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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宠妻有术-狂妃休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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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了王府?”说着,手在他身体上不安分地游移,“女人讨好男人,还能怎么样?和你有了夫妻之实,把你服侍的开心了,估摸着能赏我个恩典,允我出府。若不侍寝,我连本分都没尽到,怎么好意思央求你什么?”
  “这样看来,倒是有得商量。”楚云铮笑意深沉,环紧了她,“你我且试试。”
  “试什么试?你答不答应啊?”苏晗脸上挂着璀璨的笑容,“若不答应,王爷要用强,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楚云铮戏谑道:“我怎敢用强?我试试能否从了你罢了。今日从了你,日后王府由你做主。”继而抬手,一一取下她头上的簪钗。
  苏晗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不行!你先答应!”
  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鹰眸锋芒迫人,“你要我答应,可以。可你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婚约只是儿戏,是么?我娶你,只是贪图你这身子,是么?你既然这般想了,我便成全你。”
  苏晗听了这话,心里有些内疚,可话中的答应、成全这两个字眼,又很吸引她。由此,道歉的话便梗在了喉间。
  楚云铮眸光一冷,甩下中衣,按住她的藕臂,欺身覆上去。
  她嫁他,只是为了叶无涯;她主动侍寝,只是为了去见叶无涯。他在她心里,什么都不算。
  他做对一千件事,也不能抵消对她隐瞒师出同门这一件事。
  他做什么,她都怀疑他的动机。不问他为什么,从来不问。
  人心再冷漠,也不过如此。
  她怕蛇,而她的性子却如蛇一般,冷,冷得让人心寒,你无法得到她的信任。
  吻,霸道,带着掠夺、惩罚的意味。
  手,四处流连,力道有些重。
  而他整个人,亦是疏冷的,即使上躯无碍地贴合在一起,即使他体温灼热,还是让人觉得冷。
  他咬住了她肩头的肌肤,咬得有些重,继而便又用力吮吸。
  疼,继而便是酸麻的感觉,蔓延至周身,苏晗急了,唤道:“楚云铮!”继而竭力滚身到一旁,坐了起来。
  “不喜(…提供下载)欢?这不是你要的么?”他随之坐起来,强势地把她带入怀中,“觉得委屈你了?我凭什么要怜香惜玉?”
  是啊?他凭什么要怜香惜玉?凭什么就认定他要温柔似水?自己张罗着投怀送抱的,这会儿矫情个什么劲?她心里气极,气自己。
  “这档子事,终归是要两厢情愿,是么?”他问。
  废话!这种事当然要两厢情愿,可这桩婚事就是名副其实的包办婚姻,让她从哪儿情愿去?她恨得要命,贴身过去,狠狠地咬在了他锁骨下方。在这种时候拐着弯子让她明白大道理,闲得他,想咬死他!
  他身躯紧绷片刻,便松缓下来,手握住她腰肢。如此纤细,柔软。
  一点反应都没有,没趣至极。她抬眼,恨恨地瞪着他。
  他勾过她吻住。
  热吻袭来,只余温柔灼热,将她意识淹没。
  颈部,肩头,被他打下一个个烙印。敏感的身体,最初不适的挣扎之后,便是全身绵软无力。
  他的亲吻绵长,似乎怎么也亲吻不够似的。
  她低喘着,要窒息的感觉,嘴里喃喃地唤道:“楚云铮……”
  “嗯?”慵懒低哑的语声漫出口,他摩挲着她脸颊,唇游移至她耳边,温柔唤她的名字。
  他的手似在嬉戏一般,有意无意触碰她每个敏感的部位。身体似被燃起了一团火,烧得人心慌,却又觉得空虚。又似浮在海面之上,无所依傍,便想寻找一块浮木,抓住,依靠。
  她的手,不自觉地环住他,触碰他宽阔的脊背,抚过他的肌肤。
  “说实话,”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厌烦么?”不问她喜不喜(…提供下载)欢,言语是刻意保留。
  苏晗轻轻摇头。若真厌烦他,是会为此大打出手的。
  他把玩她长发片刻,再度吻吻她的脸颊、唇瓣,将她拥倒在床上,拉过锦被裹住她,继而坐起来,不再言语,不再有任何举动。
  苏晗来不及去纠结自己此时的情绪,注意力都倾注在他身上。
  他闲散地坐着,一条腿收起,手放在膝上,拇指中指轻轻拈动,似在思虑什么。上身线条完美,无一丝累赘,黑色中裤勾勒出长腿流畅的线条。
  她惹得他不悦。他便惩罚,再撩拨得她忘情,之后若无其事地抽身而退,似是从不曾介入的淡然。
  谁赢了?谁输了?
  苏晗觉得很难受,各种情绪纷沓而至,让她心里乱得厉害。
  冗长的沉默之后,楚云铮缓声道:“王府的一切本就是你的,你不要而已。你要就拿去,但不要用你的身体来换。”
  语气淡淡的,却让人听着伤感。
  “你以为我贪图的是你的身体,那么,何时你待我是全心全意,何时我与你再做真正的夫妻。”
  苏晗觉得,如果只听他这番话,自己真就是十恶不赦的混蛋一枚。
  “今夜安心睡下,明日,我陪你去聚仙阁。”他目光漫向别处,“我不怕你去见谁,也从未想过要阻拦你。”
  他根本就不想阻拦,而她却认定他不会允许。说到底,还是她不信他。
  苏晗的心,闷闷的,闷得厉害。
  两个人总是这样,他进一步,她便退一步,她进一步,他便退一步。对于他,她总是什么都不在乎,可以率性而为。可他在乎,似乎更在乎她自心底的心甘情愿。从而,总是不肯让她如愿。
  搞得那么复杂做什么呢?心甘情愿又能怎样?事情的起因不美好,这会是永远的心结。
  她只求对谁都有个交代就可以了。可他不肯成全,执意要她面对现状。
  “烦死了!”她嘀咕一声,转身背对着他,强迫自己入睡。
  楚云铮勾了勾唇角,苦笑。一早就晓得,她不肯面对他。一早就明白,红颜女将和闲暇时日里的她是两个人。沙场上她可以机关算尽,生活中却乐得没心没肺。她若轻易改变,也便不是她了。所以,这都是自找的,只能接受。
  他敛了心神,思虑着日后诸多事端。
  过了多时,身边的她转过身来,手臂探出来,无意识地摸索着什么,随后落在他身上。
  凝眸去看,长睫静静阖着,嘟着嘴,仍是娇憨无辜。
  他轻轻躺下身,侧卧在她身侧,手指极轻地滑过她面容,将一缕发丝为她别在耳后。
  还有什么不知足呢?每日看到她在身边,已是意外之喜。成婚之前,不是没有想过放任她离开的。这样一想,之前的不快便烟消云散。
  拿过她放在枕边的白瓷瓶,旋开木塞,放到鼻端,闻到淡淡冷香。她手落在他腰际,身躯向他倚过来。
  他便无声地笑,将瓷瓶放回原处,低下头去,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将锦被拉过一半盖上,拥着她,入梦。
  一早,苏晗醒来时,楚云铮已梳洗完毕,在厅堂听总管禀报府中之事。
  苏晗起身,直到坐在餐桌前,仍是脸色木然。
  楚云铮与平日无异,清冷淡漠。
  从头到尾,两人一句话也无。
  红玉、翡翠和其余侍女皆有些紧张。昨夜,院中的动静,有人听到,有人看到了。现在这般,这两人之间有了嫌隙是一定的,可似乎也没那么严重。毕竟,还能坐在一起吃饭,而且,胃口都不错。
  吃罢饭,楚云铮起身离开之前,道:“辰时出门,你且等等。”
  苏晗点头应下,心情并未因此开朗起来。他与自己同去,能和师父说什么话?看他们似乎很不融洽的样子,随时有动手的可能。若是那样,还不如不去。
  唉——她心里一味叹气。怎么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了呢?某件事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很没面子的。等于是自己追着他圆房,到头来被他晾在了一边。就勉强算是跟新婚夜扯平了吧?只能这样宽慰自己了。
  她坐在临窗的大炕上,以指关节揉着眉心。
  快点儿忘了这些事吧,太丢人了。
  喝了一杯茶,利文沂和利文清过来了。苏晗巴不得有点事情做,也能停止胡思乱想,于是命侍女请两人进来。
  利文沂穿着桃红色通袖褙子,松花色棉裙;利文清一身悦目的桃红色。看着很是喜人。
  见过礼,侍女为两人搬了椅子,两人一左一右落座。
  苏晗随便抓了个话题,问利文沂:“二爷身子可好些了?”
  利文沂便是苦笑,一声叹息:“反反复复的,眼看着就是春节,还是不见好。”
  “唉!”利文清假模假样的表示同情,“以往还真是想不到,二嫂的命这般的苦,可惜了这如花似玉的样貌。”
  “可不就是,”利文沂竟笑着点头,“我自来胆小命薄,不似三弟妹,能跋山涉水,陪着三弟四处游走。换做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的,怕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利文清皱了皱眉,继而便笑开来,“三爷的确是喜四处走动,我也是喜山水的性子,幸好,腿脚、身子骨都不错。这一遭走下来,也没落下什么不适。”
  这就掐上了?苏晗忍着笑意,低头喝茶,由着她们去。女人之间斗起嘴来,言语间夹枪带棒也很需要技巧,还是很有些乐子的。
  就有侍女走到苏晗近前,恭声禀道:“府外有人求见,说是王妃的弟妹。”
  “冯氏。”苏晗敛目看着颜色清淡的茶水。
  冯氏在她婚变第二日,一大早便带着贴身丫鬟离开了。去了何处,苏晗从未问过。苏陌和妻子之间的事,不是她该介入的。现在找上门来,以弟妹自称,就意味苏陌那封和离书被压下或是被无视了。
  利文沂笑道:“想来是来给大嫂道喜的吧?说起来,大嫂出嫁前,家中事也太多了些,换做常人,怕是应付不过来。”
  “你是什么人,自然应付不过来!”利文清冷眼看过去,似要发作。
  “你看看,我这不也是心疼大嫂么?”利文沂仍是满脸地笑。
  这人心理有什么毛病吧?怎么逮谁揭谁的短儿?苏晗瞥过利文沂,不予理会,只是对侍女道:“不见,请她回去。就说——”语声顿住,喝了口茶。
  “大嫂,容我多句嘴。”利文沂插话道,“不见的话,外人未免会多想。心胸狭窄之人,怕是会认为大嫂不念旧情,若是传出去,有损王爷的名誉吧?”
  苏晗充耳未闻,只是继续对侍女道:“苏陌因境遇生变,不愿连累她,才有意斩断夫妻情分。他们夫妻是聚是散,还要看苏陌的意思。我既已嫁入王府,便不能干涉娘家事。她见我也容易,来日与苏陌同来,我定会亲自出门相迎。”
  侍女应声而去。
  苏晗这才看向利文沂,漠漠道:“心胸狭窄之人,我做什么都能看出不对,也便随她。王爷的名誉,也不是这些微小事便能辱没的。”
  利文沂笑容就变得有些僵硬。
  利文清却咯咯地笑出声来,“是啊,嫂嫂这话说的极是。那些愚人怎么看怎么想,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利文沂坐不下去了,起身道辞。
  苏晗也不挽留,“稍后我还有事,改日再与弟妹说话。”
  利文清闻言也顺势起身道辞,临出门前,对苏晗眨一眨眼,分外俏皮。
  辰时,楚云铮准时回来,和苏晗一起出门。两人一路无话。
  进到聚仙阁,踏着木质楼梯,步上二楼,两人恰好看到叶无涯正走进成傲天的房间,便随着过去。
  三个人各怀心思,态度都是不冷不热的,让成傲天很不高兴。扫了一眼叶无涯,沉声问道:“你此次将我庄中的机关全部摧毁,何时回去给我复原?”
  “徒儿一路奔波,疲乏得很,无意再受鞍马劳顿之苦。”叶无涯侧头扫了苏晗一眼,又道,“再者,徒儿也已是为人师的人了,确保爱徒无险,方能离开。”
  “哼!”成傲天态度明确,“你若行径如往昔,便不再是我徒弟。老朽高攀不起。”
  叶无涯恭声道:“此乃恶习难改,还望前辈海涵。”继而拱手退出,“晚辈告辞。”
  “孽障!”成傲天气得拍起了桌子。
  苏晗拼命忍住笑,道:“师祖,孩儿去与师父闲话几句便回。”
  成傲天又一瞪眼,“不能去!你是摄政王的王妃,哪里有什么师父?!”
  不待苏晗反驳的话出口,楚云铮已道:“王妃要会客,似乎是不必等你点头同意的。”
  苏晗笑意更浓。大约这是本门的传统吧——处处和尊师重道拧着来。
  成傲天愕然,震怒,“你是吃多了酒还是没睡醒?!”
  楚云铮赔着笑,话却不怎么中听,“我错就错在太清醒,总惹师父不快。”之后对苏晗一摆手。
  苏晗忙趁机出门。
  叶无涯站在走廊中,见到苏晗,转身走进一间上房。
  住得这样近,成傲天这一日日被他气着,日子也很不好过吧?再加上楚云铮偶尔来凑凑热闹加一把火,老狐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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