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气公主废柴郎-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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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彦齐只觉得自己口水都流出来了。孤竹倾已经拨了马头向他驰里,风吹动孤竹倾的黑发,吹翻孤竹倾的衣裳,白色的胸膛净洁,耀眼的展现在他眼前,让他不禁想要身手触摸,一点点一寸寸的抚下来,仔细感受。
孤竹倾看见了延彦齐的眼神,心底冷笑,掩住衣襟:“三王子在想什么?”拨了马,重又走到延彦齐前面。
延彦齐紧跟上,笑着把眼睛去溜孤竹倾:“没什么。就是,就是觉得可惜。每次见了三公子身上就觉得遗憾,那些伤疤太碍眼了,不敢毁了三公子身体。三公子,这些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也没什么。”孤竹倾不经意的说,“在青麟犯了些事,受了点刑。”
“什么事?这刑可受得不轻!”延彦齐惊讶,能一身都是疤,得是怎样的酷刑?
“我是当山贼的,官府里抓着,还能有好?”孤竹倾失笑,“又不是什么大事。三王子不必在意。”
延彦齐却嘿嘿笑着从怀里掏出个药瓶:“本王这里有药,三公子要不要试试?这是本王从贯丘离那里拿来的药,专门消除身上疤痕的,都说有奇效!三公子只当帮本王验证一下,若是没用,本王回头拆了贯丘离的牌子!让他敢自称是北狄医术第一高人!”
“娘们唧唧的东西!”孤竹倾不屑,故意说得粗豪,“男人汉子谁用这个!有些疤怎么了?”
“就来试试就好!”延彦齐笑着说,“当替本王试试。本王有一个极宠爱的人,前段时间被伤了,落下了疤。本王听说贯丘离这里有好药,所以想跟他要来用。三公子只当替本王试用,若是可以,本王就带回去给本王那个宠爱的人用。”
孤竹倾似乎思索了一会,才勉强点头:“把药给我。”
延彦齐倒是不逼迫,只等着孤竹倾一点点上钩,把药递给他。
孤竹倾这才卷起衣袖,把药取了一点,涂在自己臂上的疤痕上。开始还没觉得怎样,过了一会似乎有些热了起来。猛地孤竹倾一声大叫,从马上栽倒在地。孤竹倾不觉愤怒质问:“延彦齐,你给我的是什么药!”
延彦齐淫笑下马,俯视孤竹倾:“什么药?当然是爽快的药!感觉如何?本王听说这药可好用,不管用在哪里,只要一点,就能让人yu火焚身!怎么样,三公子,现在感觉如何?”
孤竹倾脸上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滚下来,不一会身上就都湿透了,汗水侵湿衣裳,贴在他身上。
延彦齐看得浑身燥热,一把扯开孤竹倾的衣服,露出垂涎已久的青白色的胸膛,扁平小腹腹肌如刻,看着便极为诱人。延彦齐还想下手,不想孤竹倾竟然还有力气,一脚把他踹开,自己却拽着衣襟勉强爬起转身就跑。
延彦齐倒是不急,看着孤竹倾踉跄仓皇的模样,就知道孤竹倾根本不能持久,完全逃不掉。于是他也在后慢慢跟着,边走边脱了自己衣裳,一会就都光了,身上愤怒勃发,恨不得离开凌辱前面逃跑的人。
孤竹倾彻底失力的样子跌倒,转身过来,正对上延彦齐淫邪的眼,孤竹倾的眼中,碧色一闪而过。 “孤竹倾!”殷梅远远就看见草地上的两个人。光溜溜的痴肥男人压着一具青白色的身体,刺得殷梅心中如被绞了般痛。
“公子!”阿若愤怒狂叫,如被刺激的野兽几乎疯狂,弯弓搭箭,去若流星,正中痴肥男人的后背。
痴肥男人痛苦的一声嚎叫,从青白色的身体上滚了下去。
阿若快马疾驰,展眼到了那两个面前,不等马停就跳了下去,一脚踢开延彦齐,急忙去看躺在地上的人:“公子,你怎样了?对不起,我们来晚了!”话才说完却愣了,只因对上的不是什么屈辱忿恨的表情,而是一双促狭灰眸。再仔细看,孤竹倾不过是脱了上衣,裤子完好,半点也没被人动过,“公子没事?”
“嗷!”痴肥男人还在地上打滚的痛苦嚎叫,那一箭让他疼痛难当,凄惨不已。
殷梅这时才到,也跟着下马来看孤竹倾,抓着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直要把人看穿才罢:“你,你怎么样了?你有没有,有没有……”后面的话可说不下去了。
孤竹倾搂住殷梅站起,大手蒙住殷梅的眼:“殿下别看,别让那种脏东西辱了殿下的眼。”
“你,你怎么没事?”殷梅诧异,“你没被他用药?”
“药?”孤竹倾笑着掏出小瓶,“是这个?他给我了。”
“那你怎么没事?”殷梅怪异。
“他给我的药我怎么会轻易用?”孤竹倾淡笑,却是颇为冰冷,“殿下忘了,我从不随意用药,不是有绝对的信任,任何人给我的任何药,我都不用。我早想到他的药有问题,特别掉包,用的是早上带出来的水。可惜,若是你们来得晚点,我就先把他收拾了。”
阿若这才放心,也跟着笑出来:“公子真是诡诈,延彦齐遇到公子才是倒霉!”
“阿若?”延彦齐这才有些缓过来,正看见阿若的脸,狠戾非(提供下载…)常,“你这逃奴!原来是你!你竟敢伤我,看我回去怎么处置你!”
阿若惊了一下,浑身绷紧,不觉僵硬,曾经的酷刑屈辱一点点随着延彦齐的威胁袭上心。
孤竹倾悠悠的声音不紧不慢:“阿若,不用怕他。现在,他就交给你处置了。阿若,别玩太过,记得留他一条命。我还有用呢!”平静的声音,放松了阿若紧绷的神经。
阿若合上眼,恐惧惶惑一点点褪去。他已经不再是延彦齐的禁脔奴隶,他是跟随着孤竹倾和殷梅的,他是阿若,他只是阿若。
“就是!阿若!你好好收拾他!”殷梅还被孤竹倾蒙着眼,却是手舞足蹈的欢叫,“有孤竹倾和我给你撑腰呢!”
“孤竹倾?!”延彦齐震惊,再次仔细打量颜色青白的男人,“你是孤竹倾?”
“哎呀,糟了,说漏嘴了!”殷梅欢喜的吐了下舌头,可没半点悔意。
延彦齐吓着了,舌头打结:“孤竹倾……你这叛贼,你敢反叛父王!你,你不要命了!阿,阿若,我命令你把孤竹倾抓起来,只要你立这大功,我,我一定除了你奴隶的籍!我,我把你,把你升为我后宫最高的!”
“呸!”阿若听了顿时怒叱,“你做梦!你还敢打公子的主意!我是男人,怎么能受你这般凌辱!”平定心思,双目放光,“公子,这人交给我了?”
“随你处置。”孤竹倾颔首。
阿若在嘴角挑出一丝冷笑,要过孤竹倾手里的药瓶:“公子,我听贯丘族长说,这药颇为有效,却只能交媾而解。”说着,把药瓶里的药都倾倒在延彦齐的身上,“公子说留你一命,我就留你一命。”药全部倒完,阿若蹲下去,盯着被恐惧和欲望攫取的延彦齐。阿若拔出腰间匕首,笑了,“延彦齐,我让你以后都没法再凌辱人!”猛地一刀下去,绝了延彦齐的全部欲念。
延彦齐杀猪般惨嚎,直上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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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丘离还在孤竹倾的帐篷里转圈圈,焦急得不行。忽然听见外头马嘶,不一会三个人说说笑笑的进了帐篷。
“公子下次别这样犯险。”阿若还是不能安心,“若真有什么事怎么办?”
“你不知道,这家伙总是干这么险的事!”殷梅笑着拧孤竹倾的耳朵,“每次都让人提心吊胆的!你看他这一身伤就知道,他根本不要命的在做!每次都让人担心!跟在他身边,天天都觉得替他悬着心,难受呢!”
“真只是命就算了,可这次……”阿若不好说下去,“公子,再也别了。公子,我知道公子和小姐待我的好,下次再别有这种事了!”
“什么叫命就算了!”殷梅不满怨怪,踢了阿若一脚,“你们男人都把命当什么?怎么可以随便!这种事不行,命也都好好留着!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别觉得命可以乱丢!知道么?敢不听我的,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孤竹倾一边叫唤一边笑着跟阿若挤眼睛:“听见了,这是殿下的嘱咐呢!谁敢不听?我们两个就小心点吧!”
“是是,知道了。”阿若笑着拖长声音回答,心里暖暖的。他心里的刺被拔出了,脏的被剔除,从此干干净净,堂堂正正,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贯丘离忙迎上去:“三王子没事?几位都还好?那……延彦齐呢?”
“跑了。”孤竹倾不经意的说,“可惜,后来他的侍卫跟上来了,我们也没来得及都杀了。”
阿若丢了一包东西在贯丘离的面前,又递给他一个小瓶子:“贯丘族长,抱歉了,这些药都被用了。”
“药没什么,人没事就好。”贯丘离战战兢兢,只想着怕延彦齐跑了对他来说却有后患。低头看见地上的那包东西,血淋淋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这是……”
孤竹倾倒是笑了:“贯丘族长可以把那东西带出去,不知道那东西可不可以药用,别当着殿下的面打开,我怕辱了殿下的眼。”
“对了。”殷梅想起什么,随意说着,“贯丘离,我当时着急,不小心叫了孤竹倾的名字,好像,延彦齐已经知道孤竹倾的身份了。”
贯丘离直接目瞪口呆,身上都抖:“知道了?延彦齐知道三王子的身份了?那……”那不就是知道他在寒亚部族收留孤竹倾?这件事给怒伦知道,他就彻底被定为反叛,被当做孤竹倾一伙了!
“耽误许久,我看我们也该走了。”孤竹倾揽着殷梅,笑着问,“殿下还想去哪儿?”
“这里是你家,当然是你带我走!”殷梅白了孤竹倾一眼,“在青麟的时候可是我带着你走的,现在也该你带着我了!”
“好。回头我们去……”孤竹倾思索着,又问阿若,“阿若,你知道哪里比较好玩的?我们带殿下去玩。要些新奇有趣的地方,可不能让殿下觉得无聊。”
“嗯,我想想。”阿若也跟着孤竹倾说笑,眼睛却偷偷扫着似乎已经失神无措的贯丘离。
果然,贯丘离阻住他们:“三王子不能就走!”
“为什么?”殷梅反问,“你前几天不是还赶我们走么?怎么现在倒不让了?”
贯丘离无奈跪在孤竹倾和殷梅面前:“求三王子指点明路。”他现在已经无路可走,除了跟随孤竹倾,“寒亚部族归顺三王子,听凭三王子调遣。”
孤竹倾清淡而笑,扶起贯丘离:“既然贯丘族长这么说,那我们就晚点再走吧。贯丘族长放心,我绝不会让寒亚部族出事。” 孤竹倾说到做到。他说绝不会让寒亚部族出事,就真的保住了寒亚部族。
延彦齐逃回王城,向怒伦告知孤竹倾的下落,数说寒亚部族归顺孤竹倾,已经跟着反叛了。怒伦大怒,派兵要扫平寒亚部族,彻底灭了这胆敢背叛他的小小部族。然而大军压境之时,却遇到阻挡。
是孤竹倾的北狄军,在那个神秘的“影子”的带领下及时援助,与寒亚部族前后夹击,不但保护住寒亚部族,还把怒伦的军队杀了将近三成,另外多半数直接归降,还有一些勉强逃跑。从此,孤竹倾的部伍又添生力军,更加强大。
夜幕降临,星光璀璨。孤竹倾背着个小包袱,拖着殷梅的手,鬼鬼祟祟的钻出主帐。四下望望无人,孤竹倾便带着殷梅跐溜的溜到一旁的偏帐里。偏帐里是易安带的山贼党,几乎也等于是孤竹倾和殷梅的护卫军,并不真正参加战斗,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孤竹倾和殷梅的安全。
不过这次孤竹倾和殷梅回来军里之后,偏帐里就多了个人。这人平时不大喜(…提供下载)欢说话,跟这群见谁都极熟络的山贼党也不十分亲近。这人唯一听的就是孤竹倾和殷梅的话,也只为孤竹倾和殷梅做事——当然,帮殷梅做事多半也等于帮殷梅胡玩。山贼党们开始还想办法跟那人拉关系,后来干脆不理算了,反正看那人自己一个也能待得很好,也不用跟人多做交流。
“阿若!阿若!”殷梅捏着阿若的鼻子,用气声唤着,“起来啦!”
孤竹倾若有若无瞥了眼阿若旁边的易安,淡笑着:“阿若,别装了,跟我们走。”
阿若这才磨磨蹭蹭的起来,明亮的蓝绿色眼睛盯着那两个人。
“走了走了!”殷梅抓着人拎起来,“我们快跑!不然被抓住就要扣下了!到时候又跑不了就惨了!”
阿若只好打着呵欠跟着走,顺手接过孤竹倾的包袱。
星光耀眼,月亮正在半天,昏昏的黄着,已经入秋,天色更加明朗,夜风舒爽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