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妖孽王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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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濯黑的眸已经完全没了焦距,只是本能的想要从身下的女人身上得到些什么,双手直接触上那娇弱的身躯。
若能平安出去,她一定把她所有的屈辱从云亦诗身上讨回来!包括司寇墨给她的!
只这一句誓言,主蛊与副蛊已经真正的结合,不再狂厉地叫嚣,开始平静了。
白玉的手在轻捻在满是伤痕的肌肤上,捻起了身下女子的娇吟,也让身下的女子沉浸在欲/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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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唇相触,却像是电击了般无法分开,他渴望着,她也渴望着,尽管身下一片冰凉,却还是抚慰不了身上的火热,她本能从他身上渴求更多,她的双手不停地推拒着男子身上的衣服,想要渴求更多。
细碎的呻/吟压抑不住地从相触的两唇间散开,极其好听。
本抱着她身躯的那双白玉的手转了方向,挑/逗着她的蓓/蕾,惹的她阵阵娇/吟。又转而向下划去,惹得她震颤连连。
一番挑/逗之后,两人身上再无任何束缚,他进入了她,她给予热切的回应,本能的,他们渴求更多,但也是本能的,她的泪还是落下,消失在了发间。
恨意太深,伤的太重,这一觉,睡的太沉,也睡的太深。
梦中,有人来了又走,乱起八糟的,惹的她的头一阵疼痛,但双脚还在不停地向前走,隐约听见了大雨哗哗下的声音。
天地瞬间转变,眼前的世界已经变成灰色。
天空乌黑沉重的压顶,磅礴的大雨,不时夹着闪电雷鸣,轰隆的震慑人心。大地泥泞不堪,四处的花枝早已衰败,幻化成泥也是早晚之事。
但那磅礴的大雨竟从她的身体穿过,依着原来的轨迹砸于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这是什么地方?
垂头,只见自己身上仍是大红的衣裳,而地上有那枯萎的花格外的熟悉。
俯身,捻起一朵枯萎残破的花,放于手心,而那花,竟然没有穿透她的身体……
“水夜月。”
一声深沉又粗哑的声音从天际传来,水夜月只觉得很熟悉,头有些微痛,却是想不起来是谁。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她叫水夜月,那这人怎会知道她的名字?
“果真是忘的一干二净呢。”又是一阵叹息,却惹得雷电轰鸣。
水夜月不解。
“可惜啊,没多少时间啦。”那人又是一阵轻叹。
“什么没多少时间?”为什么她总是被冠以时间限制,她的生命就那么不值钱吗?!
空中雷鸣声不断,凄厉地哀吼,似是想突破命运的束缚,诉说着不平,但水夜月的眼里只剩下了这朵花,而这朵花,像嵌在她泛着灰色的眸里般,竟有种颓废的美。
“你与我的承诺,只剩下半个月时间了。”
“什么承诺?”她为什么不知道?
“有人改变了你的命运,连带着把你的记忆也弄丢了一些。”
“什么记忆?很重要吗?”
“很重要。”那人十分肯定。
“那你告诉我。”
“那也要加个请字吧,好歹也是在求我帮忙。”声音突然有些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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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还是不要知道了。”
她有种感觉,若是知道了,或许她更痛。
“那我就不说了,反正尹风也不是重要的人。”那人说的幸灾乐祸。
水夜月却变了脸,关于尹风的,这人竟然知道,随即吼道:“那你快点告诉我!”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真是的,每次都是这样,也不给我一点好脸色看。”最后也只是他自己的嘟囔,然后才说道。
“你以命魂为代价换了你与尹风相守的一个月。”
只这一句话就让水夜月呆住,而那手中的花,像是受不了主人的忽视,随风落于了地上,溅起了一滩水珠。
“尹风……他在哪?我找不到他……”声音里浓浓的哭腔,又满满地委屈。
“哎。”那人一声长叹,道:“你用的那具身体,她有个命定丈夫,但因她意外身亡,并没有见过他。”
“那又与我何干?”水夜月打断了他的话。
“你都不能让我好好把话说完,每次都这样,你失去记忆也算了,干嘛把我忘的一干二净,真是的。”说着又开始抱怨了起来。
“尹风呢?”水夜月再次问道。
“所以才让你进入她的身体,帮她完成她这一世没有走完的路。”
又是一顿。
“你还是没有告诉我尹风。”
“但是有人改变了她的命运,原本她是很幸福的,但这一生注定了坎坷……”
再次顿住。
“……”水夜月决定不说话了,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不过若不是那人,你也没有机会进入她身体,也不可能见到尹风。”
听他终于提到尹风,水夜月继续听下去,却再没了声响。
“那谁才是尹风?”水夜月气极地问道。
“你什么时候这么笨了,我都说的多明白了,让你进入夜月的身体,让你帮她走完她的路,那命定丈夫不是尹风是谁?”
那人突然嗷嗷直叫道。
“那你又没有告诉我她的命定丈夫是谁?!”水夜月急了,吼道。
“我没说吗?”声音再次消失,似乎是在思考他刚才所说过的话,声音又响起:“沧云国唯一的王爷司寇墨。”
红色的身影突然瘫在泥泞之中,脸色苍白的透明,哭囔道:“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尹风,他那么的恨我?”
“你们只剩半个月时间了,好好争取吧,这具身体本来就已经死亡了,如今你进入里面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呀,我还有事,下次有时间了我们再好好聊聊。”
阴暗的地牢。
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还带着一脸的怒气,身后还是跟着一个小丫鬟,战战兢兢地。
“云姐,若是那人会武功怎么办?”蝉儿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话那么多做什么,怕别人不知道有人来吗?!”云亦诗压低声音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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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话那么多做什么,怕别人不知道有人来吗?!”云亦诗压低声音吼道。
蝉儿立刻垂下了头跟在了后面。
云亦诗的脚步很轻,生怕帮水夜月治疗的那人听见跑了。
脸上也有抓到那人的一丝痛快,若是男的,她这次说不定还可以给她强加个偷/情的罪名,想着,她还真想那人是个男的。
而映入她眼前的,似乎真的印证了她的猜测,水夜月裸着身子背对着她,而一只手却是放在一个赤/裸男人的身体上,男子陷在一片黑暗中,任谁都看不清是谁,但可以确定那人定是男性。
衣服散乱的落在地上,有些被两人压在了身下,有些,覆盖在了两人身上,画面,格外的暧/昧。
蝉儿拿着的夜灯向里面一照,看见这幅画面时,猛然倒吸了口气,向后退了数步,王妃……竟然敢……偷人。
而且还是在这牢里。
云亦诗倒是笑了出来,哼了一声,道:“看你这次还逃的了!”
右手一伸,却久久没动静,不禁皱了眉,道:“蝉儿!”
蝉儿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把手上的锁递给云亦诗。
咔哒一声,锁落下。
“蝉儿,去喊王爷。”云亦诗吩咐道。
“云姐,现在入夜了,王爷会在府上吗?”她知道王爷有个很伤身体的作息,而且晚上不知道总去哪,谁都搞不清楚。
“他这几天没什么事,应该还在府上,若是看见宵焰了,那王爷就一定在府上。”
“是!”蝉儿垂头,走了出去。
云亦诗看着那躺在地上的两人,睡的可真是沉呢,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哼,果真是个不知检点的女人,就会给王府丢脸!
伤成那样了还敢行闺房之事,真是个荡/妇!
眼里的轻蔑不由地再次加深,但心里却是幸灾乐祸的,这一次,还用等到一个月后的斩刑吗?浸猪笼是个不错的方法……
“云姐,王爷有事不在,若有事,宵焰可以帮忙。”宵焰的声音突然响起,云亦诗回头,眉皱在了一起。
“不在?那去哪里了?”他们主仆可是很少分开的。
“酉时王爷已经出去了,说有事处理,没让宵焰随同。”
“现在都已经子时了,还没来?”声音里满满地疑惑,按说这事不可能发生。
“是。”
“算了,宵焰,你过来。”
不在就不在吧,有这个忠心的手下当做人证,这夜月也抵赖不了。
宵焰走上前,随着云亦诗手中的夜灯看上去,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随即敛了眼色。
“云姐,不如您先回去吧,这两人宵焰会绑好的,您也不想污了眼吧?”
宵焰仍是冰冷冷的,云亦诗自是瞧不出什么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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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说道:“无妨,我倒想看看这被休的王妃有多么迫不及待的想找男人,来丢王爷的脸。”
“云姐,王爷千叮咛万嘱咐过,一定要好好照顾您,若是那人伤了您,王爷一定会心疼的。”
一听这,云亦诗有了一丝犹豫。
“这两人宵焰一定会绑好了,亲自交到王爷手中。”
宵焰的性子云亦诗清楚,做事也利落,说话更是有保障,所以也点头答应,把手中的钥匙交给宵焰后,转身离开了。
等云亦诗走后,宵焰立刻打来牢房的门,以往冰冷无情地脸上立刻出现了破裂。
王爷从不在晚上睡觉的,若是睡着了就很有可能昏死过去,再严重的话甚至有可能死掉,都怪他一时大意,不应该独自让王爷离开的。
只是王爷怎么回来到了这里?
捡起地上的衣服,盖住了水夜月赤/裸的身子,在看到那身子的鞭痕时,有一丝的怔愣,又随即看向陷入黑暗中的司寇墨。
很小心翼翼地伸手放在了他的鼻息下,那长年握剑的手竟有些微的颤抖,直到感受到了呼吸额头也已经出了汗。
今天的事发生的太不寻常了,王爷怎么会在这里跟王妃……不过幸好她没看见,不然王爷可要麻烦了。
小心地叫醒司寇墨,没敢惊醒身旁的水夜月。
陷入深睡的司寇墨突然被人叫醒,脸色有些不太好,毕竟他很久都没有如此饱睡过了。
长年的日夜颠倒的生活已经让他的身体消瘦了许多,甚至已经开始有些病症了,皮肤越来越白,再加上那俊美的长相,越看他都觉得有些不像男人了。
突然一怔,“宵焰,现在什么时间?”
“王爷,子时。”宵焰的声音小了很多。
“子时?!”声音里全是惊讶,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上有条白皙的手臂,还带着一些粉红的伤疤。
而自己,却是全身赤/裸。
顺着那条手臂看去,竟然是水夜月,突然想起了什么,白玉的手抚上额头,道:“宵焰,你先出去。”
宵焰领命,便很快的离开。
司寇墨看着那依然沉睡的水夜月,眸色深沉,为什么他可以像平常人那样入睡了,还可以睡的这么沉,甚至是他不敢奢望的熟香……
黑眸闪过一丝雾气,又被很好的压下。
再次起身,可那条手臂却又加紧了力气,似乎很怕身边这人离开,身体又向司寇墨挨了过去,缩在他怀里,又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才又没了动静。
司寇墨不留情地把身上那手掰到一边,似乎牵扯到了水夜月身上的痛,一声闷哼,水夜月也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身旁的司寇墨时,猛然躲到了一旁,眼神里满是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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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墨斜睨了她一眼,径自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一点也不在意身旁正有双眼睛瞪的极大的在看着。
而看着这样兀自穿着衣服的司寇墨,水夜月的思绪开始聚拢,而那刚才的梦也回到了脑里。
不知哪来的感觉,她很相信梦的真实性,因为那个声音,好像跟自己很熟,想不起来,但她却不知哪里来的感觉,那人不会骗她的。
惊恐的神情转成了疑惑,然后又是一片伤感。
怪不得她每次见他的温柔,总会出现错觉,怪不得这府里有个落月阁,怪不得这落月阁和他们的屋子摆设那么相像,怪不得那簪子也在,原来……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可是为什么他会那么恨自己,恨到不惜杀了自己,他们原是那么的相爱……
他说过的,若是有来生,就会第一眼认出她眼里的情,会和她长相厮守的……那是不是,在惩罚自己没有认出他,而认错了其他人?
尹风