得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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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虽然有点来迟。求原谅,叔太忙了。明天仍然是早上更新,今天纯属意外
066、搂琉璃,气坏白珍珠
百里云鹫与白琉璃此时的姿态很是不雅,很是令人想入非非,更是令白珍珠气得险些把持不住自己,内心名为恨与嫉妒的怒火在疯狂燃烧。
白琉璃此刻既为稳住手中的小药臼又为不整个人压倒百里云鹫身上,竟是拿着药臼那只手臂的手肘抵在床面上,令一只手则以掌心撑在床面上,以此撑住她的上半身,然她的下半身尽管已经努力避开,却还是难免碰到百里云鹫的腿,而她的正下方,就正正躺着百里云鹫。
此时的百里云鹫衣袍半解,堪称完美的锁骨便这个露在白琉璃眼前,在白府外就已松散下的墨发铺泻在素青色的被褥上,将他本就白皙的右半边脸衬得愈加白皙,因着白琉璃身子下倾得太过的缘故,以致此刻她与百里云鹫之间的距离仅有一寸,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得到百里云鹫温热的呼吸!
百里云鹫亦是如此,因着白琉璃的太过贴近,她脸上的面纱便半垂在他面上,将两人间的气氛烘托得更加暧昧,他不仅能清晰地感觉到白琉璃的呼吸轻轻地拂到他的面上,甚至能闻到她发梢带着的隐隐草药清香,她耳边没有银铃铛缀挂的小辫子正好拂到他的耳畔,带着轻微的痒,有点挠人的难耐。
然,如此距离,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睛,她的瞳眸,他第一次发现她那真真笑起来就会闪出点点色彩的漂亮瞳眸竟是异常澄澈,仿佛不染尘埃,他不仅能看到她瞳眸深处闪烁的如她身上一般的色彩,还能从中清楚地看到他的倒影。
呵,他真正的模样与现下戴着一半面具的模样无差别吧,一半是人,一半是鬼。
“姐姐难道不知,这药阁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么?”对于白珍珠不请自来的擅自闯入,白琉璃表露出深深的嫌恶,口气冰冷,正慢慢撑起身,不忘用眼角余光看靠在门框上一脸幸灾乐祸的穆沼。
定是这个没事找事的穆沼找来了白珍珠,方才那惹人厌的小石子也必是出自他手,他这是在报复她方才拒绝他进里屋么?倒真是个闲的没事干小肚鸡肠的男人,如此对比起来,倒显得面无表情的百里云鹫才像个真正的男人。
“姐姐听婢子来说妹妹这儿闹了刺客,特急急来瞧妹妹是否有恙,却不想……”似乎是觉得难以启齿,白珍珠没有将话完全往下说,然而却是她心中浓浓的怨恨与不可置信让她无法往下说,只听她神色严肃道,“男女授受不亲,就算王爷刚和家妹定了亲,这么做也会毁了家妹的名声!”
百里云鹫,百里云鹫……为何出现在白琉璃的屋里!?他明明,明明已经中了她的毒!他明明,就该是她的人的!全天之下,他身上的毒只有她能替他解!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她也要得到他的人!她绝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人!更不会让给白琉璃!
白珍珠的话一出,站在她身后跟着她来美其名曰保护白琉璃的家丁吃惊过后顿时面露鄙夷,尽管他们只能站在里屋门外看不见屋中情况,可他们不蠢,听了白珍珠的话必然知道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真是不知廉耻,还没有拜堂成亲就想着要洞房花烛吗,大小姐还真是令人作呕。
“那我是否要感谢姐——”就在白琉璃正直起腰时,一道突如其来出其不意的动作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令她险些将手中的小药臼打翻。
嗯——?白琉璃震惊,一向镇定自若的她在这一瞬间竟有些不知如何思考。
“云王爷您——”白珍珠神色大变,因为太过震惊与不愿相信致使她身子猛地晃了晃,脚步微微往后踉跄,幸而在她身后的婢子扶住了她,她才不至于无处可靠。
哦——?穆沼同样是一脸的惊讶,将眉毛高高挑起,而后眯眼笑得兴趣深深。
只因,百里云鹫在白琉璃就要直起身的刹那,一手环住了她的腰,一手扶住了她的头,将她搂到了怀里!让她的额头抵在他的额角,挡住白珍珠看向他的视线。
“白二小姐方才未说完的话,是‘却不想’什么?”百里云鹫搂着震惊的白琉璃,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地冷冷道,“却不想琉璃与本王却在房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对吗?”
百里云鹫面朝屋顶,冷冷的语气里含着浓浓的嘲笑,温热却凉薄的气息拂在白琉璃的耳畔,脸颊与他的右脸颊轻碰在一起,竟是弹指可破的圆润,竟令她的心跳有些莫名其妙地加快。
“云王爷您误会了,臣女并不是这个意思,臣女只是——”琉璃琉璃,他竟然叫她琉璃,他竟然称呼得如此亲密,百里云鹫,为什么,为什么!?
然,白珍珠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百里云鹫丝毫不给面子的打断,只听他的声音冷得不能再冷,与他近在咫尺的白琉璃甚至能感觉得到他身体以及眼里慢慢浮出的杀意,“只是因为所谓的关心才急急而来的对吗,那么白二小姐现在见到的事实并无危险,大可离开了。”
在百里云鹫说话间,白琉璃欲撑起身离开他,奈何他竟将她搂得紧紧的,完全不给她起身的机会,然而白琉璃却不想与他这么在别人眼前玩这种你侬我侬的游戏,微微歪头让她的手能扯下发尾的小银铃,只见那小银铃在她手上竟如机关一般生出一根尖刺来,对准百里云鹫的颈窝就要刺下——
“别动。”百里云鹫将白琉璃的头往他的方向转过来的同时忽然转过头,凉薄的唇便这么出乎白琉璃意料地擦过她的唇,令白琉璃捏着小银铃的手猛地一颤,百里云鹫将右脸完全藏在她的发辫里,将声音压低得只有她一人听得到,“我的右脸没戴面具。”
只一句,令白琉璃手中那只差小半寸就要刺入他颈窝的尖刺蓦地停了下来。
“云王爷您这般,于家妹于您来说,都不好。”尽管百里云鹫的动作快得让白珍珠无法看到他的脸,然她却清楚地看到了他与白琉璃的唇紧贴着擦过,她心中正烈烈燃烧的嫉妒与恨险些将她吞噬,只见她双拳紧握得指关节在皮肉下清晰透出,仿佛她再用力一分,就会将她自己的双手捏碎,可见她对白琉璃的恨与嫉妒有多深,也可见她是在如何极力地忍耐,忍耐住不让自己以她从不为人知的身手上前杀了白琉璃!
“有何不好?名声吗?”百里云鹫冷笑,“难道白二小姐不知,名声于我还有琉璃来说,早就没有了吗?”
“倒不知这白府如今是谁当家,是你吗,白二小姐?”百里云鹫将“白二小姐”四个字咬得极重,以致站在里屋门外的家丁都能清楚地听到,“若不是白二小姐,只怕本王在白府的哪个地方都轮不到白二小姐来管才是,对吗,琉璃?”
说至最后,百里云鹫竟将话锋一转,转到了白琉璃身上,无疑是在说,白家的家主是白琉璃而非白珍珠,既然家主未发话,一个小小二小姐凭何在这里说话。
“呵呵,姐姐,王爷身有不适,需要我来照顾,若是姐姐不介意,也留下与妹妹一起照顾王爷如何?我想太子殿下应该是不会介意的。”白琉璃无法挣出百里云鹫紧搂着她的双臂,只能紧贴着他的左耳畔浅笑,听似大方的话,实是对白珍珠的嘲讽,身有婚约却在妹妹的屋里看妹妹的男人。
“妹妹,姐姐是为你好。”白珍珠不甘心,似乎仍不肯走,明明是对白琉璃说的话,眼睛却紧紧盯着那双臂紧搂着白琉璃的百里云鹫。
“诚如王爷所说,名声于我来说,早已没有,好与不好,又如何?”白琉璃终是没有将那银铃上的尖刺刺入百里云鹫的颈窝,“再说了,只要我的相公不嫌弃我就行了,名声什么的,与我无关。”
“对么?王爷,相公?”白琉璃在说完王爷一词后故意在后面加了相公二字,看着仍在极力隐忍的白珍珠,忽然抬手将百里云鹫左脸上的面具轻轻掀开,而后往下俯身。
莫说白珍珠和穆沼,便是百里云鹫本人都震惊于白琉璃的举动,尽管在半掀起的面具后白琉璃根本没有碰到他的唇,不过是在白珍珠面前做个深俯身的样子而已。
“既然如此,姐姐便不打扰妹妹与王爷的‘好事’了。”白珍珠编贝般的齿将下唇咬出了血,将“好事”二字咬得极为清晰,就怕外边的家丁听不到,而后转身,拨了一把垂在门楣上的珠帘,在她走后,珠帘竟脱了线,啪啪嗒嗒地掉落一地,跟随她而来的家丁也连忙低头垂眸快速退下,生怕不小心看到鬼王爷的眼睛一命呜呼,就算没被鬼王爷的眼睛杀死也要担心着会被大恶女大小姐惩罚,大小姐连珍珠小姐的面子都不给了,那更不会给他们任何面子,所以必须快些再快些离开。
“啧啧,你们小两口继续,继续解毒,小爷我什么都没看到。”穆沼再饶有兴致地看了紧贴在一起的两人后,笑眯眯地离开了他靠着的门框往前堂他躺过的矮榻走去,走出几步后却又回头转身,来把屋门带上,“小爷还是帮你们小两口把门关起来吧,以免待会有什么人来打扰你们,啊,你们赶快继续,继续。”
只听一声屋门阖上的轻响声响起,不再听到穆沼的声音。
藤床上,白琉璃一脸的冰凉,声音亦是冷冷,“王爷,现在没人了,可以松开琉璃了么?”
从来对男人都毫无兴趣的她,今夜竟然在这个男人身上趴了两次,见鬼了这是。
“嗯。”百里云鹫轻轻应声,松开了紧搂着白琉璃的双手,白琉璃立刻从他身上离开,第一件事便是将那个被她一直稳稳捧在手里的小药臼放到床头旁的小几上,让她的手终于得以轻松轻松。
而后她才发现她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方才拿开的百里云鹫的左半边面具,想起之前在府外他周身迸发出的戾气,想着若是他在这里屋爆发的话定会将这间小屋给毁了,即刻又俯下身欲将面具重新戴回他的脸上,却在俯下身的那一刻微微怔了怔。
只因,百里云鹫左眼周围几乎占了他整张左脸的血锈色烙印正在慢慢地变成暗紫色!而他此刻正紧闭着双眼,眉心紧蹙,面色发白,仿佛在忍受着不知名的痛苦一般,这算是她在他脸上见到的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