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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重生,庶女为妃-第37部分

小说: 重生,庶女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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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疏闭着双眸,头靠在浴桶边缘,一派惬意。“不用了,你去外面守着。”

“是。”阿秀将空桶放在一旁,转身走出屏风。

阿秀刚走出屏风,一抹身影闪了进来,雾缭绕的水里,药香袭人,西门疏仰伏其中,水中飘浮着各种珍贵药材。

水雾的蒸腾下,显出一种绯红的迷离之美,娇艳绝伦。

“谁?”感觉不属于阿秀的气息靠近,西门疏内心为之一震惊,当看清来者,顿时松口气,随即也茫然。“现在是白天。”

说完,西门疏就忍不住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瞧她说的是什么话,这么暧昧。

“我给你送药材。”木夜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扬了扬手中的药材。“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再好可以一起泡。”

木夜迈步,靠近浴桶,神情淡定,没有一丝不自然,好似她是他妻子,西门疏很想告诉他,她在泡药浴,能不能别这么淡定,会让她觉得自己很差劲,脱光衣裳,他都能坐怀不乱。

浴桶内的药材本就多,再加上木夜丢进来这些,全飘浮在水面上,有些沉入水底,除了脖子,其他部位全藏在水底,又被水面上的药材遮掩,一丝惷光也未暴露出。

“感觉如何?”木夜问道,手伸进水里,搅动着药材。

“有点热。”西门疏更想说,有点紧张,还好上面有一层药材做掩护,不然在他的目光下,她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正常。”木夜淡淡的开口,黑眸之中带着促狭,淡然的语气满是认真,没有一丝敷衍,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竟是那么的勾人心魄。

“喔。”西门疏喔了一声,虽说木夜是药师,但他毕竟是个男人,她还从未在男人的注视下沐浴,还好是药浴,否则她真无地自容了。“还要泡多久?”

白凤说要泡半个时辰,西门疏感觉自己已经泡了很久了,应该有半个时辰了。

“慌什么慌?药才刚下水,你急什么?”木夜冷睇她一眼,额头香汗淋漓,额前的碎发被水蒸气透湿,紧贴在额际,水珠顺着发尖往下流,顺着绝艳的脸颊流淌,滑过雪颈,如坠入耀眼光芒中,晶莹出尘。

西门疏很想说,任何一个女子,在一个男子注视下泡药浴,还能淡然处之。

木夜没有离去之意,西门疏也没下逐客令,他们之间,更亲密的事都发生过,她若再矫情,就显得虚伪。

阿秀盯着屏风,神情染上担忧,想再用老招,显然不实用。

用同一招,她能骗走他一次,能骗走两次吗?

算了,这一次就由着他们。

阿秀迈步,刚踏出房间,便见东方邪的身影,神色不禁一怔,害怕又担心,赶紧关上门,快步迎了上去,跪在地上请安道:“奴婢参见帝君。”

东方邪眸子一眯,环视下四周,看着跪在他眼前的阿秀,他记得她,力风让她进宫照顾甘蕊儿,也是为了她,甘蕊儿杀了甘美儿。“她在房间里吗?”

阿秀窘迫,不知如何回答,若说不在,她就是欺君,若是在,帝君进去撞了个正着,后果更不堪设想。

斟酌再三,阿秀准备开口时,东方邪却对她视若无睹,迳直推开门。

阿秀惊诧的上前欲挡,却被东方邪凌厉的眸光吓得后退几步,银牙一咬,豁出性命,拽住东方邪的衣袖,扑腾的跪在地上,高声叫道:“帝君,贵妃娘娘正在泡药澡,您不能进去。”

东方邪一愣,止住脚步,泡药澡?

转念一想,她是他的帝妃,他为什么不能进去?

阿秀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余光时不时瞄向内室,希望那人听到她的声音,赶快离去,事实证明,人不能说谎,一旦说谎,下次说真话,便无人理会。

屏风内,该泡药澡的泡药,该搅动着药材的搅都着药材,完全将阿秀的话听而不闻。

木夜甚至怀疑,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那丫头,居然不待见自己。

那夜将自己骗走就算了,才二天,居然老调重弹用同一招。

上次是第一次,所以来不及沉思,中计很正常,而这次,他若再中计,他就不正常了。

阿秀脸上惊慌的神情,让东方邪读出不寻常的气息,眉心微蹙,眸中迸出一道厉光,冷喝道:“滚开。”

长袖一挥,夹着深厚的内力,阿秀硬是被他甩出去。

屏风内的两人暗叫糟糕,东方邪已经走了进来,出去只会被逮个正着。

阿秀忍着痛,眼睁睁的看东方邪走进了屋,暗中祈祷,希望那人已经离开了,或是找个地方藏了起来,可千万别让他们碰面,否则六小姐就完了,没准整个将军府都会遭殃。

屏风后,细碎的水波荡漾的声音传来,东方邪脚步一顿,深幽的眸光越过朦胧的屏风,无法看清里面的情景,一阵飘浮在空气中的暧昧气息,呼之欲出。

东方邪继续迈步,绕进屏风走了进去,西门疏背对着他坐于浴桶内,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顺肩而下,散落在药材之上,只有少许被打湿,可见药材有多少。

雾气缭绕,淡淡的药香在空气中弥漫,特别是安静坐于浴桶内的人儿,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惑。

纤细而白希的手臂抬起,一只手拿着木勺,舀起一瓢水洒在手臂上,点点水珠滑落,伴随着哗啦一声水响,带着一丝让人昏昏入睡的惑,指尖拂开药材,又起舀一瓢水,撩起一串水花,让她宛如水中盛开的荷花。

东方邪站在她身后,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出,水下这具曼妙身姿的身躯,应是何等的诱人,令人垂涎欲滴。

“阿秀,我泡好了。”西门疏清冷的声音,像是甘洌的泉水。

门外的阿秀听见她的声音,有东方邪在里面,她哪敢进去。

东方邪喉咙一紧,难以抑制的滑动,深邃骤然变深,复杂而深幽。

微眯起眼眸,想透过那乌黑的秀发,窥视她白滑如凝脂的肌肤,锐利阴翳的双眸,像是瞄准猎物般的猎人,下一刻就要扑向自己的猎物。

“阿秀。”西门疏没听到身后有动静,于是又出声催促。

她只是不能自由行走,双腿却能站起来,跨出浴桶完全没问题,想到甘力风的话,西门疏强忍着缓缓起身的冲动,只是伸手从衣架上拿浴袍下来。

西门疏庆幸,阿秀将衣架移近了些,只要她一伸手便能拿到。

在她扭动着身子时,左胸不小心撞到藏在水底的木夜,虽说他是屏住呼吸,但西门疏清楚的感觉到,她胸前的红果从他鼻尖划过,甚至还压了一下。

浑身一僵,庆幸她泡了很久的药浴,脸颊本就绯红。

西门疏的无心之举,却苦了木夜,他与她共处一个浴桶里,空间本就小,两人的身体几乎紧挨着,又被她这么一惑,害得他差点没把持住。

这样僵硬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会被东方邪看出端倪,西门疏眼角故意不经意的一扫,见身后伫立的高大身影。

西门疏假意猛地吃了一惊,看着自己一览无疑的纤臂,赶紧将伸去取浴袍的手缩了回去,慌张的以浮满药草的水遮掩。“请帝君回避,臣妾在泡药浴。”

看着她清眸含着氤氲的雾气,东方邪心又是一阵动荡,迈步靠近浴桶,西门疏心更是一紧,生怕被他察觉到藏在水底的木夜。

秀眉微蹙,脸色愈加涨红,很难让人看清,她是羞,还是怒,西门疏清冷的双眸,带着一丝恼意看着他,再次开口。“帝君,请先回避。”

察觉到她微颤的身子,木夜握住她的柔荑,粗糙的手心轻轻擦拭着她嫩滑的小手,给她无声的安慰。

他最擅长的就是潜入,只要东方邪不跳进来与她共洗鸳鸯浴,他就不可能发现自己,当然,如果他将手伸进水底搅动,还是会被他发现。

木夜不怕与他正面冲突,反正过不了多久,他就要丢弃这个身份,回到属于自己的国家,届时,燕临国二皇子木夜,将永远消失在这世上。

这是苍穹国,是东方邪的地盘,若是与他动起手,木夜有自知之明,他不可能赢得了东方邪,却也不会输得一败涂地,只凭他跟墨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杀出重围。

“你腿不方便。”东方邪伸手取下浴袍,脑海里有一瞬间,她诱人的曲线一晃而过,突然间,他有些后悔,在他们洞房之夜,他找来两个乞丐凌辱她。

外界对她的传言,不堪入耳,可这些日子在他暗中观察下,传言似乎不可信,她的高傲,她的华贵,是从骨子里透露出,就跟当年的她一样。

想起西门疏,东方邪蹙起眉头。

现在的甘蕊儿,就跟当年执着要嫁给自己的西门疏一样,当年西门疏只有十四岁,运筹帷幄,丝毫不输给他。

西门疏是才女,亦是女王,她的强势非一般人能挑衅。

而甘蕊儿,听力风说,今天也才十五岁。

其实,西门疏自己也不知道这具身体到底多大,反正她是不足十八岁,便死在东方邪手中。

十八岁,花好年华的生命才开头,而她却终结了。

“有阿秀。”水雾朦胧的厉害,西门疏脸颊上那抹红晕愈加艳丽,宛若粉桃,迷人至极。

小手被木夜的大手包裹住,急躁的心顿时得到镇静。

走坐邪都能。“朕让她去做别的事了,其他的宫女太监也被叫走。”言下之意,除了他,她别无选择。

西门疏斜睨着东方邪,心里一阵嘲讽,曾几何时,他也学会了为了一件小事情睁眼说瞎话。

木夜握住她柔荑的手一紧,西门疏吃痛,他是在生气吗?

粉唇微颤,冷声开口:“男女授受不亲。”

不仅东方邪被她这句话呛到了,就连水底下的木夜也差点被嗝到。

“如果朕没记错,你是朕的帝妃。”东方邪手腹擦拭着浴袍,嘴角嚼着一抹深意。

西门疏不语,她不敢再与他继续耗下去,他们三人之中,东方邪最有本钱耗下去,姑且不是她,木夜就耗不起,潜在药水中,还是她泡过澡的水中,他该多难受。

她的沉默,东方邪当她默认,蓦地他长臂一伸,单手拽住她浑圆的肩,将她从水中拽了出来。

哗啦一声,西门疏破水而出,完美无暇的娇躯,瞬间展露在外面。

乌黑亮丽的青丝紧贴着她的身子,发稍上水珠流了下来,溅在她光滑的胸前,强烈的刺激着东方邪做为正常男人的感观和视觉。

只是,那雪白的胸前,有着少许的红痕,这是她昨夜看书时,不小心睡着,被书砸到了,印记很暧昧,与吻痕无异。

“这是怎么回事?”东方邪深邃的眸中闪烁着寒光,浑身瞬间散发出了暴戾,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冽气息席卷而来,肃杀的神色惊悚骇人。

她能解释吗?解释得了吗?

如果她说是被书砸到,会有人信吗?如果是她,估计都不会信。

“帝君对这种印记应当不陌生吧?”既然无从解释,她就顺他的意,他要往哪儿误解,她也没办法,况且,她不觉得这值得他恼怒。

上次,她满身的痕迹不也暴露在他眼底吗?

“那人是谁?”东方邪大怒,手下猛地紧掐着她的臂膀,传来强烈的痛楚,西门疏只是微微蹙眉,并没有任何恐惧。

藏身在水底的木夜心一惊,莫非被他发现,准备破水而出时,西门疏手落到水底,按住木夜的头阻止了他。

西门疏仰面看着怒不可遏的东方邪,眸光透着一丝阴戾,冷嗤了声,说道:“只要不是你,谁都无所谓。”

这句话,对东方邪来说,无疑不是挑衅与打击。

她是自己的帝妃,绿帽子她是一顶又一顶的给自己戴。

眼底一抹狠戾浮出,东方邪冷冷盯着她,一字一顿:“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没忘,更没忘记进宫第一夜,你是如何找人羞辱我。”西门疏的话,提醒着他对自己做过的事,他连恼羞成怒的资格都没有。

先将她变成如此不堪的人,正是他,回想当时的情景,如果不是她反应机灵,一击中那两个乞丐的要害,今日的她,便不会是这样。

唯一庆幸,他没有淑太妃那么决绝,他用媚药,而淑太妃却用媚毒,让她与木夜不得不行床第之间的事。

“你。。。。。。”东方邪无话反驳,额头青筋暴跌,眼底难掩怒意,指尖力量遽地增加。

西门疏感觉肩膀上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即使很痛,她却没有痛呼出声,若是被藏身在水底的木夜发觉,肯定会不顾一切冲出来。

“帝君,可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只要不动帝后一根汗毛,你是不会管我在后宫做出什么事,与谁欢好,任我在玉溪宫自生自灭。”西门疏声音清冷,无端多了股寒漠气势。

东方邪脸色颇为阴郁,紧攥着手中浴袍,指节弯成了拳。

不可否认,他是说过这样的话,还给她警告。

东方邪自己也弄不懂,为什么对她的态度突然改观,从什么时候开始?

那次在玉溪宫等了她一夜,还是上次跪针板?反正他对她有种莫名的好感,想要靠近她,那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得不受他控制。

她身上有着女子该有的恬静,淡定的风采,也有浓浓的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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