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为妃-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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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没死,我为什么不能与她再续前缘?”东方邪质问,他不甘心就这么失去她。
“前世她只属于你,命定中的缘人却非你。”方丈的话,无疑不像一把利剑戳进他心口,方丈接着又说道:“其实,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可信,凡事讲求心智,当初你若是不逃避,意志坚定,坚持心中信念,必能辨别真假,免遭有心人利用。一段错缘,也能开花结果,携手白头。”
“我与她,真是一开始就是错缘吗?”东方邪喃喃念着,她对他的执念,是因那道背影,她忘了一段记忆,误把那道害她的背影当成恩人。
多少年她都坚持下来了,不择手段的嫁给自己。
“一段错缘,也能开花结果,携手白头。”方丈这句原本是告诉他,错过了,而东方邪却自顾自的理解为另一层意思,加深了心中的坚定。
若就这么放弃,他不甘心,既然是错,何不一错再错。
半夜,睡了两个时辰,端木夜的精神也焕发,无论他几天不眠不休,只要给他安静的休息上两个时辰,精神立刻焕发。
睁开眼睛对上西门疏一双迷人的潋滟秋水瞳,失神的望着自己。
端木夜凤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扬起一抹邪气的笑,略略抬手,指腹轻轻擦着她的唇瓣。“真漂亮,好想尝一尝。”
“醒了。”西门疏回神,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唇瓣上一暖。
端木夜先是浅尝,接着轻轻吮咬。
西门疏搂住他的脖颈,微微张开嘴,端木夜心中一喜,立刻加深这个吻,浓重的男性气息,涌入她的口鼻中,因赶路长时间没洗漱过,味儿不是那么好闻,西门疏却不恶心反感,只因是他。
端木夜的吻,让她头晕目眩,沉迷其中。
一吻结束,西门疏红着脸瞪着他,而端木夜也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味儿不是那么好闻,有些尴尬。“我。。。。。。”
西门疏舔了舔唇瓣,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让原本红晕的脸颊愈加诱人。“味道是很怪,却不觉得恶心。”
只因是你,我不嫌弃,这句话西门疏没说出口。
她这么说,端木夜感动之外也窘迫,突然邪肆一笑,大手在她胸前重重一捏,西门疏惊呼一声。
端木夜俯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西门疏不由恼怒的抬手,捶打着他的胸膛。
任她捶打了几下,怕她捶痛自己的手,端木夜将她的小拳头握在掌心。
只觉那手柔软细腻,如玉一般的滑腻,心中猛地一荡,竟有些把持不住。
蓦地,端木夜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俯在她耳边低笑道:“消气了吧?”
“不理你了。”西门疏推了推他的身体,她了解他的身体,起床的时候特别冲动。
她这一推,**彻底崩坍了。
低头吻住她的唇,那吻热切缠绵,油走在她身上的大手更是卖力,好似要在她身上燃起火苗,那浴火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呼吸紊乱起来,对彼此身体的渴望骗不了人,又这么长一段时间慰藉比彼。
“想要吗?”端木夜压抑着**,若有似无的在鼻底喘息。
在这方面,他的忍耐性永远比西门疏略胜一筹,床第之间的事,主权永远握在他手中。
“想。”两人的身体熟悉如一体,在他面前,她没必要矜持,矫揉造作显得太过虚伪,想要就是想要,不想要就是不想,在他身下,就算不想要,他也有办法让你想要。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端木夜不在折磨自己,褪去彼此的衣衫,身体毫无隔阂的相贴。
薄唇流连不舍的游移,娇躯在他的狂吻中轻微的颤栗,直到她忍不住发出一丝低吟,他更加的狂热。
满室的旖旎春色,两人浑然忘我抵死缠绵。
天牢。
东方邪回到宫中,并没急着去玉溪宫找她,而是来到天牢。
胡易因常年在天牢里不见阳光,皮肤过分的白希,目光褪去了那犀利的锋芒,经岁月的提炼随和而平静。
“你来了。”胡易笑看着东方邪,四年了,除了东方邪,没人来看过他。
希望甘力风来看他,可惜,甘力风一次也没来过,温絮要来看他,而他却不想见她,便让东方邪下令,不许任何人来天牢看他。
甘力风不受约束,只要他愿意来看自己,随时随地都可以。
等了他四年,依旧没来,他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胡易不怨他,将心比心,若是力风这么对絮儿,他只怕比力风更疯狂。
自己的挚友,要自己妹妹的命,如何原谅?
“我想知道当年的事?”东方邪直接问道。
“当年?”胡易俊逸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疑惑,却又在瞬间恢复了一贯的笑容。“那个当年?”
他是指四年害甘蕊儿,还是。。。。。。
“灭相府之前。”东方邪冷睇了他一眼,阴鸷的语言从薄唇传出来,丝丝冷气在空气中
蔓延。
☆、第一百二十九章 父子相见
胡易的心猛的一震,脸色煞白,面部抽搐了几下,他果然还是起疑了。
他不怕东方邪报复自己,或是杀了自己,但是他怕絮儿受到伤害。
他深知东方邪迟早会知道真相,但是,真相绝对不是从他嘴里说出。
絮儿才是胡家的人,他就当弥补自己霸占了她胡家大小姐的身份。
无论东方邪如何问,他都三缄其口。
他的闭口不答,彻底激怒了东方邪,冲进牢房,狠狠的揍他,胡易没还手,任东方邪揍到爽。
最后,东方邪也揍累了,看着被揍得满身是伤,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胡易,冷若寒潭的眸光像一把利剑射像胡易,寒声说道:“我会查出来。”
胡易睁开肿成一缝的眼睛,只笑不语。
“哼!”东方邪冷哼一声,用一种寒透心的语气说道:“胡易,你太令我失望了。”
说完,东方邪决然转身,愤愤离去。
胡易躺在地上,抬起几乎快被揍断的手,搁在额头上,苦涩一笑,勾动嘴角的伤,痛得他微微蹙眉。
“失望?我何不是自己也失望。”
两个挚友,一个怨他,无法原谅他,现在邪也对当年的事起疑,若是被他查出真相,只怕比力风还更怨他,更恨他。
一步踏错,步步错,连弥补错的机会都没有。
情亲,友情,两难全。
玉溪宫。
天际刚刚翻起鱼肚白,端木夜出去后,又回来,衣衫整齐,一看便知出去梳洗过。
**得到释放,端木夜还没满足,每次与她欢好,他永远不知疲倦,不知餍足。
如果不是他急着想见自己的女儿,绝对不会放过她,继续疯狂地索取着他所要的。
端木夜看着瘫软在床的西门疏,被子遮掩住她腰际以下的部位,腰际以上的全暴露在空气中,如雪白的肌肤上布满吻痕与齿痕,昭示着他刚刚的疯狂。
特别是她胸前。。。。。。端木夜咽了咽口水,他需要多强悍的压抑力,才阻止自己扑上去的冲动。“蕊儿。”
西门疏知道他的目光在视歼着自己,她现在浑身无力,四肢仿佛被拆卸下来重接过,连拉被子遮掩住胸前的惷光都无力。
忍欲的男人,一旦暴发,那是相当可怕,她算是深刻体验到了。
别说一天一夜,就是一夜,估计她都得在床上躺三天。
“蕊儿,起来。”端木夜去衣橱里拿了一件衣裙,回到床前,将西门疏扶起,准备帮她穿衣衫。
为她穿衣衫,是折磨自己。
为了早点见到女儿,他强忍着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我累。”西门疏偏偏不体谅他,不但不合作,反而搂住他的劲腰,反正都这样了,她才不在乎因自己的动作将他的浴火点燃。
西门疏此刻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端木夜身体一僵,血液都沸腾起来了,紧咬着牙关,说道:“我要见女儿。”
“没人阻止你。”西门疏微一抬头,凝望着端木夜,因强忍着什么,额头上溢出冷汗,脸上却带着浅笑看着自己。
西门疏一愣,那种心底深处的撼动,是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感觉。
端木夜轻挑眉,简言道:“你带我去。”
“我累,你自己去。”西门疏娇柔一笑,遗世独立的美,令人沉醉其中。
端木夜怒了,他自己去,怎么自己去,见到女儿要他怎么说。
难道要他告诉女儿,闺女,我才是你的父亲。
还是说,闺女,委屈你了,认贼作父三年。易色邪知白。
他不觉得,一个三岁的孩子,知道认贼作父是何意。
“二选一,是要带我去见女儿,还是我们继续在床上缠绵?”对付她,端木夜有杀手锏。
听到缠绵两字,西门疏果断的选第一个。
端木夜一边帮她穿衣衫,一边报怨她的体力待加强,才一会儿就把她累成这样。
西门疏很想反驳,那是一会儿吗?整整两个时辰,他又用蛮力,她都怀疑,是两头野兽在交配。
西门疏带着端木夜,偷偷的来到东宫。
端木夜一见东宫,眉头一拧。“情报上不是说,女儿跟淑太妃住在一起吗?东方邪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我女儿跟他儿子培养感情吗?”
闻言,西门疏眼皮一抽,抬手敲了敲他的额头。“你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她都带他来东宫了,这暗示还不明显吗?难道真要她大声对他说,不是女儿,是儿子,他才能反应过来吗?
就算是女儿,也才三岁,培养感情?亏他说得出。
安安向来早睡晚起,天一黑小家伙就要睡,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一天没睡到五个时辰,第二天绝对没精神。
睡得再沉,也很容易被吵醒,所以,东宫没安排多少太监宫女,为了不吵到他,几乎都是等他自己睡醒了,才开始打扫工作。
在东宫当差的太监宫女特别轻松,也特别危险,一个没伺候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西门疏带他来东宫,也不怕被人发现,甘力风也要晚点才会来。
来到内室,端木夜第一眼,便是看向床上,还好床上只躺着一个小家伙,如果是两个,他肯定会去找东方邪拼命。
敢让自己的女儿,跟他的儿子同床共枕,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西门疏看着原本守着安安睡觉,却打起瞌睡的奶娘,西门疏推了推挡在前面的端木夜,示意他去点奶娘的穴道。“木夜。”
端木夜迅速回神,身影一闪,点了奶娘的穴。
目光回到孩子身上时,又傻掉了。
西门疏走过来,戳了戳他的腰,没好气说道:“不是吵着要见孩子吗?现在见到孩子又傻愣着做什么?”
“我紧张。”端木夜心跳加速,他知道躺在床上的小家伙就是自己的女儿,在这时候,她不可能带他去见东方邪的儿子。
这种感觉跟见笑笑时完全不一样,笑笑是疏儿的女儿,爱屋及乌,他将笑笑当成自己的女儿般疼爱,但是,笑笑毕竟不是亲生的,她血液里流着的血,除了疏儿的血,还有一半是东方邪的。
而眼前这个睡着的小家伙,体内一半的血是自己的,血溶于水。
西门疏一愣,随即一笑,这时候他紧张,若是知道女儿变成儿子,他脸上又会出现什么表情?
“有什么好紧张的?”西门疏故意说道。
端木夜冷睨了她一眼。“我此刻这种心情,你岂能明白,你又没体会过。”
西门疏沉默,很想告诉他,她明白,她体会过,得知笑笑活着,急不可耐的想知道笑笑在哪儿,而她又因在冰室里待得太久,受了风寒昏迷不醒。
清醒后,他带她去见笑笑,而笑笑又不在,回来后又因笑笑睡着了,又拖延一会儿,那时候她的心情,用语言很难描述出来。
这时,安安被尿憋醒了,叫了一声奶娘,西门疏沉浸在回忆里,没注意到,端木夜听到了,却忘了反应。
安安等了半天没等到奶娘抱他起来,索性自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站在床上揉搓着惺忪的眼睛,糯软的声音像丝绸般柔软。“奶娘,尿尿。”
奶娘被点了穴,哪能理他。
安安被尿憋得小脸蛋儿通红,他是好孩子,不会随便大小便,再胀他也要憋到大人来帮他。
安安本想爬下床,去将奶娘拉醒,却见到西门疏,眼前一亮,忘了尿尿的事,从床上爬了下来,迈着两条短腿,来到西门疏脚边蹭着。
两只肥嘟嘟的小手紧拽着西门疏的裙子,委屈地扁着粉润的小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着,扑闪着睫毛,可怜兮兮地仰视着她。“娘亲,娘亲,娘亲。”
安安连喊了三声,西门疏蹲下身,将孩子紧抱在怀中。“安安。”
“娘亲,你怎么才回来,安安好想你。”安安莲藕般的手臂紧抱着西门疏的脖子,委屈的指控。
“对不起,娘亲也想安安。”西门疏紧抱着安安的小身子,脸埋进他小肩膀上,熟悉的奶香味在鼻翼间。
听着那带着哭腔的呼喊,委屈的报怨,站在一旁的端木夜,心脏像被锤子一锤一锤的砸着。
让他忽略了,为什么小月变成安安,想到她每次昏迷时,都叫安安的名字,想想这应该是她专属。
其实,有时候情报也会出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