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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宠妻有术-狂妃休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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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凡事畏首畏尾,也不值得你嫁。”楚云铮穿戴整齐,揉了揉她的脸,“我找几名亲信送你回去。”
  “不要。”苏晗摇头,“我能自己过来,就能自己回去。”
  楚云铮蹙眉。
  “你咬牙都没用,我自由自在的,别给我添累赘。”苏晗找到折扇,打开来,闲闲地看着他。
  “那么——”她执意不要人相随,硬塞给她也没用,“回府之后,给我写信报平安。”
  她趁机打击报复,“你来了这些日子,不也没理过我么?”心里叹息着,嗯,总算找到平衡了。
  一不小心就被她抓到把柄了,他心情更为愉悦,“日后听你的,隔几日就给你写信回去。”还有什么感觉,能比被思念、被需要更美好呢?
  “我记下了。不用送我。”苏晗带上面具,转身要走,又回身问道:“你什么时候能回京城?最快的话。”
  “最快也要一两个月。”他说完,明白了她的意思。
  “知道了,凡事还是按部就班地来,你说呢?”她俏皮地一笑,“万一我倒霉,你我都不能幸免。”顿了一顿,又补充道,“跟你有关的事,我运气似乎一直很差。”
  他沉吟着,觉得这次才最应该徇私,把她带来。可在这种场合风花雪月,实在是他都难以接受的事情——成婚之前,与现在是两码事。他娶妻不是让她跟着自己四处奔波的。
  她就走到他面前,折扇轻轻拍拍他肩头,“别想了,日后我不会推三阻四,该有的都会有。”
  “也好。”他没有不同意的理由。这事情细想起来,万一她在这次时候有了喜脉,最被人质疑的是她,又何必给她平添烦恼。
  “你快些回去。”她眨了眨眼,“回去有好处。”
  他被引得轻笑出声,爱煞了她这份大事面前的聪明、洒脱,继而送她到帐外,命人给她带过马来。
  苏晗顾及着自己此时的打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飞身上马,绝尘而去。
  清晨,经过一个城镇,问过几个路人,去到一名郎中的家里。在郎中诧异的注视下,命他抓了一副避免怀孕的草药,又多给了他二两银子,将药煎好,服用之后,才笑着出门。
  出城镇之后,一小队人马追了上来。
  苏晗回头观望,感觉不到敌意、杀气,最先怀疑是楚云铮命人在身后保护,待人走得近了,看清肖复也在其中,不由一惊,“你怎么回事?跟了我一个来回?”
  肖复先命手下先行,剩下两个人之后才道:“我哪里有这份心力,跟你到此处就歇下了,等着你回去时同行。你若迟迟不回,我再去给王爷报丧。”
  话说的这么难听,应是气她不信任他,离京也没打个招呼。她是在问过楚云铮之后,才知道肖复留在京城处处帮他打点,依然是最值得信任的人。可这也不能怪她,之前心里乱,再加上苏月和静太妃的危言耸听,她还能信谁?
  迟疑片刻,她反驳道:“你跟我卖关子,不肯让我看信件,我也只好偷溜出来——是你先防着我的。”
  “倒打一耙。”肖复懒得理她似的,“走吧,认识你我也算有福了,这大热天的也不能在家消暑。”
  “你……”苏晗自知理亏,转了话锋,“辛苦了,多谢。”
  “不论是因何起,王爷是能在生死关头帮我挡箭的人,我到何时,也不会背叛他。”肖复扯了扯嘴角,“遇见的又是你这么个人,我若能做出什么不智的事情——就是真疯了。”
  又打击她。她白了他一眼,“你已经不正常了,承认了也没什么,我不会笑话你的。”之后就觉得,还是在王府里更好一些,最起码他还不至于这么刻薄。
  肖复斜睇她一眼,“快些滚回去做你的王妃,再往外跑,别怪我把你软禁起来。”看到她,他就一肚子火气,气自己遇人不淑,情路坎坷,倒霉的要死。
  苏晗苦了脸,“回去太闷了,不知道何时才能自由自在地度日。”
  “快了,”肖复解下一个酒壶,丢到她手里,语气转为温和,“回去准备准备,该道别的去道个别,王爷回来之后,就能暂时离开这些纷扰了。”
  “我就当真话听吧。”苏晗笑着策马前行,“别跟着我。”
第七十八章 封藩、“苏苏”
  肖复当然不会听苏晗的话,一路尾随在她身后。
  返回京城,肖复将苏晗行至王府的垂花门内,才拱手告辞。
  “肖衣卫无孔不入、无处不在,你是如何做到的?”苏晗在他身后问道。自己易容之后,还是被他跟踪,对于她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觉得不自由,从而觉得有负担。
  “用心,不用心就会出事,一出事就事关人命。”肖复的语声随着身形远去。
  说了等于没说。苏晗无奈地撇撇嘴,回房沐浴更衣,随后问过红玉翡翠,得知府中无事,便放松下来,胡乱吃了几口东西,倒在床上酣睡了一场。
  醒来后才想起楚云铮的话,找出信笺,写了几个字,交给翡翠,“送到肖大人府上,请他转交给王爷。”这府中有他的手下,那些人在监视蓝静笗的同时,关注她的一言一行也在情理之中,若还是事事避开他,他心里恐怕还是不快,还不如对他坐到坦诚相待。
  翡翠应声,却看着信笺发笑——已回府,勿念,就这五个字,不知王爷看了是个什么心情。
  苏晗也觉得有些敷衍,可她也实在想不出别的话,摆摆手,“快去,诗情画意的东西,哪是我能写得出的。”
  “您无事就看看诗词歌赋什么的……”翡翠忍着笑。
  苏晗白了她一眼,装作没听见。
  五月余下的日子和整个六月,单调、平静。苏晗每日去冰室练功,强迫自己延长时间,出来后总觉得骨头缝里都冒着寒气,便到温泉里沐浴缓解,每日的感觉,就像是从人间到了地狱,再步入天堂,之后再重返人间。
  初时总是打怵,可在坚持了十日后,效果立竿见影,觉得体内充盈着生机,肌肤也因为温泉的浸润愈发细腻,连手上的薄茧都淡了很多,便因着喜悦,持之以恒。
  闲来也回苏府去看看,和太夫人说说闲话,看看苏陌的功课。
  这日,翡翠见苏晗因为炎热有些心浮气躁的,便去捧来了一个用井水浸过的西瓜,切了半个,取来小勺,一并送到苏晗面前。
  苏晗一小勺一小勺地吃着甜丝丝、凉丝丝的西瓜,眉目便舒展开来,边吃边算计着时日。明日就进七月了,楚云铮已经走了近两个月,怎么还不回来?
  虽然相信他会处处谨慎,还是担心。虽然相信他会得胜回来,还是挂念。
  她的夫君,在这最炎热的季节里,只身在外,过得好不好,衣食好不好?
  两个人隔几日便会通信,可信上的话就像是事先商量过一样——她没情调,他就比她更不解风情,使得她偶尔会对着他的来信失笑不已——感动是不可能的事情,倒常常能看出些乐子来。倒也不错,能让人笑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让人伤神感怀呢?
  除了想东想西,整日里也没别的事情好做了。她赌气似的把半个西瓜消灭掉,用食物填充着失落的心扉,胃里的饱胀感带来困意,正好,无聊的日子里,睡觉再好不过了。
  六月中旬的时候,皇帝下旨,召苏晗进宫。
  以往的君臣,走至如今,各自存的什么心思,其实都清清楚楚,再见这一面,皇帝不过是要最终确定她的心思,从而让自己死心。
  皇帝没有绕圈子,直言道:“你与皇贵妃说过的话,字字句句传入了朕耳边。朕甚是不快。”
  你痛快了,我岂不是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苏晗垂着眼睑,装哑巴,不搭腔。宁可沉默惹人不快,也比失言招致更深的怨恨要好。
  “竟不喜荣华富贵,竟无意服侍圣驾。”皇帝苦笑,“是良将,却不是讨喜的红颜。”
  没人不喜(…提供下载)欢最好最奢华的环境,可若是那里面做主的人不对,也只得放弃。即便面前堆着金山,心里是苦的,谁又会要?
  “你是决意要追随摄政王了?”
  苏晗这才恭声答道:“夫为妻纲,臣妾不敢不遵循。再者,是圣上赐婚,臣妾不敢对王爷有二心。”
  皇帝心里的火,腾一下就燃了起来。果真是近墨者黑,这话说得格外地气人。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他沉声道:“既如此,日后就不要悔不当初。退下。”
  苏晗恭声应是,之后告退。回到府里,继续过悠闲无聊的日子。
  比之苏晗,肖复在这两个月里极为繁忙。楚云铮不是会给人制造意外的人,必定能安全回来,是以,他就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准备好自己离京,将肖衣卫分流放出京城找些虾兵蟹将凑数,以备离京时他依然掌控着肖衣卫的最精悍的实力。
  而朝臣、以往看重的人才,也要细细做出安排,使得他和楚云铮不至于在离京之后便被孤立、依然能时时知晓朝廷的动向。至于手段,自然是因人而异。十余年里,他和楚云铮交下的真正的同党不少,而到此时,左右摇摆不定的也不在少数。朋友就完全的信任,墙头草就以把柄相要挟。他手里最多的信息,就是每个人的底细及其软肋在何处,做起来得心应手。
  七月的第一天,傍晚时分,肖复收到了楚云铮回京的消息,即刻骑快马到城门口相迎。
  相见之后,肖复问道:“路上是否出了什么事?”楚云铮的回程,他没有命人跟踪,没有人任何人知道,才是最安全的。而楚云铮进入京城的时间,比他估计的完了一日。
  “这些时日,都没置我于死地,回程自然还是不甘心,要搏一搏。”楚云铮不以为意地一笑,“却也是无惊无险,放心。”
  此时便有人上前,传皇帝口谕,要摄政王进京之后,便与肖复一起进宫。
  两人应下,赶赴宫里。
  肖复道:“你先回府中也可,我帮你推延些时候。”
  楚云铮摇头一笑,“宫里是要给你我个措手不及,我们何不遂了他们的愿?表面功夫,该做还是要做的。”
  “说的是。”
  进到养心殿,除皇帝、蓝辉祖之外,另有十余名重臣在场。
  虽然早已看过锦城平乱的奏折,皇帝还是细细询问了一番,之后装模作样地褒奖了一番,心里却是空前的沮丧。
  近两个月,他屡次派人接近、杀害楚云铮,竟无一次成功,连他的汗毛都没伤到一根。自己派去的那些人,不是中途无故失踪,便是无从接近楚云铮,偶有接近之人,亦都因触犯军法而被杀掉或是入了大狱。
  只有封藩这一条路了。
  楚云铮和肖复若还在朝堂,必然还如以往一般,代行天子之职,让他坐在龙椅上,看着他们操纵朝政,无计可施。
  将两人借故遣出京城,他才能不被制约,展开拳脚,为日后削藩、铲除佞臣做好充分的准备。
  当摆设的日子,不是一个皇帝能够接受的。这半年多的光阴,之于他,已似一生那么漫长。
  封藩,天大的恩赐,他们无从拒绝。若抗命不从,便是反心昭然若揭,谅他们如今也不敢失去群臣的拥戴和民心。
  而肖复,留他在京城,就意味着自己的人会被他不断地威胁或是痛下杀手,这个人,其实比楚云铮还可恨。若是同样封藩,那就是自己往绝路上走——分出疆土不说,日后他们两相呼应联手,大周就等同于是自取灭亡。
  两个反贼,就让他们聚到一起吧,能施手段挑拨得他们反目最好,不能的话,也不会平白多划出一片疆土、亦不需多消耗一份支出。
  这问题,在这段时日,已经推想了无数遍,每次都是同一个答案。由此,皇帝说出了一番楚云铮劳苦功高的溢美之辞之后,又道出了封藩的意愿,视线游走在众臣中间,和声问道:“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楚云铮淡淡地道:“臣惶恐,何德何能受此殊荣。”
  你惶恐才怪!皇帝忍着气,没搭话。
  “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肖复正色道。
  “哦?”皇帝看向肖复,“肖爱卿何出此言?”
  肖复破例加快了一点语速,沉声道:“臣以为,摄政王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是辅佐圣上的不二人选。如此重臣,便该留在朝堂为圣上分忧,如此一来,朝堂可太平,天下更安稳。”
  朝堂是太平了,他心里可没办法太平。皇帝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违心道:“摄政王追随在朕左右,已过十年,南征北战,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如今天下太平,朕亦无虞,自然要厚待于他。”
  “圣上英明!”
  “圣上英明!”
  ……
  几名重臣附议道。
  肖复这才理所应当地应声附议,眼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皇帝扫了肖复一眼,笑道:“朕近来有耳闻,肖爱卿与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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