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为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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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焦灼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冷瑟的空气中顿时激起了激烈的电石火花,打斗一触即发。
“端木凌瑾,放开我。”西门疏扭动着被端木凌瑾抓住的手臂,端木凌瑾不仅没放,还收紧力道,宛若塑像。
“我的王妃,只此一次,好好把握本王施舍给你的这次难得的机会。”识时务者为俊杰,端木凌瑾深知,自己不是端木夜的对手,纵使这里是他的其王府,打起来自己也不一定能占上风。
端木凌瑾松手,决然转身,大步离去。
西门疏错愕的望着端木凌瑾消失在空气中的背影,很难想象,他居然真的放任自己跟端木夜离开。
“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见西门疏望着端木凌瑾消失的方向,端木夜双眸冷凝,怒意在脸上渐渐升腾。
他是在吃醋吗?
不也情件要。“怎么可能。”西门疏回神,抱住端木夜的手臂,两人大大方方的从其王府大门走出去。
十八王府。
院落里,西门疏跟端木夜坐在石桌前品茶,墨依旧站在端木夜身后,三人的目光时不时看对在一起。
“你的手腕没事吗?”端木夜看着西门疏手腕处,冷厉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担忧。
“没事了,墨接骨的手法一点也逊色于宫中的御医。”西门疏抬起包扎好的手腕,比起被端木凌瑾硬生生折断时的痛苦,再次被端木凌瑾捏断,这点痛简直就是小意思。
沉默,又是一阵沉默。
墨跟甘蕊儿不熟,他没认出她,见主子对她特别,墨又担忧起来。
西门疏跟甘蕊儿,一个比一个将主子害得更惨,若主子再对这女人动情,他还有活路吗?
墨更为主子叫冤,他动情的女人,怎么都是有夫之妇。
西门疏是,甘蕊儿是,现在这个和亲公主也是。
“你这是在自家府中,用不着如此小心谨慎了吧?”西门疏指了指端木夜坐着的轮椅。
“纵使是十八王府,也不敢说绝对安全。”除了夜里出去办事,其他时候,轮椅是不离端木夜身,见西门疏眼底划过一抹担心。“放心,他的目标是我,你在这里绝对安全。”
“一味的退让,只能将自己逼到穷途末路,置之死地不一定会后生,与其被他逼到绝路上才反击,不如趁现在重拳出击。”说完,西门疏站起身,手贴在额头上望了一眼天际。“离申时还有几个时辰,我累了,想回房休息一会儿。”
回房,端木夜跟墨的嘴角抽了抽,她还真当这里是自己家啊?
回眸,西门疏打量着端木夜,那泛着血丝的双眼,眼下有着一圈灰黑的色彩,想必他经常熬夜,是啊,像他这种特殊情况,又属于大忙人,只能当夜猫子。
“木夜,昨夜你也一夜没合眼,要不要也休息一会儿?”虽是在问,可西门疏的行动却不是在问,走到端木夜身后,将墨挤开,握住推把。
“让墨推我就行了。”端木夜扫了一眼自己的腿,现在还不到公然站起来的时候。
西门疏刚才那番话他听进去了,可是真要做起来就难了,他表面虽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内心却极其重亲情,不然,他明知道被自己的皇兄陷害,而一二再,再二三的隐忍。
西门疏纤细的眉头挑了起来。“墨有其他事要做。”
墨嘴角一抽,他的事就是照顾主子。
“你有伤在身。”面对她,端木夜有些无奈,如果当初不是他突然改变主意,他是否就死在自己剑下了?
“又不远。”西门疏转过轮椅,推着轮椅的手僵硬住,错愕的望着眼前的石阶,她可没本事推得上去。
西门疏转头,欲向墨求救,耳畔却传来端木夜的声音。“你只管推,其他的交给我。”
“喔。”西门疏喔了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恍然大悟,她怎么忘了,他的腿残是假的。
西门疏几乎没用力,轮椅就被她从石阶下推了上去,推进房间里,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端木夜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抱起西门疏朝床走去。
西门疏侧身,素手慢慢的覆盖上端木夜的脸,轻轻摩擦着他略显粗糙的皮肤。“木夜,别再熬夜做事了,那样很伤身子,有什么事,白天做就好了,如果你怕暴露,也不一定凡事要你亲力亲为,你可以叫墨跟端木凌然去做,我看端木凌然闲得很,实在不行我可以给你做掩护。”
心里划过一股暖流,端木夜拉下西门疏的手,紧握在手心里。“不是累了吗?快睡。”
“好。”西门疏闭上双眸,在端木夜怀里缩成一团,另一只自由的手,也毫不客气的探进了他的衣服里。
申时刚到,西门疏回到其王府,一路很顺畅,疑惑着既然没有居心不良的人拦截她得去路,可惜,在湖面回廊拐角处,一个清丽秀美的身影等着自己。
“王妃姐姐还真准时。”讥讽的语气,柳叶脸上挂着笑,笑容怎么看怎么不到眼底,扭着如水蛇般的细腰,踏着妩媚的步伐靠近西门疏。
“有前车之鉴,我自然要守时。”对柳叶,西门疏只是觉得可惜,一个暴露在阳光下的棋子罢了。
“如果真吸取前车之鉴的教训,王妃姐姐就会早出晚归。”柳叶手帕掩嘴,带着小女儿娇嗔的姿态,惹来西门疏一阵寒恶的嗤笑。“你笑什么?”
“没什么?”西门疏耸耸肩。“与其留在王府跟你争宠,不如去外面找别的男人。”
“王妃姐姐,这是身为一个为人妻该说的话吗?”柳叶看着西门疏的目光里满是鄙夷。
“沾染上其他女人味道的男人,姐姐我不屑,妹妹若是喜欢,尽可好生享受,姐姐我有伤在身,就不陪妹妹了,如果妹妹实在是闷得慌,可以去找王爷做点别的事。”西门疏跟温絮斗了三年,对付柳叶还满顺心的,绕过她,朝前走。
“你对王爷真的没有丝豪心动?”柳叶身影一闪,拦截住西门疏的去路,收敛起刚刚的娇嗔之姿态,妖媚的丹凤眼微微眯紧。
“没有。”西门疏看着再次挡住自己去路的柳叶,原来会武功,如果她的武功用来劫富济贫,就称得上女侠,见柳叶疑惑的望着自己。“在你心里端木凌瑾是宝,可是在我心里就是草,所以,请放心,我不是你的情敌。”
“既然如此,当初为何要执意嫁给他?”柳叶松了口气,这女人是个男人就会为她痴狂,现在王爷对她没情,将来就很难说。
“因为他心里有别人。”很合理的说词。
“王爷给你机会毁婚,为什么不毁,既然不爱,为何要霸占着其王妃的头衔。”柳叶眯起的凤眸,目光变得冷削尖锐起来。
“我高兴,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西门疏推开柳叶,不想跟她废话下去,走了一步,停了下来,背对着柳叶道:“纵使没有我,他的王妃也将是其他国家的和亲公主,而你,青楼出生,其王妃这个位置对你来说永远只是梦,因为他对你的爱,超脱不了世俗,不能为你忤逆他父皇的意思。”
盯着西门疏的背影,她的话,让柳叶眼底立即迸射出凌厉的寒芒,手紧紧握成拳,指骨泛白,阴冷的道:“他是不能为我忤逆他父皇之意,可他能为我惩罚你。”
话一落,柳叶纵身一跃,越过护栏,跳进水里。
扑通,水花四射,西门疏后退一步,还是被溅起来的水打湿了衣,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
目光移向湖中的柳叶,只见她妖媚的丹凤眼紧锁着自己,渐渐眯紧,冷佞的笑容在她的眼角绽放。
西门疏望天,真怀疑她跟温絮是不是亲姐妹,陷害自己的手段都一样。
“救命,救命,救命,王爷,快来救救叶儿。”柳叶嘴角旋起的那邪佞冷笑,越来越阴冷,在湖水里扑通着。
“她叫救命,你不跳下去救她吗?”西门疏问向不远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奔雷。
“我不会水。”奔雷扫了一眼湖中挣扎着的柳叶,他也没料到,柳叶会为了嫁祸她,自己跳进水里,柳叶的身手,他们都清楚,这样的嫁祸完全没有说服力,不过,对王爷来说,这就是机会。
“好高明的理由。”西门疏朝奔雷竖起大母指。“不过,这是湖,不是海。”
“有区别吗?”奔雷反问道。
西门疏嘴角抽了抽,湖跟海区别就大了,如果坚决不救,结果就没区别。
“我跟你有仇?”见奔雷不出声,也不动,西门疏接着问道:“你是准备冷眼旁观到底,还是诚实的将所见如实说,或者是寐着良心与她同流合污?”
“忘了在树林里,我给你的忠告。”说完,奔雷决然转身。
西门疏抬手揉搓着眉心,那夜那个人果然是他,不过想想也是,奔雷是端木凌瑾的近卫,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他去做就行了,也许,奔雷还知道端木凌瑾心中那个人是谁。
大厅,端木凌瑾坐在椅子上,怀中抱着哭泣的柳叶。
“王爷,你别怪王妃姐姐,不关王妃姐姐的事,是妾身不小心掉进湖里。”柳叶哽咽着声,断断续续的声音夹着委屈,让人听了心都碎了。
“人家当事人都说不关我的事了,请问王爷,我可以回房休息了吗?”西门疏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鼻子。
“哈欠,哈欠,王爷,王爷,妾身真没事,就别打扰王妃姐姐休息了,明日一早,王妃姐姐还要去十八王府为十八王爷冶腿。”柳叶缓缓低垂了头,躲过众人的视线,丹凤眼扫视了一眼西门疏,上扬的眼角迸射出一缕冷厉的眸光。
“奔雷,事情到底如何?”端木凌瑾寒声问道,脸上笼罩了一层浓浓的冷厉。
“王妃将柳侧妃推到湖里。”奔雷神色没有一点变化,只是平静的说道。
柳叶嘴角溢出阴戾而得意的之色,好似料定奔雷会如此说。
“来人,王妃由嫉生怨将侧妃推下湖里,杖责一百,不过。。。。。。”端木凌瑾拿起茶杯,优雅的抿了一口,脸上的表情是难得的温和。“若王妃能有一番说词为自己开脱,本王从轻处置。”
故伎重演,西门疏扫了一眼已拿好了执行藤杖的家丁,朝端木凌瑾缓缓福身,不卑不亢,淡淡的问道:“请问王爷,其王府家规里,无中生有,栽赃嫁祸,黑白颠倒,又该怎么处置?”
端木凌瑾眼底闪过一丝骇然,随即趋于了平静,放下茶杯。“自然严惩不怠。”
“可有因人而异,网开一面?”西门疏接着问道,脸上神色极为平淡。
“一视同仁,绝不姑息养歼。”这样平淡的西门疏,端木凌瑾琢摸不透她下一步会怎么走,隐隐感觉到她给自己挖了个陷阱。
“这只手算不算为自己开脱。”西门疏扬起昨夜被端木凌瑾再次捏骨折的手腕,原本被墨接好的骨,不知为何又骨折了,整只手像失去骨头的支撑,往下垂,语气平淡的道:“应该算吧,毕竟像我这样的弱女子,能将武功高强的柳侧妃,从半人高的护栏推到湖里,还真是不容易,用一只骨折的手,就更不容易了,是柳侧妃突然变弱了,还是故意顺我的意呢?”
奔雷愣了一下,眼底闪过诧异,没再说什么,垂下眸。
柳叶却平静不下来,愤愤的瞪了西门疏一眼,她小看了这女人,不过这女人有招,她也会穿招。“王爷,你就别再追究了,王妃姐姐为了给自己开脱,居然都将自己的手折断,王爷,你再为了叶儿追究下去,王妃姐姐肯定会做出更决裂的事情来自残。”
“自残开脱。”西门疏淡然一笑,握住骨折的手腕,置于腰间,缓缓道:“柳侧妃,我还没有你这么疯狂,身体发肌,受之父母,我很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这话什么意思?”柳叶脸上的血色褪尽,瞬间煞白起来。“你的意思,难道是我自己跳进湖里,然后串通奔雷,嫁祸给你。”
“难道不是吗?”西门疏清冷的迎上柳叶阴戾的目光,光洁的额头,一绺飘逸的发丝掠过脸颊,乌黑晶亮的双眸,璀璨如星,从骨子里迸发的高雅气质,宛如古泉般的冰清,令人忍俊不禁。“人在做,天在看,实事如何,你我心知肚明。”
“你。。。。。。”柳叶眼底凝蓄上一层薄凉愤恨的水光,顷刻间,转化为委屈,眼底的泪水翻涌而出,哽咽的声音透着无限的哀婉惆怅。“王爷。”
“看来其王府的家规是专为我而设。”西门疏淡漠的语气,没有恭谦亦没有不敬。“王爷,下次能不能换个手,就算是铁打的骨头也禁不住你一二再,再二三的捏骨折。”
看着西门疏目光清冷,神态不卑不亢,这样淡漠的她,应该是经过伪装,在端木凌然面前她也是这样,只有在小皇叔面前,才能见到另一个她,喜怒全发自内心。
“只要不是你,任何人给我的伤,都不算伤,无关紧要的人,我才不会放在心上。”想到西门疏对端木夜说的话,端木凌瑾幽黑的眼底寒芒一闪,他要改变策略,在对付端木凌然的同时,他也不会放过她,给过她机会,是她执意要嫁给他,就别怪他心狠手毒。
对她硬的不行,该走软化的道路。
“来人,柳侧妃栽赃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