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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神医庶王妃-第29部分

小说: 神医庶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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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国手神医徐若谷的小徒弟?”那声音并不严厉,反有几分兴致。
    曲向晚垂首道:“臣女正是。”
    “听闻你把云王的脖子给抹了?”
    曲向晚硬着头皮道:“是也不是。”
    “何谓是也不是?”声音带了三分压迫。
    曲向晚恭敬道:“皇上命臣女为云王医治,臣女岂敢残害云王,只是情势逼迫,唯有此法方能救下云王……”
    “这么说来,眹倒成了帮凶了。”
    曲向晚脸色一变,立刻俯首磕头道:“臣女知罪。”一颗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纵然她厌恶这个万人之上的帝王,却也不能否认他亦掌控着她的生杀大权!
    “既然有罪,那便将功赎罪,眹自然不会与你追究!”
    曲向晚心头微凉,好阴沉的人,竟然想不动声色的将药方拿到手!
    曲向晚深吸一口气道:“疫病横行,臣女能为皇上分忧,乃毕生荣幸,只是臣女之罪,不过一人之命,而臣女之功,确是万人之命,是以药方,臣女拿的委屈。”
    周围尽皆低压。19ug9。
    曲向晚掌心收紧,只觉后背冷汗浸湿。
    若皇上稍有不悦,自己怕就是身首异处!
    静默若一张无形巨大的手,掐住了她的喉咙,令她的呼吸轻不可闻。
    “臣道她是个胆大妄为的丫头,皇上此番可信了?”一道舒缓的轻笑若一只拂去阴霾的圣手,浅笑出现,让曲向晚愕然抬头,她方才一撇,只瞥见皇上的衣角,确不曾瞧见他对面的人——竟是云王!
    然只是一眼,她慌忙又低下头去,心道大不妙!
    云王被抹了脖子之事传遍天下,他想必早已濒临怒火的边缘,自己今日当真走了霉运了!
    顺帝蓦地哈哈大笑道:“果然胆大妄为,眹道徐若谷医德出众,他的徒弟自然不会流连富贵功德,没想到是这么个没出息的。”
    曲向晚脸颊火辣辣的,但也心中不服,只不卑不亢道:“臣女一介俗人,并非圣人,求富贵功德原本没错。只是臣女今日要求的,并非这些。”
    顺帝挑眉:“哦?”
    曲向晚微微一笑抬头道:“臣女求一份免死诏书。”
    万万人之上的当今天子,并未比别人多出一个鼻子或一个眼睛,眉目间与任凌风有着几分相似,却比任凌风眉眼更加开阔,然他具有帝王特有的威势,不怒自威。
    只见他身着明黄绸绣龙纹便服,足踏黄锻绣金龙短靴,一双眼深不见底,令人不敢直视,曲向晚却坦坦然然相视,笑道:“臣女什么都不怕,只怕死。”
    任凌天怔了怔,旋即哈哈大笑:“云王道你胆大包天,不知天高地厚,果然没夸张了你!”
    曲向晚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面带微笑道:“云王想来是被小女割脖子割怕了,皇上没听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么?”
    “哼,若非云王宽容,为你开脱了罪名,你当真以为自己今儿还能出宫?”任凌天虽口气严厉,面上却是放松的。
    曲向晚讪讪笑道:“是以,臣女抹了云王的脖子,当真怕皇上您偏心自己的臣子,又抹了小女的脖子,斗胆求份免死诏书,也好安心。”
    任凌天道:“你就这么肯定你那药方可控制疫情?一旦有差池,可是欺君之罪,免死诏书也救不了你!”
    曲向晚道:“小女能保药方有效,皇上也需保证诏书有效,君无戏言。”
    任凌天笑道:“你这脑袋转的倒是快,不过,眹好奇的是,你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对云王下的手?”
    云王风采,天下倾慕,这个小女子竟然敢无视其风采抹其脖子,他何止是有兴趣?
    曲向晚苦着脸道:“皇上非要听么?”
    任凌天正色道:“当然!”
    曲向晚无奈道:“那臣女还要求皇上替小女担保,云王不会勃然大怒,小女才敢说。”
    任凌天笑道:“眹替你担保,说罢。”
    曲向晚叹息道:“医者眼中,即便是冠绝天下的云王,也不过是……一具骨头架子罢了……有何下不了手的……”
    “哈哈哈哈……”
    据传那日,顺帝开怀大笑,是以赏赐甚重。
    *********
    世上最恐怖的事,便是与一个极端恐怖的人物一路同行。
    此时,曲向晚正在经历世上最恐怖的事。
    墨华君,经芳若亭一事,便道要送她一程,皇上允了。
    曲向晚将那道免死诏书抱在胸前,离云王三步之遥。
    “本王既是一具骨头架子,自然也没什么可怕的,过来。”墨华侧身,抬了唇角,笑的很是闭月羞花。
    曲向晚不进反退道:“云王不知,骨头架子,才是最可怕的啊!”
    他浅淡一笑:“唔,晚晚莫不是被吓的失了手,才抹了本王的脖子?”
    曲向晚无语,她说不过他!
    然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他还能笑的这般平和,要么他疯了,要么他预备要她疯了。
    “当日我若不出手,云王您当真会成为一具骨头架子……”
    “嗯,本王是不是该谢晚晚救命之恩?”他浅浅一笑,继续向前。
    曲向晚慌忙跟上道:“岂敢岂敢!需知臣女即便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当真去抹云王您的脖子呀。”
    他唇角一抬,碎雪琉璃的瞳眸便氤氲出迷梦般的笑意来:“哦?如今全天下皆知你敢,你却与本王说不敢?”
    曲向晚心道:云王这是在向她讨要说法了!
    此事天下人尽皆知,她为了平民愤,不得不为劳什子皇帝效力,然最让她发愁的却是如何与云王解释。
    曲向晚顿住脚步正色道:“云王爷,我对天发誓,这条流言,不是我传出去的啊!你要相信我!”
    他咳了一声道:“我信。”
    曲向晚欣喜又意外:“你竟然相信?”
    他抬指落在她发顶,叹息道:“因为那是本王传出去的……”
    “……”
    以前翻书,曲向晚无意间瞧到了这么一句话说:天增岁月,人增禽兽。
    曲向晚此时,很想压个红印,赠与云王。
    然她此时的表情过分精彩,险些不够用的,是以,只能在言语上弥补,近乎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你狠!”
    他神情悲悯道:“为天下苍生计,安能心慈手软乎?”
    “……”
    云王哪里是大智大德!?分明是大歼大恶!?这人太坏了!
    感情这从头到脚不过是他想拯救这场瘟疫的一个大阴谋!
    *********************
    曲向晚幼时曾与静安师太住在山脚下的断尘庵,静安师太姓氏独孤,单名一个静字,曲向晚被她收养时堪堪记事,记忆中她冷漠,孤僻,对她极为刻薄,她虽怕她,却也觉着她是最亲近的人,彼时,她在这世上唯一熟识的人,只有她而已。
    四岁时,她外出捡干柴,不慎落入猎人捕猎野猪的陷阱,对于瘦小羸弱的她来说,那陷阱委实太高了些,爬了几次都没能爬出去,她极少掉泪,也从不喊出“救命”二字,那时她虽年纪幼小,却也知,这个世上,能救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抱着膝盖在陷阱中坐了许久,一根藤条垂落在她面前,她抬头望上天空时,天唯有圆圆的一小块,那个少年正趴在洞口,对着她道:“我来救你了。”
    齐蒙。
    这么多年她忘记了很多事,确记得她生命中出现的每一个人,齐蒙,便是其中一个。
    他救了她,她便觉着他是好的。
    然,事实,他那么坏。
    他将她拉出陷阱,而后向前一推,对着一个猥琐的老猎户道:“这是我妹子,送给你了。”
    岁月如梭,再伤心的事也成了过往浮云。
    曲向晚瞧着眼前的男子叹一声:“岁月当真是一把杀猪刀啊……”
    彼时少年,如何长成现如今这般猪样。
    虽十年未见,她还是能一眼认出,眼前的男子,便是当年她飞来横祸的冒牌哥哥齐蒙。
    许是她见过的男子太过出众了些,譬如太子,譬如阿翼,譬如薛广华,譬如……墨华。整日美色绕眼,很容易变得对姿色普通的敏感又挑剔,罪过罪过,造孽造孽。
    碧菊小声道:“小姐,这个玉坠子是咱们先瞧上的,怎么能让给他们。”
    曲向晚道:“自然不能让给他们!”
    “这个玉坠子我要了!”少女欣喜的声音传来,旋即,曲向晚抓在手里的玉坠子,被那个少女一把抢了过去,竟连看也不曾看曲向晚一眼,好似她曲向晚不过是盛放这玉坠子的木头架子,这作为委实跋扈了些!
    碧菊不满道:“这玉坠子是我家小姐看上的,凭什么你要了!?”
    那完全无视曲向晚主仆俩的少女,这才正眼看了她们一眼——那是个极为出众的女孩子,杏眼樱唇,粉腮玉鼻,青黛玉肌,身量窈窕似弱柳扶风,气质高贵若花中之蝶,颦笑之姿,倾城之貌,可谓大美人!
    少女柳眉一竖,将碧菊从头打量到脚,嗤了一声:“许久不来帝都城,姑娘们都长成的这么酸腐了,师兄,这个给我包了。”说罢将玉坠子一抛,不再搭理碧菊,继续挑别的东西。
    碧菊羞怒的脸色通红,曲向晚拍了拍她的手背,抬睫扫了一眼那个少女的师兄,锦衣玉贵的公子哥,颇为俊秀,确比齐蒙好了太多。
    曲向晚摇了摇折扇,淡淡一笑道:“是啊,夏日到了,来帝都的姑娘们穿的也是越来越清凉了,偏生长的太败火。”
    那少女蓦地回身,高傲的将曲向晚打量一番,心中略一诧异,旋即漫不经心道:“齐蒙师兄,把她俩宰了。”
    从始至终,那位俊秀师兄都不曾瞧曲向晚主仆一眼,神态倨傲,目空一切。
    齐蒙才回身,一眼看到曲向晚愣了,良久道:“你……”
    那少女不耐烦道:“齐蒙师兄,犹豫什么?不管她们什么身份,天塌下来,有我呢!”
    齐蒙赔笑道:“月妹妹,我得给这个小美人说两句话。”
    那少女冷嗤一声:“和两个土包子有什么好说的。”齐蒙这才看向曲向晚,眼底的惊讶无法掩藏,然终究压低声音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曲向晚淡淡道:“九华山。”
    齐蒙蓦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道:“你,你是……”
    曲向晚依然淡淡道:“是我。”
    齐蒙蓦地回过神,压低声音道:“你快点离开吧,帝都城不是你呆的地方。”
    曲向晚挑眉冷笑一声。
    齐蒙蹙眉道:“像你这种乡野来的丫头想要在帝都活下去不容易吧?过去那些事情我不会说出去,你还是隐姓埋名的好。”
    曲向晚委实懒得解释。
    齐蒙低声道:“做一个普通的女人也有普通女人的好处,找个老实的男人嫁了,做哥的还能帮衬你一点。”
    曲向晚简直要冷笑出声了。
    那少女不耐烦道:“齐蒙师兄,你啰嗦什么!?”
    齐蒙咬咬牙道:“向晚,你放心,我会下手轻一点。”说罢抬拳就向曲向晚打来。
    碧菊下意识的向前扑去,齐蒙的拳头却没落下来。
    “兄台,你这是,想死了吧?”玉扇在齐蒙手腕一敲,只听咔嚓一声,腕骨断裂,齐蒙痛呼一声,踉跄后退。17037609
    那少女诧异回头。
    而那高傲如天山雪俊逸师兄也终于回头向这里望来。
    曲向晚想,薛少爷,偶尔还是很中用的。
    薛广华一撑玉扇,扇上美人玉/体横陈,浪荡风流,他斜睨向曲向晚道:“晚妹妹,你觉着本少爷怎么样?”
    曲向晚淡淡道:“除了潇洒,没什么好说的。”
    “哈哈”薛少爷笑的很是放荡。
    齐蒙痛的脸色都白了,那少女快步上前,惊诧薛少爷的惊天容貌外,更心惊于他的实力,只小脸冷煞道:“你是谁?”
    薛少爷此人对美人实在毫无抵抗力,即便对方是敌人。
    他香风一过,已然飘至那少女前,勾起她的下巴道:“姑娘原是对本少爷感兴趣的,好巧,本少爷对你也感兴趣。”
    病手头有手。曲向晚嘴角抽了抽。
    那锦衣玉贵的师兄在看到曲向晚时微微一怔,这才缓过神拧眉道:“放开月儿。”
    薛少爷若是起了采花的心思,通常这姑娘只有两种结局:第一种是心甘情愿的让他吃。第二种是心甘情愿的去吃他。
    显然这位二师兄不知薛少爷采花的原则,且他不知薛少爷的功夫。
    薛广华头也不回,折扇一收,搭在肩上恰指向身后的二师兄道:“这货喝洗脚水长大的吧?”
    少女果然非寻常少女,她挑了挑眉梢道:“你是薛广华!?”
    薛少爷兴致勃勃,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道:“聪明。”
    少女越发自信:“我们两家是世交,论年纪,我当唤你一声哥哥,做哥哥的哪有护着别人对付自己妹妹的理?”
    薛广华摇了摇手指道:“管他什么世交不世交,知道身份了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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