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暴王的宠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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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一声,老头狼狈的栽倒在地,紧接着一名身穿白纱,头戴玉冠,面容清雅的女子从天而降,一把抓住了老头的后脖领子,遥遥对着君帝天点头致意,缓缓的道:“给摄政王添麻烦了,家夫疯病复发还多亏摄政王的照料,这是在下研制的小东西,对恢复伤口疤痕很有效果,希望对尊王妃有用,告辞。”
君帝天接住那个冷瓷小瓶,眉头一挑,这女人果然不简单,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她早就荡平了那个药冢,又岂会留着他们!
“这药冢家每一代都会出一个响当当的大人物,怎么到了这老头这就绝根了呢?还好,他们有你这个‘好徒弟’,真期待着你将药冢再度发扬光大的那一天!”凰无痕满眼讥讽的打趣道。
君帝天给人当徒弟?那可真是奇耻大辱,他和药冢家的关系也是天下之谜,就连凰无痕都是费尽心思而不得其解。
君帝天不语,转身就要离去,却听凰无痕在背后懒洋洋的说道:“你,今日在她床前说的可是真心话?”
君帝天顿住脚步,没有转身,也没有开口。
凰无痕眸色一沉,精致的眉角染过一片血雨腥风的暴戾,漫不经心的优雅瞬间撕裂,变成了凶狠的质问:“那云儿在你心里是什么?这么轻易的就将云儿忘记了么?你别告诉我,你这么'TXT小说下载:。3uww。'快就爱上了百里潇潇,别忘了,她可是你的仇人!”
君帝天面无表情的转头看着凰无痕,冷酷的道:“云儿在我心中是什么,你难道还不清楚?当年的事情你从不去追究查探,云儿说什么你都信,你死抓着我不放,你到底是为什么?你我都不蠢,你我今日的不合难道你还没有找一找缘由么?不过既然你一直问我云儿在我心中是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可有可无的花瓶,仅此而已!”
凰无痕脸色在君帝天的话中一点点的褪色,苍白而狼狈,可是君帝天最后的话却玷污了他心中最后的美好,凰无痕怒不可遏的指着君帝天怒骂:“可有可无?那你还要娶她!你明知道我爱她,你却还要娶她!君帝天!连兄弟的女人都抢,你简直就是个禽兽不如的混蛋!”
君帝天依然的无动于衷,反而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我禽兽不如?那你就是猪狗不如!愚不可及!从小到大的被一个女人欺骗玩弄的团团转,你也好意思活着!”
君帝天绝对是那种冷酷无情的人,把他逼急了难听的恶毒的话几乎能淹死你,凰无痕就脸上一抽一抽的。
“君帝天!你这样暴露你对潇潇的喜爱是为什么?你就不怕我把潇潇抢过来!”凰无痕总觉得今天的君帝天实在是太让人捉摸不透了,他到现在还是无法相信,君帝天,他认识了半辈子的君帝天会那样抱着一个女人,温柔的疼爱的哄着、呵护着、守护着!
凌厉的凤眸刹那间被强大的自信所笼罩,君帝天勾开唇角,那抹笑容在日光下朝气而自信,柔和而灿烂,这个冷酷的男人轻易不笑,可是刨去那些刻意伪装的假笑,他的笑容绝对能够令世间上所有的人为之动容与赞美!
“我既然敢在你面前暴露自己对潇潇的不同,就不怕你做什么事情,抢走她?是谁刚才说抢兄弟的女人禽兽不如?”君帝天笑的肆意而张扬,渐渐的笑出了声,悦耳而低沉的声音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面红心跳:“本王的潇潇,本王要定了,天下间,谁也抢不走!”
君帝天在凰无痕骇然的目光中缓缓转身,侧开的身子墨一般的发丝卷过他琥珀色的眸子,复杂的神秘:“你凰无痕,也不行!”
话落,君帝天已经消失在了院子中,门也啪地一声关上,只留下凰无痕一身血红的站在院子里,愣愣的、错愕的看着君帝天消失的地方。
他震惊,君帝天有多少年没有那样笑过了?他错愕,君帝天怎么就那么有自信百里潇潇不会离开他?
微微眯眼,你不是自信么?你不是认定她是你的么?他就偏偏要抢过来,他倒要看看,百里潇潇到底有什么能力来和云儿比较!
——
“全力查找魔塞狄斯的踪迹,一旦发现立刻回报。”君帝天对着空气说道。
“尊令!”空气中就有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回答,而后安静。
“潇潇,很快,我就会为你报仇,上官绯云加注在你身上的痛,我一定一刀一刀加倍的亲手还给他!”佛摸着潇潇苍白的小脸,君帝天低靡的嗓音在空气中幽幽回荡。
也许是太过疲惫和焦虑,君帝天抱着潇潇渐渐的也沉睡了过去。
当午夜来临,昏睡了一天的潇潇终于渐渐的转醒,还没有睁开眼,就已经蹙眉,全身的疼让她心惊胆颤,她太惧怕那种疼了,下意识的想要咬咬唇瓣,却意外的感到唇瓣上有一个什么东西。
终于费尽力气的睁开眼,漆黑中看不清楚是什么,但是身边的感觉是有一个人,她吓了一跳,可是又不敢喊,她就那样僵硬着,忍受着身上的疼痛,感受着旁边的人那平稳的呼吸和心跳,呼吸着这个人近距离的吐出来的呼吸,潇潇才募然的放松下了全身紧张的神经。
是君帝天!
莫名其妙的感觉放松下来,疲惫和困意又袭来,但是全身都很痛,潇潇忍不住的哼哼唧唧的想要动一动,奈何没力气,却不想惊动了旁边的君帝天,君帝天刚一动潇潇就吓得不敢乱动了。
君帝天也没说话,只是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不热了,又将手放在了潇潇的肚子上,轻轻的揉起来,动作缓缓的,那只大手就仿佛带着魔力一样,让潇潇带着满心的疑惑和莫名的熟悉感再度睡去。
次日清晨先行来的还是潇潇,她还是被那全身的痛折磨醒的,奇(提供下载…3uww)怪的是,她的唇瓣上依然有东西存在,天刚蒙蒙亮,但足以她看清那是什么了。
竟然是一只大手!?就那样放在她的唇瓣上有些压抑着她唇瓣的意思。微微嘟嘴,潇潇下意识的厌恶的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想要将他的手拿下去,可是却在看见他食指上第二节骨节几乎完全暴露的时候而惊悚的头皮发麻!
那根手指几乎有那么一段是骨和肉完全分离的,白白细细的骨头和皮肉都是一点血色都没有,看上去恐怖森然。
记忆一幕幕如水般的狂涌冲刷着她混沌的思想,她根本记不太清楚昨天的那些疼痛之中的事情,可偏偏,她就是清楚地记得,她咬着君帝天的手指,那么的愤怒和充满怨气,恨不得将这个让她经历这一切的男人的手指头咬断!
她以为,君帝天会一怒之下一掌拍死她的,可是君帝天没有,似乎当时君帝天说了什么?可他说了什么呢?
她记得他拥抱她,朦朦胧胧的只记得他说让她回家,让她咬他。她好像还看见他对她笑,可是笑的好凄凉,笑的好悲伤。
天!她是不是记忆错乱了?还是她已经疼糊涂了?君帝天怎么会有那种表情?更不可能会说那些话!就算有,也不会是对她这个仇人的!
潇潇纠结的一张小脸都快成包子了,不管怎么样,她确实将君帝天咬了,而且还这么严重。愧疚和担忧在眼睛里凝聚,潇潇颤抖的伸出小手小心翼翼的将君帝天的那根手指包裹在手心里,一边还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君帝天那张安静的睡颜。
他睡着的样子还真是……很无害!一点没有醒着时候的凌厉和冷酷,连那经常狰狞的眼睛都变得很漂亮了,看着看着,这样无辜面容的君帝天就让潇潇开始内疚了,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竟然那么狠,差点将人家的手指头咬断了!她嘶哑又绵软的咕哝道:“对、不起呀,我真不是有意咬你的,谁让你把手放我嘴里……”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突兀的沙哑男音在面前响起,潇潇惊悚的差点尖叫,抬起眼皮就看到君帝天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又贴近一点。
“什、什么?!”潇潇磕磕巴巴,哆哆嗦嗦的想要后退。大眼睛胡乱的瞄阿瞄,生动的表情明显的取悦了被她吵醒的君帝天。
一个翻身,将她困在了身下,又不敢压着她,几乎和她脸贴脸的看着她,看着她眼中有他的影子,只有他!君帝天就满足的勾起嘴角,亲昵的蹭她的鼻尖,故作不罢休的问:“手指头快被你咬掉了,你总不能一句对不起就了事吧?”
潇潇却被他的话吓得脸色急速苍白,瞳孔紧缩的君帝天都能看见他的影子在模糊。
她的反应太过于惊恐,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却也最真实!真是到让君帝天绝望,就这么……怕他么?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忘记过去那些不愉快?
潇潇,我在努力,我的改变,你都看不见么?
158 强势要人!潇潇震怒!
沉默的对视,沉默的气氛,沉默的尴尬,二人之间中流淌的除了沉默就是僵凝。
潇潇甚至在发抖,那些过往发生的事情,因为君帝天这突然的贴近而又全部被掀开,一幕幕狠辣的威胁、伤害,甚至每一次的羞辱和强占都血淋淋的提醒着潇潇,远离君帝天,就是远离危险!!
她,真的再也输不起了,她也没有任何可以输给君帝天的了!无论是身体、心、还是精神,都已经被强大而残暴的君帝天狠狠的伤害的体无完肤,就连她仅有的,艰苦维系的尊严,在君帝天的强悍面前都变得支离破碎,可笑而残缺。
她僵硬着努力的蜷缩着自己,不愿意触碰君帝天一点点,目光游弋在君帝天的胸口,华丽的大床上被褥贴着她温暖的脊背,却依然觉得冷,那种冷直达心底。
君帝天就那样看着她,目光里的悲伤和坚持说潇潇没有看到的,他的目光越来越冷,朦胧的清晨光芒在暧昧的床第间几乎凝结成霜。
“百里潇潇,就这么怕我么?是不是,伤害过你的人,被你认定为坏人的人,这一辈子,在你的心里就永远的被烙印上了恶人、不可原谅的标记?而你的眼里甚至都不愿意看一下这个人,你怕脏了你的眼睛?是不是?”冷漠的话语缓缓响起,每一个字都无比沉重。
无法言说的痛,在君帝天隐藏在碎发下的眼眸中流淌,冰冷的手掌停留在她苍白的脸颊,犹豫着,却最终也没有抚摸在他怜惜的娇颜之上,只因为,他身下的人儿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予他。
彻底的,被她排斥在心门之外了么?!
君帝天薄冷的唇瓣勾起一抹刻薄的苦涩,下一秒就变成了紧抿的冷酷。他几乎是蛮横的捏住潇潇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那阴霾的目光,对上她惊恐的紧缩的瞳孔,君帝天心口紧缩,清清楚楚的痛感传递全身上下。
“就算你不原谅,可你也是我的!你这辈子就是我的,改变不了,你也逃不掉,百里潇潇,你记住了,你是我君帝天的!”强迫自己忽略那阵阵的心痛,君帝天用一种命令式的霸道语气一遍又一遍的强调着潇潇的归属权!
他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他自己,百里潇潇,这个女人是他的!就算潇潇多么的排斥和不认同他,可她就是自己的!他也要让潇潇清楚的记得这个事实,他不能容忍,他爱的潇潇,就连一眼都不愿意看他!
潇潇觉得很疼,不知道是被他捏的,还是以前的痛在作祟,让她有种悲凉的想哭的冲动。听着他一遍遍的重复强调自己的所有权,就仿佛她是一个物品,被他买去了,就是他的,他这个主人要记住,也要让她这个物品记住一样。
她怎么就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地步了呢?她曾经是不是也拥有过快乐?她曾经是不是也肆意过人生?为什么此刻的她却要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面前这个男人参与人生,甚至是随意摆弄?
可不管潇潇怎么悲伤和难过,她总是有记性的!她知道不能惹怒君帝天,不然到最后受苦遭罪的一定是她,她就连那点可怜的尊严都丢了,那么在君帝天这个暴君的面前,她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不过是一个卑微的服软就能换来舒适一点,她有什么权利拒绝呢?
如果注定抗争无望,如果明知道抵抗会伤痕累累,那么她不挣了,不抵抗了,可不可以让她活得稍微舒服一点?
“我记住了,我是君帝天的。”嘶哑的嗓音里有着太多的凄凉和无处言说的毫无生气的屈辱的妥协。
她的表情太过麻木,在阴冷的沉默中,在雪色的床褥上,定格了她双眼的空洞,嘴角的牵强。苍白而又残酷的冲刷掉了她生命里的所有鲜活与倔强,震碎了君帝天眸子里那最后一丁点强装的残忍。
君帝天几乎是掩藏不住眼中的狼狈与心伤。他的心,在疯狂的嘶吼:不是这样的!他不要这样空洞的对他屈服的潇潇,他要那个鲜活的,充满生命力的小丫头,他要潇潇是可以生龙活虎的和他对抗的!而不是……此刻这个似乎对生都失去了执着,麻木的仿佛什么都不能留住她一般的潇潇!
“记住就快点给本王好起来,本王不需要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冷漠的话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