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皇妃要改嫁-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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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咳一声道:“好吧,这事终于说出来了,我心里也舒坦了,至于嫁不嫁的问题,还要看人家愿不愿意娶了,一切都要等他醒来再说。”
“醒来?”离眯了眯眼睛,他永远都是善于抓重点。
夏景澜脸上划过一抹哀伤:“是啊,被我害的,……在床上躺了将近四年了,不能吃,不能醒,不能动,也没有感知……像个活死人一样。”
“所以这几年娘亲总是徒步去深山里采药,就是为了救他?”留和离显然都没想到会是这样,都有些怔愣。
“是啊,”夏景澜微笑着摸了摸他们俩地脑袋:“不过还好,总算是救回来了,不然娘亲这一生都不能原谅自己,……我和他之间还发生了好多事呢,也许你们现在无法理解,可当你们长大了,遇见自己心爱的姑娘的时候,就能知道娘亲的感受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秘密
年轻的男女,再加上一对漂亮的儿子,怎么看都应该是其乐融融的一个温暖家庭,可是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就比如现在。
某个男人一手端着饭碗,一手拿着筷子在餐桌上龙飞凤舞,吃的是心无旁骛,要多欢快就有多欢快,而他的对面坐了两个小人儿,一个微笑一个黑着脸,看着盘里被夹得乱七八糟的菜怎么也下不了筷子了,夏景澜则在一旁咬着筷子磨牙。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猖狂了,还学会要挟人了,说什么如果她能好好招待他,他就会告诉她一件她一直很想知道的事情,虽然很不情愿,也想不到自己有什么事一直都想知道,但他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万一真的错过了什么那岂不又要后悔,很多事情,她是真的怕了,输不起。
不得已的答应了,便造成了现在的局面,真是委屈了一直都有洁癖的离了。
酒足饭饱,某人还很无耻的打了个饱嗝,风度翩翩的拍了拍自己鼓起来的肚子:“啊,你做的菜还不错,接下来……”
他斜眸睨了她一眼,又低头,似乎真的在想下午该去做什么。
夏景澜无奈的叹气,这人以前就有很多馊主意,不知道现在又想出什么事情来让她犯难呢,。
不过事情总有出乎意料的时候,那只只是想了想,又道:“不如陪我出去走走吧,天气有点热,我们去河边坐坐?”
完全是商量的语气,听的夏景澜一愣,不确定的问道:“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那只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还是说……你想和我做点其他的事情?”他的话明显意有所指,虽是这么说了,可他还真就没那个胆子做什么,若是让那只禽·兽醒来知道了的话,他就又要进一次冥界了,万一他再禽·兽一点,在他轮回的时候做点手脚,他估计连人都做不成。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那只,这可是他活了两世总结出来的经验。
撑起伞,两人缓步往河边走去,夏日的午后路上基本没什么行人,偶尔有路过的都会被这对品相不凡的男女吸引了目光,男子俊朗温雅,女子娇而不媚,美丽端庄,这样的两个人行走在一起也算是一道不可多得的风景线。
不过这两人显然没有意识到,夏景澜最怕热了,只想快点找个树荫休息一下,真的好怀念二十一世纪的空调啊,而另一个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不容易走到附近的一条小河边,吹来的风稍微凉爽了一些,夏景澜找了个树荫坐了下来,迫不及待的道:“叫我出来做什么?”
凌亦深看了她一眼,也缓缓的坐了下来,顿了顿,他看着远方道:“你不想知道你为何会在中国吗?”
夏景澜再次体会到了传闻中“虎躯一震”的感觉,她瞪着他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中国,是吗?”凌亦深收回目光瞥了她一眼,鄙夷她大惊小怪的意味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明显。
毕竟夏景澜也不笨,只是太懒了而已,此时经他一提点,将事情前后联系起来想了一遍后便明了了:“是你将我从熔岩谷弄上来的是不是?又将我送去了另外的时空。”
凌亦深点了点头:“不错,那样不好么?各过各的,忘记过去,也不会再有伤害。”
夏景澜顿了顿,忽而轻笑一声,坚定的道:“即使将来还会有更多的灾难,我依然会选择遇见他,不管这一世的结局如何,……如果还是不能,我还会等再下一世,一直等到能和他在一起的那天为止。”
她说话的时候脸上整张脸都是张扬明亮的,有一种别样的神采,凌亦深忍不住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不过心里却道,不用下一世,你们这一世是注定的夫妻,整个魔界的人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还在等着那只禽兽去拯救呢!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爱是什么
想了想,夏景澜又道:“我当时听孤儿院的院长说,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把我送去的啊,而且,我既然是凤族的,为何长大的时候和普通人无异?”
“当然是我封了你的灵力和法力,若是让你在人界以妖精族的修炼方式生长的话,估计你这辈子都会是四五岁的小孩子模样,……至于那个女人,是我随便找了个人托她送去的。”
夏景澜仔细想想,也是,现在人界的灵气都不如其他几界的,更何况污染严重的二十一世纪呢:“你将我送到那里去都有谁知道?明月知道吗?还有,又是谁让我回到这里的?”
她脑子里有太多的东西要问,一时又想不全,只能想到什么就问什么了,难得这家伙看起来心情不错。
凌亦深道:“只有我自己知道,可是你知道吗?当时你被掩埋之后,明月砂心如死灰,在雪地里跪了整整十日,动都没有动一下,我一个大男人看了都不忍心,除了夏涟池,这世界上还有很多人在意你的,甚至你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伤害他,可是你就这么任性的选择了毁灭所有在意你的人……”
夏景澜其实心里不无愧疚的,可是她有什么办法,涟池不在了,让她怎么活?任性就任性吧,她自嘲一笑,道:“你还不是一样,只为了成全心里的的夙愿,伤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其实我们都一样。”
凌亦深一愣,苦涩一笑,的确,那么多无辜的性命,就为了放那一个人的自由。
两人沉默了一阵,凌亦深才继续道:“后来他走了之后,我才将你挖出来,费了很大的力气呐!”
“你还没有回答我,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夏景澜忍不住追问。
凌亦深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我也是最近才想起这些事的,而且现在法力恢复了一层都不到,反正不是我把你招来的,”想了想,他又道:“你怎么不问问明月砂?大概会是他,……不过,按说他应该不知道你在哪里才对呀,难道……他后来去找了?”
说到这里,他自己也满脑袋问号了。
夏景澜囧了囧:“不知道算了,也许是天意也说不定,你现在能解开我身体里封住灵力和法力的封印吗?”不知为何,自从想起了以前的事,夏景澜就不想再麻烦明月砂了,他做的已经够多了,尤其还是他们这样一种关系,对于他,除了歉疚,她什么都做不了。
凌亦深摇了摇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现在的法力恢复的一层都不到,只比普通人好一点,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这个封印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强大,是我们龙族上古传下来的,即使现在的龙王也未必能解开……”
他顿了顿,说的有些迟疑:“对了,你可以找他试试啊,说不定他的法力已经很厉害了。”
夏景澜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个“他”指的是谁,也明白在提到凌风华的时候,其实凌亦深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轻松,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说别的。
两个人静静的坐在河边,聊了一些有的没的,只是都很小心的避过了那两个人,其实这对于他们来时完全没必要,安一川很快就会醒,且爱她胜过自己的性命,再加上说不定他已经记起前世的事了,夏景澜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
而凌风华也肯定知道凌亦深某朝篡位的目的,从他最后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的消失在密道里就可以看得出来,凌亦深根本没必要觉得愧疚或是心不能安什么的。
两个人都只是跨不过心里的那道坎罢了。
夕阳已斜,两个人并排坐在河岸上,投下两道无声却很宁静的身影,。
如果人心也能这般宁静的话,也不会多出许多事端了。
在他们的身后,远远的站着一个身影,他一手轻轻覆在左手腕上,长年握剑的修长手指此时正细致的,温柔的抚摸过每一颗铜铃。
他似乎是笑了笑,然后转身,毫无留恋的大步离开了。
也许他只是看似毫无留恋罢了,谁又能知道他内心真正的眷恋呢?幽幽的铜铃声仿佛从恒古传来,穿越了时间的长河,穿越了时间纷扰的红尘,最后剩下的,只剩最初那一张明艳纯净的笑脸,牢牢的铭刻在他曾经冰冷如今荒芜的心里。
也许并不荒芜,至少里面是住了一个人的,她开心的模样,她生气的模样,她撒娇的模样,她骂人的模样,她认真的模样,她边笑点掉泪的模样,最后,是她缓缓倒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他心痛致死,却无能为力。
曾想过就这样一辈子站在她身后,只要她需要他就会抛开一切的冲过来,可是,如果这些她根本不需要呢?
原来,爱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可以上天堂,转瞬也可以被打进地狱,一念之间,来来回回,在极致的快乐与极致的痛苦之间来回转换。教人死去活来,或者生不如死。
而他的爱情,其实从来都只是他一个人的,与任何人无关,无论身在天堂还是地狱,都只有他一个人慢慢体会而已。
很傻,可是……不悔!
黑色的衣衫黑色的发,在橘红色的夕阳里也渡上了一层暖洋洋的颜色,不再冷硬阴沉,可是当这层温暖褪去之后呢?接踵而来的是更加阴暗的黑色,就像曾经得到过陪伴又失去的人,会更加孤独。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无离,长留
将凌亦深这尊神送走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这家伙仗着自己是客人,在这骗吃骗喝的也够了,再加上宫里送来了急信,他这才匆匆的走了。
不过临走还不忘拉着夏景澜,非要让她送他出城,从这里到城门怎么也要走两个时辰,去的时候有马车,又快又舒适,可回来的时候只有她的两条腿,大热的天,这可真是苦了她。
等她走到南市,日已西斜,天色已渐渐昏暗,一天又要过去了,她早晨就离开了,做好了饭菜给自己的两个宝贝留着,可是怎么能放心呢,他们还那么小,再说等到中午菜叶凉了,尽管凌亦深一再的强调她的院子四周都有惊凤楼的人保护着,她还是不敢停留的赶了回来。
脚步不停的走上两个时辰,再加上炎热的天气,这下非中暑了不可,她一身狼狈不堪的托着越来越沉重的步子走在开始繁华了的南市,显得特别另类,活像个长途跋涉逃难至此的流浪者,美丽的脸上蒙了一层灰尘,掩住了原本的美丽。
拐过一道弯,街市上冷清了不少,她抹了把脸,想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至少也要精神一些,再次将凌亦深的祖上十八代默默的伺候了一遍之后,她才抬脚往前走去,可是刚走了两步就僵住了,看着那个背影,她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不知道是兴奋,激动,还是别的什么。
她想转身就走,或者找个地方藏起来,至少应该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至少不能让他看到这样丑的自己,可惜她的身体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僵硬的像根木桩子,直立在原地,就那么愣愣的看着那个人。
那人一身白衣,身形消瘦的几乎风一吹就会飘走,时不时的还会用手掩在唇边轻咳几声,可惜他背对着她,她看不清他脸上此时是以什么表情看着门口的两个一模一样的漂亮男孩,是震惊,是难以置信,还是疑惑?
她看着他竟然走了过去,然后蹲在了两个小男孩身前,用一种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温柔的声音问:“你们叫什么名字?”他甚至还用手轻轻抚了抚小孩子软软的头发。
一脸冷酷的离顿时伸手将留往自己身后拉了拉,戒备的看着他道:“你是谁?”
他似不介意这样无礼的质问,轻笑一声,声音依旧温和:“是不是觉得我们长得很像?”
离和留都狐疑的盯着他,脸上的戒备已没那么明显,离谨慎的问道:“你和那个笨女人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