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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义气公主废柴郎-第117部分

小说: 义气公主废柴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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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橘不会武功,只能背着身子紧护着,全身瑟瑟发抖,半点也不愿放了灯盏。

    “住手!”殷梅正与几个汉子过手,转头见了殷橘情况,忙撇了汉子要去救殷橘,“狗东西!什么人你也敢来欺侮!找死!”然而那群汉子围定了她,一时竟甩脱不掉。

    抢长命灯的汉子压根没理殷梅,唯抓着殷橘胳膊跟殷橘抢,一时没抢动,抬手就要去打殷橘。

    “嗖”的一支黑羽贯穿了汉子手臂,不等汉子沾着殷橘,已经痛得抱着手蹲地上去了,哇哇直叫。

    黑羽却似下了场黑雨,又是一箭穿透汉子咽喉,便寻了殷梅身旁的大汉,箭箭伤人夺命。没一时,那群大汉已经吓着了,不敢再围攻殷梅,拉三扯四的逃跑了。

    然而偏殿里已经燃了一片,渐渐火势旺了起来。

    “是哪位相助?”殷梅惊异的问,“多谢!”

    没人应声,唯有沉寂。

    老道士可不敢再留,眼瞅着火舌都要舔到他们身上了,忙忙的拉着殷梅和殷橘就向外跑:“两位女施主还不快逃命呢!”

    殷梅紧扶着殷橘,逃出了殿外,心里却还想着来救她们的射箭人,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藏在哪里,为什么不肯露面说话。    “小月!小月!”殷梅风风火火的拉着殷橘闯进茶楼,直奔苗小月的房间。

    这茶楼原是凌莫非家的荒宅,前头庭院都跟个花园般大,后面屋宇占地就更多了,苗小月想了又想,也只把庭院和挨着庭院的几个厅堂拿来改建了,当了茶楼用地。后面的还维持着原样,并没给凌莫非动了。凌莫非这老宅也就变得不伦不类的,稀奇古怪。

    原本苗小月依然想住在茶楼的,不过凌莫非坚持让她住进后头的宅子,说宅子里空着也是空着,住了人总比较好。

    “小月!在么?”殷梅把门砸得山响,惊天动地。

    殷橘小心翼翼的抱着孤竹倾的长命灯,手上被烫伤的地方包了白布,摇曳的火焰映衬,极为刺眼。

    “稍等!”苗小月的声音听来有几分慌张,悉悉索索的一阵之后,房门开了,苗小月走了出来。

    “小月,帮我个忙!”殷梅不管不顾的就向苗小月的房间里钻。

    苗小月忙挡住了,没让殷梅进去,反而回手关紧房门,陪着笑脸:“姐姐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我听凌公子说姐姐被禁足了,现在可以出来了么?”

    殷梅并没太在意,只晃着脑袋:“我和五姐偷跑出来的!小月,可有地方帮我们保存件东西?”

    苗小月奇异的歪着脑袋:“什么东西?”

    “长命灯!”

    道观被烧毁了,没了可以供着长命灯的地方,那些道士们也没了供奉长命灯的精力。殷橘不肯让灯灭了,又不能带回宫里去,殷梅便想到了苗小月。

    苗小月也想了想,便引着人走向宅院深处:“这边吧,我原见有地方供着佛龛的,就在那边好么?”

    “好!”殷梅自然都应了,“记得按时添油,别叫灯灭了。等道观那边修好了,我们再把灯送回去。”

    “姐姐放心,既然是姐夫的长命灯,我自然尽心的。”苗小月温婉娴静,由着殷梅和殷橘在佛龛处折腾。

    殷梅的目光胶着在灯盏上,灯盏旁小小的玉牌,摇晃着“孤竹倾”。

    “七妹,该走了。”殷橘顺着殷梅的目光看过去,咽下叹息,“只怕宫里已经发现我们不在了,正到处找呢。我们快些回去,才不会连累了人。”

    殷梅颔首,终究还是要走的。

    “姐姐,不喝口茶么?”苗小月没想到殷梅她们这么'TXT小说下载:。。'快就要走,“外头天冷得很,姐姐与五殿下奔波了那么久,早该冷了,暖一暖吧。”

    “不了。”殷橘笑着,轻抚苗小月的秀发,爱怜,“辛苦你了。我们再待下去怕官兵就要找上来了,你还做生意不做了?”

    “可是……”苗小月还想说什么,却不能拦住两位公主回宫。

    离开了茶楼,殷橘站在雪地里呵了一下自己的手,跺了跺脚:“还真是冷啊。”

    “五姐,你冻坏了吧?”殷梅把殷橘的手包在自己手里,也跟着呵气想给她暖。慢慢的,却觉得自己背后寒凉,都被吹透了。以前可有过这样冷的时候?有过的,三子冰心毒发的时候,比这还冷呢。殷梅想了却笑了,那笨蛋,他以后可千万别再毒发了,安安稳稳的过下去吧。

    “想好了吗?回去怎么办?”殷橘抽回手,望着自己终于渐渐重新有了活力的小妹妹,“陛下一定震怒,到时候我们两个可都不会好过了。”

    “怕什么?”殷梅一扬头,笑得骄傲,“又不是没偷跑过!以前不是经常干这事的?倒是五姐你一向安稳,不常出来的,这一次倒是大胆得很呢!”

    殷橘越过殷梅的肩膀,瞧着身后绕过来的一群人,笑得多情,眼泛桃花:“大胆不大胆的倒是没什么。不过啊,七妹,我们好像有麻烦了呢~”

    殷梅一声冷哼:“麻烦?还不知道谁是谁的麻烦呢!”猛地转身,怒视围过来的人,“你们挡路了!让开!”

    “哟!”嬉笑痞子挠了挠脖子,寒天冻地的,他领子却没系好,露了大半截颈子在外头,“两位小姐怎么孤单单的在外头?没人陪着么?我们兄弟不少,愿意当一当护花使者!”他身后跟着的都是些嬉皮笑脸虎背熊腰的家伙,怎么瞧都是群道地的流氓混混样子,足有三十多个,在当街一走极为显眼。

    “呸!给我滚!”殷梅怒斥,“少在这里碍我的眼!”

    “啧啧,这就恼了?”痞子歪着脖子走近殷梅,弯腰凑到殷梅身前,深深嗅着,“唔~好香啊!小姐当真是绝代佳人~”

    “啪”殷梅一个嘴巴就扇在痞子脸上了,抬脚又踹,把人踢出去:“混账东西!本宫你也敢轻薄!”

    “哎呦!”痞子抱着肚子坐在地上,脸上嬉笑的表情依旧,“小姐忒泼辣了!不怪听兄弟说你在道观里的时候可凶着呢!”

    殷梅一愣,不觉问:“你们是什么人?”

    “什么人?”几个大汉大步上前,站在痞子的身后,“来报仇的!你杀了我们六个兄弟,这笔账我们可要清算了!”

    “明明是你们欺人!倒来怪我伤人?”殷梅恨得咬牙切齿,一把拽了软剑出来,“想报仇,先试试我的剑!”

    话音刚落,痞子猛地自地上弹了起来。殷梅还没来得及见他动作,已经见人到了面前,劈手夺了她的剑,弹指就要点在殷梅额头。

    一阵风寒,一道黑影,一片利刃闪烁。

    痞子忙收手,两截手指却已经被削掉了。

    一个黑衣的男人不知何时竟拦在了殷梅的身前,黑色的马刀当胸一横,浓碧的眼睛在面具后如两颗剔透的琉璃。

    殷梅退了几步,想不到这人会来。

    殷橘掩住了口,惊诧的望着黑衣的人,眼泪夺眶而出。

    “什么人!”痞子抱着手,声音颤抖,“哪儿来的野人!敢伤了爷爷!”

    黑衣人不言语,弯腰捡了刚刚从痞子手中掉落的殷梅的软剑,回身递给殷梅,又望向殷橘,静静开口:“等我一下,一会送你们回去。”

    “不行!”殷梅一把抓住了男人手,“你不能去!”

    男人垂眼,轻拍了殷梅的小手,解了自己披风给殷梅拿着,又脱了大氅裹住殷梅:“谢谢殿下。帮我把披风给……”他抬眼望着殷橘,面具下的脸看不到表情,“给,给,五殿下用。”紧低了头转身,重新面对痞子一伙,说话时英风凛凛,“想做护花使者?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敢轻薄这两位,我的刀下,绝不留情!”说完不等对面反应,已经如一团飓风般杀了过去,比此时的北风更加的寒冷严酷。

    痞子们哪里是这样的煞神的对手。才挨着不久,便纷纷乱跑了,根本不敢与这煞神相抗。为首的痞子开始还能遮挡两下,后来见着不行,已经躲到最后去了,只仗着别人在前头抵挨。

    “都头,不对啊……”有人蹭到了痞子身边,小声的跟着嘀咕,满头大汗,半是担忧半是惊惧,“不是说这位没本事的么?怎么这么厉害?”

    痞子咬牙切齿:“再撑一下!动静闹大点!指挥使应该快来了!跟大伙说一声,这次能抓了这人,我们就是头功!千万顶住了!”

    “是!”那人小声的应了,又跟别的兄弟通了气。果然一个个的越战越勇,纵使那男人手下狠辣凛冽,也没让这群痞子松了,跟恶狗咬人一般,怎么打斗不肯放开,纠缠不休。

    男人打了一阵就觉得不对。这些痞子虽然开初是调戏殷梅殷橘的架势,然而此时打起来,却只向着他招呼而已,并没有半点要动在一旁观战的殷梅和殷橘的意思。其实以痞子们的狠咬不放,倒是该先去抓了殷梅和殷橘来威胁他才是,可这些人一个个的都绕着殷梅殷橘,明显对那两位还是心存忌讳的。男人心里一惊,猛地醒悟了什么。

    马蹄声声,兵甲雷动,整齐迅捷的脚步踏得大地犹响,纷纷出现的军兵已经把这一处包围,里三层外三层,只要困住中心的猛虎斗兽。

    “孤竹倾!还不束手就擒?”一声霹雷般的大喝,为首的骑着高头大马,一双眼狭长,远看过去只如一缝。

    如得了令,痞子们同时收手,全退到了官兵的阵营中。

    孤竹倾独自一人,面对青麟禁军三千军马。    “赵挺立!你什么意思!”殷梅大怒,呵斥着,“谁让你们来的?都给本宫退下!”

    禁军指挥使赵挺立下了马,向着殷梅和殷橘作揖躬身,说话却是不亢不卑:“两位公主恕罪,臣要捉拿朝廷重犯,此时公务在身,不便行大礼,望两位公主海涵。”

    “呸!捉拿什么朝廷重犯?”殷梅恼怒,赶了两步拦在孤竹倾前面,面对着赵挺立,“赵挺立,你身后那些混账敢对本宫与五公主轻薄,你还不快动手拿了?倒是要包庇他们么?是不把本宫与五公主放在眼里?”

    赵挺立微微一笑,并没受殷梅的威胁:“两位公主恕罪,臣也不过是尽忠职守而已。这也是陛下的意思,只要能抓住孤竹倾,无论手段如何,都可以用一下。臣相信,只要两位公主有事,料孤竹倾一定出现,果然,如臣所料。”

    “你……”殷梅恨得咬牙切齿,“你大胆!竟敢利用本宫和五公主!你这是大逆不道!”

    “陛下吩咐过,只要孤竹倾,不论手段。”赵挺立腰背挺直,完全不在意殷梅的愤怒。

    殷橘按住了还想发作的殷梅,语带笑意:“赵指挥使,你怎么知道这是孤竹倾?这位壮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倒要被你们抓了,诬陷了坐牢?那以后谁还敢做这些善心的事情?赵指挥使,你这种做法,寒了天下人心。”

    赵挺立全没点悔改的意思:“臣也不想如此。只是孤竹倾太狡猾,之前竟在皇室藏了那么久,还攀上了七公主,骗取了七公主的信任,当上了驸马。幸好老天有眼,终究揭穿了他的真面目,否则,还不知七公主和皇室要被蒙在鼓里多久,不知道七公主要铸下怎样的大错呢!”话里话外,却反而是在胁迫殷梅了。

    “赵挺立你胡说八道!”殷梅怒喝,掣剑就去刺赵挺立。

    一只大手拉住了殷梅手腕,没让她再冲动。

    “你干什么?放开我!”殷梅挣扎,“我要杀了这颠倒黑白的混账!”

    殷橘按住了孤竹倾的大手,抚慰的摩挲。却只向着赵挺立说话:“赵指挥使,你说这位壮士是孤竹倾,有什么证据?”

    “摘下面具,自然分晓。”赵挺立成竹在胸,骄傲得很。

    殷橘颔首,勾了孤竹倾的颈子,压他的头下来,做出要摘他面具的样子,却是小声在孤竹倾耳边吩咐:“你一个人快走,我和七妹到底是公主,他们不敢对我们怎样的。你要保重,好弟弟。”

    碧眼眨了眨,偏了头,似有说了什么,只是隔着面具,殷橘没有听清。

    面具被摘下,面具下的脸却霎时消失。

    赵挺立一愣神的功夫,陡然感到后心冰冷,利刃直刺而来。赵挺立生生一个铁板桥,躲过了那一刀,脚上已经横扫出去,攻击孤竹倾的下盘。两人过手一时,赵挺立心都寒凉。他从未想过之前那个废物没用的七驸马,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谁说七驸马是笨蛋?谁说七驸马好欺?那都是假象而已,全是七驸马故意做出来糊弄人的。越是这么想,心里越沉,手上却越沉稳,步步为营,不敢怠慢。

    旁边的兵卒也想上来帮忙,只是一来知道赵挺立喜功的脾气,最厌人帮手,二来那两个交手也太过高强,在兵卒看来眼花缭乱,也无处下手。弓箭手倒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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