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皇妃要改嫁-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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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掳去的,怎么可能有机会出来,”凌风华没好气道,终于还是恢复了一丝神智。
“不一定,依臣上次所见,离妃娘娘在惊凤楼的行动并不受束缚,或许是有机会出来的。”冷言尽量说得慎重,希望凌风华能相信。
“为什么不能直接去惊凤楼别院,你去了不也没被发现吗?”凌风华不解冷言为何这般,难道另有隐情?
“是这样的,皇上,臣去过两次,总觉得那处别院透着一种诡异,似乎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包裹着,虽然那种力量无形无色,也看不见摸不着,虽不会阻碍你,但臣想,它即存在,便有它的用处,所以臣觉得,皇上还是不要去为妙。”
冷言终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听着似乎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可事实却是如此,每次他接近别院的时候,总有种诡异感油然而生,当然了,那只是他的感觉,是不是真的存在那种神秘的力量,他也不能保证。
“有这种事?”听后,凌风华也蹙起了眉。
“惊凤楼多能人异士,整个武林都听他号令,臣看不出这是什么,所以也无从知晓是哪门哪派所为,更遑论破解,臣……惭愧!”
“这怎么能怪你?!”凌风华叹息一声,疲惫的揉了揉额角,语气不容置疑:“罢了,就按你刚才说的做吧,若明天遇不到她,我便无论如何也要去一趟那座诡异的别院了。”
“这……是,臣告退。”冷言眼看拦不住皇上,也只能寄希望于明天了。
这厢放歇,惊凤楼主的书房却依然灯亮如昼,夜明珠的光华明亮柔和。
刚刚送走了来客,安一川复又回到书房,他将屋里的夜明珠用锦布一一遮住了,只剩了一盏不太亮的灯火,才坐回刚才的椅子里,交握的双手托着他优美的下巴,微微垂下的眼睑说明他在思考什么事。
按说,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怎么说凌风华也该有所动作才是,可皇宫里却是一片平静,不,也不能说他没有动作,他的对策却是时不时的罢朝不上,即使上朝也只是象征性的在那里坐一会。对他们散播的谣言和行动不闻不问,甚至还配合了谣言的内容。
这让安一川百思不得其解,甚至隐隐的担忧,只怕凌风华表面没什么动作,而在他们计划的关键时刻,却给他们一个致命一击。
“主人。”门外响起墨渊的声音,打断了安一川的思路。
“进来吧。”对于这个人,他多少是有些无奈的,非要留在他身边不说,在他多次纠正了要他叫楼主之后,墨渊依旧固执的称他为主人。
不过不得不承认,有了墨渊的幻术,很多事情变得轻而易举了。
“主人,刚才在六王爷进来的时候,有一个武功高强的人穿过了结界,只是没停留多久便又离开了,根据他的气息可以断定,他和上次来的是同一个人。”墨渊恭敬的说道。
“他是皇帝身边的侍卫长,也是暗卫的头领,随他去吧,且看他到底想做什么。”或许能从他身上看出些什么也说不定,安一川是这样认为的。
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希望投靠了凌亦深的林西诚将军带领着他的二十万大军,能快些抵达晏城吧。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被迫耍无赖
冬日的夕阳总是很红,如一个火球般斜挂在天边,一阵冷风吹过,夏景澜拢了拢身上的狐裘,又从荷包里拈了颗酸梅放进了嘴里。
她曾幻想着有一天自己能过上公主般的生活,吃好住好,整日也无所事事的清闲,事事都有人伺候着,可如今她真的拥有了这种生活,却是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反而是有些怀念以往每日上班的充实生活。
她无声的笑了笑,人果然都是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她爱安一川,毋庸置疑,可是这样金丝雀般的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吗?每天看着他忙忙碌碌,而他到底在忙些什么,他永远不会告诉她吧?所以她永远不懂他永远走不进他的世界。
她们之间的距离依然如此遥远。
这让她不禁开始怀疑,上次自己选择留下来是对是错?
正在她想的入神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一怔之下,清冽的声音已传来:“在想什么?”
“没什么,你忙完了?”她回首,看着已近在咫尺的人。
“嗯,今后几天都不会很忙了吧,有更多的时间陪你了,”他拉起靠在廊柱上的她,往屋子里走去:“这么冷的天,怎靠在这里?!”
他语气含着淡淡的责备与关切,听得夏景澜一阵欢愉,说:“屋子里太闷了,想出来走走,我穿的这么厚,不会冷了,倒是你,怎么不多穿些?”
“本人内力深厚,这点寒冷算得了什么?”他微微昂头,一脸的臭屁,本以为能将她逗笑,事实上她也的确笑了,可那笑容里含着太多的复杂。
“怎么了?是不是我这些天都没陪你,不开心了?”他俯身揽过她的肩,蹙眉认真的看着她。
想了想,夏景澜深吸了一口气,犹豫的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借兵?借兵……做什么?”
若惊凤楼真的插手朝政了,夏景澜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曾说的借兵的事。
和预料的不同的是,安一川听了她的话后,并没有多大变化,反而是多了丝无奈的笑意,她真的很敏感呢。
“等用了晚膳,我便和你说清楚,好不好?”他看了看天色,诱哄般的说道。
听到用膳两个字,夏景澜一惊,这几天,他们很少在一起,吃饭也是分开的,她喜(。。…提供下载)欢一个人吃饭,所以孕吐的事无人知晓,如今,她还能不能瞒过去?
似没注意到她脸上的慌乱,他自顾自的说着:“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告诉你,不知道你听后是会哭还是会笑,有些期待了呢。”
在皇宫那件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是该让她知道的时候了,虽然事后她狠毒的诅咒还犹言在耳,但以现在他们的关系,她应该能接受了吧?
一直这样瞒下去他也很辛苦的好不好?这种能看不能吃的日子,他忍得够久了。
夏景澜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能任由他将她拉进了花厅。
待菜一一上来之后,夏景澜彻底绝望了,只因桌上除了她这几天吩咐的清爽小菜之外,还多出了她以前爱吃的大鱼大肉。
他能记住她的喜好她固然很高兴,可是他能不能不发挥在现在?她已经不做食肉动物好多年,改走清纯路线了好伐?/(ㄒoㄒ)/~~
夏景澜在心里悲号呐喊,甚至内牛满面,可旁边不知得了什么便宜而一直笑意盈盈的人,此时更是得意,他修长的手指拿起面前的玉筷,夹起一块糖醋鲤鱼,在夏景澜欲哭无泪外加无声乞求的目光中,终是准确无误的放进了她的碗里。
“你不是最爱吃这些菜吗?怎么只看着?嗯……该不会是要我喂你吧?”瞧着夏景澜抿着唇,一副不满的样子,安一川好心情的问道:“好吧,为夫就辛苦一下。”
说着,他真就挪到了夏景澜身旁,拿起她的碗筷,将那块刚夹进去的鱼凑到了她面前:“来,张嘴……”
他轻声哄慰,羡煞了门外的侍女,若在平时,夏景澜也会幸福的冒泡,可是,那股几乎闻不到的鱼腥味,在她的嗅觉中却无限放大,胃里一阵翻涌,现在的她只会冒出酸水来。
她死命的忍着,就着他的手,轻轻咬了一小口,顿时憋红了脸,这次,她再也忍不住,推开他的手就往门外跑去,俯身在干枯了的花圃旁,吐了个天昏地暗,甚至头晕眼花。
紧跟着她跑出来的安一川,伸手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哪里不舒服?吐成这个样子?”
他眉眼焦躁的责问,又吩咐一旁的侍女去将郁梅开找来。
“不用不用,”夏景澜赶紧出声制止:“今天中午小睡时肚腹受了些凉,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开玩笑,郁梅开来的还了得?
“不行,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他已经回屋里倒一杯茶出来,递给她漱口。
“哎!我也是大夫,自己身体怎么样难道我会不清楚?这点小病就去找郁梅开,我很没面子好不好?”夏景澜只得佯怒的找出这个蹩脚的理由。
谁知,人家安一川根本不吃这一套,轻斥道:“胡闹,这种时候还在乎这个?!”然后瞪着一旁的侍女道:“还不去!”
“不准去,我不要我不要,郁梅开来了我也不见他……”没办法,夏景澜眼睛一闭,对着安一川耍起了无赖。
苍天啊,他到底得罪谁了,竟逼她至此~~~~(>_<=~~~~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关于他的身世
见她脸色苍白,甚至都站不起来了还在坚持着,安一川没办法,只好先妥协了,挥退了侍女,将她抱进了屋里。
“先休息一会再吃东西吧,我让他们将饭菜再热一热。”安一川小心的把夏景澜放在了床·上,伸手探向了她的脉搏。
夏景澜一惊,忙装作不经意的收回手的样子,起身下床,干笑着说:“不用再热了,我现在就去吃,中午没吃好,早就饿了呢。”
安一川深沉的眼眸里飞快的闪过一丝疑惑,然后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将她扶道乐桌边。
一顿饭,夏景澜死命的抑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硬着头皮吃了几口油腻的肉,那感觉像是在……吞苍蝇,并且还要装出一副很开心很美味的样子。
天啦,她从来不知道,美味佳肴有时候吃起来也会变得这么痛苦。
推掉了碗筷,夏景澜随意的用袖子搓了搓嘴巴,便一本正经的看着也放下了碗筷的安一川:“现在可以说了不?”
“嗯,”安一川轻应一声,将她抱至软榻上,用狐裘将她裹了个严实才停手。
虽然夏景澜觉得这完全没必要,因她为了自己的身体和宝宝着想,已经穿的很厚了,根本感觉不到冷,但他的细致还是让她很受用,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被人这般呵护备至。
安一川坐在软榻边上,微微侧身垂首,像是在思考什么,须臾,才抬起头道:“我跟你说过我和安若清是有一些亲戚关系的吧?”
“嗯,”夏景澜点点头,这家伙倒也爽快,直奔主题了,不过,等等。
夏景澜脑中飞快的闪过什么,若安若清是百夷国王爷的女儿,那安一川岂不是也是百夷国的皇族?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父亲原本也是百夷国的王爷,但因遭别人陷害而家道中落,不得已之下,你流落中原,创建了这惊凤楼,你借兵是为了回百夷国报仇是不是?”夏景澜娓娓说道,然后一脸苦恼:“看来陷害你家的仇人是个大人物啊,还需要你借兵,一定很难搞定。”
她说的轻松,而安一川早已心惊,微微眯起眼睛,重新审视着她。
无怪他会如此,因为百夷国知道他身世的人,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经教那个人杀光了,就连安若清和她父亲知道的也只是表面。
而在惊凤楼里,知道的人也仅限于像莫迟夜和碧月这样最早跟着他的人,那时他还小,几个人出生入死后,他有时实在憋得难以承受了,偶尔也会跟他们说几句。
只是,她是怎么知道的?莫迟夜说的?这种可能微乎其微,莫迟夜虽对她好,但还是应该有些分寸的,没有他的允许,他敢随意向人透漏他的身世?!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难道我、我猜的不对?”他无意中露出的冰冷眼神,吓的夏景澜打了个寒颤。
“你……猜的?”安一川盯着她的眼睛,以确定她这话的真伪,真的只是猜测吗?
“啊﹋原来你是在在意这个啊,”夏景澜恍然道:“那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真的只是猜的,你没听我给你讲的那些故事吗?每位大侠的背后都有一个狗……呃……悲、悲、悲、悲惨的身世,不然也不会造就你这么一个倾世的英雄……是吧?”
夏景澜后怕的拍了拍胸口,还好收住了那句话,不然以安一川现在的眼神,她绝不怀疑她把那句话说出来之后,会被他一掌拍飞。
狗血归狗血,若发生在他的身上,那样的不幸,让她的心微微的疼。
经过她的再三保证,安一川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你说的没错,大致就和你说的差不多。”
看着他一向沉静的眼眸里痛苦和杀意不断交替闪烁着,夏景澜缓缓握紧了他微凉的手,眼神真诚而心疼的道:“那你愿意和我说一说吗?一个人闷在心里会很痛苦的。”
安一川一震,眸里闪过震惊和欣慰,反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抱进自己怀里,良久,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