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皇妃要改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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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抓到闯进来的人了吗?”她心里一紧,凌风华刚才好像说什么冷言没有认错人,冷言也来了吗?
“没有,”他轻轻吐出两个字,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她的表情,他大概猜到和冷言一起来的人是谁了。
“啊?连墨渊都没能抓住他们?”她稍稍避开他凌厉的目光,面上惊讶,心里却是舒了口气。
“我没让墨渊帮忙,”他走至桌边,倒了杯热茶捧着,想要温暖已经冰冷的手,顿了顿,又看似讶异的问:“你怎么知道来的不止一个人?”
“我……”夏景澜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果然是祸从口出啊:“我觉得,既然敢来闯惊凤楼的地盘,来的肯定不止一个人啊,这里可是比皇宫禁地还要森严,何况还有安大仙你亲自坐镇……”
她笑了笑,猫儿一样蹭到他身边坐下。
安一川随口应着,明显的心不在焉,心里揣测着她下一步会怎么办,见过那个人之后,她还会不会继续留在他身边,但转念又想到她刚刚的誓言,说不离不弃一生有效,她是不会离开他的吧。
伸手将夏景澜抱至膝上,双臂渐渐收紧,像是想要留住易逝的珍宝一般用力。
夏景澜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捏的咯咯作响了,但她不想说,因为爱而疼痛,也是幸福的吧。
两个相拥着用力珍惜的人似乎都忘了那句被打断的话,一直到夜深了安一川离去,也没再继续那个话题。
第二天上午,夏景澜拿了狐裘走了出去,天上布满了铅色的云,沉重压抑,果然是要下雪了呢,不过既然和凌风华约好了,怎么也要出去的。
她想了想,还是先和安一川打个招呼再出去吧,不然门卫又会阻拦,但又怕他会派人跟着,真是头疼啊。
一路思索着该找个什么理由拒绝他派人跟着,竟然在进他书房的时候忘了敲门。
她站在门口,僵硬的看着门内的光景。
只见安一川赤裸着上身躺倒在书房内用来休息的软榻上,边上坐着郁梅开,而且,郁梅开的衣袖都挽至肩膀上了,一只手还停在安一川白皙如玉的胸膛上。
两个美男姿势这般暧昧,且春光乍泄的,不惹人遐想都难,夏景澜抬手,僵硬的摸了摸鼻子,生怕丢脸的留下鼻血。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郁梅开和原本轻闭着眼睛的安一川一齐抬眼扫向她,冷厉且带着杀气的眼神让她瞬间清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呃……打、打扰了,你们继续……”她结结巴巴的说着,就要往外走,天啦,她虽然不高兴,可是也不敢在这时候惹这么两个煞星般的人物啊。
“回来,”安一川哭笑不得的呵斥一声,已然披衣坐了起来,这女人胡思乱想的本领可不是一般的好。
“我只是跟你说一声我想去街上逛逛,你们……继续。”她顿住脚步,敛去了开始的惊艳,沉了脸。
“继续什么?”安一川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齿,郁梅开则笑的一脸欢快,甚至身子还故意往安一川身边靠了靠。
“继、继续……”夏景澜支吾了一声,酸酸的道:“继续刚才的事啊。”
该死的,居然跟一个大男人争风吃醋,她懊恼的想撞墙了。
安一川抚额,果然,这女人是把他们想歪了:“去吧,……早点回来。”
夏景澜应了一声就快步走出去了,仿佛后面有疯狗在追,顺便还给他们带上了门。
都走到大街上了她才意识到,安一川今天竟然没有阻拦她,也没有说要派人跟着他,而且,现在回想起来,他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怪怪的,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情绪,尤其是那句“早点回来”,说的异常艰难。
夏景澜走出去后,安一川便无力的躺回了软榻上。
“不跟她解释一下么?”郁梅开声音里明显的带着幸灾乐祸。
“解释什么!”安一川瞪了他一眼,便又敞开了胸前的衣服,重新闭上了眼睛。
郁梅开笑的一脸欠扁,但目光接触到桌上放置的一方带血的丝巾时,顿时拧起了眉,脸上浮起隐隐的担忧。
“怎么,撑不到南疆了么?”安一川微沉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
兴许是见郁梅开许久没有动作,他又睁开了眼。
“你得多休息啊,不要太操劳。”郁梅开叹息一声,将手里一直捏着的银针重新在烛火上烤了烤,轻轻捻动着刺进安一川胸膛的穴道。
屋子里再次陷入一片静逸。
“不用派人跟着吗?”片刻,郁梅开再次开口。
“不用,”没头没尾的话安一川显然是听懂了,紧抿的薄唇生硬的吐出两个字。
因为她说过,她若不想走,任谁也带不走她,她若想走,即使留得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他一直微蹙的眉宇此时拧的更紧了,有些事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一场作不得真的闹剧
这第一楼在晏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第一的称号当之无愧,第一流的装修,第一流的服务,膳食第一流的美味,价钱自然也是最贵的,去的人虽然不是最多,但大多是一些达官贵人和富得流油的商人,一碗粥比一碗血还要值钱,反正一般百姓是去不起的。
第一楼一共五层,第一二三层分别是分为三个档次的餐厅包房,第四层和第五层又是分为两个档次的客房,据说其奢华程度堪比皇宫,当然啦,这只是个流传出来的说法,除了住在皇宫里的人,谁知道帝妃的寝宫是什么样的呢,而且,能经营这么大的酒楼的人,自然也笨不了,即使再官商勾结,谁敢超越了皇帝老子啊,除非活腻了。
然而,夏景澜却知道,稍微好一点的客栈里的客房都要比皇帝老子的寝宫好,那清简的摆设和硬邦邦的床榻,至今她都忘不了。
五层高的建筑,门庭若市,不用看上面的牌匾都知道了,这就是第一楼。
夏景澜拢了拢身上的狐裘,琢磨着,她身上可没带多少银子,店小二会不会看出她的寒酸而不让她进啊。
实际上她不知道,光她身上这件狐裘就够平常人家花上一辈子的了,纯白的没有一丝杂色的狐裘最为名贵,再加上她里面的冰蝉云锦的衣裙,一看就知非富即贵。
还没走到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一张好似人家欠他钱没还似的阴沉俊脸,夏景澜掩嘴笑了笑,冷言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注意,她掩嘴而笑可不是为了装淑女,而是因为天太冷风太大了,她怕闪了舌头。
此时冷言正专注的看着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好似在寻找什么人,夏景澜知道他在等她,看着他纠结在一起的眉宇,她忽然起了玩心,捉弄捉弄他大概会让她这一天都心情舒畅。
于是,她伸手将披风的风帽撩到了头上,风帽很大,将她整张脸都能罩住,确定无误后,她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挤出两滴小眼泪,一边跑一边干嚎的跑向了仍自不知危险正在接近的冷言。
“呜呜……相公啊,妾身终于找到你了,……妾身到底……到底做错了什么,你非要抛弃我和那个狐狸精一起私奔……妾身不就长得丑了点没法见人吗……呜呜……你好狠的心啊……”夏景澜一跑过去就抱住了冷言的腰,大声的哭诉道。
若在平时,警觉的冷言怎么会躲不开这样的“袭击”,只是他想不到这个贪·色抛妻的负心汉是他而已,自问没做过这事,所以,他听到了声音也没有闪开,这才让夏景澜钻了空子。
“呜呜……相公,你和我回家好不好,我保证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给你洗衣做饭,挑水劈材,添香,宽衣解带,暖床盖被……”
她的大声哭诉引来了众多人围观,听了她的话,围观的人不时的对冷言指指点点的,有的鄙夷唾骂,有的袖手看戏,有的赞同抛弃丑妻和貌美小妾私奔……
而冷言已从最开始的莫名其妙不知所措中反映了过来,看着赖在她身上不肯抬头的女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若是以前,他一定会冷冷的将这个女人甩开,然后再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提到楼上客房。
可是今天他觉得自己八成是中邪了,竟然鬼使神差的伸手抱住了她“哭得”一颤一颤的身子,久违的气息让他没有了怒气,反而多了丝欣喜,有那么一瞬间,他真希望这就是出来寻他的妻子,然后他和她一起回家。
只是,“回家”这两个字让他陡然清醒,他一把推开了她,然后拉起她头也不回的往第一楼五楼的客房走去。
门口围观看热闹的人皆发出一阵唏嘘声,议论揣测着负心男子的用意,而后各自散去了。
夏景澜看着前面僵硬冷然的背景,心里偷偷的笑着,果然如她所料,这家伙气的不清呢,但碍于凌风华的关系,他又不能将她怎么样,只能闷骚的憋着,哇咔咔……
笑到这里,她又不禁反思了一下自己,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还好她的劣根没有弄丢,这让她舒了一口气,这才像她的风格嘛。
优柔寡断,犹豫不决,这些天她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呢。
冷言拉着她停在了一间客房外,敲了敲门,夏景澜这才有心思打量一下这所谓第一楼的样子。
整座楼呈天井格局,漆金的扶栏,紫檀雕花的门窗,走廊里都挂着价值不菲的名家字画,甚至脚下的印花地毯都名贵异常。
总之,入眼的一切都能用奢华奢华再奢华来形容,估计一般的达官贵人家里都没有这么漂亮吧。
此地不烧钱,何处烧钱?!
待冷言推开门带她进去,夏景澜更是无语了,原来外面的还只是小菜,里面的才是主食,半壁的水晶珠帘,随手可见的字画古玩,昂贵的瓷器茶具,云锦缎面的丝被,这简直就是用金钱堆出来的屋子。
凌风华早已从临街的窗子里看到她来了,刚才的闹剧他自然也看到了,此时见她进来,再看看一旁黑着脸的而冷言,他也是一阵哭笑不得,不过,至少不用再怀疑自己是认错人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死板的冷言
房间里放置了两个大炭盆,可以说是温暖如春了,夏景澜解下狐裘,本想随手一扔,却被走过来的凌风华伸手接住了,调侃道:“你不是一向嗜钱如命吗?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也随手乱扔啊?”
“你说谁……”嗜钱如命啊?话没说完,她立马抓住了他后半句话里的重点,两眼放光:“你说这很贵重?”
“对啊,不带一丝杂色的雪狐皮毛,千金难求……”凌风华话没说完,手里的披风便被跑过来地夏景澜一把抢了回去。
只见她对着狐裘左看右看了一番,再次不确定的问道:“你说这真的是狐狸的皮毛制成的?”
凌风华和站在门口的冷言华丽丽的囧了,安一川称霸整个武林,说不定比他这个一国之君都要富有,难道还会用假冒的仿制品骗她?他会差那点钱吗?!
两个人嘴角抽搐的看着她欢天喜地的将狐裘塞回了怀里,这会连在他这里放一下都舍不得了?话说,不管是人品还是金钱,他也不至于缺到将她的东西收为己有的地步吧?
“喂,都站在干嘛,过来坐啊。”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的夏景澜,见两人都还站在原地,便发出了要请。
到底谁才是主人啊。
从昨夜至今,凌风华鸡冻的就没合过眼,不对,是从听冷言说了见到一个和她很像的女子开始,他就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此时,她已在他面前,他反而平静了下来,看着她作弄人耍无赖,嬉笑狡黠的模样,心里陡然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宁静祥和。
只要这样看着她就好,他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
其实,关于她为什么会在惊凤楼的事,他和冷言这两天也查到了一些,当初是他没有保护好她,以至于现在她选择了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能说这是谁的错吗?世事难料,或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也说不定。
“冷言~把门关上,别杵在那啊。”夏景澜疑惑的回头,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啊,干嘛都傻愣在那。
“是,”回过神来的冷言,应了一声就要出去,门都带上了一半。
“干嘛出去啊,外面很冷好不好,一直站着你不累吗?”某女疑惑的声音再次传进了冷言的耳朵里。
冷言一愣,难道她刚才不是嫌弃他站在那里碍事吗?关了一半的门,瞬间变得出去也不是,进去也不合适,但也只有一瞬间的犹豫,他便拉上了门,像以前一样,规矩的守在了门口。
心里嘲笑这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